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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相觑,匪夷所思。

    身上装有飞鞋、笛子、强袭、两龙心和一把圣剑的炼金在水泉外面扭啊扭,还不停打字来日哥啊来日哥。

    不堪受辱的对手打出,狼狈退出游戏。赶紧去看录像,越看越心惊,最后全部恼羞成怒。

    最让那潮男无法接受的是马尾辫美女根本就没在意过他们的比赛,被一只癞蛤蟆抱在大腿上看电影去了。

    第64章 耳光

    在那群人不服气要再来一盘的时候,黄华在上火急火燎弹商雀视频,死皮赖脸说要抱大腿,求大神包养,商雀跟小梅商量了一下看能不能给个位置,小梅巴不得雀爷带着几条虎枪把对面虐得连爹妈都认不出来,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估计是老杨好不容易逮到赵甲第在场,立即给虎子一伙人都发了消息,于是欢乐了,先是在被窝里玩一王二后的黄华钻出来,然后是凑巧在一家夜场厮混的虎子和手枪也p颠p颠赶去找了家网吧,阿福和小青也心潮澎湃地让出位置,一脸期待,搬椅子坐在商雀身后,等着看戏,他们光看那群虎枪的大号级数和胜率就觉得一股高山仰止气息扑面而来,“你是太监”,28级,胜率80,p,27级,胜率95,,31级,胜率?,加上老杨那个胜率88的29级“我爱大婶”,除去商雀的小马甲,这四个号足够骇人,背后那群哥们手抖了,全是苦笑,迫不得已开始游戏,理所当然地被从头到脚修理了一遍,关键是这群突然冒出来的高手c作犀利不奇怪,还他妈的一点高手风范都没有,骂起人来一个比一个凶残,含沙s影y阳怪气笑里藏刀尖酸刻薄,简直超出想象力极限,那五个平时开黑挺无敌的兄弟感觉就像被伺候了一通后精神上也被轮了,惹起祸端的潮男嘀咕道这水平都能去打职业联赛了。

    老杨黄华几个除了在公共聊天频道挖苦嘲讽不知名的虾米们,不忘在盟友频道叙旧,最多还是询问八两的近况,商雀嫌烦,就说八两叔正坐旁边把一位马尾辫高中校花抱大腿上看黄片,黄华立即问马尾辫不会是谢思那婊子吧?商雀怒道开语音老子骂死你,老杨和手枪也说要嫩残他菊花,黄华打了个嘿嘿不再说话,知道犯了众怒,虎子问到什么进度了,商雀回答说不好说估计有戏,不过看得出来八两叔不怀好意,那马尾辫以后肯定有罪受,咱都有点于心不忍,是个好闺女。老杨笑骂你丫想撬墙角,商雀骂道要撬也撬你小姑姑的墙角,老子觊觎她美色有两年了,手枪和虎子也是不约而同说老杨你小姑姑真是好姑娘有机会一定要勾搭一下,年纪大了点没关系,咱们这帮帅小伙就吃点亏贡献出青春的,老杨大骂一群不要脸皮牲口,丫你们有本事别打嘴仗,下次见面了别再跟以前那样老鼠见着猫一个个装纯洁腼腆,黄华一本正经敲键盘打字说老杨你小姑姑最近找男人没要还空窗就让我顶上,我扛得住,老杨简单回复两个字畜生,虎子说哥要跟八两说话麻雀你去喊下,商雀说八两叔两只手都暂时没空,你们都散了吧,有战况我会准时汇报给你们,该上床的上床去该嗑药的嗑药去。

    “黄华他们都散了?”赵甲第扭头笑问道,对于胜负他根本不感兴趣,商雀老杨这五个人凑一块开黑完全可以媲美准职业队伍,他现在是真怕了这群八卦党骨干,一听说他有点风吹草动,就跟发春的野猫一样抓耳挠腮非要折腾出一点内幕来,这不一听说他找到媳妇,就闻风而动,不出意外连远在偏远地区支教的胡璃都收到消息,天晓得杨萍萍和黄花这两张大嘴巴会以讹传讹出什么八卦来,当年老杨那位艳名远播的小姑姑不过是揍了他一顿然后一起吃了顿饭,差点就被渲染成惊天地泣鬼神的姐弟恋。

    不否认,开悍马的她的确是能做任何小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姐姐,可赵甲第实在是受不了她的趾高气昂和不可一世,她那张脸就是不折不扣的欠抽脸,好像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跪在地上舔她皮靴的脚尖,所以再瓜子脸再尤物都没用,赵甲第对她深恶痛绝,一直想吊起来脱光了打。不过商雀他们一直觉得她很有味道,又怕又爱的那种,这是赵甲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只能说这群小伙子太没骨气太没品位了。

    “散了,黄华还在双飞,说包养他的那个女人在澳大利亚谈生意,老杨继续跟美女聊少儿不宜的话题去了,虎子和手枪一起在北京后海一酒吧钓果儿。”商雀笑道,继续带着小梅几个去鸟房虐菜。至于身后那帮被真高手虐成煞笔的伪高手,商雀就没拿正眼看过,一如既往的被他藐视了。

    “都是有志青年。”赵甲第笑道。他虽然强行把袁树抱在大腿上看电影,却没看黄片,而是一部很老旧的片子,《三个火枪手》。

    袁树很拘谨,因为这个姿势浑身不自在。

    她小声说要去洗手间,赵甲第就让她离开。这个细节就是他们之间诡谲关系的真实写照,赵甲第用一栋价值六千多万的豪宅圈养了一只很漂亮的马尾辫金丝雀,并且承诺以后每个月都会支付给她两万块钱,他会要求她逃课来网吧,会要求她坐在他大腿上,但也就仅此而已,

    袁树不知道他要什么,她觉得自己比起影视上的小三小蜜们唯一的优势就是还算不笨的脑袋,漂亮自然是漂亮的,袁树从不妄自菲薄,清楚知道自己的资本,正因为她清楚,她才一直清高自负地坚持底线,绝不让让自己在金钱面前变得廉价,这件事情在外人看来说起来不难,但其实真做起来也不简单,袁树在被郑坤和戚皓一伙纨绔得走出第一步后,一直在忐忑她认作迟早要来的第二步,但赵甲第一直没有预料之中的行动,她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还算她做错了,越到后来,她发觉自己根本就猜不透他想什么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她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她其实只是找一个借口脱离被人抱着的尴尬境地。

    一群男男女女涌进走廊,大多都进去洗手间,一个年轻男人见到袁树后笑了笑,充满优越感的自以为是,还有一丝掩饰的狰狞。袁树从镜子里她看到一个家伙走向自己,眼神不善,她猛地转身,那人想要出其不意拍她p股的手一下子落空。

    袁树没有畏惧,只有愤怒,起码表面是如此。

    那个皮囊肯定要比赵甲第看上去凑合点的潮男愣了一下,笑容僵硬,y晴不定。

    作为一名从小学起就显得鹤立j群的资深美女,袁树对付苍蝇的经验在日复一日的斗争中丰富起来,拒绝表白,清理情书,对调戏置若罔闻,对男生刻意的表现视而不见,被高年级学生拦在放学路上就折返回校或者直接跟老师汇报,坐公交车和在食堂排队都会注意不要被异性揩油,她初三有一年坐公车因为穿着牛仔裤,她已经发育很好的臀型被包裹得玲珑诱人,惹得一大堆中年叔叔往她身边凑,其中一个大叔抢占了先机,顶了一下当时正戴耳塞听英语的袁树的挺翘p股,她第一时间就警觉,将身体紧贴着窗户,用英语书挡着身体,而那个大叔竟然一下子就涨红着脸一泻千里,裤裆里湿了一大片,然后还朝袁树露出一脸猥亵的满足,差点把袁树吓坏,从那以后袁树每次单独挤公交车都提心吊胆。

    袁树认得他,就是想出风头却被赵甲第朋友狠狠踩成猪头的悲剧角色,她想要绕过他回位置,都是异性,总有上半身败给下本身的猴急家伙,这么一比较,她觉得赵甲第实在太可爱太温柔,抱着她看了一个钟头电影,规规矩矩,甚至让她觉得安稳舒服。

    她是有原则的,即便做了人见人骂的金丝雀,也就更需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潮男似乎是实践派,不是理论家,并不废话,没有嘴上调戏袁树,动手动脚,想要撩马尾辫美女的外衣。

    他估计是恼羞成怒,想要不择手段地找回场子颜面。

    不等他手碰到袁树衣服,袁树已经先发制人,一耳光就摔在他脸上,一点都没余地,一巴掌贼响亮,一下子把那家伙给打懵了,几个从厕所里出来的死党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也没回过神,可怜潮男俊俏小白脸上瞬间出现手印。早就憋屈憋出内伤的潮男顾不上风度,头脑一热,就踹出一脚,踹向袁树,其实他出脚的时候就已经后悔,毕竟面对面的,是一个越看越动人的祸水级美女。

    只是某人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

    潮男那狠辣一脚,还没踢到袁树,就被横空出世的某人一脚踹在膝盖位置,整个人侧飞出去,撞在墙上,倒地后挣扎着竟然站不起来,满脸的疼痛和惧怕,然后仗着人多势众能够呼啸成群,化悲愤为力量,帽子也歪了,光鲜裤子上也沾有水渍,看着不再那么潮的潮男很有霸气地吼道:“王八蛋,我干死你全家。”

    英雄救美的,当然是看到潮男一伙人随袁树身后离开就觉得不妥的赵八两同志。

    “那也得先干我才行。”赵甲第大踏步,一记正脚背踹在那家伙脸上。

    脑袋磕在墙壁上,反弹了一下,鼻血溅了那厮一脸。

    小白脸成小红脸了。

    众人都被赵甲第一言不合即出杀手的作风给震慑住,袁树睁大眼睛,神采奕奕。

    “废话你妈,要干就上。”赵甲第冷笑,面朝同仇敌忾的一群男女,不给一个家伙试图开场白废话一番的机会。

    四个年轻男人一哄而上,果然干脆。

    很快这群人就发现眼前这个长得像癞蛤蟆却吃到天鹅r的平庸男水平不咋地,但打架却比那群二十几级三十级的虎枪还要变态,一个肘击就能让人飞出去,更别说迅猛刁钻的膝撞和鞭腿,那画面,跟拍武侠片没两样,看得站在敌对阵营的小美眉们一阵心惊r跳,一会儿功夫,赵甲第就解决掉最后一个站着的眼镜男,其实那家伙早没了战意,想逃进洗手间,被赵甲第扯住领口往后一拉就撞在洗手台上,躺在地上呜咽抽泣,哭爹喊娘,说不准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挨揍,美眉们躲在角落,战战兢兢,赵甲第同学潇洒地拍拍手,叼起一根烟,点燃,做足了派头。

    “你也来一脚。”赵甲第望向袁树,指了指半死不活模样地潮男。

    袁树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抬脚,落下,就跟方才耳光一样,都不留余地。

    这对夫妻档牵着手离开案发现场。

    走出洗手间没多远,赵甲第就拉着袁树跑起来。

    “怎么了?”袁树疑惑道。

    “废话,跑路,难道还等别人搬救兵来让老子单挑他们一群人,指不定那群家伙还会报警。”赵甲第叼着烟道。

    袁树忍俊不禁。

    赵甲第喊上商雀撤退,商雀是老油条老战士了,经验老道,立即喊小梅一伙人撤离网吧。

    一伙人跑了五六分钟,袁树气喘吁吁,被赵甲第拉着小手。

    她从不曾如此放肆过,堕落过。

    赵甲第边跑边笑道:“小树树,我喜欢你甩人耳光的样子。”

    袁树笑脸如花,因为她也从未如此心安过。

    第65章 群殴

    袁树被赵甲第拽着跑了四五分钟,她的体能一直不太好,初升高要考体育,还是学校主动帮她作弊,暗度陈仓了一回,找人顶替上阵,这才拿了满分,成为那一届徐汇区中考的第一名,袁树没有觉得什么不道德,对她来说,只要能够学费全免,冒点风险不算什么,文化必须有,但一切为生活上的晋阶服务,道德可以有,但必然不会太高尚,她没资格,理想肯定有,但绝对不会冒进,这就是远比同龄人早熟的袁树,当同学对学业怨声载道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学会感恩还有高考这一条独木桥让她杀出重围。初高中基本上把所有时间精力都用在对付学习上,初中起就有不用做眼保健c的特权,升了高中连课间c都不做,由此可见她的“心如旁骛”,当真能算是一心只读圣贤书,跑了一段路,不仅袁树气喘吁吁,小梅几个也跟被抛上岸的鱼一样弓着身子大口大口呼吸,赵甲第和商雀两个对此深表无奈,胖子阿福上气不接下气问道:“叔,雀爷,咋了?调戏良家妇女给人家男人撵啦?”

    商雀三个室友里叼烟小青最玩世不恭,小梅相对正经一点,胖子阿福则总喜欢讲一些冷笑话,都是上海小男人,过日子精明却也好面子,很护犊子,小集体荣誉感强,喜欢有底线有限度的抱团,这也许就是上海人归属感的缩小版,他们认可外地人商雀后,大事小事都把商雀当自己人看待,正通宵欢快着结果被拉出去一通狂奔,三个一头雾水,赵甲第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三人脑袋瓜都灵光,虽说上海本地人考复旦难度系数相对小,不过毕竟是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复旦就一所,再近水楼台想要得摘下月亮也不轻松,他们对那位不长眼的潮男敢于勾搭马尾辫校花不奇怪,代入设想一下,要是有人家那小白脸资本和人数上优势,如果再跟八两叔没有啥交集,他们指不定也会头脑发热地不知死活一回,他们对于前因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后果,虽然赵甲第有意无意忽略掉过程,但一个人面对一群人不落下风的结局还是让小梅几个大吃一惊,尤其听到马尾辫那风情无限的一耳光外加一脚,三人面面相觑,连商雀也刮目相看,好感更甚,联想到对自己死缠烂打的韩伶,好生唏嘘了一番,自己跟八两叔的境界就是没得比,韩伶是只会下绊子耍诡计耍情敌耳光,可马尾辫都已经能够跟后期的胡璃杨萍萍那样对男人出手了,完全就是孺子可教潜力无限嘛。

    几个人蹲在马路边上抽烟,赵甲第让袁树去超市买听装啤酒,马尾辫温顺乖巧地跑去超市,看在小梅几个眼中就是太他妈的贤妻良母了,对此并不得意的赵甲第分析道:“这事情闹不大,我身份证并没有转到学校这边来,他们就算去网吧前台查,也不好找,除非报警。”

    说到报警,赵甲第瞥了眼商雀,微微一笑,商雀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赵甲第想起了当年小学毕业两个小p孩跑去那人高马大的班主任家里,两把西瓜刀,把平日里最喜欢扯调皮学校领口扇耳光的壮汉给吓得p滚n流,一阵闹腾翻天覆地后就有了商雀让赵甲第至今仍然记忆鲜明的一句话,敢报警,杀你全家。太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了,回想起来简直有点可爱,这时候袁树拎着一袋子啤酒小跑过来,一人两瓶,没忘记赵甲第那份,也给自己买了一瓶,因为她觉得这时候谁不喝都煞风景,她没喝过酒,但她想融入这个圈子,这是赵甲第介绍给她的第一个圈子,就算喝酒喝到胃出血,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当别的女孩在为一部还珠格格患得患失的时候,她已经聪明早熟得知道去通过生活剧学习人情世故,对赵甲第来说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那对袁树来说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城府和眼界。

    她给赵甲第拉开一罐啤酒,自己也打开一瓶,赵甲第瞥了她一眼,说不会喝就别喝,袁树一口咽下那一口啤酒抬起头笑着说没事我发现啤酒其实挺好喝,赵甲第也不揭穿她蹩脚的小谎言,他觉得她现在的模样挺有意思,就像亲手把一个三好学生五好青年给一点一点带成坏孩子,很有戏剧效果。小梅几个其实并不缺低程度的义气,喝了点酒壮了点胆后话就多起来,大有胆敢让哥跨出一步哥就要一脚踏平庐山的气势,赵甲第没在意,打架斗殴的事情几年前就玩腻味了,高中后两年都是黄华虎子几个吃饱了撑着的愣头青在惹是生非,说难听点赵甲第同志就成了擦p股的劳模,也难怪杨萍萍他们父母对赵甲第特别“感恩戴德”,赵甲第由着小梅几个在嘴上逞英雄好汉,反正这也是促进交情的必须阶段,现在赵甲第开始认真对待身边每一份潜在关系,他并不确定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总觉得百利而无一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做可惜。小青和胖子阿福说得很起劲,大谈高中阶段的辉煌事迹,他们一个来自复旦附中一个上海中学,估计知道牛皮吹破也没谁知道,倒是小梅安静很多,袁树笑而不语,她可是亲眼见识过赵甲第一个人挑翻郑坤和戚皓的场景,今天她又亲眼看着他轻而易举干倒了五六个绣花枕头,对他开始生出一种盲目崇拜的苗头。她以前知道到了一定级数权力和金钱能带来安全感,赵甲第的拳头让她知道,一个男人的武力值也一样可以。

    袁树喜欢他不骄不躁轻轻喝酒抽烟的样子,很喜欢。

    因为不矫情,很爷们。

    “就是他们!”一个尖锐愤怒的声音响起。

    一群人,20多号人马,浩浩荡荡,为首的是那个被揍趴下最后还挨了袁树一脚的潮男,跑路的时候还捧着小腹,十有受伤不轻,看现在阵势,他没报警,而是选择更直接更暴力的手段解决恩怨。也算赵甲第这边运气不佳,这个就读一所野j大学的小伙子不是一般混迹网吧的无业游民,他是江西景德镇人,家里老子年轻的时候混过黑,现在漂白了,余威尚在,到了上海,很快就认识了一帮吃社会饭的江西老乡,一些包工头之类的,大多都扎根在建筑工地上,还有一批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别以为上海处处是高楼,寒酸的地方依然寒碜,这些娃就在这些地方混饭吃,靠着借钱不还或者偷j摸狗的勾当玩点小义气,有钱了逛三流小酒吧尤其是学校边上的,以泡成功学生妹为荣,以为上了个读野j大学的女大学生自个儿就会顺着也有文化了,没钱了就合着抽一根红双喜,吃顿几十块钱的饭都得一起掏钱,一个个乐在其中,从不知道未来和前途是个啥玩意,所以潮男的出现对他们来说是天降甘露,这年轻公子哥不缺钱,有他爸的光环在,跟他一起玩有钱拿而且说出去也有面子,所以这尊菩萨气急败坏一个电话,已经有不下五辆面包车杀过来,他妈的出个场露个面就有人手两百块的“出场费”,还有好烟抽,谁不愿意赚这个钱。

    小青不叼烟了,胖子阿福不吹牛了,脸色苍白。

    小梅反而抽烟更凶一点,狠狠吸了一大口,将烟头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