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应了一声。
店小二殷勤地去拉马。
又有一个跑堂的伙计出来，把杜婉迎了上去。
杜婉进去没有见到客人，这个时辰不是饭点，没有人吃饭倒不奇怪。她到了柜台前，要了一家上房，然后找张桌子坐了下来，“有啥好吃的？”
“客官，咱们店里好吃的可多了……不过，那是以前。”
那伙计讪讪地说道，“现在只供应米面和包子、馒头和一些小菜。”
“有啥肉吗？”杜婉特意问道。
“肉上午卖完了，现在就剩下鱼肉了，客官要吗？”
“还是算了，给我碗汤面，再来碟小菜。”
“好咧，客官稍等。”伙计到厨房传话，回来又拎了壶粗茶出来。
杜婉只尝了一口，便不再碰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茶苦得不行，味道还有点怪。跟杜婉在京城喝的茶，没法比。杜婉要的东西不多，再加上没什么客人，很快就端上桌。
杜婉拿起筷子就吃起来。
不是她心大，怎么可能随便就吃？
刚才她一直关注后面厨房，没有发现异常这才吃的。
只是这个味道，着实不怎么样。
杜婉挑挑捡捡了，只吃了几口面条，那小菜也难吃，带着点苦涩味儿。不浪费粮食就不是骄纵的富家公子哥了，所以，杜婉心安理得地放下筷子，不虐待自己的胃。
“小二，话说你们做得东西这么难吃，平时有客人吗？”杜婉发挥地自己的小毒舌，把店小二说得脸蛋都憋得通红。
旁边掌柜的上来赔礼，“公子，这小本生意……”
“放心，我又没打算吃霸王餐，记账目。等我退房了再一起结算。”杜婉拍拍手站了起来，随即要往外走去。
掌柜倒不怕杜婉离开不回来。
后面马厩里，还有杜婉的马儿呢。
店小二飞快上前来收拾桌面，两眼放光地看着杜婉吃剩下的东西，“掌柜的，这些吃食……”
“拿走吧，你们分了。反正是客人吃剩下的。”掌柜挥了挥手。
店小二感激道：“谢过掌柜，您真是大好人。”
“少拍马屁，这位少爷一瞅就不是普通人，小心伺候着。”当了数十年的掌柜，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店小二连连点头，端着东西朝后厨走去。
杜婉是走出了客栈，还是留意着身后的谈话。
觉得这个掌柜，应该是个好人。
或许说杜婉一路上碰到的，大多数人的品德都算是不错。说来也是，世上没有那么多坏人，恶人毕竟只是少数的。接着来杜婉又大大咧咧在街上溜达。
一个人！
十三四岁的富家少年。
瞅着就是只肥羊，很容易勾人犯罪。
杜婉对此心知肚明，就差点麻烦找上门，好让她借机闹事儿呢。
身后跟着的探子，对此也相当无语。在他们看来这个富贵人家少爷，就是好日子过多了，吃饱了撑着的，才会专门来到这种不安定的地方找乐子。
要知道他们一路走来，发现有不少人上盯了杜婉。
都是一些不务正业的混混，或是某些灰色势力的狗腿子，例如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