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皇帝皱眉道:“这沈氏怎么会与刺杀案有关?有什么证据吗?”
谷大用虽然纳闷皇为什么会知道沈氏,但是既然皇知道了沈氏,那事情麻烦了
谷大用硬着头皮道:“回皇,东厂怀疑与她与当年刺杀皇的大案有关”
正德皇帝皱眉道:“怀疑?没有证据?”
谷大用呐呐道:“皇,暂时,暂时,还没有证据。”
正德皇帝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你又没有证据,为什么抓张知节的女人?
正德皇帝疑惑道:“你既然没有证据,那你为何抓人家?”
谷大用抬起头来,求助的看了一眼刘瑾,刘瑾却只是当没看着
张知节淡淡道:“皇,臣知道为什么”
谷大用和刘瑾听了张知节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肯定不会认为张知节会帮着他们说话,此时张知节开口了,必定不会是好话
正德皇帝疑惑道:“哦,为什么?”
张知节淡淡道:“因为,沈氏在帮着臣售卖玻璃镜子玻璃镜子是在沈氏的铺子里售卖”
刘瑾和谷大用自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是想严刑逼供魏丛嘉,攀咬沈氏,从而威胁张知节,达到从玻璃镜子里分一杯羹的目的但是他们也不能将原因宣之于口
正德皇帝听了霍然变色,吃惊道:“什么?”
张知节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沉声道:“臣是来向皇请罪今天臣押送的一千块玻璃镜子,被东厂番子全部砸了个粉碎”
正德皇帝听了之后顾不得其他了,张大了嘴巴,满脸的无法置信,一千面玻璃镜子那是十万两银子啊
正德皇帝吃惊道:“全都碎了?”
张知节点头道:“是的,皇,全都碎了一面都没剩下”
刘瑾听了脸色大变,他昨天晚是交代了,让他安排人骚扰一下沈氏的铺子。
但是他绝对没有吩咐把玻璃镜子砸了,他更没有想到东厂的番子会把玻璃镜子砸了
这绝对会惹火皇的刘瑾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皇的脸色,已经涨的的发红了
刘瑾只是脸色大变,谷大用已是脸色惨白了
谷大用十分震惊加疑惑,东厂怎么会把玻璃镜子砸了?他根本不知道刘瑾吩咐的事情
谷大用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大变的刘瑾,以为是刘瑾吩咐的,忍不住心里破口大骂,脑子让驴踢了啊,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
谷大用看着脸色渐渐变得涨红的正德皇帝,心里十分惶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正德皇帝气的脸色涨红,心里十分心疼,那可是十万两银子啊
正德皇帝气的一字一句道:“谷大用”
谷大用听了吓得不停的磕头,惶恐道:“皇,奴婢该死可是奴婢并不知此事啊奴婢绝对没有命令番子砸玻璃镜子”
正德皇帝气道:“那东厂番子怎么会把朕的玻璃镜子砸了?你不知情,那是谁下的令?你这个东厂提督太监是怎么做的?朕让你提督东厂,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谷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