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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锁京中各个要道,并在主要路段设关卡,盘查每一个进出关的人。验尸官在丑时三刻进宫禀报验尸结果。交给了皇帝一枚黑色的鹰形指环后,验尸官便没了说词。似这般身手敏捷干脆、不留任何诛丝马迹的作案手段,足可以说明这帮刺客是经过了严格训练,在行动前,早已作了精心布署的。

    皇帝犯愁了,允亲王妃是回维尔的公主,如今却这样不明不白地甍在了一般刺客身上,特别是事前她还和允亲王闹过矛盾。如果回维尔就以此为借口出兵大顺的话,大顺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抵挡,何况南面还有一个罗尔国虎视耽耽呢?如若让他们得知此事,定会挑拨离间,介时大顺将芨芨可危。

    这一切都怪你龙允乾任意妄为,昏庸无能!龙允轩在心中怒骂道。但怒归怒,眼下抓住刺客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抓住了刺客,大顺才能给回维尔一个交待。可是线索在哪呢?毫无头绪地设关卡、盘查路人显然查不出什么。他手里拿着那枚指环细细地看着,它的材质似柚金,却又似黑铜,手感沉重,环圈内侧已被磨得光滑,想来是被人长久地戴着的缘故。

    突然,龙允轩在指环的鹰翅内侧发现了三根扭扭曲曲的纹条。他越看越觉得这条纹有问题,这条纹似乎是一个标志,也许代表的就是他的主人。可到底是谁会用这样的标志去指挥他的部下呢?

    报时的更夫敲出了寅时二刻的锣声,龙允轩拿里拿着那枚指环,还是呆呆地坐在议合殿里百思不得其解。蓝贵嫔提了食盒悄声进了来,细微的脚步声立刻惊醒了正在沉思的龙允轩,他大喝一声:“谁?”

    蓝贵嫔吓了一跳,赶紧胆怯地回道:“皇上,是臣妾!”

    “哦,是蓝儿啊,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休息,来这里做什么?”龙允轩用手按了按太阳x,眼神瞟了一旁的沙漏一眼。“寅时二刻了,蓝儿,你怎么这么晚还不歇息?”

    霜影乱红凋(3)

    蓝贵嫔即温柔地说:“皇上,臣妾担心您为允亲王府的事伤神而睡不着,又听说你晚膳都没用,所以,亲自下厨为您熬了一碗西湖牛r羹,您趁热用点吧?”她边说边打开食盒,端出了盛着羹肴的青花瓷碗。

    听蓝贵嫔这么一说,再加上牛r羹传来的鲜味,龙允轩还真觉得饿了,将手上的那枚指环轻轻置于了御案上,才站起身子来到了食桌旁坐下。

    趁着皇上用食的空档,蓝贵嫔的眼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停留在了那枚鹰形指环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它,问:“皇上,那枚指环,臣妾能瞧下么?”

    龙允轩正愁没人来与他探讨这东西,于是就说:“那是验尸官强行掰开了允亲王妃的手才寻到的指环,朕瞧了大半夜也未瞧出个所以然来,蓝儿如有兴趣,不妨瞧上一瞧,给朕提点意见也好!”

    蓝贵嫔便将那指环拿在手里,翻了几番,然后也发现了那三张细纹,她一阵兴奋,“皇上,臣妾知道这枚指环来自何处了!”

    “什么?”龙允轩听言一惊,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说道:“蓝儿,你确定你识得它,事关重要,可不要胡说!”

    “皇上,臣妾何时说过胡话了?这枚指环属于罗尔国的侯岑王,你看,这鹰翅下有三条小细纹,其实代表的就是一个‘三’字,侯岑王将他中间的‘岑’字拆开来,取其‘山’,又怕直接用‘山’会泄露了他的身份,所以就用三横代替,臣妾听说,侯岑王养了一批武士,那些武士每人都有这样一个指环!”

    龙允轩听言抢过指环,惊喜问道:“蓝儿,你说得可当真?这真是属于侯岑王的东西?”

    “皇上,臣妾敢用性命担保,这的确是侯岑王所有的东西!”

    “好,朕可以给回维尔国一个满意的交待了!”龙允轩突然搂住了蓝贵嫔,兴奋地说:“蓝儿,你的大仇也即将得报了,你开心吗?”

    蓝贵嫔突然想放声大笑,开心,她怎能不开心呢?想起自己从小便叫‘父皇’的那个皇帝,是因为强暴了自己的母亲才生下了自己,开心又从何说起?‘父皇’玩弄了自己的母亲便将她狠心杀害,之后又对自己半理不睬的,她能开心吗?弄到最后,自己叫‘母后’、叫‘父皇’的那两个她自认为最亲的亲人却都要除去她,她只恨不能杀回去,亲自剖了这昏君毒后的胸膛,挖出他们的心来瞧下是不是黑色的。

    战争不可避免的爆发了。先失皇后,再失爱女的悲痛让回维尔皇帝抓了狂,十万大军在半月后已挺进了罗尔国境内。同时,龙允乾以兵马大元帅的身份亲自点兵两万打前锋,前往玉兰关拦截侯岑王的五千兵马。

    龙允轩坐镇皇宫,既喜又忧,喜的是终于可以除去罗尔国这个心腹大患了,忧的是允亲王这一仗回来后,势力必将进一步壮大,到那时,自己还能封他什么呢?恐怕他要的只有自己身下这张龙椅了吧?

    霜影乱红凋(4)

    趁着蓝贵嫔又去议合殿给皇上送点心的空档,阿细抓紧时间偷偷溜了出来,一路小跑终于到了永和宫。“阿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跑得气喘吁吁的?”婉贵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问道。

    阿细不想多解释,皇后见她神色有异,就知她找婉贵人肯定有事,便走过去故意松轻地道:“妹妹,阿细难得来,你不是老念着她嘛,还不拉她进屋里说说话?”

    婉贵人会意,拉了阿细的手进了寝殿,然后小声问:“阿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水恨蓝欺负你了?”说到水恨蓝,婉贵人有些厌恨的皱了一下眉。

    “阿琳,你要小心,水恨蓝这人y险狡猾,手段更是y狠毒辣,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试图问一些关于你进宫前的情况,我想她肯定要对付你了!”

    顾念琳一惊,只觉忽然掉进了冰窟里,身子止不住颤抖了一下。下一秒,她的脑海里已有了无数的念头,她来自未来的事在古代只有龙允乾与阿细知道,龙允乾绝对没人能得了他;可是阿细?既然蓝贵嫔手段毒辣,为了打倒自己,她一定会阿细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的,怎么办?唯一办法只能是“阿细,水恨蓝若得不到她想要答案就一定会你的,你现在只能远远地离了她才安全,这样吧,我再去求皇上,一定要他答应将你调到我永和宫来。”

    阿细应了,为了不让水恨蓝起疑,她还是匆匆离开了。顾念琳便陷入了无尽的遐想中。干脆先一步告诉龙允轩说自己来自2008年,自己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他会信吗?即使他想相信,也得要证据啊?证据?顾念琳叫苦连天,为何自己穿来时,她的手机、手表与现金会没有带在身上呢?这个什么大顺她又不熟想着想着,顾念琳几乎垂头丧气了。

    皇帝到来之时,婉贵人已愁得连话也不想说了。“琳儿,今夜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

    婉贵人突然想起皇帝曾答应了要给她一块免死金牌的,君无戏言,他竟然忘了这事。此时嘴一嘟,生了气:“皇上言而无信!”

    龙允轩看着她生气时的模样,越发觉得可爱之极,问:“朕何时言而无信了?”

    “哼,皇上明明答应了要给我一块免死金牌玩玩的,至今也未见你提过,这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

    龙允轩这才想起这事,此时拍了一下脑门,然后将她一把抱至了怀里,相哄道:“是是是,是朕错了,明日一早便让玉公公送来可好?”

    婉贵人听言这才转嗔为笑,但见他满面疲态,黑眼圈布满眼框,这才一惊,遂问:“皇上,最近朝廷很多事忙吗?您怎么很累似的?”

    龙允奇道:“大顺正与罗尔国开战,难道你不知道这事?”

    顾念琳也是一惊,道:“大顺与罗尔开战?何时的事?不是签了停战合约了吗?这怎么又打上了?”龙允轩便将罗尔国的侯岑王如何刺杀了允亲王妃,如何意图挑起大顺与回维尔之间的矛盾的与她全部说了。

    霜影乱红凋(5)

    顾念琳听完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半响后,她叹了一声,说:“老百姓才过了没几日安稳日子,这又要打仗了,说到底,苦的都是百姓啊?”

    龙允轩有些动容,想不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心怀着天下苍生,这怎能不教他感动?他抱紧了她,说:“放心吧,琳儿,这一次是回维尔过境罗尔杀敌,我大顺只是追击侯岑王的几千兵马,不会伤到百姓的!”

    “侯岑王?听说是罗尔国最厉害的人物,打战很厉害,咱们负责领兵的是谁,有把握胜得了侯岑王吗?”顾念琳的一颗心此时完全系在大顺的生死存亡上,丝毫没有想到女子不能干政的规矩,而龙允轩又对她宠爱有加,事事也不瞒她,便将龙允乾带兵上战场的详细事宜全说了。

    顾念琳听完一惊,道:“皇上,您竟然让允亲王带了八万兵马上战场?”

    “虽然是八万,但为了最快地追上侯岑王的部下,因此,允亲王领着两万精兵轻装上阵,作为先锋部队先一步追了上去,另六万作为后援会随时听侯调遣!”龙允轩答道。

    “那也就是说如今皇宫剩下的兵力还不到区区三万?”顾念琳没想到龙允轩竟然会将自己陷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龙允轩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问:“琳儿,为何这么说?哪里不对了吗?”

    “皇上,如果回维尔调转矛头,先取大顺,皇上您认为三万兵马可以阻拦多久?”悲哀啊,小国家就是这样惨,人口本来就不多,哪能像别的大国家那样,动不动就能发兵十万、百万的?

    “这”一语惊醒梦中人,龙允轩赶紧吩咐了玉公公备轿,然后歉疚地抱了婉贵人,说:“琳儿,多亏你提醒了朕,朕不能陪你了,朕得回去找军机处紧急议事!”

    “皇上如今只能回调部分援兵来保卫京城,再有,各地方也得赶紧发兵赶往京城救急,就是回维尔不侵,也得防着有人趁机内哄夺权!”婉贵人建议一条条的提着,丝毫没有想到,这些建议日后会成为别人最有利的证据。

    次日,皇帝果然派玉公公送了一块免死金牌到永和宫,至于阿细的事,因为蓝贵嫔一直说自己离不了她,所以迟迟未答应。顾念琳心急了,她知道,眼下皇帝是喜欢自己的。而她也得承认,龙允轩给了她很多快乐,她喜欢听他听自己‘小妖精’,她喜欢他深情的吻自己,她喜欢这一次,她绝不能输给水恨蓝。只要能换取龙允轩对自己永远的爱,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在所不辞。

    几日后,皇帝抽调了四万兵马回京护卫,各地方的兵马也陆陆续续的赶到了京城。早朝过后,皇帝又驾临了端阳宫,向蓝贵嫔重提阿细的事。只是在说到这件事上,蓝贵嫔每次硬是咬紧了不放,反而道:“皇上,阿细对臣妾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是关于婉贵人的,只是臣妾不敢相信,皇上还是亲自去审问阿细吧?”

    霜影乱红凋(6)

    一连多次软硬兼施的问阿细说出顾念琳的事,可她就是咬紧了牙不肯说。水恨蓝暗自冷哼道:如今让皇上亲自审问你,本宫看你还能撑多久,哼!

    龙允轩怀疑地看了蓝贵嫔一眼,暗道:琳儿开朗正直,敢作敢当,她能有什么秘密?但既然蓝贵嫔都这样说了,他只好随她一起向阿细的房间而去。

    到了阿细的房门口,蓝贵嫔叫了几声,里面没人应,她又用手推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龙允轩心生怀疑,一手拉了蓝贵嫔,说:“有些不对劲,小心!”说完便先踏进了房中。

    房里有些y暗,蓝贵嫔吹亮火褶子点燃了桌上的油灯,但见周遭乱成一片,窗棱尽数被毁,床上被褥褶皱不堪,似有挣扎过的痕迹,而阿细的人早已不见。“怎么会这样?阿细呢?”蓝贵嫔一惊,赶紧在房里找寻起来。

    龙允轩走近床边,用手探了一下被褥的热度,最后冷声说:“别找了,人已被掳走很久了,说不准这会儿早已被弄出宫了!”

    “怎么可能?昨儿个晚膳时,臣妾还见过她,她说有些不舒服,臣妾便让她先行休息,这皇上,到底谁会掳走阿细,他们要掳走阿细做什么?”蓝贵嫔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阿细对臣妾有恩,如若她有个三长两短,臣妾这心里”

    龙允轩的头脑很乱,蓝贵嫔说阿细知道琳儿的秘密,可琳儿到底有什么秘密呢?阿细为何会突然不见了?她到底是死是活呢?

    正在这时,“报六百里加急!”宫外突然响起的六百里加急军情顿时让龙允轩白了脸,他赶紧转身出了房,朝宫外而去,那报信的信使见了皇上马上下跪,禀:“禀报皇上,大元帅领兵两万在玉兰关遭遇罗尔国大军的围攻,因为援军迟迟未到,我军两万将士死伤大半,大元帅重伤,与后来赶到的援兵拼死杀出重围。”龙允轩听言如雷轰耳,身子一动也不动地怔在原地。

    信使见皇上没有反应,便继续禀道:“就在我方兵败之时,回维尔大军赶到,一举歼灭了侯岑王的势力,罗尔国国君与皇后被回维尔皇帝所掳,已交由了大顺将士,现正在押解回京的路上;但回维尔军却不肯退兵回朝,反而驻扎于玉兰关,大元帅让属下快马加鞭赶回,话曰:皇上,臣弟力拼保家园,今回兵胜却不退,臣弟恐有诈,还请早做防护!另,此次臣弟险丧命,怀疑内有j臣通敌,望皇兄明察”

    信使还在滔滔不绝的禀报,但龙允轩的脑海里却被‘回兵不退、朝有内应’两事所占据,久久后,信使终于禀完了军情,又朝皇上鞠了一礼,大声道:“回禀皇上,属下报告完毕!”

    龙允轩挥了挥手,说:“好,辛苦了,你快下去休息吧?”龙允轩转身进了殿,蓝贵嫔匆匆迎了出来,“皇上,臣妾在阿细的房里发现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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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允轩烦得连话也不想说了,直接往阿细的房里走,蓝贵嫔紧跟在身后,进到房里后,她掀起了床边的帷幔,墙上果有用血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字是倒着写的,想必是人背蹲在墙上,咬破了手指偷偷伸到墙上写下的。细认是‘顾是罗’三字,那个‘罗’字还有最后一笔未完成,想来是写得匆忙。字上的血迹早已干涸,不可能是人刚刚弄上去的。“皇上,因为婉贵人一直催阿细去永和宫跟着她,阿细不愿去,最后见您与臣妾多次提起这事,她怕臣妾最后会答应您,所以,今儿个晚膳前才告诉臣妾,原来婉贵人是被她在印水镇救下的,婉贵人其实是罗尔国的女子!皇上,我们都被她骗了,其实细想一想,她先是接近允亲王,后又与皇上您”

    “好了,别说了,这件事朕要仔细想清楚,你留在自己宫里,暂时哪都不要去,更不要跟人提起阿细失踪的事,朕先回御书房!”短短一柱香的功夫,龙允轩遭遇诸多震惊,心中早已乱成一团麻,说完话便快步走出了端阳宫。身后,蓝贵嫔的脸上一丝y笑一闪而过。

    玉公公从御书房里出来,转头即发现了匆匆而来的皇上,他一惊,皇上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这些奴才死哪去了?急忙迎了上来,“皇上何事行得如此匆忙,那些个奴才”

    “好了,朕有手有脚,呆在自己的地方,要那么多的奴才做什么?去,瞧瞧李应回来了没有,让来速来见朕!”他边吩咐边往御书房里而去。

    “微臣参见皇上!”原来李应早就在此等着皇帝了。

    龙允轩神情一凛,走至御案里坐下,朝李应喝道:“起来!”李应不明所以地起了身,不解皇上何以发如此大的脾气,“李应,朕吩咐你查的事,你查得如何了?”李应犯了愁,暗想:您让我查到那么多的事,我怎么记得起您说的是哪一件呢?皇帝见他一脸迷茫相,便干脆说了:“就是蓝贵嫔与婉贵人的身世,你查得如何了?”

    李应有些心虚,答:“微臣按皇上的旨意特地去了趟印水镇,查得蓝主子确实是为在印水村摆渡的阿细与婉贵人相救!”

    龙允轩打断了他,喝到:“废话,朕是让你查这个吗?这些朕早就知道了!”

    李应暗自捏了一把汗,继续说:“是,微臣知错,微臣后来走访了铜水村,查得当地确实有一个叫水娘的妇人,但别的就问不出什么来了,因为青水村已被夷为平地,微臣只好又去了邻近的几个村落查访,微臣拿了蓝主子的画像给当地的百姓相认,这些人都说曾见过这个女子,说当时她好像在找什么养父养母。”

    “那婉贵人呢?”

    李应的额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想如果告诉皇上说,婉贵人的身世没有丝毫的诛丝马迹可寻,皇上会不会立刻宰了我?皇帝利害的眸子紧紧地瞪着他,他无法了,只好实话实说:“回禀皇上,微臣无能,婉贵人查不到她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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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允轩一惊,站起了身子,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本书就砸向了李应,吼道:“朕养你是干什么吃的?你说这么久以来,你都干了些什么?”

    李应还从未见过皇帝发这么大的火,此时也不敢避开,脑袋生生被那本书砸了个正着。不管了,今日总得给皇上交差的,于是他只好将手头上仅有的一点线索说了:“臣问了印水镇附近大大小小的村落,查得都说以前从未见过此人,只是说突然有一日,就出现在了阿细的家里,微臣想,这些事婉贵人应该有跟皇上提起的吧?”

    皇帝又怒又惊,暗道:琳儿竟不是真正的摆渡女,难怪我一直觉着她周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品质,完全与村姑不相干;李应也以为琳儿会与我说这些,可是琳儿啊,你究竟是谁,为何什么也不跟我说呢?想到此,他又怒道:“这些朕不知道,你说,她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