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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耍子儿,当真是其乐无穷。

    说着双手移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双r包容住。

    罗叉夜姬把头后仰,半张着盈满水光的眼睛,望着他道:你……你真是想这样站着干吗?

    崔湜道:妳说好不好?

    罗叉夜姬点头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人家都依你。

    微微向前弯下身躯,把丰臀稍稍抬高,遂反手握住硬挺挺的玉j,抵到花户口:崔郎来吧,便这样弄进去。

    崔湜腰下略一前挺,半截火棒立时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徐缓抽c了几下,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挺刺,便把个罗叉夜姬捣得往前冲去。

    罗叉夜姬双手按在窗槛,翘着臀儿任他进出,一浪浪的快感只起不落:崔郎……你好厉害,罗姬爱死你了……

    崔湜听得兴动难当,索性双手把住她纤腰,使足气力狠狠疾捣,口里叫道:好棒的小蜜x,把我箍得好舒服,要我狠一点吗?

    罗叉夜姬臀部越翘越高,整个上身已爬在窗口上,点头道:要……人家要,你就狠狠干死我是了,再快一点……

    崔湜一声令命,当即劈劈啪啪放马奔驰,直干得罗叉夜姬冲前后倒,整个上半身连同一对茹房已直冲出窗户外。

    罗叉夜姬不禁叫将起来:这……这真是羞死人了,要是有人走过,人家会……会全都被看光了!

    崔湜笑道:这样丰满雪白的美r,若是给男人看见,肯定会过来捏上一把,妳且就这样搁着,看看会否有人经过。

    罗叉夜姬嗔道:你怎会这样变态,让人家看光也不算,还要让人玩,莫非你忍心看我被其他男人欺负?

    崔湜道:我只是说笑而已,妳又何须当真。但话又说回来,以妳这样美貌出众的人儿,身边的男人必定不少,说与我知,妳究竟和多少个男人弄过?快快如实报上。

    罗叉夜姬摇头道:人家不说。啊!不……不可拔出来,快放回去!

    崔湜笑道:妳若不说,我就不进去。

    只见罗叉夜姬撑窗站直起来,一个回身便把崔湜抱住,把一对茹房牢牢压在他胸口,抬眼望住他道:崔郎你真的想知道?

    崔湜点了点头,说道:瞧来必定不会少了,公主既然能让妳陪我,自然也会叫妳陪其他人,是不是?

    罗叉夜姬仍是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望住他,徐道:你很介意这个吗?

    崔湜道:也不是,像妳这样出色的女人,崔湜也不敢奢望拥有妳,况且妳又是公主的人,只是多口问一声而已。

    罗叉夜姬道:虽然我是公主的人,但公主对我很好,就算有什么贵客到来,公主从不曾叫我侍寝,只会叫其他府中的女子,到目前为止,就只有你一个,瞧来公主很看重你。

    崔湜心中不由一喜,确没想到自己在公主眼中有如此分量!微微笑道:这是真的吗?但……但我记得上次和妳好,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有福分?

    罗叉夜姬早就知他会这样问,便道:我原是驸马身边的一个丫头,现在你该明白吧。

    崔湜一笑:嗯,原来是这样,我全明白了,但为何公主会……

    罗叉夜姬微微一笑:我和驸马的事又怎瞒得过公主!当时驸马确实很喜欢我,后来公主知道了,心里自然不高兴,就是这样,我就给公主关起来,没想到公主突然放了我,让我服侍你,事情就是这样了。

    她一番说话,果然说得崔湜贴贴服服,不由他不信。

    崔湜道:这样说,妳除了驸马和我,就没有其他男人了?

    罗叉夜姬点头道:到目前为止确是这样,但我相信很快就不同了!

    崔湜忙问道:为什么?

    罗叉夜姬有点错愕道:公主没有和你说吗?

    崔湜大惑不解,公主又怎会和我说呀?便摇了摇头。罗叉夜姬长长叹了一口气,续道:公主说你有一个姓辛的朋友,你还会带我去见他,还吩咐我……

    崔湜登时呆了一呆,问道:公主要你和他好?

    罗叉夜姬点头道:公主是我的主子,我有什么办法,就是千个不愿意,我也得听公主的话。崔郎,那个姓辛的是什么人?

    崔湜摇头苦笑: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个很偶然认识的朋友,却没料到公主会这样注重他,这事倒有点奇怪!是了,公主叫妳这样做外,还有吩咐妳什么?

    罗叉夜姬摇头道:没有,但公主曾说过,她会另有安排,到时再吩咐我怎样做。崔郎,要是我真的给了他,你会否不再要我?

    崔湜笑道:当然不会,就只怕公主不让我再见妳。

    罗叉夜姬忙偎入他怀中:你对我真好,人家自从上次之后,就不想再离开你了!

    崔湜听得满心欢喜,把手移到她胸前,紧紧的握住她一个茹房,说道:若然公主能把妳送给我多好,但我知道这是没可能的了,要不也不会让妳去陪其他的男人!

    罗叉夜姬点头道:我都知道,现在只好多聚一时便得一时是了!崔郎,今晚你会整夜留下来吗?

    崔湜点头道:今晚咱们一于尽兴到天光,妳说好不好?

    罗叉夜姬微笑道:一切都依你。

    说着一只纤纤玉手已来到他下身,发觉阳物仍没半点衰颓,依然又烫又硬,便道:崔郎,我想试试站着面对面干,你说这样行吗?

    崔湜一笑:不是不可以,但这样确有点难度,妳要提起一只脚才行。

    罗叉夜姬道:我明白了,是这样吗?

    果见她单足着地,一只左脚已勾到他腿后,胯处登时门户大开,好一招金j独立。

    但见崔湜呵呵一笑:妳果然有点门道,全不用我指点。

    接着稍稍半蹲身子,在罗叉夜姬的引导下,不费半点工夫便闯关而进。

    罗叉夜姬双手牢牢围住他脖子,猛觉一根大棒倏然捣进,直美得轻叫了一声:撑得好满,太舒服了……崔郎你也舒服吗?

    崔湜点一点头,右手牢牢握住一个茹房,着力搓揉,下身却不停地抽捣:好美妙,实在爽透了,真不想再拔出来。

    罗叉夜姬死命的搂紧他,口里不停发出迷人的呻吟,而胯下的丽水却湝湝而下,沿着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转眼便过了半炷香时间,崔湜突然双手捧着她丰臀,将她整个人提起。罗叉夜姬娇啼一声,两条大腿牢牢围上他腰肢。

    崔湜捧着她边走边干,笑问道:这种感觉不赖吧?

    罗叉夜姬抱住他头颈,只觉崔湜每走一步,粗长的r棒便直抵花宫深处,酸麻难辨,膣中玉露更是流个不停,忽觉头儿倏地碰着一团妙处,一阵美甘甘的泄意猛地袭来,叫道:好……好酸,人家又要……要来了!

    崔湜只是一笑,更没有停下来,直走到房间去,还没来到床榻,罗叉夜姬已忍耐不住,终于泄了出来。

    罗叉夜姬仍是抽搐个不停,当崔湜把她放在床上,罗叉夜姬忙即抱住他,身子依然抖动着:泄得好……好美,这感觉真好,人家还想要,千万不要拔出来……

    崔湜听见,再把她双腿分开,低头一望,却见交接处浆水淋漓,早已一塌糊涂。崔湜越看越感兴动,当即深吸一口气,再次大肆冲杀。

    才是百多下,罗叉夜姬又叫将起来:啊!求你再……再深一些……用力干我,用力干死我……

    崔湜笑道:我才不舍得呢。

    说着双手前伸,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挺直腰板,杀得又凶又猛。

    这回一口气便数百抽,崔湜终于到了尽头,泄意顿生,连忙握紧她双峰,气急败坏道:s了……全s给你……

    罗叉夜姬不住抛臀迎凑,喘道:给我,把你的热精全s给罗姬。

    说话刚完,阵阵热浆已一发接一发疾s而出,烫得她连连打战,不禁又与他丢了一回。崔湜泄尽,直扑到她身上,待得回气过来,轻抚她俏脸道:太美妙了,美得还不想抽出来。

    罗叉夜姬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就藏在里面好了,人家也不想你这么快离开。只要你还能硬,人家今晚就给你,你道好吗?

    崔湜道:哪有不好之理,现在先休息一会,我还要好好爱妳一回呢。

    罗叉夜姬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说道:是了,你那个姓辛的朋友,听公主说他正在关中杨门,你打算何时找他?

    崔湜想了一想,说道:我这两天朝中有点事,须得办妥才行。瞧来也要过几天才行,妳为什么这样关心此事,难道有什么原因?

    罗叉夜姬摇头一笑:公主交落的事,我自然要关心。在公主口中,说他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到底他们是什么关系?

    崔湜道:据知是他的未过门妻子,看二人甚是相得,终日形影不离,感情实是不错。公主要妳接触他或许不难,但想再进一步关系,相信并不容易,但我总是想不通,公主因何要这样做。

    罗叉夜姬道:公主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咱们又如何得知。

    接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道:倘若累了,先睡一会吧。

    崔湜点头道:这样也好,先养足精神,再和她好好大战一场。

    罗叉夜姬一笑:自当奉陪!

    第十回长安子都

    太y池座落大明宫中央,因深处后宫,直来是皇帝后妃起居游憩之所。太y池分有东西两池,西池为主池,池中有三座岛屿,名为蓬莱、方丈、瀛州,李绅在忆春日太y池东亭侯对中曾有宫莺晓报瑞烟开,三岛灵禽拂水回的诗句。

    紫兰殿位于太y池畔西北,飞檐拂云,巍峨壮观。殿内的前厅,唤作翠微堂,整个厅堂均饰以金玉,间以珠翠,显得异常豪华y逸,穷极伎巧。

    这时堂上烛火通明,亮灼灼的照如白昼,却坐着一男三女,正是武三思、上官婉儿、安乐公主李裹儿,还有一名年约四十,满身珠围翠拥的美妇人,而这个美妇,便是裹儿的母亲韦皇后。

    只听韦后道:今日终于除了这五根眼中钉,打后就能高枕安寝了。

    武三思摇头道:皇后妳说得太早了,就算解决了他们五人,但还有一个人要料理。

    当下把李悛的一番说话,从头至尾说了出来。

    三女一听,无不吓了一惊,裹儿道:王同皎当真想谋反?前时你说我还半信半疑,听刚才这样说,瞧来是真的了。

    韦后立时柳眉倒竖,骂道:他老婆虽然不是我亲生,但好歹也算是他岳母,竟然吃里爬外,胆敢做出这等事来。但不知那个丫头可有参与,若然连她也敢和我作对,看我怎样治理她。

    上官婉儿道:定安公主虽然和他是夫妻,但据我所知,他们二人向来眉南面北,十足是一对怨偶。依我来看,这件事公主并不知情。

    裹儿道:我也认为三姐不会参与,她是个怎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在她心里就只有y乐两个字,其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她每次在街上看到美男儿,眼睛便立即放光,派人连抢带夺,收到家中当差使唤。以三姐的性儿,终日沉湎y逸,莫说是朝廷的事,就是她老公死了,相信也懒得打理。

    上官婉儿掩口笑道:公主妳就是有口说人,没口说自己,恐怕藏在妳家中的哥儿,比定安公主还要多呢!

    裹儿听见,立时娇嗔起来,鼓起腮帮子道:好呀!妳这个小y妇也敢说到我头上来,难道妳会比我好么!

    武三思也不理会二人拌嘴舌,在他心中只担心王同皎一事,说道:单凭王同皎一人,决计没有这个胆量,我已探查清楚,除了王同皎外,还有张仲之、祖延庆、周憬等人,这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要和我作对,简直是蚍蜉撼树,要收拾他们并不难,就只怕皇帝心慈手软,不忍向女婿下手,可就麻烦了!

    韦后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不除掉这些人,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武三思一拍大腿,说道:好,先交由妳去办,这件事非同小可,千万不可拖延,倘若不成,就由婉儿妳出马,老头子向来疼爱妳,不妨在老头子身上加重药力,务要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免得夜长梦多。

    上官婉儿并没有答腔,她自己心里清楚,自从成为皇帝的小老婆后,朝中上下,早就把她视为韦后一党,倘若给王同皎叛乱成功,自己亦难逃一劫,当此环境,也只有杀人自生,亡人自存了!

    裹儿站起身子,笑道:母后如此卖力,老爷你也该好好慰劳一下吧。儿和婉儿先行离去,不敢妨碍你们了。

    武三思斜睨她一眼,说道:今日妳怎么了,不想和阿父快活吗?

    裹儿摇头一笑:今晚不行,我和婉儿另有耍子。

    说完朝二人做个鬼脸,向上官婉儿道:婉儿,咱们走吧。

    上官婉儿也不想留下来,她前时因为不敢开罪武三思,才不得不顺从他,心里实是对他全无半点情意,还可以说有点厌恶,现听见裹儿的说话,正好趁机离去,免得又受他厮缠,当下站起身告辞,匆匆与裹儿离开翠微堂。

    韦后巴不得二人早点离去,自不会开声挽留,待得二人远去,一挪身子便偎在武三思怀中,轻声说道:你呀,裹儿和你的事,记住不要让崇训知道,到时两口子弄出大事来,一但传到老混忘知道,可就不妙了。

    武三思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话又说回来,妳我的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就算妳老公再笨拙懵懂,也不会一无所知,但直到此刻,他依然没事儿似的,真叫人想不通。

    韦后笑道:你不要傻了,老家伙又岂会不知咱们的事,他只是左眼开,右眼闭而已。当初咱夫妇俩被流放到房州时,三不五时,便传来李唐宗室被杀戮的消息,他每次听见,就吓得心胆俱碎。一旦有敕使从京师来访,就担心是前来赐死,便要先寻自尽,每次总是我百般劝慰,又向使臣献些殷勤,送些甜头,好教他回京说些好话儿,才保得咱二人性命。

    武三思笑道:难得妳献身救夫,原来那王八是看惯的,难怪,难怪!

    韦后啐道:自古打墙板儿翻上下,管仓变作扫米人,你道还能够怎样,若不是我有几分姿色,恐怕早就死在房州了!便因为这样,他曾与我立誓,只要若能得见天日,当惟我所欲为,不相禁止。瞧来他倒也守诺言,也不枉我当时这样为他。

    武三思道:妳我岂不是奉旨承欢,既是这样,咱们还在等什么。

    说着便往她身上摸。

    韦后轻轻打开他的手,说道:死相,这里怎能乱来,给人看见怎生是好,要弄也得到里面去。

    武三思点头一笑,二人同时立起,勾肩搭背的往后面寝室走去。

    裹儿与上官婉儿并肩而行,徐步走出翠微堂,回廊上却不见一人,殿内的宫女太监们,原来早被韦后使开了。来到紫兰殿大门,方见几名宫卫直挺挺的把守在大殿门。

    二人离开紫兰殿,四下里夜静悄悄,明星荧荧,将快接近子时了,上官婉儿边走边道:公主,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婉儿要先行告辞。

    裹儿一把拉住她,笑道:怎么要走了,妳刚才没有听见我的说话吗?

    上官婉儿张大眼睛,怔怔的望住她:莫非……莫非公主是说真的?

    裹儿笑道:当然是真,我何曾与妳说过假话。

    上官婉儿摇头一笑:婉儿就更不便打搅了,不知今晚是哪个幸运儿能得公主垂青?

    裹儿冁然笑道:妳猜猜看。

    上官婉儿轻摇螓首:没半点因头,叫婉儿从何处去猜,但看公主今晚如此兴奋,这人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到底是哪一家的美男儿?

    裹儿挽着上官婉儿的手,走上通往拾翠殿的屧廊,说道:这个人妳也认识的,年纪也不大,长得魁伟轩昂,在京城中素有长安子都的美誉,以婉儿妳这般剔透玲珑的人儿,又怎会猜不到。

    上官婉儿垂首沉思半晌,忽然笑道:自古道:打虎还得亲兄弟,上阵须教父子兵。,而公主却是:打撅还得表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公主当真厉害,佩服,佩服!

    裹儿揜口一笑:我就是说妳聪明,果然一猜便中。我也不妨与妳说,秀郎不但貌赛潘安,便是那话儿,也是铁一般的神物,一夜泄个两三回,只是等闲之事。前时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久战多年,总是所向披靡,从不曾有女子让他委靡不振,崩溃败阵,言语何等狂妄自大。

    上官婉儿道:瞧来公主早就领教过了?

    裹儿嘴角含笑,说道:当时我心中不服,岂料那天和他弄了一夜,却被他整治得死去活来,一夜不知丢了多少回,而秀郎果然天生神勇,连发五回依然骁勇有力,若非我苦苦哀求叫他停止,恐怕他仍不肯罢手。

    上官婉儿以前在武后身旁时,也常有看见武延秀,当时已觉得此子英姿迈往,容貌堂堂,这时听到裹儿的说话,也不禁心痒起来。

    裹儿突然靠近身子,低声说道:我已安排秀郎在拾翠殿等候,今晚咱俩就同心合力,给点颜色他看。

    上官婉儿美目大瞪,盯住她道:那个怎可以,我与她只是点头之交,焉可一见面便做这种勾当,岂不教人看轻。

    裹儿介然道:我可不理,妳今日定要帮我,一于把他弄得抬不起头来,方能消我心头之气。还有,妳可知我为什么要找妳,而不去找其他人?

    上官婉儿摇了摇头。

    却见裹儿妆儇一笑:妳该知道秀郎与咱夫妇过从甚密,平日喜欢扯闲盘儿,说些没要紧的话,言谈中我知他对妳甚有意思,还不时叹羡崔湜,说他艳福无边,竟然会让妳青眼。

    一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