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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蓝儿孤身入宫门,在此地除了皇上便已举目无亲,今后还请玉公公多多照顾,蓝儿定会感恩戴德,厚待公公!”

    “哟哟,蓝主子,您快别这样,起来起来,您这个样子瞧在老奴眼里,却是疼到了心里,行了,蓝主子,有您这一拜,老奴今后就算舍了命也要保你在这后宫好过些!”

    “蓝儿谢过玉公公!”

    玉公公又叹了一声,说:“蓝主子,老奴要提醒您一句,今后在奴才们面前,这‘蓝儿’二字可不好再说出口了,您得自称‘本宫’;再有,这时辰也该到了,您得准备一下,这会儿奴才们已在朝阳宫等着了,请您收拾好尽快搬至端阳宫,接受奴才们的朝贺;再晚些时分,您就得上宁寿宫、昭阳宫以后妃之礼拜见太后娘娘及贵妃娘娘,入晚时分,您还得从贵妃娘娘手里接金册、授正三品后妃宝印,再到崇德殿向历代皇后献香。”

    玉公公一一仔细地交待了,蓝贵嫔也认真地听着,一一记在心里。末了,宣旨的一帮太监全退了,蓝贵嫔即吩咐红梅与阿细收拾一番,出得门来之时,轿辇已在门外侯着了。

    阿细扶蓝贵嫔上了轿辇,自己则跟着旁边走着,心中思绪潮涌。看着蓝贵嫔此时的风光得意,她想到了顾念琳,心中暗想:也不知阿琳如今怎样了?又想起自己的命运,心中很是后悔进了这个皇宫。她有些愤愤不平,自己是水恨蓝的救命恩人,可是听方才水恨蓝对那玉公公所说的话,她很是不屑,暗道:什么除了皇上,你便已举目无亲?你水恨蓝将我与顾念琳这俩个救命恩人置于何处了?

    傀儡与暴君 拉拢

    宁寿宫里,安贤王又大摇大摆的进了太后的寝宫。“太后,您猜猜结果如何?”

    太后头也未抬,只是仔细地修剪着她的长指甲,说:“哀家不是让你高棒水恨蓝吗?怎么,皇上顺从了?真封她为妃了?”

    安贤王在卧塌上坐了,说:“没有!”

    “没有?”太后抬起了头,语气有些人,问:“又是萧楚霖那帮人在做怪?皇上听他们的了?”

    安贤王神秘一笑,问:“您猜猜?”

    太后不耐烦了,说:“哀家没心思去猜,你直说吧!”

    “皇上他既没有听本王的意见,也没有采纳左相的!”

    太后很是意外,“哦?这么说皇上开始有主见了?难道一次御驾亲征真的磨练了他?”

    “本王也很是意外,皇上他不是向来依赖萧楚霖这帮人的吗?为了讨好萧楚霖,还将萧氏姐妹宠得上了天,这如今突然变脸,太后,您是没有看到今儿个早朝上萧楚霖那张老脸,既尴尬又气愤,本王瞧着真是开心啊!”

    太后却并没有欢喜的表情,勿自冷哼了一声,说:“他这是坐观虎斗,哀家早已知道他不简单,明着是依赖萧楚霖,实则是让萧楚霖一帮人拖住你、缠着你,他好安心去做他的大事,你呀,这是上了人家的当了!萧楚霖一帮人逢迎皇上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让兰妃的儿子当太子,借此得到无边的权势?这哀家都看得出的事,皇上天天对着他,难道还看不出萧楚霖的野心吗?”

    安贤王面上一紧,尴尬地问:“那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呀以后别总是想着与萧楚霖斗得死活来,没意义的事最好少干点,如果可能,就将他拉扰过来吧,虽然不能将他们视为朋友,但总的来说也可以少一个敌人吧!”

    安贤王双掌一击,豁然开朗,说:“太后,这一招斧底抽薪来得妙啊,如此,皇上身边可就再也没人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呀!”

    “王爷,你又大意了不是?可别忘了皇上身边还有从善大将军李应、户部尚书张景涵等人呢,他们与皇上走得可不近啊?”

    安贤王根本不为意,说:“太后,您又不是不知道,李应、张景涵等人是什么角色?只知道吃喝玩乐,皇上想将重任放在他们肩上,可真的就是所托非人了!”

    “虽是如此,可也不能大意,平时还是得派人多留意着这几人,看他们的不务正业是否故意装出来掩人耳目的,哀家总觉得皇上不像是个贪玩好色之人,他接近这几人必有目的!”

    “太后,皇上都这样了,还不算贪玩好色?不是本王要说实话,您瞧瞧后宫,皇上妃嫔如云,贵人才人美人无数,可他却还不知足,竟然在御驾亲征回宫的路上就”

    “好了,这事以后别提了,眼下后宫虽然妃嫔如云,可你别忘了,真正上位的也就那么几人?那些个贵人啊、才人啊、美人啊什么的,哀家看她们今生也就上位无望了,这就是皇上的高明之处,装着是贪色之人,可又不提升妃嫔的位分,让她们占着得宠,却又无处去炫耀,更不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霸业!好了,哀家想这会儿皇帝也该过来了,咱们出去吧!”

    傀儡与暴君:受罚

    “太后,您已经宣了皇上过来?”安贤王跟在太后身后紧张地问道。

    “嗯!”

    顾念琳因昨日的晚归,被太后责罚修剪园子里的花草。头顶上烈日炎炎,可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已想开了,开心是一日,不开心也是一日,与其日日愁眉苦脸,不如笑脸应对;因此,这时的她一边动手剪着盆栽上的粗枝,一边哼着小曲。冷不防一阵龙涎香钻进鼻子里,这种香味她当然记得,不情不愿地转了身,随便欠了欠身,说:“皇上吉祥!”

    果然,龙允轩玉树临风般站在那里,身后跟着玉公公,此时一愣,问:“你是怎么知道朕来了?”

    顾念琳厌恶的吸了吸鼻子,不客气地答道:“我自有法子知道,干嘛要告诉你?”然后又小声嘀咕:“大男人一个,没事总擦得那么香做什么?人妖啊?”说完后,又瞪了他一眼,但见他今日着一身降红色的龙袍,手上执一把玉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便更加反感,勿自地嘀咕:“穿那么红做什么,你以为是当新郎倌啊?”细想想,便觉不屑,嘲笑着摇了摇头,暗道:渍渍,他今日还真是新郎倌咧,水恨蓝正式嫁给他了嘛,哼!想到水恨蓝那张与蓝冰酷似的脸,她心里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像是吃味。

    “你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真是大胆,在朕面前,你敢如此放肆?”龙允轩见她不断地小声嘀咕,一副没将自己放眼里的神态,便搬出了威严,故意为难起她来。

    谁知顾念琳直接便无视了他的威胁,摆着手不耐烦地说:“唉呀,随便啦,你没事就走吧,我还得忙呢!”

    “在朕面前,你竟敢自称‘我’?还敢赶朕走?你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似的?”龙允轩来了兴趣,突然觉得与这个女人斗嘴瞒新鲜的。

    顾念琳反问:“在乎有什么用?难道在乎了我就能得到,就能开心?”

    龙允轩不置可否,说:“可是如今你都这个环境了,还能唱歌?”迟疑了下,又问道:“太后罚你了?”

    顾念琳鼻子一酸,但还是强忍了委屈,说:“要你管!哎,我说你走不走啊?你不走我走行了吧?”顾念琳举着大剪,说完便走到了另一丛花草旁。龙允轩没有再多说话,转身闷闷地走了。顾念琳看着他的背影,不屑地道:“真是个怪人!”

    殿外一声‘皇上驾到’后,龙允轩迈着稳健的步子进了宁寿宫,“儿臣参见太后!”

    太后手挥了挥,皇上便起了身,安贤王赶紧上前行礼,“微臣见过皇上!”

    龙允轩笑着说:“王叔不必多礼!”

    “皇上方才在殿外与谁说话呢?”太后装作漠不关心的问道。

    龙允轩还是笑着应了:“哦,一个小宫女罢了,朕觉着她有些面熟,像是与蓝儿一同进宫的那个女子,看她顶着烈日修剪花草便觉有些奇怪,问了她几句话而已!”

    太后立即瞪了一眼贴身侍女,喝斥道:“佩容,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你让琳儿在园中修剪花草,知道的以为是她犯错在先,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宁寿宫苛刻不近人情呢!”

    傀儡与暴君:受罚(2)

    佩容与太后一般年岁,此时一张老脸涨得发紫,赶紧说:“是奴婢错,奴婢这就让她去歇着!”

    “等等,让她进殿来侍候吧,这丫头长得明艳动人,哀着看着心里舒坦!”太后说得就跟真的似的。龙允轩只管在心里冷笑,面上却无半点异样。多年来与太后在各方面的较量,他早已学会了在人前不漏半点心思的本领。顾念琳低着头进了来,在一旁站定后,太后朝安贤王吩咐道:“王爷,如果没其它事,你跪安吧,哀家有些事要与皇上说!”

    安贤王有些不甘心,“太后?”

    “跪安吧!”太后的声音明显透着严厉,安贤王无奈只得退了。

    待整个大殿只剩了皇帝、太后、顾念琳、玉公公及佩容的时候,龙允轩问道:“太后,找儿臣来所谓何事?”

    太后也不拐弯抹脚,将话题直接切入了正题,说:“此次我大顺能出奇胜得罗尔国,皇上应该重赏有功之人才是,哀家想让皇上封允乾为兵马大元帅,请皇上即日颁旨吧?”太后像下命令似的,丝毫没有与皇上商量的语气。顾念琳瞧着,心里一阵厌恶,虽然她弄不清自己是否讨厌龙允轩,可是她绝对清楚,她讨厌这个强势又自以为是的老女人。

    龙允轩面有难色,没有丝毫做作,答:“太后,这件事儿臣有些为难!”

    太后眉一皱,一副不容侵犯的样子,加重了语气,问:“皇上有何为难的?”

    龙允轩看着太后,态度诚恳地说:“太后,其实朕原本也有这个打算,让允乾出任兵马大元帅,毕竟他是朕的兄弟,将兵权交给自己的兄弟,朕放心;可是您有所不知,当日征战在即,允乾离军而去,将士们对他很有怨言哪,因此,朕才将这事压下了,想过一段时日再重提!”

    太后怒极,说:“当日允乾重伤在身,是哀家派人强行将他带离了战场,哀家这样做有何错?两国开战,如果连主帅也没有了,试问这仗要如何打下去?再说了,若没有允乾的离开,哪能碰上蓝儿,我大顺能赢得这一仗么?”

    这时,顾念琳突然想起阿细当日跟自己说龙允乾有些怪的事。此时心中才明白,原来是太后的刻意安排。顾念琳突然有些明白了,当时战事吃紧,太后肯定是巴不得皇帝战死沙场,然后让龙允乾回京继承皇位。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没来由的沉了一沉。

    皇帝听太后提到水恨蓝,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儿臣忘了向您禀报,朕刚刚册封了蓝儿为正三品端阳宫贵嫔,太后觉得此举妥否?”

    太后很是不耐,端起桌上的茶,用茶盖轻轻拂着上面的茶渍,说:“后宫之事历来是雅贵妃在管,你何须向哀家禀报?哀家问你,让允乾出任兵马大元一职,皇上何时向大臣们提?”

    龙允轩心里一阵冷笑,暗道:你还真心急啊?头稍微一偏,眼睛余光触到了顾念琳,但见她的面上流露出一丝嘲意,他心中突然一暖,但也生了急,暗怪这丫头怎不知轻重,趁太后端茶的功夫向她瞪去警告的一眼。顾念琳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站在了龙允轩这一边,她赶紧收起心思,却禁不住心里一阵发凉,刚才自己的表情要让太后见到,说不准下一刻自己这条小命便会不明不白的丢了。

    傀儡与暴君 仲父

    “太后请勿心急,此事朕会加紧的!”龙允轩一句话敷衍的话,让太后再不好继续这个话题。

    但太后岂会就此罢休?片刻后面上便恢复如初,说:“哀家还有一事!”

    “太后请讲!”龙允轩有些意外。

    “安贤王为国劳心劳力,只身冒险前往回维尔,费尽心思才说动了回维尔皇帝发兵增援,此等大功,皇上理该重赏!”

    皇帝略一沉思,点了头,说:“太后英明,王叔于大顺确实有犬马功劳,那依太后之见,朕该赏他何等荣耀才是呢?”

    听言,太后面有悲意,说:“你父皇去得早,这些年来多亏了你王叔尽心尽力的辅佐你,才使大顺有了今日,他待你不是生父却有如生父,如果皇上感恩,当学习古人榜样封他为仲父,如此,安贤王此后定能更加死心塌地的为你效命!”

    “什么?”龙允轩没想到太后竟有此一着,这时面上一阵变色,藏在袖袍中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太后,这是您的意思还是王叔的?”

    太后笑了笑,说:“这是各大臣的联名决议,哀家也觉着在理,皇帝,安贤王是个不可多得的能人,头先哀家向你王叔提起时,他还为了你的感受,在这里一个劲地推辞,皇帝切不可枉费了他的一片忠诚之心啊!”

    顾念琳在一旁也呆了一呆,仲父?她想起了秦始皇与吕不韦,实没想到,这种事今日还能让她在现实中碰上。心中暗笑:太后,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让这顶绿帽子见光啊!此时不禁有些同情龙允轩死去的老子,也明白了龙允乾为何见到安贤王就有一种厌恶的表情了。

    龙允轩面色不善,“太后,此事朕还得与大臣们商议一下”

    太后不容他再说下去,从案上拿了一个名册,佩容赶紧接过,恭敬地交到了皇帝手中,“皇上仔细看看,这里有百名大臣的联名请愿,皇上就不必再推辞了吧?”

    龙允轩仔细地翻看着名册,上面每一个大臣的签名都像是在拿刀剜他的心般难受,心思在那一瞬间百转千回。末了,他收起所有的异样,脸上重新带上笑,说:“如此,儿臣一切就听太后的!”

    皇上态度的突然转变,倒让太后愣了一愣,有些不相信,“皇上答应了?”

    龙允轩笑道:“对,朕答应了,正如太后所言,王叔是个不可多得的能人,且多年来对朕百般照顾,朕理该如此封他!”龙允轩面上笑着,心里却在滴血,骨子里一股烈火正熊熊燃起。太后怎么样也不会想到,她只顾着让目的达成,却没想到让龙允轩捡了个大便宜;名单上的百名大臣,让龙允轩瞬间明白了敌人的位置与数量;也明白了日后的战斗方针。

    “皇上能这么想哀家很是欣慰,这样吧,明日就着手准备封父大典,一切的礼制,哀家已命人准备了,介时皇上只管在列祖列宗面前上过香后,再向仲父磕头行大礼就成了,当然发榜文召告天下也很重要!”

    龙允轩强压下满心的愤怒,向着太后展开笑容,问:“那如此,朕以后就得唤王叔为仲父了,只是朕很好奇!”

    太后不解,问:“皇上好奇什么?”

    傀儡与暴君:施虐

    “朕好奇,太后今后要如何唤朕的仲父呢?还有允乾,他与朕是兄弟,不知到时他是否也要像朕一样唤他”

    太后一时又羞又怒,阻止了他的故意调侃,道:“好了,哀家这样做只是顺从天意,哀家一切都是为了你,仲父当然是皇上的仲父,至于哀家与允乾,他仍然是王兄与王叔的关系,皇帝就不必过多c心了!”

    “是,儿臣明白了!敢问太后还有其它事吗?”

    “让蓝贵嫔免了宁寿宫行大礼吧,哀家今日乏了,不想见任何人!”

    “儿臣遵命!”

    “没事了,皇上跪安吧?”

    “儿臣告退!”龙允轩行了礼后,转身的一霎眼神迅速地看了顾念琳一眼;然后带着玉公公退出了大殿。太后脸上带着一丝得逞后的冷笑,让佩容扶了,走进了寝宫

    顾念琳边感概边回到了自己的寝室里,容梅正在整理床铺,像是午睡刚起的样子,见了顾念琳赶紧问:“太后放过你了?”

    顾念琳点了点头,凑近容梅的耳边,小声地说:“皇上刚才好像被气坏了!”

    容梅一点也不为意,但却神秘地笑了笑,说:“那又有人要遭秧了!”

    顾念琳不解,问:“什么意思?”

    容梅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了声音,说:“皇上这会儿肯定朝昭阳宫找雅贵妃去了。”

    顾念琳更加不解,问:“皇上有事能想到雅贵妃是她的福气啊,怎么说是遭秧?再说了,雅贵妃能坐上贵妃之位应该是得宠的吧?”那日看了太后对雅贵妃厌恶的态度,顾念琳就觉得既然太后讨厌她,而她却爬上了贵妃之位,肯定是龙允轩宠爱的结果。

    哪知容梅笑得更神秘了,说:“宠,当然宠,皇上一个月有七八日待在昭阳宫过夜呢,平时的宠幸就更加不计其数!”

    “那你还说她要遭秧?”

    “等着看吧,过会儿你就知道了!”容梅只顾装神秘,任顾念琳如何问,她就是不明说。

    龙允轩出了宁寿宫,身子就像风一样的带着怒气向前掠去。玉公公气喘吁吁地跟上,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皇上准备上哪?”

    “昭阳宫!”

    昭阳宫寝殿里,雅贵妃安静地坐着,认真地绣着一件锦袍的花样。宫外突然传来奴才们不安的请安声,她神色一惊,赶紧起身迎至寝外,皇帝高大健硕的身子已到了眼前。还没容她跪地接驾,就被龙允轩大手一伸,像拎小j一样地将她扛进了寝殿,然后重重地丢到了象牙床上。“皇上?”雅贵妃忍住一身的痛意,满面惊恐。

    龙允轩丝毫没有怜惜的感觉,对她凶狠地命令道:“脱衣服!”边说边伸手将自己的龙袍褪了下来,瞬间已将全身的衣物脱下,龙根高高扬起,宣未着它的雄壮。雅贵妃吓得紧闭了眼,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龙允轩见状,一个上前,用手按住她,抓住她的领口,狠狠一撕,嗤啦一声,原来艳丽的宫服瞬间变成了碎布。

    傀儡与暴君:施虐(2)

    “皇上,您放过臣妾吧,皇上”雅贵妃吓得大声哭着求饶。殿外一帮奴才似早已习惯了这事,此时都远远站着,甚至有几人一点也不为意,依旧做着自己的活计。

    龙允轩剥光了雅贵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