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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下子就闻到淡淡的硫磺味。一阵风吹来了一股浓浓的水汽,温暖湿润,让他清醒过来。

    苏冉博跳下车子,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四周的景致。这块儿地不用问,太过偏远,所以还是大片大片的紫s,只胜在深浅浓淡不一,不同层次的植被以一种奇特的规律生长着,再加上山壁陡峭,奇异嶙峋,看起来还是蛮有气势的。他走了几步转了个弯,眼前却突然一片开阔,大概有六七百平米的地方,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水洼,上面水汽蒸腾,竟然有这么多温泉眼!

    他发出噢噢的惊叹,蹲在离他不远处的一个小泉眼跟前,仔细的看着。这眼泉也太小了,大概就只能塞进去他的一条腿,不过却不浅,浓浓的一汪紫s,伴着氤氲的蒸汽,看起来挺漂亮的。这里面难道还有鱼吗?

    ark从车子里掏出一应用具塞进戒指里,然后关上车门走过来。他一拐弯就看见儿子蹲着缩成一团的小小背影,专注的样子让他笑了笑。

    “钓鱼不在这处,泡温泉也不在这处,快点起来!”他摸了摸苏冉博柔软的发顶说。

    “哦。”苏冉博又盯着小温泉发了下呆,才慢吞吞的站起来,跟在ark后头往前走。他们不向那边更多的温泉眼子去,而是沿着山壁继续往右。泡一次温泉还得走这么远路,真不划算…某团子在心里头嘀咕。

    ark带他去的是一个山d,d内不深,也就三四米宽,六七米到头。中间的地方就是一眼两三米直径的圆形温泉眼,袅袅的升着热气,d内温度适宜并不潮湿,还有一股子清香。

    “噢噢!简直就是半开放的温泉spa嘛!”苏冉博咂舌,蹬蹬蹬跑进去,蹲在温泉边上。他仔细的观察了下,发现这d虽然不到十米就到头,但是肯定是有小的通风口的,因为热气来回的飘,d里一点不潮湿也跟这个有关,能窜风吗。

    “鱼在哪里?”他听到ark走近,就伸手拽了拽他爹的裤腿问道。

    “在另外一个d里头,先泡温泉再说。”ark把一些换洗衣服和浴巾拿出来,用东西垫着放在眼子旁边,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苏冉博有点失望,他还以为是一边泡温泉一边钓鱼呢。不过想想,要是这样的话,鱼还没钓上来,估计人都已经晕掉了。他嘟嘟嘴巴,站起来也开始脱衣服,边脱还边往旁边偷偷瞥着,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这些年他爹的脸是没咋变,不过身上的肌r是越来越精悍了啊…啧啧,什么时候他也能把肚子上软嘟嘟的r给变成一块块的腹肌捏?

    ark对某小s狼的视线详装不知,径直弯腰脱下裤子,想了想,g脆直接把底裤也给拽掉扔在了地上。结果他就听到儿子的一声惊呼,抬头看过去,正对上一张冒着热气的通红脸蛋儿,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ark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看到了自己的□。

    “米克…”苏冉博呆呆的瞅着ark双腿间,嗫嚅:“你…你吃补药了?”怎么会那么么么大??

    ark额角暴起青筋。

    “别啰嗦,什么补药?!不兴你老子雄壮威武是不是?!”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直接夹着儿子就扒裤子,完了光溜溜的跳进温泉眼子里,噗通一声。

    唔唔…苏冉博在ark怀里结结实实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发出长长的呻吟。ark嘴角直抽的松开手,然后看见他儿子呻吟完了就迅速从手表里掏出一只小木盘子,一块小毛巾,还有一小瓶淡酒并酒杯。

    “爽!”苏冉博抖完了就对着ark伸出大拇指赞了一声,然后把小毛巾润湿了顶在头顶上,十足小老头的样子。

    “你酒从哪儿弄得?”ark皱起眉,把那只飘啊荡啊的木盘子拉到自己跟前。

    苏冉博嘴巴张成o型,眼睛睁得溜圆溜圆的。坏菜了!!他竟然一时得意把偷藏的酒给拿了出来!!

    “哪儿来的?”ark语气里已经有了三分怒意,声音也低沉下来。

    苏团团抖了一下,挣扎了半晌,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j代:“以前陈毛毛带着去泡吧的时候偷偷买的…就这一瓶子哦!!我到现在都没有喝的!!”最后还不忘争取翻盘。

    某爹眯起眼睛,审视着儿子红润润的脸蛋儿。没撒谎,但是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哼了一声,盯着儿子考虑惩罚措施。

    小东西乖乖的缩在那里,只露出两个小小的n白s圆润的肩头,看起来可爱极了。浅褐s的软毛打湿了贴在小巧的脸蛋儿旁边,卷翘的睫毛上面凝结着好几颗水珠子,大眼睛显得更加的水润清澈,小小的红嘴儿抿着,一会儿又悄悄的嘟起来,下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凹,竟然还凝着一滴水珠子,要滴不滴的…

    这么看着看着,ark的火气就下去了。从前就是这样,无论他有多生气,只要苏团团乖乖的在他跟前待一会儿,他就一点火气没有,整个心脏都软麻麻的。

    真是前世欠他的。

    “今天破例,给你喝一点。”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把盘子朝苏冉博那里推了推。好歹都这么大人了,也不能还像小时候那样拘着他。

    苏冉博猛地抬眼瞅着他,眼睛晶亮亮的,小嘴儿立刻就欢快的咧开了,就好像刚才那个委委屈屈的人不是他一样。

    “嘿嘿…人家给你倒酒!!”他颠颠儿的凑到ark身边,然后小爪子倒了两杯酒。ark还没拿起他那杯,苏团团就已经痛快的双手握着小酒杯仰头喝掉了,喝完还哈了一声,舒服的不得了的样子。

    ark无语,难不成竟养出了一个小酒鬼?怎么这么贪杯?

    他犹豫了下没去阻止,算了,刚放假回来…过段时间说不定又开始忙了。然而事实证明,对待苏冉博就应该残酷,就应该铁血!

    半个小时之后,ark脸s铁青的看着怀里软趴趴的小人儿,满脸通红,眼神朦胧,嘴角还带着傻乎乎的笑。这种状态,俗称醉酒。

    “灭哈哈哈…小爷实在太威武了有木有?!”苏冉博突然挣开他爹,小胳膊叉着细腰嚣张得瑟,然后又晕头转向的倒在他爹胸前,开始胡乱蹭着。

    ark后悔的简直想要泪流!这是什么状态?!温泉,热酒,完了还有一个崽崽在你身前蹭啊蹭啊来回的折腾———他悲哀的低头看了看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那里,然后再看看怀里抱着的小崽崽,还在那里一边傻笑一边把小细腿往他爹腿里头蹭,还以为是冬天睡觉呢,总喜欢把冰凉的脚丫丫塞到他两腿中间,要么就是腰下头,尽赶暖和的地方塞!

    “嗯…咦?这是什么东东?”苏冉博醉眼朦胧的低头,用手弹了弹突然翘起来的火腿肠,然后又伸手拽了拽,“嘶————疼……”

    ark一听儿子委委屈屈抽抽噎噎的声音,大惊失s的搂过他仔细瞧去,结果就两眼抽搐的看到小东西两腿中间翘起来的小棒棒……这温泉泡得还真好…把他家这只泡得直接开窍了……

    “手松开!别拽着小笨蛋——松开…松开!”他焦头烂额的去拿开那只爪子。这用力的…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唉。

    “难受…坏蛋!!”苏冉博迷迷瞪瞪的嘟囔着,忿忿的搂着ark的脖子蹭蹭,又张牙舞爪的用小牙磨着ark坚实的皮革一样的肩膀,“疼。。。”

    ark绝望的粗喘一声,简直快要被怀里的小东西给搞疯了。他咬牙狠狠拍了一下苏团团的p股蛋儿,然后强硬把他转过来,背靠着自己,从他胳膊下面伸出手去,小心的握着那个小家伙。真是要命,第一次就在这种环境,还喝了酒…就算教了他,小东西醒来之后还记不记得都是个问题,做老子的到这种地步还真是悲催。

    苏冉博在ark手指刚碰上的那一刹那,就敏感的呜咽了一声。粗糙的手指头轻柔的顺着根部撸着,不时在顶端最敏感的部位搓揉两下,立刻引起他难以忍受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起大家!!!你们尽情的砸我吧!!!但是我真的是太久没写rr啥的。。从十一点十分一直卡到现在。。。。。明、明天。。。。。。

    感谢lilyge2009扔给俺的地雷。。。。。

    呜呜

    第七十三章 温泉钓鱼之乐(下)

    ark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大手里感受到的皮肤柔嫩火热,这把火已然烧到了他的身上,连脑子都快要烧迷糊,只觉得呼出的气都火辣辣的燎人。他忍不住腾出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硬起来的下半身,用手指指肚最粗糙的部分粗鲁的搓揉着敏感的顶部,闭着眼睛闷哼出声,同时心里还带着些尴尬的困惑。

    看来是清心寡欲太久了…不然怎么可能因为几杯淡酒就燥成这样?ark模糊的想这种解释合理而且靠谱,最起码还是能让他专心致志的解决目前的两个麻烦。

    “嗯…嗯嗯…”怀里的小崽崽发出舒服到颤抖的呻吟,姿态更是坦然的不能再坦然,完全敞开自己,软绵绵的任凭ark施为。

    ————这就是其中一个麻烦。

    ark额角青筋直跳。他睁开深黑s带些的眼睛,从喉咙里深深的吐出口气,放开控制两人的手。□火热的硬的有些疼痛,微微跳了跳,而怀里的小子就不像他那么淡定了,手里的活计一停,立刻转过身毫不犹豫的搂住他的脖子,细细的腰就开始本能的前后摆动,我蹭啊蹭啊蹭啊蹭……ark黑着脸大手握住儿子的细腰,突然有种极为荒谬的感觉——儿子终于出息了啊,竟然敢拿他老子来撒火了啊。

    简直挑战他作为老子的权威。

    在这一点上我们就可以看到两人作为父子极其相似之处。两人都经常在关键的时候犯浑。

    比如在这种极为尴尬的时候,ark停下了自渎,却并不是因为觉察了不妥,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同时,也在思考一个问题。他怎么觉着…自家的这个崽崽,似乎面对初次的来袭,有点太满不在乎太坦荡荡了?

    ark想起自己头一次知道人事还是在特种大队预备役的时候,宿舍有人偷渡了那种晶片,于是一群半大小子聚在一起亢奋的观看。那时候他属于被孤立的那一类人,不过由于放映地点选在了他所在的宿舍,所以他也不可避免的看了几眼。投影屏幕比3d效果还要好,这等于一个美女就在你咫尺之遥,活s生香的躺在男人身下,那女人发出第一声声音的一瞬间,所有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记得当时自己因为好奇,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然后就脸红耳赤的躲进了厕所。身体上的那种变化让他不知所措——他知道那是什么,教官上生理课的时候就详细的讲过,但是真实发生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脑袋一团浆糊,快速而慌乱的手,快感袭来的一刹那不由自主的闭了伤眼睛,回荡在厕所里粗重的喘息,还有一切结束时松了一口气茫然的感觉。

    显然哪一种感觉,都和他儿子目前的状态不太搭噶。

    “苏冉博!”ark于是做了一件后来被苏团团笑到快厥过去的傻事——他强忍着下半身的需求,大手捧起某团子嫩乎乎的脸蛋儿,盯着对方朦胧的眼睛说:“快点清醒一点!!我问你——你以前没经验?这是第一次?!”

    苏冉博正逢酒s两重考验,加之他的身体又太过稚嫩敏感,所以他把全身的重量都靠脸蛋儿支撑,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瞅着他爹,瞅着瞅着里面就漾出一汪春水一般柔软,只有一个强烈的含义————你在说啥?

    ark坚持和儿子保持距离,并且坚持和苏团团对视着,要求得到答案。他认为儿子之所以这么毫无障碍的接受了身体的变化,绝对就是有人教唆的原因,至于那个人是谁…他已经决定下次和苏团团一起去学校,然后好好的和陈毛毛“谈一谈”。然而他此刻的这种坚持很快就无法继续下去了,面前的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已经满满的都是委屈,委屈的简直像是在控诉———你看,你把受苦的儿子就丢在这里,看着他难受却不去帮他,你简直就是继父!!

    “呜呜……”苏冉博充分演示了什么叫做“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在脑袋一片空白的状态下,非常自觉的伸出爪子,抓住自己的小香蕉开始拔,拔萝卜一样的拔,两条小细腿不停的蹭来蹭去,小小的下巴仰了起来,露出不断滑动的小巧的喉结,白嫩嫩的脖子和肩膀就这样在ark面前晃来晃去,伴随着不带遮掩的小兽般的呜咽闷哼呻吟。

    “我去…!”ark仰头翻了个白眼,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口水。他烦躁的甩了甩脑袋,g脆拽开小崽子的爪儿,直接把他抱起来从温泉出来,放在温泉边垫着浴巾的地面上,然后自己伏在了他的身上,结实的胳膊撑在苏冉博身体两侧,俯视着他。

    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儿子的确长大了。这并不是说苏团团比小时候长高了长结实了,而是怎么说呢?原本r乎乎的圆润的肥嘟嘟的小身体,一旦抽长,竟然整个感觉都不同了。脸蛋儿变成稍嫌圆润的鹅蛋儿脸,除了脖子和小腰细细的,其他部位都还有些r,但是只让人觉得皮肤水嫩饱满,抱起来一定很舒服惬意…尤其是小p股,雪白白的,漂亮的俩瓣儿,大手一盖,捏起来简直让人不想放手的舒服…

    所以最明显的变化是,小时候的苏团团会让ark想咬一口,但是眼下的儿子,却总是勾引着他,凑上去咬一咬,再亲了亲…

    ark眼神火热y暗的看着面前儿子蹭来蹭去的白嫩嫩的身体,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的表情,就像是一头狼,在掂量着从猎物的哪一部分开始下口吃。

    他的视线缓缓的下移,扫过苏团团胸前粉嫩嫩的两点,小巧圆润的肚脐,然后是长了稀疏体|毛的□,那根小香蕉异常精神的翘着,颤巍巍的贴着白软的小肚皮,顶端娇嫩的铃|口已经迫不及待的溢出了几滴透明的前|y,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像是在祈求怜爱。

    不错,怜爱。ark不自觉的在心里用了这个词。他原本还清晰的理智,似乎随着热气在渐渐升高,远离…然后悄然不见。

    你说,为啥他儿子这么可爱?男人吐出一口热气,慢吞吞的俯□子,然后一手捞起少年温软的细腰,把两人精神的下半身狠狠的贴在一起,另一只手毫不啰嗦的握住两根火热,一下下的快速捋动,又时不时滑到最顶端,捏开细缝轻轻挑拨,每到这时身下的少年就会发出尖尖的喊叫,仿佛那种刺激他无法承受————ark几乎怀着恶意的心情在做这件事,不断的运用自己的技巧挑起,再压下去,听到身下儿子凄惨的哽咽的呻吟,这简直能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简直疯了…’ark不断地在大脑里重复着这句话,同时还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着。快感伴随着粘腻的水声渐渐攀上高峰,他突然脸s变得狰狞,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托住苏冉博腰身的手猛地抽了出来,捏起软乎乎的下巴就咬了上去,牙齿粗鲁的咬开软嫩的唇瓣,舌头贪婪刁钻的舔了进去,卷住苏冉博滑溜的小舌尖儿就疯狂的纠缠搅弄着,扫荡敏感的上颚和牙龈,强硬的压下少年战栗的闷哼,几乎像是要把他的嘴巴给吃进去似地吮吸,直到下半身绷紧,一阵迅速的战栗抖动之后,归于平静。

    ark卷着儿子的舌头又绕了一圈,完了吸吮了一口,这才慢慢的松了开来,发出啵的一声,双唇分开。男人红着眼睛,撑起身体低头看去,两人的腹部和胸前都飞溅了r白s浓|稠的y体,还有少量稀疏的透明体|y,看去来狼狈的一塌糊涂…他沉默了很长时间,眼睛一直盯着那里不动。

    过了整整十分钟,ark冷静的移开视线,从儿子身上坐起来,畅快又疲惫的呼了口气。

    说实在的,快感一过,罪恶感就随即而来。ark看了一眼苏团团晕红的两颊,红肿带着水s的唇瓣,还有肚皮和胸前昭昭的罪证,一开始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但是下一刻,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突兀到,一瞬间就让ark彻底忘记了他亵渎儿子的罪恶感——————

    “呼…呼呼…”苏团团,在人生第一次释放之后,痛快的摊开四肢,打着呼噜睡着了。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儿半张着,发出响亮的小呼噜,睡得既香甜又坦然。

    这一刻,ark极其诡异的升起一种委屈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只想到一种形容————就是新婚之夜新娘被新郎睡过了之后,带着浑身的酸疼和羞涩正等待新郎说上几句体己话,却万万没想到,新郎完事之后就立刻打着呼噜光着膀子浑睡过去,就好像刚才他完成的不是d房花烛而是青sj易。

    能不委屈吗?

    ark于是再一次想到了那个问题,他的宝贝疙瘩,到底是不是小处男?然后他就不可避免的回味起刚才痛快淋漓的释放还有火辣辣的法式热吻————这还是这几年他第一次用到舌吻,虽则用错了对象,但是这不影响其美妙程度————如果真要计较,似乎还要更加美味一点?

    既然ark刚刚已经克服了罪恶感,那么他就要从感官的角度开始分析。罪恶感不多——这是肯定的。因为从前在军队,就有一项不明说的传统,少年们的成人仪式似乎因为没有女人,总是在男人们的手里完成的。他的第一次带有技巧x的自渎,也是在陈海泉的指导下结束,和第一次慌乱而匆忙的完全截然不同,成年男人火热y郁的视线成了催情药,一开始的羞耻和不自在很快就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呻吟和扭动。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得出结论,比起没有血缘关系的前辈和后辈,以及可笑的养父子关系,他应该更有理由亲自教导儿子的人事——比任何人都有理由。

    至于途中他情不自禁的失控————ark自动把他解释为儿子对老子天生的吸引力。你说除了化自他血r的亲生儿子,还有谁更有资格,拥有这种对他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他陈皓的儿子,合该就有这种魅力,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