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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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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少杰哼着歌摇晃着手中的车钥匙往地下停车库走去。他今天心情不错,与自己喜欢的人见了面。总算见面了,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可真是讨人喜欢啊……

    他的心里还挂念着她的星目流波,脚下却停住了脚步。

    他一向不喜欢在停车库里听见除了自己脚步声以外的声音,这样他有一种被窥视、被狩猎的错觉。因此,每当听见这种令人不快的声音,他总会停住脚步,等别人走过去了,他才重新启动。

    这次却是静悄悄的,没有别人的脚步声持续而至。

    陈少杰停了约有十来秒钟,整个车库里鸦雀无声,除了他手中的车钥匙发出的“叮叮”清脆之声外,就只剩下他自己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了。

    他有些自嘲地笑笑,这几天来他总是有点疑神疑鬼,神经过敏。老是担心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不过事实远非如此,他好像时来运转一样,不但心仪的女人与自己单独见面还吃了顿饭,就连一向吝啬的总经理也在例行会议上宣布企划部经理一职将由自己接任。

    他不由笑出声来,只笑出一声,便惊恐的掩住了嘴巴。

    “咯咯”,又是一阵笑声,像鬼魅一样,陈少杰猛然转过身子,却什么也没看见。

    他定了定神,重新走到自己那辆小奥迪前面,刚刚要把车钥匙c入钥匙孔,冷不防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

    陈少杰猛地转身,仍然是空无一人。

    他狐疑的缓缓转过身子,却看见自己车门上不知何时被人挂上了一只“笑袋”,轻轻一触,便发出呵呵的笑声。

    “shit!”陈少杰咒骂了一句,用力扯掉系着笑袋的绳子,将笑袋重重扔在地上,小丑模样的笑袋因为受到剧烈撞击,顿时爆发出一阵狂乱的笑声。

    陈少杰在心里咒骂个不停,刚刚想发动汽车,却突然发现车前站着一个人。

    那人低垂着双手,长长的头发遮住了整张脸,怔怔地站在车子的正前方。

    “喂……你……”陈少杰摇下车窗,忽然很惊讶的说道:“是你啊?你怎么这付打扮?”

    那个人一言不发,突然举起右手,一道醒目的金属光芒,手里竟然堪堪握着一柄太平斧,“呼”的一声,便向车前窗砸去!

    “砰!”的一声,车窗破裂,玻璃渣子溅了陈少杰一身,他脸上顿时鲜血直流,还有三块玻璃嵌在他脸上,看上去惊骇莫名!

    “你……你想干什么……”陈少杰惊惶失措,伸手便想拉开车门逃命,刚一触及把手,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一回头,那个人已经从另一边上车,一斧头砍在他的背上!

    那人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桀桀地在笑,把他重又拖回车子,陈少杰又抓又拉,手足并用,那个人猛地一用力,拔出嵌在陈少杰脸上的一块玻璃,顿时连r带血扯下血淋淋的一块!

    陈少杰大声嚎叫,原本英俊的脸上布满了吃惊、恐慌、绝望与无助,痛苦反而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那人将那块带血的玻璃高高举起,嘴里不知念着些什么,在陈少杰脸前一晃,他只感到左眼“啵”地一声,顿时一片漆黑。

    “眼睛!我的眼睛!不要啊……”陈少杰血流满面,那个人又拔出他脸上另外一块血玻璃,呵呵笑着凑到他的右眼边。

    “不要!不要!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救命啊!救命啊!……”陈少杰拼命求饶,又拼命呼救,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停车库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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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子柳往手里呵了口热气,跺了跺脚,他是高级白领、豪门少爷,要不是为了他的“小甜心”,怎么可能半夜三更在这种又荒凉又寒冷的地方?

    他抬腕看看手表,心里在奇怪他的宝贝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虽然他的宝贝经常会发发脾气、耍耍小性子,还会突然转身而去,迟到或者索性不来还算是家常便饭。不过他还是喜欢她。

    他有时候觉得很奇怪,都已经二十五、六岁的女人了,为什么看上去还像少女一样天真烂漫,那样娇憨、妩媚、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乃至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少女的纯真与无邪。

    当然,她还不算绝色的大美女,身材太单薄一点也太瘦小一点,只是清秀,那种惊心动魄的清秀。

    清秀绝俗,但是中间似有若无,还带上了一点媚态。就是这种清秀,让他欲罢不能;就是这一点媚态,才会引人入胜。

    他们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发展,她只是堪堪答应与他吃饭、看戏。但是麦少爷对自己还是相当有信心,要不然怎么会偏偏只有他能约会这朵冷若冰霜、平时显得异常严肃的百合花呢?

    就像现在,他虽然在冷风中等她,但是只要她一来,他就要立刻把她抱进自己的车子,好好的温存。好久没有见面了,这几天约她,她都说不方便,唉!是啊,她不是任何时候都方便的。

    麦子柳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十分钟,他稍微有些不耐烦了,刚想回自己的车子里暖和一下,突然听见汽车远远驶来的声音。

    车子开到大约离他三百米左右突然停了下来,车前灯大亮着,有点刺眼。远远看去,依稀有个长头发的人坐在驾驶座上。

    麦子柳心里暗想,怎么换了一辆车?一边想着,一边向那辆车子走去。

    驾驶坐上的人微微侧着脸,长长的头发垂下,看不清容貌。

    麦子柳一边笑着拉开车门,一边说道:“宝贝,成心考验我的耐心是不是?那么我今天过关了吗?”说着便伸手去抱她。

    她好似没有骨头一般倒在他怀里,长发原来是假的,人一倒下,假发顿时散落在麦子柳的膝盖上,麦子柳一惊,怀里的人翻转过身子,血迹斑斑的脸上,赫然两只血窟窿!

    “啊!……”麦子柳大吃一惊,骇地把那人一推,但是已经满身的鲜血,血腥气直冲脑门,让他险些呕吐出来!

    他伸手想推开车门,已经来不及,门外闪过一个人影,冷冷的站在车门外,手里握着一柄太平斧。

    “你……你是谁?”麦子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自己虽然花天酒地,但是自问还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或许,这只是一个误会呢?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麦子柳虽然假装若无其事,但是声音已经在微微颤抖,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那个人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瞧着他。

    麦子柳突然在车内坐垫底下摸到一把扳手,可能是汽车主人为了便于修理汽车而放在那里的。有了武器,他终于真正的镇定一点了,“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你要是搞错的话就快点罢手,不然我父亲绝对会给你颜色看的!”

    那个人还是不说话,瞧的他心里发毛。

    麦子柳粗粗地喘着气,突然大声道:“你……你是……”话未说完,那个人已经高举斧头,重重的砍了下来!

    麦子柳忙搂头往里一缩,那人的斧头顿时砍入车顶一时无法拔出,麦子柳乘机一脚蹬开车门,钻了出去。那人呵呵冷笑,突然转身,金属光芒闪动,一把小小但是锋利无比的水果刀已经c在麦子柳的肩头!

    麦子柳痛极,挥舞着手里的扳手向那人砸去!

    那人侧身避过他砸来的扳手,已经拔出太平斧,一斧头砍过,只听见麦子柳纵声惨叫,那柄扳手竟然已经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车顶之上,鲜血淋漓,扳手之上赫然还有只惨不忍睹的手!

    麦子柳痛地在地上打滚,不停的翻滚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平衡不了身子。他的双手,已经被齐腕砍断!

    那人不去理会他,走到车旁,取出一只黑色的塑胶袋,小心翼翼,将两只断手放了进去。

    “救命……救命……”麦子柳痛的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从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呼救声,听起来还是像喘息更多一点。

    那人将塑胶袋扎好,蹲在麦子柳的身旁,注视着他。

    麦子柳不停的抽搐着,鲜血还在不停地流。

    那人叹了口气,缓缓的举起了太平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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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奕打开电视机,一边无聊的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一边在等水烧开,可以去泡泡面。

    本来他今天是有约会的,可是她忽然说不方便来不了了,于是他在旋转餐厅订的位子也就没有了用处,一个人吃饭,多么的无聊!

    不过一想起她,他的嘴边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她很会撒娇,会跺着脚使小性子,还会哭。只要她一流泪,他就会觉得自己象是做了全天下最卑鄙无耻的事情,而他自己也象是成了民族败类一样。

    她短短清爽的发,柔软的象是猫咪身上的毛;她圆圆亮亮的眼睛,常常会升腾起一阵阵的迷雾,让他又是爱怜,又是疼惜;还有她柔弱的身体,婴儿般娇嫩的肌肤,都是他的最爱。

    他总是忍不住想亲她、想抱她,她也会像只乖乖的小猫一样伏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的爱抚。但是,她从不让他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她只是允许他亲吻她的脸颊、额头,要是他想亲吻她的嘴唇,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开,还警告他要是再敢胡来就永远也不见他。

    永远也不见他?天哪!这对他而言,无异于施加酷刑,简直比炮烙加身还要痛苦,是啊,她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要小心的捧在手心里,生怕摔坏了,她是他易碎的瓷娃娃、是他内心深处的一滴眼泪。

    “叮咚!叮咚!叮咚!”着急的门铃声,他稍一失神,又是急不可耐的“叮咚!叮咚!叮咚!”三声,好像着急又冒失的小兔子,在用它单薄的小爪子,用力的扒门。

    丁奕顿时又惊又喜,是她!只有她这个不喜欢等待的性急的小兔子,按起门铃来才会连珠炮似的,要是自己晚上一会开门,她准会转过身子,跺跺脚,作势要走。

    “来啦!来啦!”丁奕口里答应着,一边心里有点奇怪,她不是说今晚不方便吗?怎么突然又来找自己了?

    “宝……”他一打开门,还没看清楚门外站的是谁,只觉得下腹一阵剧痛,顿时被人一脚踢中,痛得他连惊呼都没有叫出口,就重重的跌倒在地。

    “砰!”门被人关上,一个黑衣男人冷冷的瞧着他。

    “你……你是……”丁奕勉强想站起身来,冷不防那个男人突然冲了过来,往他下t就是一脚,这一脚拽得好准好重,丁奕这下痛得连声惨呼,那个男人拎起他的衣领,把他重重往沙发前的茶几上一砸,玻璃茶几禁不住着一下子,顿时玻璃碎裂,玻璃渣子深深的扎进丁奕的腰眼、臀部、下肢,鲜血直流,丁奕只觉得脖子也要断了,只能躺在玻璃渣子上喘气,竟然连站起来反抗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了。

    那个男人开响电视声音,转身取出一只黑色的塑胶袋,里面满满的装着东西,他把塑胶袋凑近丁奕,丁奕只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他惊骇的语无伦次,“这……这是什么?你……你想要干什么?”

    男人笑了笑,出乎意料,竟然有一口白得耀眼的牙齿,他上前一步,一脚踏住丁奕的胸口,又有一些玻璃渣子刺进丁奕的后背,丁奕微微有些抽搐,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惊恐。

    那个男人将塑胶袋里的东西抖了抖,全部掉了下来,堆积在丁奕的胸口,巨大的恐惧与恶心让丁奕顿时惨叫起来,“不要!不要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放在我的胸口!这个好恶心!是什么啊?啊!眼睛!啊!还有手!”

    他胸口上的那双手,是被人硬生生的砍下来的,手腕处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凝结,由于还没有完全僵化,整双手给人一种软趴趴的感觉。那双眼睛正在手的掌心,鲜血淋漓的眼珠还呈现一种灰白色,木木的瞧着他。

    丁奕惧极而叫,已经叫得声音嘶哑,但是由于电视声音异常的响亮,根本就没有邻居听见他的干嚎。

    那男人冷冷的开口,“你这个人,最喜欢大惊小怪,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张嘴巴了。”

    他起身去厨房,转身提了一壶开水,一把拧住丁奕的嘴巴,迫使他张开,手腕一斜,整壶开水顿时倾倒在他的嘴巴里!

    丁奕的喉咙发出一阵惊天动地般的呀呀声,随后仿佛晕倒般没有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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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3点,华庭街是本市一条相对偏僻的马路,居民不是很多,这幢7层楼的房子只有十几户人家,大多数都住在5楼朝上,以下的居民都是七零八落的,尤其是2楼,竟然只住了一户人家。

    周太太今年45岁,患有轻微的神经衰弱,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和丈夫搬到那么偏僻又不方便的地方来。搬来一年多,她一直睡得不错,这里人少、车子也少,相对就安静许多,她这种患有神经衰弱的人最怕吵闹,要是半夜被人吵醒就再也别想睡着了。

    今天却不知怎么了,隔壁305室的电视声音开得震天响,从7点钟开始就没有停过,本来她也不好意思去敲门,可能人家年轻人喜欢看电视,你不能要求人家跟你一样早睡觉,但是如今已经凌晨3点多,眼看丈夫和18岁即将考大学的儿子也被吵醒,她实在忍不住了,打算去好好看看,隔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太太披上件外衣,一开门,电视的声音更是响得离谱,好像在放什么连播4集的“午夜影剧院”。

    周太太心里有点火气,敲起门来“嘭嘭”直响,边敲门边喊道:“丁先生!丁先生!你开开门啊!都被你吵死啦!”

    周太太见里面没有反应,继续喊道:“丁先生!你再不开门,我报警啦!”她气呼呼的用拳头砸了下门,门竟然没有锁,缓缓地开了。

    周太太顿时一阵反胃,冲天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调查

    陈儒恒警官被通知出警的时候,他刚刚躺下去不到2个小时,他无奈的看看身边熟睡的女友艾琳,艾琳近来身体很弱,总是觉得不舒服,嗜睡、还常常会说梦话。

    陈儒恒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艾琳的额头,艾琳喃喃的说了句什么,翻了个身,继续她的梦乡。

    陈儒恒匆匆赶到华庭街的时候,正好是凌晨4点多,以往都很冷清的华庭街居然破天荒的热闹起来,虽然这种热闹不过是来了数辆警车再加上一群被从热被窝里扯起来所谓看热闹的居民。

    “陈警官,是在3楼,305室。”他的助手周桦迎了上来,他今年只有23岁,刚从大学毕业,精力旺盛,甚至有点惟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死者姓丁,是隔壁的周太太首先发现尸体的,她吓得晕过去了,现在正在医院,暂时还不能够问话。”周桦一边带路一边说道,“其他弟兄已经逐个敲门,正在给这幢大楼的每一个住户作笔录,还好这幢大楼没有多少住户,应该不会花太多的时间。法医赵医生已经到了,他正在里面。”

    陈儒恒点点头,一边打量着这幢偏僻、冷清的大楼,一边随周桦来到305室,隔壁307室门开着,几个他们重案组的人正在给周先生以及他18岁的儿子作笔录,周太太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周先生脸色苍白,显然他也看见了尸体,“真是太变态了!还好、还好我们阿毛没有看见……”

    陈儒恒冲几个向他敬礼的警员点点头,踏步走进305室。

    饶是他见多识广,冲鼻的血腥气仍然让他皱皱眉头,赵医生正蹲在尸体旁边,听见脚步声转身向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赵医生?”陈儒恒走了过去,这股浓郁的血腥气让他不禁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有些佩服赵医生的镇定自若,吃这口饭的就是不一样啊!

    “你看,”赵医生用手里的镊子拨动着尸体身上那团血r模糊的东西,“这是不属于死者的东西。”陈儒恒尽力去分辨这团怪异的血r,依稀看来似乎是肢体之类的东西,还有一团一团圆圆黑黑的,“这是什么?”

    赵医生用镊子衔起其中一块血r,“这是手指。”

    “手指?”

    “初步看来,死者是死于失血过多外加严重烫伤,另外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被殴打状况,淤伤严重。但是,”赵医生仔细翻看着尸体,“死者并没有被肢解的迹象,所以四肢俱全,这根手指可能是凶手的。”

    “不过,”赵医生迟疑着衔起那块圆圆黑黑的东西,“这个……应该也不会是死者的,但是,应该也不会是凶手的……”

    “这是什么?”陈儒恒问道,他忽然觉得这个东西似乎比刚才的手指更令人恶心。

    赵医生略一踌躇,“眼珠子。”

    陈儒恒刚想说什么,助手周桦忽然急匆匆地走到他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不好了,陈警官……那个……在大鸿弯道又……又发现两具尸体!你、你快去看看!”

    陈儒恒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居然一夜之间三起谋杀案?他起身说道:“赵医生,麻烦你了,请尽快给我验尸报告,我先去大鸿弯道那边看看!”

    华庭街相对而言距离大鸿弯道较近,陈儒恒一路风疾星驰,远远便看见警灯闪烁,常常的警戒线以内是一辆豪华的轿车,陈儒恒随便看了一眼,原来是辆保时捷,他咧咧嘴,呵!豪门命案么?

    “陈警官!”负责警卫的警察冲他敬了个礼,他点点头,钻入警戒线,对正在俯身检查尸体的鉴证人员道:“方医生?是你?情况怎样?”

    方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