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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麽懦弱的,你不会这麽容易被打败的对不对?”

    “风昭尸骨未寒,难道你要让他暴尸荒野麽?醒来,我们去要回他的骨灰!”

    “醒来啊……涟漪……”

    他不断的重复著这些话,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的嗓子也变得干哑疼痛,却还是毫不放弃,只要让她听到了,她一定会醒来,她怎麽会忍心让风昭暴尸荒野呢。

    果然,他发现涟漪的泪水开始慢慢的减少,然後她的眼皮跳的很快。

    “涟漪!”待她睁开眼的那一瞬,他觉得他的心都要停了。

    她茫茫然的睁开眼,不确定的唤他。“啸哥哥?”

    “在,我在这里……”他赶紧握住她的手,却发觉她似乎有些不对劲。

    听到他的声音,被他握住了手,她才像是感应到什麽一样的转过头来,一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里竟然没有半点光彩,她沙哑的开口道。“啸哥哥,我什麽都看不见了……”

    “涟漪!”风啸吓的方寸大乱,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比划了很久,却换不来她任何的反应。

    涟漪自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眼睛,又用力的揉了揉,最後像是终於确定了什麽似的。

    异常平静的开口,“啸哥哥,我瞎了。”

    大夫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又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她的眼睛,有些无奈的说。

    “涟漪公主的眼睛并无大碍,只是哭的多了,待我写几个方子……”

    风啸却突然失控冲上前,一把拽住他。“无碍?!那为什麽会看不见了?!”

    对方叹了口气,以涟漪也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个是心病,涟漪公主自己不愿意看见,纵使有绝妙的灵丹也是白费,这个失明可以说是暂时的,只是若想要再看见,全凭她的心念了。”

    听他这麽一说,风啸愣住了,僵硬的回头去看坐在床上显得异常安静的涟漪,竟然是她自己不愿意再看见,风昭在她的心里就真的这麽重要麽?

    重要到,她几乎差一点就抛弃了他和风彻,就这麽随著那个人去了。

    风啸一直知道自己不是她心中的唯一,甚至他觉得也许涟漪爱著风彻也比他更多,但是现在,他甚至觉得自己卑微到已经无足轻重了,她甚至可以毫不考虑就丢下他们离去。

    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放手,哪怕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可能排到了最後,还是依旧舍不得放手,乞求著那一点赏赐般的怜爱,原来自己已经堕落到了这个地步了麽,真难看啊!

    他苦笑著,却还是打起精神先安抚她。“涟漪,大夫说了,眼睛没问题,以後一定可以再看见的,先吃点东西好麽,你已经快四天没吃东西了。”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许久才对他的话有了一丝反应,点点头。

    风啸马上高兴的命人将粥端了上来,亲自端著碗小口小口的喂到她的嘴边,她的眼睛没有焦距的轻轻眨了一下,然後顺从的张开口喝了下去。

    待她喝了小半碗之後,又将头侧倒一边。“啸哥哥,我吃不下了。”

    “那……好吧。待会饿了再吃。”他将碗放下,小心的擦去她嘴边的污渍,却压根顾不上自己也许久未进食了。

    轻轻的替她拉好被子,他关切的问道。“累不累?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会?”

    涟漪听著他说话的声音,把脸转到他的方向。“我不累,啸哥哥,我有话要问你。”

    啊?!风啸楞了一下,不过立刻就坐到了床边,“涟漪想问什麽?”

    “我在睡著的时候,听到啸哥哥说的话了……”她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著要怎麽问。“啸哥哥说,昭哥哥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他的命换我的命,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风啸愣住了,他怎麽会以为涟漪是要和他聊别的事,原来还是那个人,只要是和那个人有关,所以涟漪才会变得这麽在意麽。

    “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武功是怎麽来的?”忍下心里浓浓的心酸。

    涟漪点点头,“我知道,是啸哥哥的师父,抽空指点他的。这一切有联系麽?”

    “涟漪,本来……你的命……”明知道讲出来,她会对那个人更愧疚,或者说他其实是在把涟漪向那个人推去,可是他无法对她撒谎。

    “你命中有一大劫,生死难料,除非你的血缘至亲愿意为你挡去那一灾。”

    “风昭?”她脑袋里一下子变的乱哄哄的,却忍不住抓住风啸的手,希望他说的更清楚一点。

    “是的,师父找到了风昭,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为了日後保得你平安,他苦练武功,一日不敢间断……”

    那个笨蛋,他怎麽会那麽傻,他竟然会答应那种无厘头的要求,而且还真真切切的放在了心上。涟漪觉得自己干涩到极点的眼眶,似乎又要流下泪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事,也打动了风啸,他的语气虽然酸涩,却带著敬佩。“我自认爱你,可是和他比起来,我差的太多了。”

    涟漪不语,只是转过头朝著他,虽然看不见,却还是想知道更多。“他放著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过,偏要跑到最苦寒的地方去参军,只是因为你的一句话。”

    “我的话?”她愣住了,细细的想了许久。才忆起某一日,他和她两个人坐在湖边的小亭里消暑,她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吹嘘风啸的英明神武,他不服气的辩驳著。

    最後她气势汹汹的说。“切,你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殿下,你懂什麽!?你知道麽?军营里锻炼出来的男人,身上有一种沈稳坚毅的气质,旁的人根本学不像。没有经历过战争洗礼的男人,也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越是贫瘠和危险的地方,越是能锻炼一个男人!”

    他当时被她一顿抢白,给说得脸色发白,最後他低著头沈默不语。她还为自己占了上风得意洋洋,却不想,就是为了那写话,他真的就去了最苦最累最危险的前线。

    眼泪已经布满了眼眶,那个笨蛋,那个白痴,那个疯子!他竟然把她说过的那些话记得那麽清楚,那麽清楚啊!

    “涟漪,我爱你,但是和他比起来,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爱你。”风啸的声音充满了痛苦,若是他能够勇敢一些,若是他的心智足够强大,能在爱上她的那一刻,就不顾一切的带著她离开。

    也不会有那七年的离别,更不会有後来这许多事的发生,他征战杀场向来所向披靡,百战百胜,却在情场上输的一败涂地。

    “我们都爱著你,但是他爱的最苦。”风啸用一种怀念的语气,慢慢的将那个阳光洒脱的男子,心里藏的最深的那一点心伤一点一点的袒露出来。

    “你知道他爱的有多绝望麽?你我分别的七年里,我和他偶尔也会书信来往,在信里他一直劝我,为了我们的将来去忍耐。他是在用一种什麽样的心情安慰我?”

    眼泪终於滴了下来,涟漪也忍不住借口,“他既然知道我心里有了你们两个人,却还是不顾一切跑到青川去救我,明知道这一去就是九死一生,……”

    明知道心爱的人爱的是别人,明知道就算是死了,她也不一定会回报自己的爱,明知道,他明明都知道,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突然想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起躲在北辰的贫民窟生活的日子了,他总是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的家务,却还要每天注意她的心情,要安抚她想念情郎的忧伤,忍著自己的心伤逗她开心,让她打骂让她发泄。

    她只知道他爱的那麽隐忍,却不知道原来他还爱的那麽绝望,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却还是不管不顾,昭哥哥,这世上怎麽会有你这麽傻的人呢?

    所以在她像他表白的时候,他才会激动的手足无措,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样的幸福麽?

    风昭,你真是个笨蛋,我的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你全部拿去都无所谓。

    眼泪再一次决堤了,而这一次泛红了眼眶的还是风啸。

    “啸哥哥,我要去找青亦。”她抽泣著,却坚定不移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风啸愣住了,青亦那家夥残忍而又疯狂,涟漪好不容易逃出来,怎麽又要把自己送回去。

    “我不能让昭哥哥暴尸荒野,我要去拿回他的骨灰。”她不但要拿回他的骨灰,还要把他葬在他最喜欢的樱花树下,然後她要嫁给他。

    昭哥哥,这辈子,涟漪一定会是你的新娘,一定会是。

    风啸一群人和青亦的一群人,在那个小镇的门口对峙著。

    两边的人马表情都不算好,一股肃杀的气氛悄悄的弥漫开来,似乎一触即发。

    涟漪由风昭扶著,慢慢的走下了马车,然後慢慢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青亦自看到涟漪的那一瞬,就忍不住僵直了身子,用眼睛死死的锁定住了她纤细消瘦的身影,直到她慢慢的走上前来。

    涟漪轻轻的推开了风啸,放弃了他的搀扶,一个人深处双手,慢慢的摸索著走上前去。

    青亦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她怎麽了?!她竟然看不见了?!明明半个多月前还是好好的啊,那个该死的风昭竟然没有照顾好他。

    他简直恨不得将那个人再挫骨扬灰一百次,却强行按耐住自己的愤怒,焦急的开口。

    “涟漪?!你的眼睛到底怎麽了?”

    涟漪对他的关心充耳不闻,她只是慢慢的上前,直到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慢慢的停住。

    将头转向青亦声音传来的方向,“青王陛下。”

    “你叫我什麽?!”青亦有些难以置信,涟漪竟然如此生疏的称呼他。

    “青王陛下,请您把昭哥哥的骨灰还给我。”她一字一句,心已经痛到了极点。

    青亦却显得怒不可遏,她自愿前来见他,竟然是为了拿回那该死的骨灰!他的脸色气到发黑,周围的人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涟漪却像是无所察觉一样,又往前了两步,声音更加的急切和伤感,近乎於乞饶一般。“青王陛下,求您将昭哥哥的骨灰还给我。”她甚至都开口用了求这个字。

    青亦怒极而笑,那个他一心想要捧在手心里宠的女人,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来求他。

    “你想要他的骨灰是麽?拿过来!”他一生令下,马上有人将一个放著骨灰的小坛子送了上来,他抓在手里打量著那个不起眼的小坛子。

    “如果我不给你呢?你倒是让我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麽地步。”

    风啸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却理智的控制住自己的怒气。

    可是他却看到涟漪微微的摇晃了一下身子,然後下一刻,她竟然向著青亦跪下了。从小到大,风彻宠她宠到了极限,从来没有让她行过大礼,别的人更不敢让她下跪。

    而风啸只见过她跪过两次,却都是为了同一个人下跪,第一次是为了风昭向风彻下跪,那一次不但震惊了整个皇宫,更是将风彻气到差点吐血。

    这一次,她又为了他跪下了,却是跪在了亲手杀了风昭的凶手面前。

    她的膝盖磕在了地上,显得很痛。但是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继续朝著青亦的方向。“我求你。”

    “你为了他向我下跪?!”青亦像是看到了什麽特别可笑的事一样,笑的前仰後合。

    然後,他突然暴怒的吼道。“你爱上他了?!到底有什麽好?!”

    涟漪不回答他,却依旧跪在地上不起来,只是哀伤的乞饶。“求求你,把他还给我。”

    “你想要他的骨灰是吧?!”青亦突然勾起唇笑了一下,“我就偏不给你!”

    这句话一出,涟漪楞了一下,然後下一刻青亦就毫不留情的把那小坛子往地上狠狠的一砸。

    那清脆的响声,像是直接响在了她的脑海中一样。

    “不要啊……”

    那一声无比的凄厉,尖锐的像是划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风啸猛的冲过去将涟漪拥在怀里,涟漪张著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双手在地上胡乱的抓著,可是这郊外多风,那灰白的粉末只一瞬就被清风吹的不见踪影。

    “涟漪!”风啸的叫声,拉回了所有人的神智。就连站在对面的青亦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无措的跟著喊到,“涟漪?!”

    涟漪的嘴角突然浮起一抹诡异的浅笑,眼眶两侧又留下了温热的y体,只是这一次流下的不再是眼泪,而是鲜红的血泪,她的声音更是尖锐的仿佛来自地狱。

    “青亦,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第二部完──────────────────

    (番外)绝爱  上

    (番外)绝爱

    爱一个人到底可以爱到什麽程度?

    他说不清楚,因为他觉得如果爱的真,如果真的爱,那一定是比天高比海深,永无止境的。

    都说爱有千百种姿态,可他爱的却是最苦的。

    明知道爱上她便是死路一条,明知道即使他倾尽所有,也换不回她一个回眸,明知道自己注定被伤到伤痕累累,他却执拗的,坚定不移的势要走到最後,哪怕自己的心被凌迟过千遍万遍,哪怕自己早就鲜血淋漓,哪怕这条路早就血流成河。

    涟漪,我只是爱你,用我的全部在爱你,即使我爱的那麽绝望。

    初见时,她被侍女们抱在怀里,他一时兴起的凑过去望,白玉雕成的孩儿,精致漂亮的五官,灵动的眸子叽里咕噜的乱转,让他的视线一碰上便再也移不开了。

    从那时起,那个小人儿便不知不觉的在心里落了根,每日总是要抽空过去看看,才算是完成任务一样,心满意足的回去休息。

    她不是个安分的孩子,甚至整个皇宫里再也找不出比她更特别的孩子了。

    她忽闪著一双清澈如秋水般的眸子,轻而易举的就攻陷了每个人,小嘴随时弯成月牙的形状,声音甜腻如蜜。每次听到她喊著,“昭哥哥。”

    他就不由自主的让自己的一颗心融化成水,他的妹妹啊,多麽甜美可爱的小人儿,他想用一切来宠著她,对她好。

    整个皇宫里也就他们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大家总是自然而然的围在了她的身边,就算不做什麽,只要听著她甜腻腻的声音,看著她精致的小脸,便已经是一件快事了。

    偏偏她生了副和外貌完全不一样的恶魔性子,若是硬要形容出来,那便是表里不一。

    她总是顶著天真无辜的小脸,忽闪著一双水漾的眸子,娇滴滴的扯著他撒娇,“昭哥哥,我听宫里的人说了。学傅大人最怕那种又黑又粗的毛毛虫。”

    看著她眸子里闪过的精光,他便知道这丫头又不安分了。可是她却偏要做出一脸无辜,天真至极的表情,“我觉得毛毛虫很可爱啊,为什麽学傅大人不喜欢呢?我们抓一条最可爱的送给他好不好。”

    小恶魔的表情那麽的惹人怜爱,她的声音那麽的甜腻,看著她颊边小小的酒窝。谁可以说不好呢,何况是早已经沈醉其中的他。

    当天下午,学傅大人被夹在书中的毛毛虫气到拂袖离去。他们又成功的赶走了这个月的第四个学傅,可是父王的怒火并不是好玩的。

    几个小鬼头战战兢兢的站在下面,谁都不敢抬头去看端坐在上首的风彻。

    风彻拿著学傅的卸任帖子,笑的异常y沈,这群小毛头年纪小小就已经如此顽劣,半月不到已经走了四位学傅,他今日若是不严惩一番,他日他们岂不是要翻天了。

    几个孩子深知今日必然是要被罚了,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和害怕。唯独一个小丫头,轻轻咬著下唇小跑著过去,抱著风彻的小腿一摇一摇的撒娇。

    “父王,其实是涟漪的错。涟漪听到宫女们议论,说学傅大人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所以我想讨学傅大人开心,才特意让昭哥哥他们帮我去抓了毛毛虫的。”

    风彻的眼神移到涟漪那张笑容明媚的小脸上,黑眸里的温度悄悄的升了几度。“哦?涟漪可真是有心了?可是我怎麽听影夜说,学傅大人害怕毛毛虫的事,还是涟漪传出去的。”

    “……”小人儿的笑容顿时僵硬了,正踌躇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下意识的就往前一步,迎著风彻压迫十足的眼神,将所有的罪责一个人揽了。“回父王,其实是我告诉涟漪皇妹的,捉毛毛虫还有夹在书里的人都是我。”

    “你身为皇兄竟然带头,罪加一等。若不小惩一番,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王。”

    危机就这麽解除了,他被父王打了几板子作为惩戒。几个胆子小的皇弟在一旁看的直掉眼泪,他抬眸看著那个真正的幕後指使者。

    她被风彻抱在怀里,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著他,板子打下去的时候,她仿佛感同身受一般的忍不住眯起眼,然後瑟缩一下身子,引得风彻忍不住扬唇浅笑。

    他不怕疼,再有下一次,他恐怕还是会站出来替她担了下来,她那麽娇小柔软,怎麽会承受得起,虽然他知道风彻绝对不会这样子罚她。却发现自己连让她受到斥责都无法接受,所以要罚要骂,还是他来扛吧。

    彼时,他们青梅竹马,青春年少,对什麽都懵懵懂懂的,他甚至不知道那是意味著什麽,只当自己是一个好哥哥,是个最疼妹妹的好哥哥。

    惩罚完毕,风彻回去处理奏折了,几个孩子都吓的不轻。他一个人趴著忍痛,却见到她双眸含泪的走了过来,“昭哥哥,都是我不好,你痛不痛……”

    他一怔,突然咧开唇笑了,虽然笑的龇牙咧嘴。

    只为这一句,哪怕再痛再苦他都能忍下来,他顿觉得无怨无悔。

    她被劫持了,他急的整日整夜都吃不下饭,睡不著觉。母妃只是摇摇头,“涟漪吉人自有天相,倒是你,别涟漪还没回来你就病了。”

    她人倒是回来了,可是心似乎却落在别处了,他不懂自己为什麽会这样想。

    可是,自那之後,她开口闭口便是大皇兄。风啸这个名字他听的都快起了老茧。

    他是骄傲的,也是自信的,就算这宫里将他那个无所不能的大皇兄给吹上了天,他只觉得自己便未必比别人差,他做得到自己一样做得到。

    那天,涟漪和他相约在湖边的小亭,满是憧憬的将大皇兄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他却做不到入往常一般,只是听过便算,忍不住开口和她杠上了。“他再优秀也不过是个常人,再说了,你怎麽会知道这世上就没有比他更好的人。”

    涟漪似乎没想到他会反驳,楞了一下,气势汹汹的吼道。“切,你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殿下,你懂什麽!?你知道麽?军营里锻炼出来的男人,身上有一种沈稳坚毅的气质,旁的人根本学不像。没有经历过战争洗礼的男人,也不算一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