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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子,映雪小时得一仙人赠赐一簿册,名日北冕天书,能查知过去未来。”

    紫琼颔首道∶“原来如此,北冕天书乃混沌祖师之物,他座下有两大弟子,均仙心非凡、道行功深,一唤接引道人,一唤准提道人,据知北冕天书是在二弟子准提道人手中,看来这个仙人便是准提道人了。”

    尚方映雪道∶“那位仙人并没有留下名字,映雪也不知道。”

    话后招呼紫琼就坐,续道∶“那位身患蛊毒的姑娘,是否当今皇上的上官娘娘?”

    紫琼点头道∶“确实是她,现今她已是玄女娘娘的弟子,改名羌花,从始再没有上官婉儿了。”

    尚方映雪听见“啊”了一声,说道∶“紫琼仙子尽可放心,‘灵宝神真秘法’和‘降魔明珠’都在本庄,明儿我马上为羌花仙子治理。”

    紫琼道∶“你我不用多礼了,我也不称呼你庄主,以后就叫你映雪如何?而映雪你也不要叫我仙子,叫我紫琼就是,好吗?”

    尚方映雪连忙道∶“这……这样虽有不敬,但仙子既然这样说,映雪大胆遵依,就称呼一声姐姐好了。”

    紫琼笑道∶“这样你因何又叫仙子呀。”

    尚方映雪听见,掩嘴一笑。紫琼说道∶“有关羌花的事,就要映雪你c心了。对呀,今天听见江一豹的说话,似乎很清楚庄内的事,说不好此事给宣扬出去,这对卧云水庄的名声必定大有影响,映雪你对此事有何打算?”

    尚方映雪叹了一声∶“其实此事早就传遍江南,我也正为此事烦恼!姐姐也该明白,卧云水庄自先祖至今,三百多年来,除了特别原因,向来不与庄外的人通婚。便是这个原因,为了生息人口,不得不采取走婚制度。大都是男不娶女不嫁,彼此合则聚,不合则离,若生下子女,都交由女方扶养,并由本庄提供房舍物品金钱支助。

    “这事都是本庄数百年来的规矩,实与外人无关。但走婚这种事,毕竟与外问世俗礼教不同,容易受人非议,是以庄里的人个个守口如瓶,不敢向外人说起此事,因此这么多年来,从不曾泄露出外。”

    紫琼点了点头∶“这事确与外人无关,但外问人又岂会理解。”

    尚方映雪道∶“姐姐说得对。咱们虽然是走婚择偶,却亦是以感情为重,必须相方互有情意,彼此你情我愿,方能结合。可是近日外间传言,却把咱们说成胡乱y媾,一派污秽之言,叫人不堪入耳。”

    紫琼问道∶“可有查出此事是怎样传出去的?”

    尚方映雪点头道∶“这都是天龙门所干的事。天龙门表面上在江湖的名声不差,深受武林朋友敬重,其实门主华贯南却是个y险小人,暗地与官府朋比作j,做了不少坏事。这里鄂州刺史杨冒,不知听谁说咱们这里是块福地,只要在这岛上盖建宅第,必定封侯赐爵,门荫授官,大富大贵。杨冒闻言,便多次遣人前来洽商,要购买此岛盖宅。但这是咱们的祖业,当然一口拒绝。

    “天龙门主华贯南本就和杨冒互有勾结。一日,咱们有个叫莫戊的弟子,却被华贯南找去杀了,并叫一个天龙门弟子易容成莫戊的模样,偷偷混进庄里来,终于得知了咱们走婚的事。华贯南知道后,便在外面加油添醋的大做文章,一心想荧惑煽动各门各派与咱们为敌,以此迫咱们离开。”

    紫琼微微点头∶“此手段果然y险狠毒。”

    尚方映雪又道∶“倘若只是天龙门和杨冒二人,咱们还可以应付,但此事已被宣扬出去,如不再好好处理,恐怕更难以收拾。于是我下令庄里弟子,不可轻率妄动多伤人命,避免多树敌人。”

    紫琼道∶“要解决此事,决不可c之过急,必须仔细商量研究,一个不好可能弄巧反拙。此事我既然知道,自不会袖手,定会尽力而为。”

    尚方映雪连忙道∶“映雪先在此谢过,有姐姐帮忙,我就放心了。”

    紫琼见她本来隐隐带着忧色的俏脸,这时却渐渐展颜,更增娇丽,心忖∶“好一个粉妆玉琢的美人儿,兜儿的福分当真不少。”

    随即问道∶“映雪你深通易理卦象,又有北冕天书之助,相信早已算出自己将来的姻缘,对吗?”

    尚方映雪听见,立时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把头轻轻垂下“嗯”了一声。

    紫琼浅笑道∶“不知那个人是谁?能否说与我知道?”

    尚方映雪更是满面红涨,轻声道∶“姐姐你明知故问。”

    紫琼暗暗窃笑∶“平素威严端肃的庄主,一说到这种事,立时成为扭捏作态的小女儿!”

    当下道∶“如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很早之前已知道那人是谁,要不然,以你这般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的女孩子,在这种走婚的制度下,又焉能仍保住处子之身。”

    尚方映雪越听越是羞不可耐,低垂着头不敢答话。

    紫琼说道∶“不管怎样,我还是要为兜儿多谢你。”

    尚方映雪听见,缓缓抬起头来∶“兜儿?”

    紫琼嫣然一笑∶“终于有一件事你算不出来了,兜儿便是辛猓В馐撬男∶勖嵌际钦庋兴摹!?br />

    尚方映雪“嗯”了一声,又再垂下螓首,似乎像想着什么似的。

    紫琼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不打扰妹妹休息。”

    尚方映雪直送出大门,吩咐碧儿送紫琼回去彩云阁。

    天龙门坐落黄茅山山麓,崇台复殿,占地极广。这时正堂大厅上,居中处坐着一个中年汉子,只见那人脸膛赤黑,纠髯阔颔,形容甚伟。此人正是天龙门门主华贯南。

    这时大厅之上站着十多名大汉,其中一人与华贯南道∶“门主,并非弟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个小子确实厉害得很,绝无半点夸大。”

    华贯南沉吟半晌,问道∶“你们说他是卧云水庄的客人,没有听错吗?”

    那名汉子道∶“是他亲口说的,决计不会有错。”

    华贯南一拍桌案∶“一般客人又岂会贸然出头,看来今天这些人都是尚方映雪请来的帮手。她想用老二来要胁我,可没这么容易。东武、王冈,你二人留下,其余的人先出去。”

    众人齐应一声,鱼贯退出大厅。华贯南与二人道∶“那小子虽然不知是什么人,但凭他手上的功夫,相信来头必定不小,以咱们之力恐怕难以应付。现在我吩咐你二人做一件事,但必须要保守秘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王冈问道∶“门主尽管吩咐。”

    华贯南说道∶“你二人多带一两名心腹,换过卧云水庄的衣衫,分头到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做点事。”

    东武低头一想,便即明白∶“门主是想……用移祸江东之计……”

    华贯南点头道∶“j好,杀好,你们爱怎样便怎样,但必须留下活口,让他们知道是卧云水庄干的好事。”

    王冈颔首道∶“门主这招果然妙极,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这三家到时想不出手也不行,四家联手,看卧云水庄如何招架,届时男的杀,而那些女的……哈哈……”

    华贯南摇头道∶“王冈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难道四五十岁的老太婆你也要,未免有点儿那个吧!”

    说完三人哈哈大笑。

    东武笑道∶“门主说得对。但说到卧云水庄的女人,我下面这根老二可就辛苦了,老是硬得无法软下来。”

    王冈道∶“可不是吗!前时混入水庄的陈二宝说,卧云水庄内直是个女儿国,处处美女如云,那时我还不大相信,不想单是被咱们擒来这两个娃儿,便已是上上的好货色。尤其那个萍儿,莫看她外表斯斯文文,但干起事来却y荡无比,才c了她几下,便大声呻吟起来,水儿狂喷,真是妙极,妙极!”

    东武立时两眼放光∶“当真这么水?我倒要见识一下。”

    王冈向华贯南道∶“门主你是人中之龙,身边的女人,无一不是当世尤物。但弟子不是夸口,要是门主见过尚方映月,相信其他美女都给你弃如弁髦。”

    华贯南听后,微微一笑,抚摸着颔下的髯须∶“且说来听听。”

    王冈道∶“也算是弟子走运,竟会给我遇着她。第一眼看见尚方映月时,我还道是天仙下凡,她的美貌,简直让人拍案叫绝。东武老弟今天幸好不在场,要是给他看见,相信他这行货到现在还不肯软下来。”

    东武笑道∶“师弟你这样说,恐怕有点夸张吧。”

    王冈道∶“绝无夸张,倘若不信,你大可去问问今天在场的弟子,看我所说可有一句谎话。那个尚方映月不但美若天仙,还有胸前那对宝贝,又大又圆,今天我和她动手,一荡一荡的跳个不停,巴不得马上将她剥个精光,可恨这个娃儿的剑法相当了得,加上那个小子从中c手,致无法把她擒住。门主,听陈二宝说,她的姐姐尚方映雪虽然不会武功,但和她的妹妹不分轩轾,同样是个大美人,今趟门主若能把卧云水庄一举攻下,把这对姐妹花擒来,门主打后可有得乐子了。”

    华贯南一笑∶“假若真如你所说一样,这分艳福绝对少不了你二人,到时咱们三人一起上,五人大被同床,这才是快活呢。”

    东武道∶“弟子不敢,便是找乐子,也不敢夺门主所爱。”

    华贯南呵呵大笑∶“女人如衣服,大家都是好兄弟,还分什么彼此,本座可不是这种人。好了,你二人就好好去准备,先将正经事办妥,到时还用担心没有快活日子。”

    二人同声道∶“门主说得极是,一切以正事为重。”

    华贯南把手一扬∶“你们去吧。记住小心行事,不要出漏子。”

    第八回 仲夏之夜

    漏尽更阑,明星荧荧,一弯新月照得大地一片澄明。

    云楼西面微微传出“呀”一声轻响,只见两扇窗子被人推开,忽见人影闪动,一个少女从屋内跨窗而出,落在窗前的草地上。看清楚少女的面目,竟然是尚方映月。原来水庄上素有一个习惯,除了正门外,为了贪图方便,常会以窗代门,从窗户出入,是以庄里的房屋,窗户都设计得较大,一般窗户距离地面约有两尺高,只消一抬大腿,便能跨出屋外。

    其实这种设计还有一个原因,皆因庄内采取走婚制度,男女约会,都习惯在窗户出入,相会的情侣,都会在窗上悬挂一条红带,以作表示。

    尚方映月离开房间,才走出几步,忽听得纪东升的话声从身后响起∶“二姐,你要到哪里去?”

    闻言停步,尚方映月回过身来,见纪东升三步并成两步,走上前来一把牵住她的手,说道∶“我正想去找你。对了,都这么夜了,还到哪处?”

    尚方映月微微一笑,道∶“在房间坐得气闷,便出来走走。”

    纪东升皱起眉头,问道∶“我听万天哥说今晚会来见你,他没有到吗?”

    尚方映月道∶“不要说他了,东升你陪我走走。”

    纪东升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笑道∶“原来是因为万天哥失约。好,我就陪二姐四处走走,让姐散散心。”

    纪东升和尚方映月乃是同母异父的姐弟,父亲名叫纪元维,担任水庄护法一职,纪元维武功深不可测,“凌虚剑法”和“追心擒拿手”天下无双。在卧云水庄内,可说文有尚方映雪,武有纪元维。

    尚方夫人年轻时,是庄上数一数二的美女,当时追求者之众,实是多不胜数,但这位绝色美女男人虽多,但心中所爱的,就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尚方姐妹的父亲尚方盐,另一个就是纪元维。她为尚方盐生有两女,另和纪元维生有一子,便是纪东升。

    只见姐弟二人手牵着手,犹如一对小情侣,缓步向水庄西面而去。这时正是亥末子初,除了“啾啾唧唧”的夜虫声,四下里一片寂静。

    走出里许,来到一个名为“七夕坡”的小山岗,顾名思义,这里却是情侣的谈心胜地。七夕坡位于水庄护墙之外,地势波状起伏,遍地绿草如茵,灌木丛丛,端的是个情侣谈心的好地方。

    二人经过一个小树林,不时听得丛林里传来阵阵的笑语声,其问还夹杂一些轻喘声、呻吟声。这里虽然没有罗幔,更无锦被,但对情侣来说,却另有一番持别的情趣。

    姐弟俩对这种情景,早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并不觉得一回事,二人依然勾肩搭腰,亲亲热热的走着,最后离开七夕坡,穿过沿岛布置的石阵,来到了湖边。

    只见眼前湖平如镜,轻波拍岸,天上弯月斜斜倒映在水中。

    二人找了一块靠在水边的石头坐下,望向静影沉碧的湖泊,良久不出一声,只是静静的坐着。

    纪东升今年十七岁,刚好比尚方映月小两年,面貌虽仍带着幼气,但个子却长得魁梧健壮。尚方家姐妹对这个弟弟直来关切疼爱,而纪东升对这两个姐姐,可说是一个敬一个爱。敬的是大姐尚方映雪,而爱的却是二姐尚方映月,他虽然知道二姐对石万天情意匪浅,但对尚方映月的爱慕之情并不因此而淡化,或许这就是走婚的好处,爱恨分明,彼此坦诚相对,绝无半点虚情做作。

    尚方映月轻轻把头枕在他肩膀上,终于开口道∶“东升,你时常来找我,不怕霜瑶妹妹妒忌吗?”

    纪东升摇头一笑∶“她早就明白我对二姐的心意,你不用太多顾忌,况且霜瑶的为人,二姐又不是不知,她并非那些喜爱争风吃醋的女孩子。对了,你今晚走了出来,要是万天哥去找你,岂不是让他扑一个空。”

    尚方映月道∶“管他的,他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找我不着,难道他不会去找其他女人,我才没这闲工夫去理他。”

    纪东升笑道∶“原来二姐是生他气。但姐也太过口不对心了,现在虽然和我在一起,可是你的心还不是在万天哥身上,我不会说错吧。”

    尚方映月道∶“我才不是,最好他永远不来找我。”

    纪东升打趣道∶“二姐既然这样说,我就替你传话给他,叫他以后不要再来找你。如果真是这样,二姐就有更多时间来陪我了。”

    尚方映月听见轻轻打了他一下,娇瞋道∶“你去说吧,我才不希罕。还有你,我连你也不见,以后去找你的霜瑶妹吧,不要来找我。”

    纪东升连忙道∶“这,这……这不是太冤了吗!二姐怎能牵扯到我身上。”

    尚方映月佯作生气道∶“谁叫你总是拿说话来气我。”

    纪东升赔笑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姐姐,让我亲一亲,当作赔罪好不好。”

    说话刚落,侧过头来在她俏脸上亲了一下。

    尚方映月也不闪拒,还仰起头来,在他嘴唇印了一下,低声说道∶“以后你敢再惹我生气,真的不再睬你。”

    纪东升一笑,立即把她的樱唇盖住,舌头一伸,已闯入她口中。尚方映月回过身子,双手环上他脖子,牢牢将他抱紧,灵动的香舌忽伸忽缩,不住缠绕着男人的舌头打转。

    只是两下子工夫,姐弟二人已见弄得热情如火。纪东升一边亲吻,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只硕大饱满的茹房终于落入他手中,隔着衣衫搓揉了几下,一颗茹头猛地发硬起来,紧紧抵着他掌心。

    尚方映月在他嘴里“噫”了一声,轻声道∶“你轻一点嘛,姐又不是不给你,急个什么?”

    纪东升道∶“二姐你就不知道了,这对宝贝不知是否下了魔法,任你如何坚定,只消一摸上手,便即让人疯狂,怎样也不肯放手。我可不是胡言乱语的,不信大可问问万天哥,看我是否说假话。”

    尚方映月听见,害羞起来,抽回舌头盯住他∶“你们……你们怎可以背着人家说这种话,真丢人……”

    纪东升五指成爪,牢牢抓住茹房不放,暗运指力连捏几下。尚方映月樱唇微张,绽出一声迷人的嘤咛,一对美目满含着水光,只盯答眼前男人的俊脸。纪东升和她目光双接,看着这个美得吓人的姐姐,一股慾火直涌到头顶来,说道∶“二姐,你怎会长得这样美,难怪庄上的男人对你如此迷恋。万天哥的福气真好,竟然鳌头独占,一下子便夺得二姐的芳心。”

    尚方映月轻轻说道∶“姐姐什么都给你了,难道我弟弟的福气还不好吗?”

    纪东升说道∶“姐对我好,我自然知道,只要二姐不忘东升,我在你心里还有一点点影子存在,亦感满足了。”

    尚方映月手上稍稍使力,拉下纪东升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姐又怎会忘记你,难道你不记得,姐姐第一个男人是谁,是哪个鬼灵精骗了人家的身体。”

    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纪东升现下听见,回想当日的情景,脸上也禁不住微微一红,说道∶“二姐原来还念念不忘那件事!姐你不会像当日那样,又赏我一个耳刮子吧?”

    尚方映月“噗啡”一声∶“三更半夜爬进姐姐的房间,还不该打吗?”

    纪东升笑道∶“都是东升不对,忍受不住姐姐那丽质天生的诱惑。”

    尚方映月哼他一口∶“丽质天生就该让你妄作胡为……”

    一话未完,便隐隐听得脚步之声,二人循声望去,却见一对年轻男女正徐步而来,举止亲热。那对男女看见纪东升二人,知趣地转过身子,另觅其他地方去了。

    纪东升一笑,伸手到她衣内,满满的抓住一团美r。尚方映月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任由那五根指头为所欲为。纪东升低下头来,把嘴唇贴到她耳边,轻声道∶“二姐你这对宝贝,真乃人间至宝,又大又软,把玩起来,那种感觉真好。”

    y语绵绵,不住挑逗她的情慾。

    尚方映月给他摸得浑身乱抖,鼻息渐重,纪东升轻轻含住她耳珠,来回舔了几下,尚方映月抵受不住,更是颤个不停。

    纪东升又道∶“庄内年轻女子数百人,美女亦有不少,但论到样貌身材,确没一人能胜过二姐和大姐,只可惜大姐终日正经八百的,冷冰冰让人不敢越雷池一步,把庄内所有男子都拒于门外。我真不明白,大姐今年都二十一岁了,难道她真的不想男人?”

    尚方映月道∶“我也曾问过大姐,但一说到这件事,她总是摇头一笑。莫说是咱们不明白,就是母亲也问不出结果,确实让人担心。”

    纪东升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知狄远对大姐向有意思,二姐,咱们想法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