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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龙允轩突然感到了解脱,他看着那些还在燃烧的火苗,轻声地说:“烧吧,最好烧得什么也不剩下,这样,朕便可以还你一个斩新的人生!”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心中长叹:“淑媛,这是你刻意安排的吗?你是恨朕负了你,还是怪朕没有照顾好淑贤?淑媛啊,你放心,朕以后不会那样了,朕会还她一个公道,朕还会还你李家一个公道,你安息吧!”

    惘然回首情已伤(4)

    远处一个小角落里,一抹黑影一闪而过,一味沉浸在过往中的龙允轩丝毫没有发现。玉公公好不容易追上皇帝,此时只顾蹲下身子大口喘气,自然也不会发现。那抹黑影一路小跑,终于在一处宫殿的门口停下。伸手轻轻敲了三下,门当即打开。黑衣人立刻闪了进去,只听一人道:“娘娘,您来了?”

    那黑衣人便答道:“红梅,你家主子睡下了么?”原来这里竟是端阳宫的后门。

    “还没有,主子说娘娘一定会来,所以皇上一走,她就让奴婢来后门等着了!”红梅小声地答道。

    黑衣人遂命令道:“去,将你家主子的窗棱打开,本宫从那里进!”

    “是!”红梅不敢多问,遂快速进了蓝贵嫔的屋里,蓝贵嫔见她进来,当即挣扎着坐了起来,问:“娘娘来了?”

    红梅应了一声,便走到窗户边,将窗棱尽数打开了,一阵寒风猛然刮了进来,吹熄了桌上的明灯,红梅见此,转身正要摸索着去点,突然被一人拉住了,只听那人说:“别点了,你出去看着点!”

    当房里只剩下俩人后,蓝贵嫔冷冷地道:“原来娘娘竟有一身好武艺!”

    被称‘娘娘’的人语气里带了愤怒:“你坏了本宫的大事,说,为何要救她们?”

    蓝贵嫔反问:“娘娘为何这么做?皇后已经献出了凤印、交出了实权,她一身病痛,只想窝在柔仪殿里平静地过完下半生,您为何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娘娘’冷哼了一声,道:“真的是这样吗?或许在你们眼里她是这么一个可怜人,可是在本宫眼里,她一点也不可怜,甚至可恨;她的病全是装出来的,是想薄取大家的同情;一旦机会来了,她便要给所有的人来个措手不及,如果她真像你说得那样,平静地窝在柔仪殿等死,本宫也就算了,可她耐不住了,她要开始反击了!本宫算是想明白了,她只有死了,本宫才能得到我该得的一切!”

    黑暗中,蓝贵嫔摇了摇头,“娘娘,臣妾觉得皇后不可能装病,否则婉贵人也不会那么尽心尽力地为她诊治!医者父母心,臣妾觉得婉贵人不可能瞒着大家帮皇后说谎!”

    “你懂什么?那顾念琳的心思本宫还不知道?若李淑贤不是皇后,她能那么积极吗?她与皇后互相利用,最后达成了目的,你都被人家卖了,却丝毫不知,还在这里替人家说好话,真是愚蠢!”

    蓝贵嫔不知该相信谁了,她问道:“娘娘,权利对您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娘娘’答得很直白:“当然重要,本宫很明白,皇上如今有了那个年轻的婉贵人、有了你,跟我的情份,他早已忘到了九宵云外去了;哼,后宫的女人嘛,没了皇上的爱不要紧,只要有权,只要坐上了中宫那把交椅,那男人的爱谁稀罕谁拿去,本宫不在乎!”

    蓝贵嫔很讨厌‘娘娘’的这副嘴脸,她突然很后悔与她合作。她太可怕了,这种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做法,让蓝贵嫔不寒而粟。

    怆然惊眸独伤悲

    如果有一日‘娘娘’真的成功了,自己将会成为她最后一个想除去的人,想到此,她不禁打一个冷颤,越发后悔起自己当初的鲁莽来。但箭已在弦上,她已选择了这条路,唯有继续走下去,“娘娘,下一步,您打算怎么做?”

    ‘娘娘’得意的笑了一声,声音如鬼魅般让人恐惧,“你不是要向罗尔国报仇吗?本宫会让你如愿的!”

    “真的么?娘娘有法子?”蓝贵嫔只觉眼前一亮,赶紧追问。

    ‘娘娘’答了,道:“你就等着看吧,对了,侯岑王对于罗尔国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不会弄错吧?”

    蓝贵嫔便答道:“侯岑王是罗尔皇帝的亲弟弟,英勇善战,大顺要是除了他,罗尔国就有如缺了一只手臂!娘娘是想从侯岑王下手?”

    “这个你就别管了,到时自然会明白!对了,前次你说阿细好像知道一些顾念琳的秘密,究竟是什么秘密,你可有问出来?”

    蓝贵嫔一惊,道:“呀,阿细还在永和宫!”

    ‘娘娘’听言怒道:“你糊涂啊,要是顾念琳为了保住秘密先你一步下手除了阿细,本宫看你如何扳倒婉贵人,再或者婉贵人向皇上求情,让阿细跟了她,你猜皇上会站在哪一边?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没容蓝贵嫔答话,‘娘娘’已从窗户里跳出,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龙允轩回到永和宫时,顾念琳已然睡着了。她是痛累的,要不是有太后的药,她受的苦铁定远远不止这些。皇后用手肘着头,坐在她的床边,许是累坏了,此时也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尽管皇上的脚步声很轻很轻,但皇后还是惊醒了,“皇上?臣妾参见皇上!”皇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

    龙允轩朝她摆了摆手,看了床上的顾念琳一眼,才压低了声音:“皇后,很晚了,你也累了,就上床与婉贵人挤一挤吧,朕去偏殿睡!”

    皇后赶紧摇头,说:“不不不,臣妾习惯了独睡,还是让臣妾去偏殿吧?”说完便紧走几步,掀开了寝室的珠帘,急步走了出去。龙允轩瞧着她的背影只有摇头苦笑:贤儿,你何时才能倘然地面对朕?

    皇帝第一次罢了朝。顾念琳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龙允轩还在熟睡,睡梦中的他也不知在担心些什么,一直紧皱着眉头。顾念琳伸了手,轻轻碰触着他紧闭的唇,他的唇形轮廓分明,足可以用‘性感’来形容,顾念琳笑了,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唇竟能配得上‘性感’二字。

    手沿着他的唇一路往上,龙允轩的鼻梁很挺很直,跟刘显俊一样,堪称完美;他的眉毛又浓又黑,让他更多了一份皇者的风范与威严;她的手停在了他紧皱的浓眉处,轻轻地抚着,似想将它们抚直抚顺。“小妖精,别光顾着垂涎美男子,快擦一擦你的口水吧?全掉朕脸上了!”不知何时,龙允轩已醒了过来,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才出声调笑。

    顾念琳一惊,赶紧翻身就欲远离她,却忘了自己有伤在身,“哎呀,痛!”她抚着手臂早已痛白了脸。

    怆然惊眸独伤悲(2)

    “姑乃乃,你小心点行不行?”龙允轩又急又疼,赶紧起身帮她检查,手臂上又渗出了血,“容梅,容梅!”他满脸y郁地朝外喊着,一边拆开伤口上的绷带,一边恨声道:“朕一定要揪出这个狠毒之人,将他碎尸万断!”

    容梅与皇后同时进了来,见了顾念琳手上的血,一时也忘了避嫌,赶紧上前来帮忙,顾念琳一边忍住痛,一边四处张望,最后问:“阿细呢?”

    容梅便答:“阿细昨晚已回端阳宫了!”

    顾念琳便急道:“你们怎么让她走了呢?我正想让她跟着我呢!皇上!”她侧头看着龙允轩,恳求道:“阿细对我有恩,我看得出,她不想待在端阳宫,求您将她赐给我吧?”

    皇上有些为难了,他记得昨晚蓝贵嫔说过她一步也离不得阿细!如今婉贵人又要让阿细跟着她,这可就难住他了。正在为难之时,玉公公的声音适时的从外面传了进来:“皇上,宫中守卫发现了一些诛丝马迹,请您前去定夺!”

    龙允轩怒道:“还让朕去做什么?直接将他关进天牢,待朕得空时再亲自审问!”

    玉公公的声音似是也很为难:“皇上,您还是去瞧瞧吧?”

    皇上心中掠过一丝不安,玉公公很少办事这么犹豫不决的,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个纵火之人牵涉着后宫的哪位嫔妃,且是位分不轻的妃子,这样,他就不能不去了。“知道了,朕这就去!”

    紫秀宫前已被允亲王亲自领着皇宫禁军层层包围。龙允轩一步一个艰难,他宁愿相信这事与云妃无关。“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允亲王见到皇上到来,当即领着皇宫禁军接驾。

    “平身!”皇帝不怒而威,面向允亲王,问:“皇弟,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说这事跟紫秀宫有关?”

    “回禀皇上,确实如此!”允亲王答道。

    皇帝又问:“是谁发现的?”

    一个着白色盗甲的年轻士兵即站出来,在皇上面前跪了,禀道:“回禀皇上,是奴才发现的!”

    “哦,当时情况如何?你且详细说来!”

    那年轻士兵便说道:“回禀皇上,昨晚柔仪殿失火后,奴才与几个兄弟即追了上去,那纵火之人想必是功夫了得,奴才等人与他藏藏躲躲追了大半夜,最后见他进了这紫秀宫后再没出来过!”

    皇帝怒道:“那为何不一早便通知朕?”

    允亲王赶紧解释:“皇上,是臣弟不让他们通报的,臣弟听说这宫中连接多次在夜里失火,皇兄夜夜寝不安宁,所以,这才没让人及时通知您,不过皇兄请看这一路洒落的煤油,臣弟特意让人保留了这些足迹,这人绝对还在紫秀宫没错!”其实他才不管皇帝是否累着了呢,他只是不想让阿琳伤心,阿琳受了灼伤,定是疼痛难忍的,如果有皇帝在她身边,兴许能减轻一些她的痛苦。

    “既是如此,那还等什么?赶紧地进去抓人啊?”皇帝吼道。

    允亲王有些迟疑,说:“可是云妃娘娘那”

    “你们还知道里面有云妃娘娘啊,万一这凶手狗急跳墙,要伤了云妃,朕看你们谁人担得起!”

    “皇上?”说话间,云妃竟已开了门,在翠连的馋扶下出了宫来。允亲王见此,手一挥,禁军们便兵分几路,冲进了紫秀宫。

    怆然惊眸独伤悲(3)

    龙允轩待她走近了,便过去拉了她的手,问:“是你吗?”

    云妃一脸受伤的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道:“皇上,您怀疑臣妾?”泪水顿时浸湿了云妃的双眼,瞬间便已沿着她白晰的脸蛋泛滥而下。“皇上,您就如此不相信臣妾?臣妾就是再傻,也不会傻到去烧自己的宫殿,臣妾与皇后无怨无仇,我要她的命做什么?”

    皇上正要说话,猛然间从宫里传来一阵打斗声,站在门外的人赶紧转头,屏了呼吸地观望。禁军果然押了一个太监打扮的奴才出了来。这奴才满身煤油味,允亲王将他押至一旁的脚印处,强行将那奴才的脚与地上的脚印比了一下,然后转身朝皇帝禀报:“回禀皇兄,果然是这奴才所为!”

    “皇上,这奴才不是我紫秀宫的,臣妾并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臣妾的紫秀宫里的!”云妃急了赶紧解释。昨夜里,当禁军包围她的宫殿时,她曾让奴才们四处仔细地搜了,都没搜到,可是这会儿竟生生搜出一人来,她不得不生了急。

    允亲王却冷冷一笑,大声道:“云妃娘娘,您说并不认识这奴才,可您知道他的藏身处在哪吗?他就藏在您寝宫里的地道里!”

    云妃后退几步,惊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真的不认识他,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龙允轩也不说话,他在想另一件事:云妃的寝宫里竟有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他事先一点也不知道的?

    翠连一直盯着那行凶的奴才看,总觉得他有些面熟,似在哪见过一面似的,可一时硬是想不起来。正在这时,兰妃带着惠贵嫔等人不急不缓地赶了过来,翠连立马想起这奴才是谁了。她赶紧朝皇上跪了,“回禀皇上,奴婢记起这奴才是谁了!”那边兰妃带着人已近了身来,正要嘲讽云妃几句,猛然见到了全身五花大绑的凶手,她与惠贵嫔同时一震,脸色白了一白。

    她们的异样,皇帝早已看在了眼里,此时便低头问跪在地上的翠连:“说,他是谁?”

    “他叫小明子,原来在储秀宫当过差,因为在内务府领月奉时,奴婢曾有一次撞了他,所以,奴婢记得他;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他突然消失了,奴婢以为他没了,却不想!”

    云妃这才松了一口气,即而指着兰妃喝问道:“兰妃,你好狠毒的心,为了害我,你竟苦心经营这么久,好在翠连认得这奴才,否则今日本宫就是有十张嘴、百张嘴也说不清、道不明了!你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啊?”

    兰妃一急,赶紧辩驳:“云妃,小明子是曾经在我储秀宫当过差,可他因为偷盗我宫中的银俩,早已被我遣出了宫,这些年我根本未见过他,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再说了,你寝宫里有地道,这事儿有谁能知道?恐怕连皇上也未必可知吧?可他既能躲在里面,这事儿恐怕悬得很!”

    “吵什么?问一下这奴才不就知道了?”龙允轩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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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猜猜,这个‘娘娘’有可能是谁?云妃这次能躲得过去吗?

    怆然惊眸独伤悲(4)

    小明子听言就欲咬舌自尽,允亲王岂能让他如愿?先他一步捏住了他的双颊骨,恐吓道:“识相的,就将一切说出来,说不准还能留你一具全尸,否则本王定将你千刀万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兰妃娘娘,你一定要救救奴才啊,奴才可是一切都听了您的吩咐啊?”小明子突然面向兰妃求救起来。吓得兰妃立即惨白了脸,颤抖着身子,指着他骂道:“狗奴才,你可不要乱冤枉人,本宫何时吩咐你了?”

    “姐姐,您您怎么能这样做呢?你太让妹妹失望了!”惠贵嫔明白兰妃这次肯定脱不了干系了,她此时要做的便是与姐姐撇清关系,力求自保。这就是后宫的残酷,树倒猢孙散,连亲生姐妹都是如此,更何况外人呢?

    负责审问罪犯的官员来回话说,兰妃有三罪:第一罪,兰妃因忌生恨多次指使奴才纵火,造成中宫被毁,更有蓝贵嫔与婉贵人重伤卧床。其行罪大恶极,给国库造成了重大损失。

    第二罪,小明子曝出兰妃曾多次在皇上的茶中下催情粉,只是量少,所以皇上事后便也没发觉。其行令人发耻,其罪可诛。

    第三罪,小明子揭露了当年兰妃将他逐出宫的真相,原来两年前有一个静贵人因与兰妃撞衫,而引起她的极度不满,事后这静贵人还顶撞了她几句,就因为这个,她就将静贵人毒害了,当时下手的正是小明子。其行毒如蛇蝎,不可饶恕。

    龙允轩震惊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兰妃虽然霸道了点,可这也是她性子率直所为,却没曾想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他既恨又悔,此时恨不能立刻一剑了结了兰妃。让人将兰妃暂时收了监,龙允轩只身朝端阳宫而去。他必须得找个能让他情绪平静下来的地方好好想想,到底该如何处治兰妃,处治萧家。

    当蓝贵嫔听完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她惊呆了,暗道:“怎么会这样?”这件事的真正凶手她心里亮堂,不过,想起兰妃给自己的侮辱,她便觉着解恨。但她做人的原则是:有仇就一定要亲手来报!想到此,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遂试探着问:“皇上想如何处治兰妃?”

    龙允轩冷哼一声,道:“她如此罪大恶极,朕岂能让她活命?朕就是治了她整个萧家也不足以平息朕的恨意!”

    “可是皇上,左相的势力不可小视,何况您还得靠他来牵制午阳侯一党呢?”

    龙允轩不解地看了她一眼,道:“兰妃以前那样对你,你不恨她么?朕怎么觉着你在替她求情啊?”

    “皇上!”蓝贵嫔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此一时彼一时,臣妾是恨兰妃,可是臣妾不能为了报一己之仇,而任凭皇上冒险,念在兰妃好歹跟您情份一场的份上,皇上留她一条命,臣妾想左相定会感恩戴德的!”

    听言,龙允轩沉默了。这时,阿细端了茶水进来,看见阿细,龙允轩立刻想起了顾念琳的请求,此时便试着开口说道:“蓝儿,朕看你这边也不缺人手,不如,让阿细跟了婉贵人吧?”

    时节薄寒人病酒

    蓝贵嫔心一冷,听到了自己心碎落地的声音。皇上,方才是我在处处为你设想啊,可你的心里为何独独顾了她,却对我这般无情呢?想到此,顿觉黯然神伤,眼中存了泪,委屈地道:“皇上,阿细跟了臣妾这么久,臣妾一直待她如姐妹,如果皇上现在让她去跟了婉贵人,知道的会说臣妾大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臣妾虐待了阿细,所以她才投靠了婉贵人呢!皇上,请您也为臣妾想一想,好么?”说完竟小声哭了起来。

    龙允轩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严重,此时有些后悔,只好柔声哄她:“好了好了,朕这不是与你商量嘛,你要不愿,朕再另行安排人就是,好了,别伤心了啊!”

    蓝贵嫔便止住了哭,诚恳地说道:“皇上,不是臣妾小气,而是臣妾在这宫中只有阿细这么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您也知道的,这后宫中的姐妹平常都不太爱与臣妾来往;可婉贵人不同,好歹皇后是她的义姐,待她又如亲妹妹般,她有倾城倾国之貌、有妙手回春的医术、有绝好的才艺,性子又开朗活泼,她仿佛是一个完人,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有时候臣妾真是很羡慕她!”

    龙允轩叹了一声,遂抱紧了她,说:“蓝儿,你也别枉自菲薄,你自有你的优点,你温柔美丽、善解人意,事事肯为他人着想,朕永远都忘了不了在玫园时你对婉贵人的关心,当时你恨不能代她去死,这便是有情有义,说到完人,蓝儿又岂能输于她人呢?”

    蓝贵嫔一喜,也抱紧了皇帝,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