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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有点发呆地看著那个笑容,锤宇明却莫名其妙红了脸。

    说实话,青春期的s动情怀在那个雨夜后,似乎叉开始了空前的高涨,在他这个年纪似懂非懂,正好奇著电视上经常是演到卧室就跳场的男女之事时,秦仲坤那一夜的行为,无异于让他亲身体验了一次从头到尾的性教育。

    刚开始很痛,但就算是在激痛中也能感受到他有著一份小心翼翼的体贴,在平缓了紧张与痛楚后,快感滔天而来,冲毁的不仅仅是他的理智。或者应该说,那个晚上他们所做的一切,就如那道绚目而惊心动魄的闪电般,虽然很快便在天际消逝,可却在人的脑海中遗留下难以磨灭的残像。

    可是这样公然与他在父母眼皮底下同床共枕——晤,他那色色的眼神分明述说著他老兄很有打算在夜晚进行上午的未竟事业。

    “我警告你,不许在我爸妈面前随便乱亲我摸我。”

    赶紧上前一步,锤宇明小心地防患于未然。

    “好。十一哦,这句话的意思是,只要不在他父母眼前怎么做都可以了?秦仲坤乐得很,既然都已经登堂人室了,自然不能人宝山而空归。

    爽快的答应当然是要有代价的,不许在他父母面前乱亲乱摸?嘿嘿,那就是说可以在在钮i家长环伺一旁的地方——比如浴室、卧房内,有效地把黏功发挥到极限——秦仲坤发现自己爱死他红了面皮但叉悻悻地不知道该骂自己什么才好的样子。

    “你……”

    没考虑好自己刚刚说的话中带有一个允许范围,锤宇明奉母亲大人的钦令,扶著伤患才一进入自己房间的区域,就已经被他压在门上吻住了。

    激烈的舌吻让他透不过气来,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很神勇的伤患放到了床上,双手还不自觉地楼上了他的脖子。

    “该死的……”

    见鬼,这是个男人,男人耶!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给吻了,怎么会觉得很爽,还有点心动的感觉呢?不对不对,自己很应该一个直勾拳把他打飞才对的不是吗?恨恨地擦著从嘴角涎流下来的唾丝,锤宇明反身把他压在身下,骑跨在他的腰间高举拳头,效仿武松打虎的英姿把目标瞄准一管高挺的鼻子。

    “哆——”

    拳头还没落下,后脑先挨了一记,直接把他k到下方色狼的怀里投怀送抱。

    回头看偷袭自己的对象,却是叉腰扬眉黑面煞神般立于身后的母亲——被帅哥一口一个伯母叫得甜的锤母本来是打算上来询问秦仲坤的口味,好加菜欢迎房客的人住,孰料才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儿子在欺负人,想当然尔,正义的锅铲对准了儿子的后脑杓就敲了下去。

    “妈!你怎么可以用锅铲敲我!”

    明明不是他不对耶!锺宇明很委屈地大叫——太没天理了,居然帮著一个进门还不到两小时的外人!好歹他也在这个家里住了十六年呀。

    “看也知道你叉想干坏事了!”锤母义正词严得很,不过在转头对上了一张英俊的脸后,马上转为挂上了一脸快淌下蜜来的微笑,“秦先生别计较,呵,是我们管教不严……”

    “没事,小明在和我闹著玩呢。伯母,别那么客气,叫我阿坤好了……”

    赶紧出面打圆场,秦仲坤按住了在怀里乱拱的锤宇明,伸手帮他揉刚刚被k到的部位,很害怕训子的锤母说著说著叉气愤地给他来一下。

    “哦,我真的可以叫吗?”帅哥竟然如此和气,锤母乐得心花朵朵开,“阿坤啊,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再跟我说。”

    帅哥当前,儿子还要来干什么!锤母一副“有事情我罩你”的气势,叨叨絮絮地问清了秦仲坤的口味后,临走前交待:“阿明,秦先生活动不方便,一会你先帮他擦澡,洗完就可以吃饭了。”这才这才满意地离开。

    “见鬼!你到底给我妈下了什么蛊?”

    他那个天底下最温柔的妈妈,怎么会在这个煞星进门不到两小时就完全叛变了儿子呢?

    锤宇明双手c腰,横眉怒目。

    “我哪有……”

    装一副可怜像,趁他在生气忘了隔离自己时自动地贴了上去,秦仲坤眼中闪过一丝诡异,“小明,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笑咪咪地提出了锤母临走前的最后要求,一跳一跳前行的秦仲坤这回倒没忘了把门锁上。

    “自己去!”

    嘿,没人的时候他有精力得很,哪有一点像个病人应该有的样子,锤宇明没好气地推开那个叉黏上来的恒温动物,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趴。

    “我的脚不能沾水啦,小明,一起去好不好?”

    眨巴眨巴眼睛,秦仲坤叉开始了自己最擅长的苦泪计——虽然他因小时候的经历而有一定的心理障碍,可并不代表他的智商有问题,更何况,基本上没人能抗拒他这种精神与视觉上的双重虐待。

    “饶了我吧……”

    果然,不到三秒钟的时候锤宇明就开始弃械投降。要命,一个看起来应该很酷的冰山型酷哥摆出一张小女生才可以特有的娇瞠表情,再看下去他要受不了了……锤宇明开始反省今天的那个兽医在他们临行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特地交待的那一番意味深长的话了——“兄弟,天将降大任于斯你的时候到了,多多保重吧!”

    现在他就有一头撞墙的冲动,贞c问题倒还在其次了。

    “下面也要帮我洗一洗好不好?”

    蒸汽腾腾的浴室,秦仲坤趁著没人,大胆地对帮自己擦背的跷家郎做“性当头的s扰,从初次尝腥到现在,有一星期没见他也没做了,唔,对性a食髓知味的身体更是蠢蠢欲动起来。

    “你受伤的只是脚叉不是手,前面自己洗啦。”

    感觉到他的气息渐渐盈裕满整个空间,锤宇明只觉得身上所有的血y都开始冲上头顶,而,一个最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在那个男人袒l的时候居然开始有了反应。奇怪,他身上有的他也有,这怎么可能引起他的冲动?难不成被他上过一次后自己就成女人了?

    “过来嘛,这次你叉不用害怕我会剪你的小jj。”

    轻笑著调侃他们初次相遇时,锤宇明搞不清状况的糗态,拉过了不知想到什么而犹豫的锤宇明,秦仲坤反手揽住了他,灵活的手指钻进他的裤裆,缠上了一个渐渐掩饰不住的地方——太好了,他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渴望。

    “唔,你答应过不乱亲我摸我……”

    湿热的掌心包裹著那里的感觉好舒服,锤宇明心里开始了天人交战,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嘴唇的所属权叉已被人夺去。

    思,虽然怪怪的,可是……感觉不坏。

    yi靡的摩擦声在小小的浴室里响起,身似浮去,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症候来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就当两人都难耐地把下t靠在一起急促地摩擦、搓动,打算一口气释放出来时,锤家姐姐煞风景的大嗓门在门外响起——他饭了!”

    “呃……”

    这才发现自己帮别人洗澡已经成了色情按摩,锤宇明狼狈地从他身上跳离。

    “呀呀……怎么办?对了,用冷水,冷水可以消肿……”

    看看两人同样挺立的地方,锺宇明快手快脚打开了冷水冲浴,“哗啦——二下浇熄了勃发的欲焰。

    好可怜……这也算“肿”吗?

    秦仲坤哭笑不得地看著受到如此待遇的重要部位畏头畏脑倒了下去,唉,两次了,为什么都次都是到了重要时刻就会有人(物)出来搅局,让他功败垂成呢?

    呜,不甘心呀!

    “奇怪,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讨厌,弟弟一定是在看色情杂志对不对?”

    门外,不明就里的锤家姐姐盯著半天才出来开门,脸红得跟煮熟虾子似的弟弟不满地质问著。

    日子就在这种奇特而微妙的气氛下一天天过下去了。

    锤字明说不出自己对秦仲坤是什么感觉,但非常满意他对自己的重视程度——这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他五岁那年,一时意气离家出走后,家人好不容易在草丛中找到已经害怕得要哭的他时,一家人相拥而泣的感动时刻。

    现在不用动辄就离家出走(就算离家出走了,凉薄的家人们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就能享受到这种有人把他当作全天下最重要的人来看的感觉,好像也……蛮不错的。

    反正,他不停地跷家的行为,除了青春叛逆期想标榜自己与众不同外,更大的隐藏愿望是想得到更多的亲情与关注一虽然用的方法比较特别。

    而且,他虽然对这个黏人的家伙虽然说不上喜欢,可是真的不讨厌。

    唔……不讨厌的范围也包括跟他一起两个人互相抚慰啦。只要不让他做到最后就好,男人嘛,多少在尝试过了欲望释放那一瞬的快戚后,会有这种渴望,更何况他还是血气方刚的花季少年,连法定的喝酒年龄都没到,更别提能出去找女人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做那件事的话,有人帮忙悉心服侍当然比自己用万能右手的好。

    秦仲坤在这个家里倒是住得如鱼得水。

    一方面他认定了锤宇明就如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忠犬阿明一样,是值得自己亲赖的对象,而且比阿明更有了一项最大的便利——他可以抱抱、亲亲一条狗,但总不能跟狗做a吧?但,现在就不同了,小明不但只是可是亲昵友爱的对象,还可以一起做a做的事!因为这个下上台面的理由,他对锤宇明更是分外的依恋。

    另一方面是他告假后躲到锺家,不用接受医院里大小事务通知。特别是一年前通过石院长的亲戚介绍来的那个彭怀宇医生,他直觉地查觉到这个人似乎对他含著极大的敌意,可是既然石伯伯对他在每周例会上的嚣张都没有开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与这个人相处,索性能避则避。

    更何况在这里,锤母与锤家姐姐对他倒是非常关心的,锺父虽然刚开始时对他不冶不热的,可是在他陪锤父下过几盘棋,并力荐自己帮他按摩后,就已经把这个表面上爱对人横挑鼻子竖挑眼,其实是古道热肠的父亲收买了过来。

    相比他总是一个人冷冶清清的关闭在阳明山的情形,有一个和乐融融的家好像也……蛮不错的。

    不知不觉中,半个月的住家生活就这样过去了。

    一个春光普照的星期六,这天也是秦仲坤经过复检后可以去折除石膏脚的日子,秦仲坤一早就醒来了,很是自觉地翻过身去搂上还在睡眠中的锤宇明,在晨光中凝视著他近乎半透明的面颊,在看到他淡红的唇不知因梦到什么而微微嘟起的时候,一种爱恋般的感觉盈胀满了整个心房。,情不自地吻了上去,在辗·转中,逐渐力口深,本是表达喜爱的吻也渐渐地变成了充满情色意味的挑逗。

    在半梦半醒间积极给予回应的锤宇明在终于清醒时,下t的某个部位早已进人战备状态了。

    “唔……现在别来,一会儿妈妈叉要叫我们下去了。”

    气喘吁吁地把压在身上的大型物体搬开,锤宇明对那个以一早就开始发情,扑在自己身上亲了个昏天暗地的人发出警告。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让人难以想像地把高大的身躯轻巧地支撑在他的上方,用虽然环抱但却不至于压住他的姿势,秦仲坤熟练地从他唇上偷吻。

    “去你的大头鬼!”

    叉听到了这样的表白,没好气地白了那个听到就嘟起嘴愀然不乐的人一眼,锤宇明在心里偷笑,只要看惯了他那副嘴脸后,他这些与外表不相符的小动作,其实蛮可爱的。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压下了一早就被挑起的情欲,看了看时间尚早,锤宇明倒也不急著想离开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揉著酸痛的肩膀抱怨著:“昨天上体育课,那个该死的呆金钢居然让我们做了一节课的引体向上。”

    “哦,禀然不然,那个刚刚才被他踢下床的大个子立刻把石膏腿摆到一边,在床边找了个适当的位置坐好,开始积极地帮他做全身按摩,二定很累了吧,我帮你按摩按摩。”

    唔,别的不说,他按摩的手法和力道还真是不赖——舒服!

    锤宇明满意地眯了眼,放松了身体听凭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二舒缓他的疲惫。

    温馨的气氛在两人中悄然滋长,对目前这一服务尚属满意的锺宇明这次额外大方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记表示奖励。

    受了到鼓励,受宠若惊的秦仲坤更卖力了。修长的指头滑过他线条流畅的肩胛骨,抚过他纤细却结实的小蛮腰,摸上他修长的腿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犯戒了,趁眯眼打盹的小狗没注意,怪手悄悄袭向岔分开的双腿间那一重要部位。

    “唔……”

    直到自己的xg器如小鸟般被别人捉在手里才猛然发觉,锺宇明扭动著腰想挣扎,无奈重要部位已经沦陷,只好恨恨地看著再次得逞的坏狮子,低低地呜叫著,渐渐在他越动越快的手中喘息著弓起了背。

    “啊……”

    虽然极力压抑,性感的申吟声还是有一丝丝泄露了出来,秦仲坤马上以唇封住了这带著懊恼的快乐。正你侬我侬,耳鬓厮磨、神游天外之际——“吃、饭、了!”

    无边的快感被一句毫无美感可言的催促声瞬间打回地面,现出原形。

    面色潮红,呼哧喘著气的两个人赶紧分开。

    ——见鬼,不说是“食色,性也”么?为什么他们的“食”与“色、性”总是在紧要的关头出岔子?

    同样的懊恼发自两具欲望未得以满足的身躯。

    锤宇明咬牙切齿地看著手忙脚乱的秦仲坤动作娴熟地从一角的冰箱取出冰袋帮他灭火——两个共犯现在已经把冰袋视为必须用品了——妈的,最近怎么荷尔蒙分泌这么旺盛!

    随便让他挑一下就可以引起自己的滔天欲火,老这样让自己的小弟弟可怜兮兮地经历这种水深火热的待遇,还不如别抵抗让他真枪实弹地来一回呢;

    早知道良心就不用那么好到引狼人室,唉,不知道现在把他赶出家门还来不来得及?

    不情不愿地在母亲与姐姐因为可以看见帅哥的快乐催促声中下楼吃饭,少年锺宇明的烦恼持续著。

    早饭后,从昨夜开始就为秦仲坤能拆除脚上石膏,完全恢复帅哥风采而兴奋锺家两名女性成员、锺家母姐笑咪咪地打包好两份便当把两人送出门——正确地说是笑咪咪地挥手送别秦大帅哥,然后再把锤宇明一脚踢出去为帅哥护驾保航。

    “为什么你要去医院还得要我陪著?”

    下了车后走上那家兽医院门前的林荫道,不满地斜睨著很理所当然扶上他的肩把他当拐杖用的秦仲坤,锤宇明打了个呵欠,不满意于自己大好的懒觉时光被打扰。

    “有始有终嘛。”

    暗自吐了吐舌头,秦仲坤不敢透露那是自己昨天下午帮锺母洗菜准备晚饭交换得来的福利。

    “对了,有始有终,”蓦地想到了什么,锺宇明笑得很志得意满:“以后你的脚也好了,不用住在我家了,今天拆了石膏后我们就分道扬镳;沙哟哪拉。”

    对嘛,原来一直让他住在自己家里,只是因为他活动不便,需要有人照顾。现在他人没事了,自己也没有责任再一直照顾他下去了嘛。这几天一直在烦恼的“性”与“食欲”

    严重冲突的问题突然有了个从根本上解决的办法——只要那个人不在,他一定能恢复正常的——锺宇明几乎没快乐得吹起口啃。

    “网?。

    这回换秦仲坤傻眼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买通学弟给他下个脚伤未愈的诊断?

    “叭叭——”

    催促的汽笛声在两人身后响起,显然是车主不耐烦让自己的宝马屈居在一个瘸腿伤患p股后头,可是……这里不是禁行车道么?停车场在这片医院的后方,这次是秦仲坤坚持要用走的,说是适当的活动对他的脚的复健有帮助,他们才会并肩而行在这绿影婆娑的小道上。

    锤宇明没好气地回过头去,打算认清那破坏这里幽静、乱没公德心的车主。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伟大的前院长公于?”

    从红色嘉年华上迈下一双长腿;笑得不怀好意的彭怀宇摘下墨镜,皆著白牙,看向秦仲坤错愕地转过来的脸。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这阵子大肆收购“秦岭医院”的散股,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也只能认购到%四十九一虽然其中还有二十%是掌握在他父亲石清检手中,不过没关系;他早把那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当初秦家为了确保自己唯一的儿子能在这问医院中站稳,早在遗嘱上指定将其中五十一%的股份归到秦仲坤名下,交由;律师打理,在他二十五岁前不得擅自将这些股权出售或是转让。

    他努力了这么久,怎肯甘心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秦仲坤再过一个月生日就快到了,石清检很想能在他二十五岁的时候交出身上的担子。也许是上次被他恐吓过后,仓促间下的决心。

    但,这可以不去管他,反正把柄还在,谅他也不敢玩出什么花样,彭怀宇比较关心的是要找到这个胆小叉无用的院长助理,好好地与他“谈谈十一比如出让股份或是重新确认这家医院的所属权。

    不层地打量著那个下意识躲在一个小男生身后,怯怯地向自己看过来的秦仲坤,彭怀宇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像这种软脚蟹,根本不可能挑大梁的i这样前途大好的医院交给他,简直是暴殄天物,而且,从他对自己畏惧的程度看,他大可连正式出马和谈的工夫都可以省了,只要威胁一下就很容易可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是……是你……”

    秦仲坤有些口吃,彭怀宇y沈的脸,好像与他记忆中某个不可碰触的可怕部分重合在一起,让他每次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