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实在是拦不住宗离,其他人也不敢拦。
之间祁镇捏着酒杯,满面通红的从寝殿里出来,披头散发,“谁啊!敢叫本王爬出来?命不想要了?”
宗离把抽屉往丁二手里一甩,举着扫帚就向着祁镇奔去,“老子打死你这个臭小子!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太子!我看你是狗屎!”
祁镇蹬着眼睛,将酒杯往后一扔,抬脚就跑,“前辈······是您啊!有话好好说,您这是做什么!晚辈有不是也不至于您拿着这个东西来揍!有失体面不是?”
“体面?你还想要体面?你是怎么坐上太子之位的?那老皇帝是不是眼瞎?还功勋赫赫,为人和善!臭小子,我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理智被五百的马蹄踩了是不是!”
祁镇一边躲,两个人就一个种着睡莲的大瓦缸对峙,“前辈,您这话晚辈属实没听懂!”
“没听懂?”宗离将扫帚往地上一杵,“臭小子,我告诉你,你受伤的时候,云珠拿性命救你,你皇额娘病重,云珠在外面跪在,你呢?你呢?拿着一个装着山楂粉的瓶子就说我徒弟是凶手!你轴啊!脑子不好使就捐了吧!”
“前辈,晚辈就是一时心急!心急!真的!晚辈也很后悔,晚辈想道歉来着,可是云珠压根不理我!晚辈也是没有办法!”
“没办法?没办法就去想办法!在这喝酒装怂货算怎么回事?连祁裕那小子都知道为了这件事情东奔西走!你在这抱着酒瓶子喝!”宗离重新举起扫帚,追着祁镇跑。
“我让你喝,我让你喝!我徒弟在受苦,你在这喝酒!我让你喝!我打死你!再去揍祁梁那条老狗!”一记闷扫帚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祁镇的后背,喝完酒身子本来就软,直到祁镇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宗离才停了手。
“老子累了!”宗离往石凳上一坐,祁镇刚想爬起来,宗离一声呵斥,“跪着!”
祁镇立马老老实实的又跪了一下,“前辈,晚辈真的知错了,那就真的是一时心急!”
“臭小子,我告诉你······”宗离忽然觉着嗓子有点哑,盯着丁二看了一眼,“给老子倒水!”
丁二又看了一眼祁镇,祁镇喊到,“看什么看!倒水去!”
一杯水下肚,祁镇手里多了一个木抽屉,“这不是那个装着山楂粉的木抽屉吗?”
“亏你还认识!你看看这是什么木!”
祁镇闻了闻,“楠木,不过是极为常见的便宜楠木!”
“臭小子,你可知道我那药柜什么做的?金丝楠木!整块的金丝楠木!哪个杀千刀的给我换了个便宜货!”
祁镇忽然明白了,“前辈的意思是说,有人潜入了药王堂,替换了原本的这个抽屉,目的是为了嫁祸给臭丫头?”
“你小子脑子还不算缺了一根完整的筋,现在事情的关键是,这个人是谁,什么时候调换的,我一无所知!”
祁镇换了姿势,盘腿坐在地上,“前辈放心,这事情交给晚辈了,一定揪出这个偷梁换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