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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心的问。

    “能有什么事啊,老师和他的爱人都叫我妹妹。”

    “妹妹,多好啊,我们想都不敢想的。”我羡慕的说。

    婷的眼睛红红的:“师娘很可怜,心脏病很严重。”

    “师娘?”我没听错吧,婷管老师的爱人叫师娘。

    “是的,我不想做妹妹,就叫她师娘。老师叫师娘‘宝宝’”。

    婷把白毛衣还给我的时候,已经撑得很宽变了形不能再穿了。她没有坚持健身,x子也恢复了往r的欢快。看来婷的初恋结束了,婷并没有为初恋的失败而伤心。能做到这样,并不仅仅是婷有一个y光的x格,英语老师处理的也是相当高明,没有伤害到江婷婷的身心。师德神圣,英语老师并不是只有一张魅力无比的脸,还有一颗宽厚仁爱的心,我从此更加崇拜他。

    后来,我们的英语课时结束,老师离开了学校。离开时,我们送出他好远,夕y的霞光里,老师回过头冲我们微笑,挥手道“再见”。雪白的衬衣,宝蓝s的牛仔裤,晚风拂动他额前的短发,满含笑意的眼睛。。。。。。。我们痴迷如醉:老师真是美极了!

    再 后来,听说老师的爱人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再再后来,听说老师去了国外。

    第六章 端木灵儿

    我实在不忍心再让灵儿藏在幕后了,灵儿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浑身充满着灵气。如果说珍的丹凤眼是邪魅的,那么灵儿的丹凤眼就宛如一泓秋水,清澈而又灵秀,没有一丝污染。灵儿的身材略显瘦削却并不单薄,灵儿喜欢穿白s微喇叭袖的收腰小上衣,碎花的长裙,一双白皮鞋,长可及腰的黑发。走起路来,裙裾摆动,黑发轻扬,整个人就像一杆新竹一样清秀挺拔,飘逸出尘。我和灵儿的相识相知是颇富戏剧x的。。。。。。

    国庆节前夕,大班长华彬和几个班委商量了,准备搞一次国庆联欢,以增进彼此的了解。大专班不乏聪明人,既然聪明却又考不上大学,那么用家长和老师的话说,就是走到“邪路”上去了。琴棋书画,舞蹈,唱歌,抑或如珍之辈不在泛泛。我联合了秀、林佳准备了一个配乐诗朗诵。别看秀平时不言不语的,嗓子特别好,我的诗歌经过她的口,就像是镀过了金一样。林佳吹得一手好箫,她们一起配合把我的长诗演绎的珠联璧合,效果好极了。尽管这样,我们还是不断的抽时间排练,希望更好一点。

    庆典的排练是不能借用教室的,因为不可以g扰别人的学习,于是,我们选择了楼顶的露台。楼很高,露台很宽敞,站在 露台上,几乎可以将全市的面貌一收眼底,我最喜欢那种视野开阔、一览无余的感觉,

    这一天,我比秀和林佳早到一步,可没想到还有两个人比我更早到一步。那也是一个班里的同学,由于同学时间不长,班里人又多,我还叫不出她们的名字,不过从他们说话的口音可以听出他们是同乡。男生抱着一把吉他“叮叮”的弹着,女生长发飘飘,背对着我,唱着一支关于春雨的歌。女孩儿的嗓音不是很明亮,有点暗哑,但是音s很g净,吐字特别清晰,听起来感觉很享受。我没有惊动他们,安静的站在他们的目光之外,听着女孩儿质感的声线将《春雨》演绎的颇为伤感。

    他们练了一会儿,大概累了,男孩站起身伸展了一下手臂。他不是太高,但是很壮的样子,浓黑的眉毛,单眼皮,一张很方正的脸庞。他盯着女孩儿看了一会儿,眉毛一抖,眼睛里满含戏谑的笑意,伸出手欲扶女孩的肩膀,女孩儿警觉的后退一步:“韩y,你g什么?”

    男孩儿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神s有点不自然:“灵儿,你肩上有掉了的头发丝,我帮你拿掉。”男孩儿的脸很红。

    “不用,我自己会。”女孩儿说着反手拂过肩头。转过身,那是一张绝顶清秀的脸:“我先回去了,还要整理生理学笔记呢!”

    说玩,匆匆离开,裙裾飘扬如仙如幻。我看的呆了,暗自赞叹:好聪明灵秀自尊的女孩儿!嗯,灵儿,灵儿。。。。。。

    国庆联欢如期举行,所有的同学聚在一起。如果不提学业,大专班真是人才济济啊!吹拉弹唱、舞蹈、魔术。。。。。。

    联欢会红了几个人:小薇,韩y,林佳,灵儿,华彬。。。。。。。也确实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至少大家都能叫得出彼此的名字了,不像以前,餐厅,寝室,教室三点一线,谁也不理谁那么多,大家也可以互相的串串寝室,聊聊天。华彬班长联欢时表演的一个魔术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用耳朵听字,而且没有一次听错。

    一个人怎么可以用耳朵听字呢,耳朵可以听字,要眼睛g什么呢?我很奇怪,对华彬就很好奇,以为他真的有特异功能,有点小崇拜。可是我看到华彬疯了似的追着小薇,好几次看见他冲着小薇张开双臂,喊着:“来吧,我的小天鹅。”小薇连理都不理他。过几天又见他跟在笑风的身后,不过很快就偃旗息鼓。我心里说:追笑风?那不是喂羊入虎口吗?切。后来,华彬就一心一意的追着铁华了。我对华彬的那点好奇从此烟消云散。

    201的人没什么大的变化。婷走火入魔似的迷恋着英语老师,每天把眉毛描黑加长,嘴巴涂得血红,脸上也不知用什么抹的煞白,冷不丁的一看,还真是吓人;珍更用功了,不但晚睡而且早起;林佳在联欢后却收起了萧,且很少再吹奏。玉玲姐、秀、秋淑几个走的很近,她们是很相似的一类人,安静、温和、宽容的对待每一个人,真的有做医生的潜质。

    没有人知道敏的秘密,除了我。好多次,我听见她半夜躲在被子里哭,于是就过去安慰她。天冷的时候,我们钻进一条被子,她妈妈缝的被子又厚又软又暖和。所以很多次早上醒了大家都看到我和敏睡在一张床上,大概她们以为我和敏在玩什么同x恋之类的游戏,珍就很不屑的翻翻丹凤眼,轻轻丢一个“呸”字过来,我也无所谓的笑笑,不去解释什么。因为如果解释,敏肯定会受到伤害,与其是这样,我倒宁肯自己受点不白之冤。其实,对于敏,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帮她解除心中的郁结,只是尽力开解罢了。

    转眼,期中考试就要到了,我在恶补平时落下的功课。夜深人静,同学们都回去了,我的课桌上却堆得琳琅满目。长骨,短骨,扁骨,不规则骨。。。。。。哎呀,一堆白骨。亏得标本间的王师傅借我这么多的标本,还把标本间的钥匙给了我,让我自己还回去。我掂掂看看,画画写写,忙的不亦乐乎,课桌上的骷髅头骨龇牙咧嘴的冲着我笑。我心情很好的开着玩笑:你笑什么呢,别看平时不用功,到时候,照样搞定你。

    然而就在此时,我却真的听到了笑声,笑声很真切,声音不大还有点暗哑。我顿时头皮发奓,冷汗森森:妈呀,真的出鬼了。

    战战兢兢抬头看,眉眼盈盈处,笑语嫣然:“真有你的,胆儿可真大。”

    我拍拍心口:“真有你的。这个时候出现,还真以为是女鬼还魂呢,被你吓死了。”

    一只修长柔韧的手伸过来,我握住,温暖而又柔软,感觉很舒适:“你好,我是晓静。”

    她凝眸含笑:“灵儿,端木灵儿。”

    “早知道你了。”我们会心的双掌相击,相视一笑。

    灵儿坐下来,坐在我的对面,拿过我手中的课本,把我面前的那些个劳什子一股脑儿扫到一边去,支起下颌,笑盈盈的看着我:“晓静,我不信,我不服呢。”

    “哦?不信什么,不服什么呢?”我奇怪的问。

    “我不信国庆联欢的诗是你写的,不服你。”灵儿嘟起嘴的样子很好玩。

    “嗯,那要怎样才相信呢?”

    “要比一次,”灵儿试探的看着我,一双眼睛波光粼粼,坦诚而又纯净。

    “哈,若是你要才女的头衔,给你好了。”我调侃她。

    “让给的不要。”看来她很认真。我来了兴致:“好啊,你说,怎么比?”

    “我们来对对子,好吗?”

    “不是问题。”

    “我先来。我说上联,你对下联。”她沉思一下:“青春夜读西窗下。”

    “好,你听:白发晨耕薄雾中。”

    “溪前剥桂子。”灵儿道。

    “月下饮牛黄。”我说。

    “风吹柳叶翩翩舞,”

    “月照池塘点点光。”

    “月下西楼追鹤影,”

    “风穿花径觅芳踪。”

    “芳踪只在它山处,”

    “倩影还留云水间。”

    “哈哈,你饿不饿?。”灵儿鼓掌笑道。

    我也笑道:“不是饿,是有点馋了。我好像闻到有巧克力的味道。”

    “呵呵,丫头好一个狗鼻子。”灵儿开玩笑道。

    听了我的话,灵儿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湿毛巾,一块巧克力。擦了擦手,又拉过我的手也擦g净了,把巧克力一掰两半,递给我:“就知道你会饿。”

    我接过来,咬了一小块含在嘴里,突然的感到心里很暖,眼睛发热,忙掩饰的低下头。灵儿忽的一笑:“别躲,该你先来了。”

    “好,你听:涧下寒潭,八方注水森森碧。”

    灵儿略一沉吟:“岸边茅舍,四面映桃点点红。”

    我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看着夜幕下的校园,低吟:“昔r我凭栏,独对一肩寂寞。”

    等了半天,灵儿没有接话,我转回头,灵儿在低头沉思。我心不忍:“灵儿,你看那高高在上的明月,她是多么的寂寞,高处不胜寒。”

    灵儿回过神,恬然一笑:“服了。看你心无城府,娇憨耿直,像是红楼梦里的史湘云呢。”

    “你倒更像飘逸出尘的林颦儿呢。”我笑。

    “哦,那我们岂不是史、林月下联诗吗?”

    “哈哈,灵儿,自大了。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比呢!”

    “寒塘渡鹤影。”

    “冷月葬花魂。”

    这两句正是《红楼梦》里史湘云,林黛玉月下联诗里的经典。我和灵儿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问:“红楼梦读了几遍?”

    “五遍。”“六遍。”

    “哈哈,灵儿,我多你一遍。”

    那天晚上,我们谈诗词,谈红楼,谈东坡先生,谈南唐李煜,谈纳兰公子,谈到睡意朦胧。玉玲姐一觉醒来,发现我不在寝室,找到教室,发现我和灵儿伏在课桌上,偎着一堆白骨,睡态毕露,却依然口中喃喃:“手中有不释之卷,耳畔有铮铮古音,不求膏蟹之肥,但闻黄菊之香。灵儿,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静儿,多浪漫的生活啊。。。。。。”

    第二天,我把和灵儿的对话及联诗誊下来,配上工笔画,一式两份,成为永久的纪念。灵儿接过去,叹道:“静儿,我真是服了你了,好诗更难得好字。”

    至此,我和灵儿成为惺惺相惜、患难同心的莫逆之j。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听课,一起上街。。。。。。只是我不穿她的长裙,因为没有她的飘逸,她也不穿我的背带裤,因为穿不出我的甜美,后来当我们爱上牛仔裤,就不分彼此了。我们常去的地方就是楼顶的露台,我们常常站在那里,看朝霞升、暮云起,感受着大自然的神奇。我在露台的空白处用粉笔写满了诗词,再配上画,于无人处展示自己的风采。灵儿笑我是孤芳自赏,我说:“灵儿,有你在,怎么能算是孤芳呢?”

    使我纳闷的是,自那夜之后,灵儿再也不肯显露才华,颇有点“藏拙”的意味,从这一点看,倒不像是林黛玉了。有时候我闷了就说:“灵儿,唱支歌好吗?”“好啊,静儿。”

    灵儿的歌声很纯净,我听得很享受。只是她坚持按她的习惯叫我“静儿”。

    有一天,我对她说:“我那天看见韩y想帮你拿掉肩上的头发,你怎么不肯呢?”

    灵儿很自尊的冷然一笑:“静儿,我们是什么人啊,怎么可以让他们碰到!”

    第七章餐厅的对峙

    第七章

    餐厅的对峙

    学校茶炉里的水永远是不开的,食堂的饭菜永远是最难下咽的。不但难以下咽,吃饭时还要绝对的集中注意力,比上课还要专心,因为要不断对付各种不明飞行物的“标本”。我们经常开玩笑说:请许教授帮我们解剖一下,看看这个“爬爬”是雄x的呢还是雌x的。或者说:恭喜你,这条“爬爬”是完整的。

    学习、生活都很艰苦,女孩子可以将就,买两个馒头揭去皮就着榨菜丝,可以解决一顿早餐,但是男孩子就不行了。处在青春发育期的男孩子,经常进行打球、跑步等各种活动,运动量大还要长身体,需要大量的能量和营养才能保证有旺盛的精力去完成功课。所以尽管红烧r都是腻死人的肥r加酱油,他们也照买不误,青椒r片是“万绿丛中不见红”,他们也忍了。

    我和灵儿坚持每天早上喝一碗稀饭和一个馒头,菜只买一个。这个菜给我们的印象最深,用食堂老师傅的话说,他一辈子就做这个菜最拿手。把白萝卜、红萝卜、水萝卜切成丁,掺上花生、黄豆、黑豆、青豆加入高汤放在一起炖,炖至各豆啊萝卜丁啊软烂就行了。这个菜还算g净,也最便宜,五毛钱一大勺足够我和灵儿吃了,何况老师傅见我和灵儿每天捧场,还要照顾多给一点。现在想起来,当年倒是多亏了这些豆啊萝卜丁啊的,照顾着我们的身体,使我们还保持着健康的气s。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有一种地方小吃流行到我们这儿,就是陕西凉皮。我们女生特别喜欢,雪白的米皮拌上红油辣子、老陈醋,那种又酸又辣的味道让人口舌生津,食欲大开。当时只卖到四毛钱一碗,今天已经涨到三、四块了,味道反而不如当初的好。星期天,我只要是和敏、灵儿一起上街就去吃一碗,只当是改善伙食了。卖凉皮的老妈妈常说:穷学生,没有钱,多给你一点儿。这话虽然透着亲切,听着却不是滋味,好像被人低看了。好在卖凉皮的不是一家,我们就转着圈儿的吃

    学校门口有一家小饭馆,老板就是厨师,厨师也就是老板。最拿手的就是面食,西红柿j蛋面、炒面、雪菜r丝面、汆汤挂面。。。。。。,味道好极了 。同学里家境好些的不吃食堂,午饭往往在小饭馆解决。小老板挺大方,量足质优,就是脾气不好,中午忙不过来时也烦,于是大骂食堂的大师傅不敬业,把他累的够呛。这就让我们感到很好笑:世界上还真有挣钱挣到心烦的!

    当然主要还是吃食堂,当然也不时的和食堂里的师傅打一打嘴巴上的官司。

    有一天,我和灵儿去吃早餐。餐厅里人很少,大师傅打着哈欠给我们盛饭。米粥糊了,馒头是夹生的,黄黄黑黑,看的我直皱眉头,灵儿却不在乎:“糊米粥啊,在我们那里叫曲米茶呢,最清肠毒的。在家里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妈妈都要做给我们吃,清一清肠胃的火气。没事儿,喝吧。”

    灵儿若无其事的喝着糊米粥,我慢腾腾的剥着馒头皮,心里窝着火:粥煮糊了吧,馒头也是夹生的。食堂的师傅也太过分了,还当我们是人吗?

    不远处坐着几个男生,其中就有灵儿的同乡韩y,还有小海、胖刚子。。。。。。他们显然也是对早饭特别的不满,都冷着个脸。这时,赵泽宁匆匆走进来,打了份青菜坐下来。还没吃呢,却又忽然端起菜走到窗口,对里面的大师傅调侃道:“师傅,你这是给人吃呢还是喂牛呢,怎么还有稻草绳呢?”

    要在往常,师傅往往换一份就得了,偏偏今天早上,大师傅的心情也不是太好,接茬儿道:“你要是人呢就吃菜,要是牛呢就吃草。多好,两全其美,要啥有啥。”

    这话就很让人气愤了,赵泽宁也是热血青年啊,听着话不顺耳,也不由得冒火。只见赵泽宁“夸”地把一份菜扣在那师傅的面前,又“刷”地把汤泼了过去。在师傅愣神的当儿,扭头就跑,当师傅掂着擀面杖追出来时,赵泽宁已经跑的远了。那师傅嘴里骂骂咧咧的回到食堂,我和灵儿看着他满头满脸的稀饭沥沥拉拉流下来的窘态,感到十分滑稽也很解气,捂了嘴止不住的偷笑 。韩y、小海他们几个坐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不一会儿,韩y走过来说:“你们帮个忙好吧,中午把所有的女生动员来食堂吃饭,我们要唱出戏给这帮大师傅们看看。他们太过分了,要不然以后还不定拿我们当什么来养呢。”

    “准备唱哪出啊,怎么唱呢?”我好奇的问。

    胖刚子说:“戏嘛,河南的豫剧,陕西的秦腔,河北的梆子,天津的单弦。。。。。。总之,有你们好听的好看的。”

    小海闷声闷气的道:“我们要再不说话,他们就更疯狂了。再说,赵泽宁今天早上这一出,你们以为他们会放过他吗?不如大家一起来闹他一场。”

    这就让人很期待了。我们回去串联女生,大家都跃跃欲试,显然都是早就按捺不住了。

    转眼到了中午,大专班的学生几乎都到齐了。赵泽宁也没有躲,和韩y他们坐在一起,大家睁大眼,兴奋地等着他们发威。早上被泼了汤的大师傅伸长脖子在人群中寻找着,果真是不想放过赵泽宁啊。

    很快,饭、菜都打好了,大家坐下来开始吃。说实在的,真不是给人吃的。早上赵泽宁一闹,那窝火的师傅们不知道又往菜里添加了什么古怪的作料,总给人以说不出的滋味。小青菜不去根儿常见,不过怎么的也要洗一洗啊,带着泥都上来了,闹心反胃的。珍和林佳端起菜冲到窗口:“师傅,这能吃吗?换一份豆腐好不,最少没有泥。”

    林佳的吴侬软语很好听,但难道戏要以越剧开场吗?多没有分量啊。我们期待着男生的表现,就见胖刚子走到窗口也很礼貌的叫了声:“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