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谁都没有留在神人界，都出了神人界。
“那是我说错了话。”夙免撇开头，不去看卫雾。
“说了什么？说了你感觉到风神还在？”卫雾沉声说道。
夙免皱眉看过来，沉声说道：“这样的话，你以后不再说了！”
不适合！
他们已经离开了神人界，再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夙免，你明明拥有风系，只是无法修炼而已。”因为这个世上没有风元素之力，所以无法修炼。
若是有风，夙免能够成为很好的风系灵师！
“不是！没有！”
夙免白着脸，沉声否认。
他看着卫雾的脸色，都是一片铁青。
卫雾看他这样，也不说什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既然这样说，那就是这样吧，他们两个既然要来，那就一起进去，路上我不会跟他们说这些，你放心吧。”
他知道灵笙和絮风是云神和雷神的弟子，又怎么会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事情。
夙免蠕了蠕嘴巴，沉声开口，“卫雾。”
卫雾要走回去的脚步停下，无声看了过来。
见夙免低头不语，他也不催促，也没有离开。
很久过后，夙免才抬头，眼中一片平静，只是在那平静中能察觉到几分绝望。
卫雾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忐忑起来，眉头不自觉打结。
发生了什么？
能让夙免露出这样的表情。
夙免走过来，双手握住他的肩膀，眼角余光扫视了一眼身后，见其他人没看向这边。
夙免才重新看向卫雾，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