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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我十一岁时,一个骑著黑马的绅士给我的,”安琪郁郁地回答,“他……他把泥浆溅在我衣服上了,所以给我这个金币,要我去另外买一件新衣服。”

    “那你为什么不去买,而把金币留下来呢?”瑞德追问道。

    “没有为什么!”安琪自卫性地回答,“我那个年纪并不著重穿著。”

    “那你为什么不用金币去买其他东西呢?”瑞德仍不肯放松。

    安琪顿时觉得被进死角,气也透不过来,她猛然站起身,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可以先告退吗,杰可?我今天晚上真的觉得不太舒服!”

    “当然可以,亲爱的,需不需要我找斯大夫来看一下?”杰可关切地问道。

    “不……不用了,我休息一个晚上就会好了!”她说著,并迅速离开餐室,没有向任何一个人道晚安。

    她奔回自己房间,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在心底大嚷:瑞德为什么要回来呢?他这一回来,所有事情更恶化得难以忍受了。

    荣耀的天使

    glorio  angel

    我会尽力去了解你

    也会让你明白我的想法

    will  always  try  understand  you

    will  always

    let  you  know  what thihkg

    第七章

    在不断的哭泣与回想中,安琪突然明了了一件事:她知道瑞德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肯回家了!原来他还在爱他昔日的未婚妻——也就是他目前的弟媳妇,水晶!

    她站起身,开始在房间焦躁地踱来踱去,她目前最担心的,是瑞德向杰可报告她在北方不知检点的事,她爱上瑞德是她的不幸,她不愿杰可卷人她和瑞德的是非,而以她为耻,甚或破坏了她在这世间唯一倚靠的关系。

    一个钟头后,尤拉上来帮她卸装,并且应她的要求,准备了一大盆带著玫瑰花香的洗澡水,她正泡在洗澡水里,试图轻松下来时,她的房门突然大开。

    “你走错房间了,瑞德主人。”尤拉慌慌张张地挡在安琪面前,不让瑞德看到她毫无遮掩的身体。

    “你叫什么名宇?”瑞德站在门口问道。

    “尤拉。”

    “嗯,尤拉,你可以出去了,安琪小姐不需要你服侍了!”

    “你不能进来!杰可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他不会知道的,”瑞德懒懒地回答上而且谁去告诉他,而惹他生气的话,我也会不高兴的。“

    尤拉转过身,面对安琪,“你为什么不尖叫什么的,这样他就会走开了。”

    “哦!我的老天!”瑞德不耐烦地嚷著,并走进来,把尤拉拖到门外。

    “没有关系,尤拉,他只是跟我讲几句话而已!”安琪赶在瑞德关门以前,急急安抚著尤拉,不过当房间内只剩下她和瑞德两个人时,她又连忙沉坐在浴盆里,内心又羞又气,“你要干什么,瑞德?”她恼怒地问道。

    瑞德走到她身后,“我想跟你讲话……其实,应该你讲才对。”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无话可讲!你最好赶快出去,不然我就要照尤拉说的,开始尖叫罗!”

    “你不会叫的,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安琪。”瑞德用一只手指轻划著安琪的后颈。

    安琪立刻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逐渐散开,“不要这样,瑞德!求求你!”她嘎声嚷著,原本愠怒的感觉已然消散,只剩下恐惧——恐惧瑞德对她身体的影响力。

    “为什么?你在春田市的时候,并不反对我碰你啊!”瑞德提醒她道。

    “那不”样!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是谁!“安琪紧张地回答。

    “我知道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瑞德追问道。

    “瑞德,求求你!让我把澡洗完,衣服穿上,我们再谈好不好?”

    “不好!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习惯l体见人,因为我是不会相信的!”瑞德残忍地说。

    “你为什么要回来?”安琪绝望地嚷道。

    “因为你!”瑞德简洁地回答,并绕到洗澡盆旁边,“你从来不把项链除下来吗?”他从水里挑出项链。

    “对!”安琪没好气地回答著,并扯回自己的项链。

    “你为什么要留著这个金币,安琪?”

    “这不关你的事,瑞德,而且这件事一点也不重要!”

    “这是我给你的,怎么会不重要呢?”瑞德出乎意料地回答著,当他见到安琪惊讶的表情时,他得意地笑了,“你一讲我就记起来了,你没想到吧?”

    “这是十年前的事了!”安琪垂下眼,“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

    “那我的背心呢?你有没有留著?”瑞德扬起眉毛,讽刺而幽默地问道。

    “在我抽屉最下面一层,你可以拿回去了!”安琪无奈地回答。

    “我不是在跟你要背心,安琪,我是在寻求解答!”瑞德坚决地说著,并且不由分说地将安琪抱出浴盆,迅速放在床上。

    安琪连忙用睡衣掩住自己,不过当她望见瑞德开始脱衣服时,她又慌乱了起来,“瑞德,不要!”她乞求著。

    “为什么不要?我们同居的时候你不是很愿意吗?”

    “我不要在生气的时候做这种事!”安琪嚷道。

    “有一次你生气的时候,是我安抚你的,你记得吗?”瑞德霸道地压在她身上,并扯去了阻挡在两人间的睡衣,“现在轮到你安抚我了!”

    安琪夹缠在欲望与背伤的情怀中,泪水又扑簌簌地流下来了,瑞德不为所动,反而更压紧了她。

    “告诉我,安琪,你的第一次为什么会给我?”瑞德低声问著,手指则在她的胸部逗弄著。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安琪含著泪水望著他,两眼中满是欲情,“你恨我难道还不够吗?”

    “我并不恨你,安琪。”瑞德温柔地回答,“我只是生气你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我总觉得你是有目的的在利用我,所以才不肯告诉我原因。”

    “你骗我!你要骗我讲出原因!我知道。”安琪悲哀地说著,“我真的不能讲,瑞德。

    我即使讲出来,你不会相信的!“

    “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瑞德低吼著,已然丧失了耐性,“我一定要我打你,你才肯说吗?”

    安琪两眼圆睁,“好吧!我说。”她哽咽著,觉得自己最后一层屏障也丧失了,“我爱你,你听见了吗?我爱你!”

    瑞德自得地笑了起来,“我早就怀疑了,安琪。不过我一定要听你说出来!”

    ☆☆☆

    安琪突然惊醒了过来,她原本期待瑞德还在她身边,但是她用手摸去,发觉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满足地拥著被子,不知道昨夜是否只是一场梦?

    昨夜实在太美好了,美好得不像是真实的,他们不但满足了身体的饥渴,而且彼此坦承受意,使得安琪一跃而为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了,她知道瑞德其实内心底还在爱水晶,不过,她能拥有瑞德的一部分也已经令她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我的天,小姐,现在已经快一点了,你还不想起床吗?”汉娜突然闯了进来。

    “我的天!尤拉怎么不来叫我呢?”安琪瞪大了眼睛。

    汉娜开心地笑了起来,“因为瑞德主人把她赶跑了,也把我赶跑了,说他昨夜跟你聊天聊晚了,不准我们吵醒你!”

    “他真的这样说吗?”安琪兴奋地问道。

    “当然真的啦!我还会骗你吗?”

    “哦,汉娜,我爱你!”安琪跳了起来,并用两臂搂著她深爱的老朋友。

    “我也爱你,孩子,不过瑞德正在餐室等你吃饭!你还不快换衣服吗?”

    “哦!你怎么不早说!”安琪立即冲到衣柜面前,扯出一件米色的衣服。

    “慢慢来,孩子,他不会跑掉的。”

    安琪以最快速度梳洗妆扮妥当,而且飞奔至楼下,直到离餐室几步距离时,她才换成端庄的步伐,喜不自胜地步入餐室。

    瑞德见到她,立即起身相迎,他将安琪紧紧搂在怀里,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辗转缠绵地拥吻良久,“我已经开始怀念你了呢,安琪。”他笑著抬起头,然后又温柔地吻了片刻,“我今天早上本来不想离开你,但是我怕下人发现我在你床上会尴尬的。”

    “汉娜不会,她早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了!”安琪粲然一笑,“不过尤拉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嗯,等我们宣布结婚计画以后,你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仆就不会多管闲事了!”

    “结婚?”安琪大惊。

    “我的老天!你不要这么惊讶好不好?”瑞德笑了,“我昨晚不是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放你走了吗?”

    “我……我不知道你是指结婚!”安琪不禁口吃著。

    “不结婚怎么办?我总不能把你藏一辈子吧?”

    “不过……你不是还爱著水晶吗?”安琪怯生生地问道。

    瑞德深深叹了一口气,但是他凝望著安琪的眼神却是温暖而多情的,“我的确爱过水晶,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她嫁给我弟弟的时候,她就已经摧毁了我对她的爱了,我想,大概因为她代表著我年轻时的一部分,所以我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才克服了那段感情。”他温柔无比地望著安琪,“你和她不同!你代表了我的未来,我希望终我一生都能爱你、使你快乐。你能满足我这个心愿吗?你愿意嫁给我,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属于我吗?”

    “哦,瑞德,我愿意!我愿意!”安琪投入他的怀里,紧紧扣住他,快乐的泪水也在眼眶中闪闪发亮。

    “那今天晚餐时我就宣布我们的喜讯,我不打算拖延太久,一两个礼拜之后我们就结婚!”

    “不行啊!”安琪惊慌地嚷道。

    “好吧!那我们明天结婚。”瑞德咧嘴一笑,“不过,爸爸一定会失望的,因为他一直希望替我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不是啦,瑞德我是说,我们最好先不要跟别人说,等到过一段时阎以后再自然地宣布。”

    “为什么?”瑞德满脸困惑。

    “为什么?因为你的家人怎么会相信我们才认识一天就谈到婚嫁呢?我不喜欢再惹起不必要的谣言了!”安琪噘著嘴,深深痛恨著那些无的放矢的谣言。

    “那我说我们在春田市就已经认识了,你希望完成学业再结婚,这样不是很好吗?”瑞德建议道。

    “不行啊!这样讲的话,他们又会奇怪我怎么从来不提,你信中也从来没有讲过,尤其是杰可,如果知道我们一直在瞒他的话,他一定会不开心的。”安琪又反对了。

    “你怎么这么喜欢j蛋里挑骨头?”瑞德怀疑道,“我怀疑你不想嫁给我!”

    “哦,瑞德!”安琪笑了,“我只是希望我们的结合在任何人眼里都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反正又不需要拖延太久!”

    “好吧!就依你的意思!”瑞德勉强让步,“不过,我只答应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以后,全家人都会知道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了!”他假意叹口气,“其实,他们那里知道,我在你第一次把贞c给我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你了!”

    “真的吗?”安琪瞪大了眼睛。

    “当然真的,不过我也是昨天才领悟的,我原本以为我对你只有欲求,但是自从昨天见到你以后,我才发觉我一直希望你是我儿子的母亲,我庄园的女主人、我心灵的守护神……我真希望能和你终老一生、爱你一辈子!”瑞德痴痴望著怀中的安琪,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我觉得我真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安琪柔柔地说著,并献上自己的唇。

    “我们等舞会后宣布订婚,然后第二个礼拜就结婚,”瑞德决定道,“不过,我的天,我怎么能忍受这么久时间没有你呢?”他哀叹一声。

    “你昨天晚上不是在我那里吗?”安琪娇宠地挑逗著。

    “不过那样子不好,我们就要结婚了……”

    安琪突然火了起来,“我觉得你们男人真是莫名其妙,平常和别的女人睡觉没关系,但是自己的未婚妻却碰也不敢碰!我告诉你,我才不要等,我的床就是你的床。”

    “你是说真的吗?”

    安琪的神情柔和了下来,“我的爱是不受传统规范的。”她嘎声说著,并紧紧搂著瑞德,“我的出身背景也教导我,有所需求不是可耻的事,在我心底,我们两个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所以我希望每天早上都能在你的怀中醒来。”

    “那你的女仆怎么办呢?”

    “我想和允拉说清楚,我不想骗她!”安琪抬起头,“你放心,她会明白这种事的,她自己也有个情郎,再说,她对我很忠心,对你父亲更是一片赤诚,她不会乱讲话的。”

    瑞德大笑,“你真是个魔鬼!又是个天使!我想表现我的绅士风度,你却让我为所欲为!”

    “因为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安琪爱娇地笑道。

    “我真要感谢上帝!原来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胆小怯弱的小老鼠!”

    汉娜咯咯的笑声使他俩迅速分了开来,“安琪小姐可以吃午餐了吧?”

    “再帮我倒杯咖啡好吗?”瑞德吩咐著,内心却开始盘算如何解除他和康荻的婚约了。

    自从瑞德回到金橡园以后,梅家的气氛为之大变。杰可经常笑逐颜开,甚至水晶也不像以往那么难以相处了。

    没有人询问瑞德何以留在金橡园而没有前往德州,因为似乎每个人都有难以启齿的苦衷与顾忌。因此随著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谁也不晓得瑞德何时才会离去。

    不过,安琪是唯一的例外。她知道,他们婚后开始蜜月旅行,便是瑞德带她离开金橡园的时候了。当他们躺在彼此怀里时,他们曾经讨论过将来的问题。瑞德决定带她到英国去度蜜月,并且住在杰可所拥有的一个大庄园上。

    他们准备在英国住一两个月,然后回到美国,回到他们在德州的家。

    对安琪而言,自从瑞德回到她怀里后,她便生活在一种持续不断的幸福中,她经常怀疑她是否在作梦?唯有瑞德将她拥人怀中,和她做a,她才能肯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第一个礼拜后,瑞德已经让家人知道他对安琪的兴趣了。他在进餐时,经常会引导安琪加人各种谈话,而且有闲暇时,还教安琪玩扑克牌。许多早上,他甚至带著安琪四处参观梅家的甘蔗园与棉花田。

    第二个礼拜之中,瑞德开始带安琪到城里吃饭,而且屡屡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梅家上下已经留意到他们的关系发展,尤其尚未死心的罗伯更是看红了眼。

    在离舞会还有两个礼拜时间,马吉姆因为公事来到金橡园,而远从德州也来了一位稀客。

    当瑞德和那个比他高了半尺的魁梧客人热络地寒暄时,安琪一直站在客厅门口好奇地观望著这位客人因为习于在阳光下工作,皮肤已然晒成了古铜色。此外,他的金色头发虽然也和瑞德一样是中分的,但是却比瑞德长得多,一直披到肩膀上了。

    瑞德上下打量著他的老朋友,并衷心发出了笑声,“看来你又长高不少了。现在德州没有人敢跟你较量了吧?”

    “不错!不过这也是一种障碍,因为我找不到一个女的不怕被我压垮的。”

    瑞德清清喉嘴,瞄了安琪一眼,当那人见到还有别的女人在场时,不禁涨红了眼。

    “嗯,对不起。”那人两手紧张地搓著大腿,“我太高兴见到瑞德了,所以没有注意到你站在这里。”

    安琪甜美地一笑。并直视著他深绿色的眼眸,“没关系!真的。”

    “安琪,这位是葛南,是我小时候的好朋友。”瑞德介绍著,“安琪是我们家的一分子,因为我父亲收养了她,而且是她的监护人!”

    葛南似乎立即对安琪产生了兴趣,两眼不时盯在安琪身上。瑞德并非毫无所觉,但是却没有说话。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葛南?”瑞德将客人引进客厅,“我还以为你父亲会来呢!”

    “我父亲在战后不久被响尾蛇咬到,已经过世很久了。”葛南悲哀地说著。

    “哦!真抱歉,我一直不知道。我还巴望他帮我重整德州牧场呢!”瑞德叹息道。

    “我想你找他大概就是这件事。”葛南回答,“我这次特别辞掉一家牧场监督工作,也是想来看看这里有没有适合的机会。我一直想替你父亲工作。”

    “我相倍我父亲一定会竭诚欢迎你。不过我父亲已经退休,由我接掌了。所以如果你想工作的话,就要委屈你在我手下工作了。”。

    “那更好!”葛南一笑。

    “这样就好。我希望你帮我负责整顿牧场业务,我大概四、五个月后搬去。你能在这段假期合内帮我准备一下吗?”

    “我会尽量去做。”葛南热切地回答,“我什么时候开始呢?”

    “你两个礼拜以后再去好了。”瑞德决定道,“我们有很多事必须商议,所以你乾脆留下来参加水晶的舞会好了,说不定到时候能带个太太回去呢!”

    “那好极了!我愿意等!”葛南笑著,并瞄了安琪一眼。

    当天晚上,瑞德在安琪的卧房里生气地走来走去。“我实在不应该雇用他的!”他吼道。

    “你是指葛南吗?”

    “除了他还有谁?”瑞德咆哮著,西对安琪。“我注意到他看你的样子,而你也不是完全无动无衷。你觉得他很吸引人,对不对?”

    “嗯,不错!”安琪俏皮地一笑,“葛南的确长得不坏,只可惜我的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是吗?”

    “你在嫉妒!”安琪大笑。

    “我当然嫉妒!”

    “瑞德,你到现在还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