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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她扭着他的耳朵,睡觉还不忘要占她的便宜,手脚纠缠成一团了。

    不过,真可爱啊,好漂亮。

    她承认了吧,她是色女,看到这么漂亮,就不舍得下毒手了。

    要掐他脸蛋儿的手,变成了轻轻地摸着,捏着。

    白玉棠一睁开眼,手就忍不住抓了二下,赞叹地说:“小美人,真软。”

    她生气地转过眼,本来还要再吃豆腐的手,万分不舍地又摸了一下就放在两侧:“别伤心,我的小美人。哥哥亲一个。”

    捧着她的脑袋就来了一个火花四溅的热吻,吻得她唇红艳艳的,吻得他色心大起。

    慢慢慢地亲着她嫩滑的脸:“小美人,哥哥忍不住了。你要知道,你要了解我啊。”

    冰雪狠狠地一敲他的手,一脚砸在他的肚子上:“不许乱来。”

    “你要理解我啊,男人一早上性欲就比较强。”他好委屈地说着。

    脸上挨了一个锅贴,冰雪柳眉倒竖:“谁来理解我,你是人嘛你?”

    “我和人也差不多啊。”他抓住她的手,煽情地一只一只手指吻着。

    “小白。”她眼里含泪:“我肚子又痛了。”

    万丈的色心收起来,白玉棠马上就伸手去揉她的小腹:“不痛,不痛,哥哥给你吹吹。”

    “我饿了,我要泡澡,我想喝点牛奶之类的热腾腾的东西。”

    这小东西,可怜兮兮的一叫,把他就能叫得脚都软。

    叫他去摘星星,他也会去了。

    瞧她娇媚的样子,真是让他受不了啊,又抓着她的脸胡乱地啃吻:“等我,马上来。”

    “不用急,你慢慢来。”她悠闲地叫着。

    他一阵风地出去,冰雪终于舒了一口气。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什么豆腐都快让小色羊给摸光了,脸也让他吻光了。

    丢了一条白布到窗外,然后慢慢地往下爬。

    小色羊啊,不是对你残忍。

    是没有办法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已的残忍啊,要不然的话,就会让小色羊吃光抹净了。

    有人托住她的腰,她感叹,这里人人还算是好的,人之初啊,当然性本善了,爬下墙下来也有人怕她摔着了。

    “你要跑吗?”可怜兮兮的声音。

    那欲哭一样的眼神,竟然还挤啊挤的,挤出一些泪在打转。

    冰雪头皮发硬:“不是,小白,我只是练习一个爬墙。”

    “可恶的你。”他呜的一下就抱紧了她:“你就这么样离开我吗?是我对你不好吗?是我不够漂亮吗?是我没有养尊好你吗?”

    这,哪来的怨妇台词啊。

    搞得好多人围着她看,指指点点的。

    这死色羊,抱紧了她,一边哭诉一边还不忘要占便宜,压着她的胸一点也舒服,他还在背后加力。

    狠狠地一脚踩他的脚:“小白,不哭不哭,妈妈带你回家。”

    白玉棠怨怒地双手撑着她的肩:“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竟然就想这样一走了之,我还为你去买你爱吃的东西,结果我一抬头我就。看见你想跑了,你对得起我吗?”

    唉,这小白,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章。

    伸手摸摸他的脸:“就一小孩一样,你成熟一些行不行。”

    “你又不让我碰。”他还闹脾气。

    “怎么不让你碰了,你给我说清楚。”这就过份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这不是碰吗?

    他咬唇,万分的可怜。

    唉,还真是奶孩子一样,谁又明白他是多可恶的一个人啊。

    抱着他的手,她娇声说:“小白,我们进房里去。”

    “好。”他笑得开心:“进了房,你就不怕羞了,就只有我们二个了。”

    唉,无语问苍天,好吧,承认吧,姿色不是上好的。怎么就沾惹上了这色羊呢?

    入房,不就是不想丢脸吗?他还乐陶陶的,就是想乱来。

    道剑啊,没死吧,还不来。

    和这色羊三天了,再不来,就真是完了。

    道剑不懂女人,可是色羊超懂啊,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事了。

    每天都念叨着,她什么时候肚子不痛,害得她心好痛。

    每天还给她洗脚,害她又心软软。好吧,再不来,她也坚持不住了,会和色羊相亲相爱了。

    满桶的花瓣让白玉棠不高兴:“这有什么好的,我来给你搓背。”眼睛想要透视过花,看光光她。

    乃乃的,洗个澡还偷进来,就知道他是这样子的。

    所以,特别要求要很多很多的花瓣。不为美,就为了挡住这色妖的眼。

    他鼓起气,要把花给吹掉,站在黄线之外,不断地吞着口水。小亲亲真是多花样,还说要是他踏过了屏风就哭给他看。

    在屏风处一路就放了一些黄线。不过,让他吹掉了,越吹越进,就快到她的木桶前了。

    “玉棠哥哥,你再吹,我就哭给你看。”死色羊啊,这些损招,也能想出来。

    不让他进屏风一步,他就劈了屏风,无辜地告诉她,屏风不好。

    “哥哥不吹不吹,一会你洗干净了,哥哥给你梳头发。”一脚就把那碍眼的衣服踢得老远。

    让她看了直叹气,算了,反正见久就习惯了。

    窝下木桶在花下洗着身子,一双眼睛还得防着他。

    从来都没有觉得洗个澡得这么可怜,让人虎视眈眈着。

    “什么味道?”白玉棠警戒地轻闻。

    “那有什么味道,你少神经,不许靠近。”她咬着唇看他。

    他却是转过身去,啪的一声,桌子凌空而起,砸向了她。

    “敢伤我的小亲亲。”白玉棠大怒,一个使劲,羊角也出来了,一手挡下桌子。

    就只见一股子凌风卷着东西将要砸向她,他一件一件地挡下。

    将东西,慢慢地堆成墙一样:“小亲亲,快穿衣服,不要让人看到了。”

    居然还能这样细心,就只能他看,不给别人看。

    惊魂未定中,她赶紧穿上衣服。

    这个时候,小白才有他的骨气吗?要是他不是色得流口水的话,真是帅呆了。

    而且还很厉害,和那凌风打成一团,丝毫的不吃力。

    “好帅啊,加油啊。”她坐在椅上叫着。

    他送个飞吻给她:“亲亲小美人,一会记得要奖赏我哦,二个亲亲就好了。”

    门让人砰地劈开,穿着黑衣服进来的道剑,念念有词,一把剑硬是泛着黄色的光华,直斩向那股子风。

    只见一道血喷起,白玉棠赶紧一扬手,刮起的风将血吹散,免得血溅到她。

    “哇,好神奇啊,风还有血。”

    道剑拿出一黄符就往那风上一扔,就看见一个一脸丑陋的人喷着血就躺在那里。

    她明了地叫:“原来会妖术啊。”

    “小美人,搞定了,来,亲二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扑了过来,要狠狠地亲一下,抚慰他小小的受伤心。

    “找死。”道剑冷声说,剑直指向白玉棠。

    就差点要追上白玉棠的背,她害怕帅得冒泡的他也会喷血,赶紧叫:“不要。”

    谁知道白玉棠很厉害,一转身就抱着她往后退,占有性地在她脸上亲亲,又看着道剑:“我的小美人,还是关心我的,哥哥受伤的心总算是抚平了,让哥哥再亲一下。”

    道剑的眼里,似乎有一种伤,很深很深一样。

    让她有些不忍了:“师兄。”我好像,现在才是正正经经地叫他一声师兄。

    他冷哼,收起剑:“白玉棠,今天不想和你打,李冰雪,该起程了。”

    他好冷啊,我觉得是自已伤了他一样。

    看看白玉棠,他可怜巴巴地看我:“小亲亲,不要跟他走,我们一样也可以去,你去那里,我就陪你去那里。”

    她也想啊,问题是,跟着他不安全。

    “玉棠哥哥,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我是得跟师兄去做正事了,我们是无缘啊,我们来生再见啊。”好一个煽情的狗血台词啊。

    白玉棠拼命地摇头:“不要,我要跟他打,我不放你走。”

    “我们有缘没份,来世,再见。”按这台词,是得捂着脸哭着往外走的。

    可是白玉棠的眼神,好伤好伤啊,哀得要流泪一样:“小亲亲,你别哭,你一难过我心里就痛割成一片一片,你走,也不用等来世,我等不了,我跟着你,我明天就找你。“

    啊,那么快啊,不是来世吗?

    再见道剑,他眼神很冷很深,如冰一相寒气人,一手提起地上那半妖半人,一手扯着她,就往外走。

    明明她愿意跟他走啊,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扯得她手好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就是他和色妖的不同了。

    走出门口,就听到白玉棠撕心的声音:“小依依我心好痛啊,心好痛啊。”

    她哀叹,她就是心软啊,别这样叫,叫得她也觉得心痛起来了。

    怎么办,女人博爱就会左也痛,右也痛,可是她好像天生好博爱。

    见一个爱一个,是她最大的本事。

    [正文:第三十三章:暧昧是这样产生的]

    他真的是生气了,拉着她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她有些疼,颦起眉头:“道剑,好痛,你干什么啊,我踢你一脚,你是不是人啊,还记得这么久?”不过要是换成她,她会记得更久。

    他还是不说话,一直就提着那怪人往一房子走去。

    可是抓着她的手,有些放松了力道。

    真可怜的男人,他的背上,还背着她的衣服,虽然她现在不用了,衣服都是上好的,羊妖真是舍得花钱啊,她都看了心痛,他二话不说就全要了。

    她就这么一个心理逆转法,羊妖是大款,只能靠一靠,不能真玩。

    就像是下海的人一样,总是想找个老实的人家过一辈子的。

    她没下过,可也不想整天看到自已的老公追着别的女人跑啊,他现在追着她跑,谁知道以后又追谁。

    想来想去,还是她的道尔好。

    小老公?不,不能这样想,人家道尔太美太帅太可爱了。

    至到道剑,直接略过。

    这样的人,不予评置,差劲,还有就是不知要怎么面对。

    他扯着她进了一户人家的大院。从外面来说,非常符合古代有钱人的房子,又高大又装潢的很漂亮气势雄浑的。

    好一个漂亮的小姐啊,不过,女人看女人,就是看不爽。

    特别是她大大的眼,只瞪道剑流口水。

    一肥肥的人笑着说:“天师,可有抓到。”

    道剑将封了法术的那人丢在前面:“便是他了。”

    “天师的法术真是厉害啊,这东西,总是来偷东西,我抓了好几次都没有抓到。”

    不管他们说什么五四三,反正她就是讨厌那女的眼神。

    占有性地抓着道剑的手:“道剑哥哥。”好娇滴滴的声音啊。

    让道剑有些转不过头,冷瞧她一眼,又没有什么,转过头去看那胖猪。

    “天师快进来喝杯茶,这是我家小女白霞,听我这么一说,就马上赶回家来了,还是天师厉害,一抓就抓到了。”

    怎么有点像是老鸨一样,还介绍人他的女孩,道剑怎么这样多管闲事了。

    三天不找她,就是跟这人打交道吗?是不是想做上门女婿来着。

    那女人有什么好,脸上的粉像墙一样厚,那眼睛抽筋一样,眨什么眨,她用力的瞪着。

    道剑却没有相见二欢喜,淡淡地说:“不必了。”

    “哦,这位是?”胖猪看看我:“是不是天师的妹妹,长得好俏啊。”

    “那是当然。”她笑了:“不是妹妹,是道剑的师妹。”

    “白庄主。”道剑挑眉地叫。

    那白庄主却笑着说:“不急不急,喝杯茶先嘛,白霞,快让招呼客人啊,我这小女啊,可是厉害,也是学武的,你们一定有得聊,有得聊。”

    “道剑哥哥。”一声比她更娇更媚的声响,人就往她们走来:“进来喝杯茶吗?我爹爹早就准备好了银子,也准备了热水,道剑哥哥可以先洗洗疲累,再吃茶再吃个饭再、、、、”

    听得她头大:“再什么?再上床,再生米煮成熟饭,再拜堂,再生小是不是。”

    她连珠带炮地说了出来,又拉着道剑离那白霞走远一点。

    道剑皱着眉训她:“不得说话。”

    “道剑。”她气:“你帮这妖精啊?”

    “谁是妖精?”白霞也不是好欺的主,媚眼瞪向她。

    乃乃的,这人是不是演戏学院毕业的,怎么可以看道剑就柔情似水,春光明媚,看她就像是仇人一个,看着她抱住道剑的手,就像恨不得扑上来咬断一样。

    “谁应我,谁就是。”原来道剑是赚钱,真是可怜了他。

    他不会说话的,没事,她在。

    像是母j保护小j一样,把道剑往后一扯,整个人挡着:“喂,白庄主,我师兄是给你抓妖孽,现在人也抓到了,还不给钱,我们可没有时间跟你耗着。”

    道剑有些啼笑皆非,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给他挡着来着,很奇妙的感觉,心底那抹看到白玉棠吻她的火焰都没有了。

    他半天说不出口的东西,为什么她一下就能说了出来。

    囊中羞涩,又想着一咱上没有钱不行,不得已,只好看看,听有人说白家庄里闹妖,庄主出千两银子来抓妖,他就来了。

    心想抓到再找她,反正找她也是容易,她身上的灵气,他能找到。

    可是,没有想到妖竟然也去攻击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清楚。

    她身上像是有特殊的体质一样,让人妖都为她吸引。

    “要钱的女人,一个俗。”白霞不屑地说着。

    “什么要钱,你没有钱,你拽得起来吗?你看什么看,我家师兄是你能看的吗?”眼神就没有安分过,真是勾人啊。

    “我又没有看你。”白霞也恼火了,叉腰挺直胸地骂她。

    这女人真是,多管闲事啊,狗啊。

    “挺什么挺,再挺你胸也就那么大。”她骂人可是,不是一般的厉害,估计是白玉棠的口水吃多了。

    白霞一顿脚,欲哭:“爹爹啊。”

    “叫娘也没有用,你就这么大。”真是爽啊,踩到了她的弱点,不介意再多踩二脚。

    白庄主一张老脸就差没有滴血,挥挥手:“去去去,管家,给他们银子。”又急急地哄他的宝贝:“不哭,不哭。”

    道剑无奈地感叹,这就是李冰雪啊,一个叫依依的女人。

    泼妇一样骂人,可是,很真切。

    一骂起人来,小脸特有神。

    一个管家捧来银子,她点了点,然后尽数收入,交给道剑。

    快到门口又得意地回头添上一句:“叫你爹少吃点,他都快比你大了。”

    “我要杀了你。”气愤的声音传来。“管家,把他们抓起来。”

    冰雪笑着拉起道剑就飞路着,哪管后面的j飞狗走。

    还真是好几人追了出来,见路就跑,一直没敢停地往城门边跑去。

    气喘喘地靠在城墙上傻笑:“你都有功夫,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跑啊。”

    “你这女人,就爱惹祸。”他也轻喘,没有运功,就纯粹的跑。

    许久不曾这样了啊。真是舒服,全身都轻松起来。

    “呵呵。”对视一笑她仰头看着天:“真痛快。”

    好一会儿,她喘过气来说:“道剑,我要饿了,我要吃东西。”

    “那边。”他指指不远处的那高耸酒楼。

    她却摇摇头:“不要去那里,就随便走个街上的小吃,吃碗米线就走吧。”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情却是很轻松,摸摸鼓鼓的布袋说:“我有钱。”

    冰雪边走边回头一笑:“我是不是很贤惠啊,你是不是很后悔啊,没有早点排队娶我。”

    才心里赞她一下,她马上又变回那可恶的李冰雪来了。

    摇摇头,他细问:“你是李冰雪,还是依依。”

    “你说呢?”她调皮又可恶地笑:“李冰雪会调戏你吗?”

    当然不会,这女人,也知道她调戏他啊。

    将背上的包袱又拉了拉,跟着蹦跳着她走。

    依依,依依,就算是再装个一千年,她也万不会变成了李冰雪去。

    才一口米线下肚,她就重重地一拍他的肩:“我说,道剑,你真不会赚钱,这样也不敢说。这样吧,我吃亏一些,以后我就做你的经济人,帮你要钱,你要说我大耳隆也行,哦,不,这不是一码字。就是你一保姆就好了。”

    道剑不理会,听不懂她说什么。

    “秘书也行,你知道吗秘书是什么吗?我告诉你一事儿,这男人没钱的时候呢,就老婆兼秘书,有钱呢?就秘书兼情人,当然,你现在是有钱人,不来这一套,你思想高清雅洁。”

    “你究竟想说什么?”道剑就看她说个不停,也不嫌累。

    “就是钱嘛,你看,这钱也是我帮你要的,不如我们三七分吧。”

    “你不会说我三你七吧!”他挑挑眉,眼里暗暗藏着笑意。

    冰雪点头:“你没有意见我也可以多收一点的。”这好像不太好意思,其实是他赚的钱。不过,好像没关系。他一高雅之人,不喜欢钱的。

    “全给你好了。”他大方地说着。钱财仍身外之物,没有什么好看重的。

    哇,太高兴了,她伸长了身子,拉着他的头,在他的脸上胡乱地吻二下:“太可爱了,道剑,我爱死你了。”

    他羞得脸都要红起来了:“严肃点。”

    “嗯,好好好。”她放开他,金主啊,还是听话一点。

    真好啊,要是这样的人做老公也不错,不藏私房钱,又大方。

    贼笑着,一边看他,一边吃米线。

    给她吻过的脸颊,似乎火辣辣地,他想轻轻地抚一下,又不太好意思,就怕她笑话。

    暧昧啊,就是这样产生的。

    [正文:第三十四章:死你没有商量]

    “依依,等等。”好兴奋的声音啊。

    道剑一听,马上将手中的划板划得更快,小舟破水而去。

    白玉棠不依地跺着脚叫:“小依依,等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