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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冬草姐,先让俺亲一下。”

    赵甲第一个饿虎扑羊,把齐东草按倒在沙发上,从见到第一面起他就涌起把她像一颗水蜜…桃一样生吞活剥了的炙热,好不容易熬到大瓦数的芳姐从视野消失,赵甲第终于露出牲口本色,齐东草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雪貂,缩在沙发,赵甲第两条腿将她夹在中间,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赵甲第笑得没心没肺,那叫一个欢快,如果是王半斤躺在身下,一定会媚笑着咒骂一句智障儿童欢乐多,齐东草侧过脸,不敢与赵甲第对视,粉嫩两颊浮现两抹娇艳红色,那可是吹弹可破的皮肤啊,估计能亲上一口哪怕折寿十年也愿意的牲口能一抓一大把。

    齐东草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赵甲第调皮犯浑。

    等了半分钟,轻轻睁开眼睛,齐东草发现那家伙眼神促狭,充满捉弄意味,她挣扎着就要离开沙发。

    啵。

    赵甲第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也许是太用力,以至于没了那份暗香浮动的轻佻和旖旎。“洗澡去。”知足常乐的赵甲第跳下沙发,溜进浴室,脱光衣服跳进木质浴缸,温度适中的洗澡水溅了一地,他低头瞧了瞧昂首刚硬的命根子,无比尴尬,不是他不想多跟童养媳姐姐耳鬓厮磨一番,只是她的杀伤力几乎属于对任何雄性都是秒杀的变态范畴,赵甲第根本不敢再下去,生怕一个欲火焚身就把冬草姐姐给霸王硬上弓了,到时候赵三金非让芳姐把他塞进麻袋抓回ts,吊起来打,他估计乃乃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无条件护着他,赵甲第谁都可以欺负,唯独不能欺负冬草姐,否则一定是众叛亲离的下场,这实在是太遭罪了,只能看不能吃,赵甲第觉得再这样下去他都能练就金刚不坏的境界了。

    很久没有舒服的泡热水澡,在寝室都是很随意地冲冷水澡,惬意轻松的赵甲第闭上眼睛,哼着跑调的小曲,泛起一点困意。

    半睡半醒。

    当他睁开眼清醒过来,骇然发现冬草姐正一手特质肥皂一手毛巾给他擦拭肩膀,一下子把赵甲第惊得差点蹦出浴缸,身体僵硬,尴尬笑道:“冬草姐,我自己来吧。”

    “八两也会害羞?”齐东草半弯腰低着头,其实她眼睛根本没敢往浴缸里瞟。

    “我是怕万一没能抵挡住诱惑,就想要做圈圈叉叉的那种事。到时候我还不得被死命找机会折腾我的赵三金剥皮抽筋。”赵甲第苦笑道,外人嘴里的老佛爷明确宣布过赵家第二条圣旨,等八两毕业后立即迎娶齐东草,但这之前两人不许有实质性的肌肤之亲。有这道圣旨压着,赵甲第身体成熟后的岁月里,也就没敢做过火的勾当,最多是摸摸齐东草的小手或者脸蛋,唯一一次酒后乱性,他曾胆大包天地伸进齐东草外套,隔着内衣摸了把她胸部,这黄色至极的一摸让赵甲第怀念至今,仿佛到今天手上还留有余香。

    对于这位十有要入d房的童养媳姐姐,赵甲第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

    似乎她是他的女人,可赵甲第却从没往女朋友媳妇老婆这个方向想过,就像长大后就没怎么把王半斤当一般姐姐看待。

    收敛心神,赵甲第速度用大腿夹…紧掩饰下面已经一个鲤鱼打挺立正稍息的雄壮老二,抬头望着给他清洗后背的冬草姐,头脑发热,就脱口而出道:“姐,今晚我就不回学校了。”

    齐东草俏脸一红,欲言又止。

    赵甲第就自动当冬草姐默认了。

    第35章 冷笑话

    赵甲第小时候长得白眉清目秀,相当的唇红齿白,赵家老佛爷热衷85版《红楼梦》那会儿总说小八两去演贾宝玉都可以,然后再让齐东草和半斤去演林黛玉和薛宝钗,不过那时候半斤的确是大家闺秀,却没有一点金枝玉叶的觉悟,天天欺负赵甲第,哪有半点薛宝钗的温柔娴淑,不是在把小八两压在床上打,就是扒裤子弹j…j,可以想象那种惨绝人寰的场景。庆幸的是齐东草没有女大十八变,一直符合老佛爷的审美观,越来越水灵,不幸的就是赵八两同志却很不争气地十足江河日下,总被王半斤打击成吃老本走下坡路愈发长残了,在成长过程中,就像虎子羡慕的那样,赵甲第儿童时代的“夜生活”不是在王半斤齐东草的床上就是在去她们小床的路上,那会儿赵甲第懦弱胆小,加上小小年纪就“丧尽天良”的王半斤最喜欢拉着他看恐怖片,她最热爱僵尸片,还学僵尸蹦跳,搞到最后总是赵甲第哭哭啼啼,然后那时候王半斤就y谋得逞地眯着眼睛一脸小狐媚地温柔说,八两啊,我有桃木剑和符咒,僵尸怕我,晚上你只要跟我睡,就可以辟邪。赵甲第那会儿多傻的一p孩,就跟树熊一样吊在王半斤身上。

    事实的真相是王半斤自己跟赵甲第一样憎恶恐怖片,所以赵甲第到现在为止还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更奇怪的是齐东草从小就对恐怖片无爱也无惧,唯独怕刮风下雨打雷,每到梅雨季节,赵甲第就几乎天天被老佛爷派遣到齐东草房间睡地铺,不过齐东草往往会在半夜让他钻被子,小八两没什么坏心眼,最多就是抱一抱童养媳,小时候他最喜欢捏齐东草软软嫩嫩的耳垂,最越轨的动作也就仅限于此,现在回想,赵甲第都想扇自己大嘴巴,简直是畜生不如!

    “姐,晚上有啥活动?”赵甲第问道。如果是王半斤,他可以直接拉着她去恒隆,去,然后去上海最纸醉金迷的夜场,甚至去买一袋子衣服都可以开销不超过四位数的七浦路淘东西,没心没肺的王半斤都会玩得很疯癫尽兴,

    “徐振宏想让我参加一个开在黄浦江一艘游轮上的慈善晚宴,没答应。”

    “小徐同志志向远大啊。”赵甲第笑道,一语双关。

    齐东草没展开这个话题,显然不想牵扯太多有关徐振宏的事情。徐振宏曾经是赵三金的司机,一做就做了7年,任劳任怨,心甘情愿当一头老黄牛,眼睛毒,耳朵灵,嘴巴紧,从一个愣头青帅小伙迅速成长为一位气质六分神似赵三金的成熟男人,7年中赵三金三次暗示要他进集团中层锻炼,他都死活不肯,继续安心做他没出息的司机,几次赵家给他介绍家世姿色都不错的女孩,都黄了,3年前“良心不安”的赵三金将这名考察期长达7年的心腹硬塞进集团一家子公司,空降上海,这家伙的商业风格几乎就是赵三金的翻版,额外传闻跟浙江一些手脚极不干净的灰色人物称兄道弟。

    赵三金早先进行最艰难原始资本积累的阶段也干过不少见不得光的勾当,那时候的赵三金还没被称作将兔死狗烹做绝的赵太祖,倒是被称作赵阎王,他手上没什么案底,也没什么把柄落在谁手里,可一个需要心腹保镖陈世芳用身体去扛子弹还不止一次的主,能干净到哪里去?在他最困苦坎坷也是最莽撞激进的岁月,王半斤的老娘无疑替赵三金提供了一把巨大庇护伞,她家在北京的影响力虽然四代人一代不如一代,算是差不多日薄西山了,可那时候有野心敢拼搏的赵三金出现得恰到好处,赵三金的崛起给王家带来不小的实际收益,所以后来赵三金飞黄腾达后拍走人,王家并没有怎么为难,当然肯定也有怕赵三金哪根筋搭错了玩鱼死网破最终让家族伤筋动骨的顾虑,一个家族大了,没有实权了,随着老一辈枭雄躺进棺材,尤其欠缺一个能拍板的主心骨人物,往往也就没了锐气。

    总之,赵三金就这么有惊无险地掘到第一桶金,然后就再没有谁能挡住这头独狼的前进步伐了,近十几年,赵三金韬光养晦许多,也许是年纪大了,不再动不动就拍桌子瞪眼睛,甚至敢在谈判桌上对中石油的大佬破口大骂,可以说徐振宏也是抓住了一个宝贵的机会,因为和赵三金一起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心腹大将都被清洗出局,王厚德这批中期进入金海的巨头似乎在赵三金看来都欠缺一股草莽气息,书卷气太浓,反而是徐振宏这小子脑袋灵光,也敢玩狠的,就留他在身边悉心培养,七年后终于出师,把他扔进老狐狸老人精扎堆的上海,也不c手,冷眼旁观,没料到这小子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凭借舍得一身剐把皇帝拉下马的魄力,加上一连串不太道德的手段,把上海大半个公司给吃了下来,赵三金这才确定放养成功,真正将实权交到他手上,与在苏沪浙一带根深蒂固的老何相互“照应”着。

    “冬草,你觉得徐振宏这家伙咋样?”赵甲第看似漫不经心道,金海有很多成精的老家伙,更有大量的少壮派金领,风流倜傥,偶尔几次在齐东草身后见到电视会议的经过,那些个气质不俗的单身贵族胸有成竹地指点江山,他心里总有点解不开的疙瘩,更别提徐振宏这类精英中的精英,谁都看得出来这些凤凰男比一般金领还要稀缺,都是穷人孩子熬过来的猛人,神经坚韧到一个境界,心智城府也是不俗,赵甲第总觉得挺悬乎,影视尤其是三流言情小说里那种漂亮女主抛弃青梅竹马爱上凤凰男的桥段实在太泛滥了,他担心有一天齐东草就被哪头不长眼的畜生给拐跑喽。

    “不咋样啊。”齐东草轻声道,陪赵甲第一起坐在沙发上,她安静翻阅一份资料,很难想象她这样一个七窍玲珑的女人最信奉的座右铭竟是“勤能补拙,笨鸟先飞”。

    “没觉得他特帅特聪明?”赵甲第躺下去,把头枕在齐东草大腿上,睁大眼睛。

    “没注意他样子。至于聪不聪明,路遥知马力,现在他那些成绩不能说明什么,商场上一时风生水起然后一蹶不振的‘聪明’人太多了。”齐东草不以为然道。

    “他要是听到你这些话,尤其是第一句,肯定要欲哭无泪。”赵甲第幸灾乐祸道,心情那叫一个舒畅。那家伙在赵家尤其是冬草面前做戏足足七年,加上后来3年辛苦打拼成绩斐然,竟然还没能让冬草记清模样,这也太黑色幽默了,大大的冷笑话。

    “我跟他又不熟,让他哭死好了。”齐东草放下资料,弯腰帮赵甲第揉眉头,那张雅致脸庞温柔似水。

    “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才这么说的。”赵甲第笑道,眨了眨眼睛。

    “八两,你知道我从不撒谎。”齐东草柔声道。

    “那晚上想不想一起滚大床,我们好像很多年没有在床上玩捉迷藏了?不许说谎。”赵甲第贼笑道。

    齐东草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那动人模样,太他娘沉鱼落雁了。

    赵甲第赶紧闭上眼睛,默念《静心咒》,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就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来。

    第36章 那一年,这一年

    “晚饭去哪里吃?”赵甲第有点饿了,秀色可餐固然不错,但赵甲第更想要饱暖思y…欲。对吃东西,跟王半斤他们在一起可以瞎来,路边大排档有r有烧烤有几箱啤酒就能很欢乐,冬草姐肯定不行,一方面是她有洁癖,再者她注重养生,赵甲第提议要吃几块钱的快餐或者烧烤她也会去,可对她的身体影响太大,赵甲第没必要拿这个来证明冬草姐对他的百依百顺。

    “长宁路上那家谭氏官府菜?”齐冬草轻声道。

    “就金碧辉煌整得跟皇宫一样,金灿灿晃眼的那家?还龙椅,打死我也不去,也就赵三金这种s包才喜欢谭氏官府,听说每次去上海都要去砸钱,又是佛跳墙又是鱼翅的,也不怕撑死。”赵甲第翻白眼道。

    “就知道你不喜欢,那由我来带路?”齐冬草笑道。

    “恩,小点的私房菜就可以了,随你的胃口,反正我什么都吃。”赵甲第随意道,他这点很遂赵家老佛爷的口味,因为只有他能诚心实意地吃着她包的东北饺子还说好吃,而赵家其他成员像赵三金从来是象征性吃几个,王半斤直接吃一半吐一半光吃皮不吃馅,齐冬草好点,能咽下,不动声色,但要她昧着良心说好吃也难,就更别提赵砚哥那兔崽子,见到乃乃的饺子就哭丧着脸,恨不得拔腿跑路。可见赵甲第的嘴巴并不刁钻,容易养活。

    “喊上陈叔,一起去徽州福邸。”齐冬草笑道,放下资料就要去换衣服,给餐厅方面打了个语气比较公事化的电话。

    “别换了,这身你穿着舒服我看着更舒服,你换上职场上的那套,我怕自卑。”赵甲第实话实说,齐冬草其实也就比他大两岁半,就已经在凭借实打实的成绩在金海集团赢得上至元老下至基层员工的认同,最主要是前途无量,当真称得上前程似锦。不像他,那点小理想和小野心都还在远方扮着鬼脸,八字没一撇。

    “行。”齐冬草依然不意外地顺从了,一件简简单单印有江南古镇风情的水墨画t恤,牛仔裤,绣花鞋,价值连城的传家宝翡翠镯子,就这么跟着刚换上她买衣服的赵甲第出门。

    雄健魁梧的“芳姐”也摘掉墨镜,跟在这对赵家继承人的身后,没有拉开太远的距离。

    一路上偶尔碰到一些有钱住进首席公馆的金领人士,都对齐冬草惊为天人,继而瞧向齐冬草身边的赵甲第的眼神有些诡异,到了他们这个年龄,城府和心智都没那么简单肤浅,不可能光想着什么鲜花c牛粪了,琢磨着八成是哪位低调的年轻公子哥,对陈世芳的存在也有一些玩味和忌惮。进了宾利,赵甲第笑问道:“芳姐,蝈蝈咋不来上海?”

    “赵总让青牛去福建的福鼎办点事情。”陈世芳沉声道,安稳开车,对于芳姐这个狗p昵称,他不认命也没办法,自动忽略。

    “蝈蝈就是劳碌命,天天不是给赵三金堵枪眼就是背黑锅,要么就是借刀杀人,要不我给他找个大学妹,咋样?”赵甲第玩笑道,蝈蝈是郭青牛的绰号,赵三金他们这些金海实业都是小郭小郭喊着,赵甲第就干脆喊蝈蝈了,谐音嘛,王半斤更过分,一见面就直接嚷“妞妞”,不过长一张娃娃脸的郭青牛不仅相貌跟虎背熊腰的陈世芳截然相反,性格也一样两个极端,超级乐天派,按理说他一个牛叉烘烘的金牌打手,加上还跟陈世芳不一样,赵三金给他不少灰色业务,名片上也是经理级别的家伙,一年下来本该赚不少钞票,可就是存不住,那种口袋里有一块钱也要忍不住花出去的猛人,见着人见人怕的赵佛爷也是左一口乃乃右一口乃乃,在赵家呆着的时候不是跟赵甲第看a片就是陪黄老头下棋,游手好闲得很,赵砚哥小时候就喜欢骑在他脖子上指挥他跑来跑去,然后就很不厚道地撒泡n,蝈蝈也不生气,这种家伙竟然是能跟陈世芳玩单挑的好汉,到今天都让赵甲第觉得不可思议。

    “不用,听赵总说他前段时间在横店影视城一个公司里养着的小明星身上一口气砸了两百多万,两人还没分,估计这趟福鼎跑下来的收入还得一分不剩。”陈世芳笑道,提起并肩作战很多年的郭青牛,他那张古井不波的脸上也有些笑意。

    “草,怪不得我来上海上大学前找他要红包,他嬉皮笑脸说先欠着,敢情是这个龌龊原因。”赵甲第骂道。

    陈世芳聚精会神开车,对于赵甲第,他素来很有好感,以前大年三十跟郭青牛一起和孤苦伶仃的黄大爷一起喝酒,无意间聊起赵家这一代,最不喜欢夸人的老头子喝着酒说了句,虎父无犬子。

    徽州福邸听上去气派,其实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弄里,左拐右转,就跟绕迷宫一样,如果不是齐冬草记忆力好,时刻提醒陈世芳,肯定迷路,牌子很小,徽州福邸四个字也没气派,等进去后赵甲第才惊觉这地方的别有d天,古典幽静,小桥流水,饭桌摆在一座亭子里,这不像餐厅的餐厅似乎对齐冬草口味很熟悉,很快就一样一样把菜端上来,最简单的山药也能做得口齿留香,陈世芳就跟他们一起吃了,因为他知道赵甲第这小家伙的脾气,这点比赵总还犟。

    陈世芳在跟着赵阎王打天下前就在江湖上闯荡着,跟赵阎王后更见多了三教九流的人物,跟赵甲第年纪差不多或者稍大一些的年轻人城府深厚的不少,尤其是官家子弟,红三甚至红四代,为人处事滴水不漏,就是见着他一个做保镖的也能殷勤递烟拼酒,一些个ts附近的富二代们也有差不多风格的青年俊彦,不过总觉得少了点东西,至于那些只懂砸钱或者扯父辈旗帜狐假虎威的纨绔,就跟赵甲第差更多了,所以跟这孩子一起吃饭,陈世芳不别扭,很自然,再者他一直把齐冬草当半个闺女看待,很是疼惜,要不然换做别人,他也不会离开赵三金身边来到上海。

    “芳姐,我乃乃身体还好吧。”赵甲第问道。

    “好着呢,老人家总说要等着抱曾孙,四代同堂。”陈世芳咬了一口红烧r,香,的确香,跟寻常师傅做出来就是不一样,天壤之别。

    “多吃点紫薯饭,我特地让徽州福邸给你做的。”齐冬草又给赵甲第盛了一碗米饭。

    一顿饭吃得温馨惬意,赵甲第心想有钱有势就是不一样,离开的时候白白胖胖的老板跟齐冬草要了个赵甲第的电话号码,再就没有多话。

    “这地方是一个女人办的,不对外开放,只招待熟人。”走出徽州福邸,齐冬草解释道。

    “那一定是巾帼英雄。”赵甲第打趣道。

    “听爸说,是条竹叶青。”齐冬草上车后轻声道。

    “没明白,这里头还有故事?”赵甲第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内幕,以前陪爸来这里吃过两次,都没见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娘。”齐冬草笑道。

    回了首席公馆,已经是晚上九点钟,赵甲第在地上做俯卧撑,齐冬草在台灯下看资料,床就一张,就算有两张三张,赵甲第也一样要和她睡一张,已经很多年没一起躺床上聊天说话了。记忆中,打雷下雨的时候,冬草姐就缩在被窝里,赵甲第小时候胆子也小,其实也怕得p滚n流,不过见冬草姐那模样,他也就壮着胆装好汉,两个孩子搂着互相取暖一般一起躲在厚厚的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