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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她怀孕了!

    但这却不是一个好消息,经过众多姑娘口耳相传的结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变成是与她一起演戏的林公子所有。

    这个消息让季葛雷非常愤怒!

    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

    深夜,季葛雷来到花月桃的床前,审视着熟睡中的佳人。

    有些苍白的脸色丝毫不减她的花容月貌,这样一个美丽佳人生出来的孩子一

    定也很讨人喜欢吧!

    但是偏偏她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想到此他就觉得心痛……

    他伸手抚摸着自己吸吮过千百次的红唇,看着曾经为他裸露的身躯……不!他不甘心、更不准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要消灭那未成形的小东西,只有他才够资格让花月桃怀孕,而美丽可人的她也只能生下他的孩子。

    季葛雷立即唤来下人去准备惜花楼姑娘常喝的堕胎汤药。

    熟睡的花月桃忽然惊醒,看见季葛雷在她床前,显得惊喜异常。

    他是不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前来关心?

    “雷……”她感动得落泪。

    季葛雷一开口就让花月桃几乎无法承受。

    “:我们成亲吧!”

    花月桃无法置信,眼泪如珍珠断线般的滚落,拚命的点头。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宿愿得偿,别说一个条件,就算十个、百个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什么条件?”

    此时下人已经端来汤药。

    “把这碗药喝下去。”

    花月桃看着黑压压、味道难闻的汤药。

    “这是什么药?”花月桃发现他的表情严肃、神情冷淡,似乎非常不高兴。

    “堕胎药!”

    季葛雷的话让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为什么?”如果她现在不是躺着,一定会撑不住身子。

    “因为我不想养别人的孩子。”他冰冷说。

    “可是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呀!”他竟然相信谣言,却不相信她。

    “妳别想栽赃,惜花楼里谁不知道妳和林公子同进同出。”他不耐烦的吼着。

    “我也曾经与你耳鬓厮磨,为什么你不说孩子是你的?”花月桃的心在淌血,此时季葛雷的一言一行深深刺伤了她的心。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妳跟林公子才在一起就怀下身孕?”

    花月桃心里的幻想破灭了。

    “既然你认为孩子是别人的,那么明天我就离开!”她已经没有理由留下来。

    “不准走!”他不想失去她。

    “你到底想怎样?”怀疑她的清白,否认自己的骨肉,他还留她做什么?

    “我要妳喝下这碗药,然后和我成亲!”

    “不!”她激动得几乎要昏倒。 “我不要与你成亲,我要留住孩子,我要离开惜花楼……”

    “林公子已经离开京城,人家不要妳了!”他恶狠狠地道。

    “我和林公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动他一根寒毛。”他竟然冷血到这种程度,即使孩子不是他的,但那也是一条生命啊!

    “妳别再说那些浑话了,没有男人,妳一个女人如何怀有身孕?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接受妳肚子里的孩子!”季葛雷被嫉妒冲昏了头。

    “我不想嫁给你,我只要孩子……”在过度的刺激下,花月桃昏倒了。

    虽然花月桃坚持不喝药,但季葛雷想用另一种方法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他请教过大夫一些孕妇应该注意的事项,大夫说怀孕的前期应该避免房事,以免孕妇小产。

    而他现在正依照大夫的指示,除了想再尝尝花月桃的甜美滋味之外,也『顺便』制造一个合理的意外。

    睡梦中的花月桃,似乎梦见季葛雷那双能令她疯狂的手,正在搓揉着她的玉ru,惹得她呼吸急促的轻喘着。

    是梦吧!

    他爱怜的轻揉着,时而清柔、时而激越的挤压着她软绵的凝脂玉ru,指尖扯弄着她敏感的小蓓蕾……

    此时她的春潮泛滥,透明的津露如甜酒佳酿,潮骚惹得她难耐不已。

    她克制不住的将手伸进底裤里,拨开艳丽的花瓣,指尖按揉着敏感的小花核,滑腻的潮骚助长了搓揉的顺利,她的手指在花核处转圈、弹拨、撩弄,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难耐的空虚促使她将手指伸入需要慰藉之地,先是轻轻戳刺,按着是深深入侵深处……

    炽热的身体在迷恋的节奏、激荡的动作中,窜起阵阵的快意,就在一阵戳刺中,她忍不住尖叫

    “啊”

    在她即将达到高潮之际,戳刺的感觉不见了,灼热的硬硕撞上了她的柔嫩,不住的上下滑动,刺激着骚动难耐的花心蜜蕊。

    “嗯……”酥麻骚痒的感觉由男性的炽烈处传来,让她变得更热、更柔软……

    好美的梦!

    她可以感觉到烧烫的蜜津在层层的蕊瓣处溢流,不住收缩的动作让花蜜泛流不止。

    “看起来非常香甜,就好象上等的醇酒佳酿。”季葛雷放浪的舌尖对着蜜谷呵气。

    “啊!”季葛雷的声音夹着一阵快意,惊醒了自以为在睡梦中的花月桃。

    “怎么会是你?”

    季葛雷无暇回答她,放浪的舌尖舔弄着她滑腻的蕊瓣,边舔边吮的细细品尝可口的琼浆玉露。

    “放开我……”花月桃急切的想逃开他的折磨,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他有力的箝制,她低声娇吟,咬着牙抑制一长串自口中发出的浪吟。

    “大声叫出来,春吟能够助兴。”他发狂的吮住她的小花蕾。

    “啊啊”尖锐的快感接续而来,从花心深处涌出浓稠蜜津,悉数进入季葛雷贪得无餍的口中。

    他转而用修长的手指贯穿她抽紧的花径内。 “再狂野一点……”他不断的在滑腻的花径内来回抽动。

    她不断的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声,那戳刺的手指犹如熊熊的烈焰,不断的燃烧着她的身体。

    原始的欲望打败了无助的反抗,她不停的扭动着柳腰,丰腴的玉臀妖冶的摆动着,跟随着她的指尖做反方向的律动。

    “对!就是这样,妳越是投入,就越能达到高潮。”他的双眼凝视着那牢牢吸吮住他指尖吞吐的花唇,腹下的欲望不停的催促他刺穿她。

    “嗯……”她完全被催眠,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动而款摆。

    她感觉自己的体内被他勾骚出一阵战栗的快感,感觉自己仿佛冲上云霄,轻飘飘的荡游着,美妙的销魂感带来另一种空虚……

    “想我吗?”季葛雷笑问。

    “我……”即使被他折磨,她依然无法忘怀他的误解,咬着牙不肯说出口。

    “不说是吧?没关系,那就让妳继续享受折磨。”虽然这样也等于在折磨他自己。

    “噢……雷……”她软弱的浪吟出他的名字。

    在她娇媚柔顺的催情魔咒下,他再也无法继续折磨她,一举入侵她早已敞开的幽深蜜谷,如火如荼的在她的体内狂飙起来。

    “雷……”狂爆的抽送赶走了空虚,让她直达高潮的巅峰,将一切的恩怨情愁拋到九霄云外。

    “妳又滑又嫩,又紧又强劲的吸吮着我……”她不住收缩的柔软将他火热的男性吸往更深处。

    “别说了……”她已经够痛苦了,不但在痛楚与欢愉中挣扎,更陷在恩怨情仇的矛盾里。

    “我就是喜欢说。妳好湿、好热、好紧、好柔软……”

    她在他的暧昧吟语中忘我的娇吟,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之后,两人同时被高潮所淹没……

    第九章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季葛雷和花月桃几乎是夜夜春宵,虽然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她却怎么也拒绝不了他。

    而她也发现,每一次的恩爱,季葛雷似乎都将之当作是最后一次,做得那样激昂,感觉像是要玉石俱焚。

    可是为什么?

    他在乎她吗?

    如果他在乎她,就应该信任她啊!

    她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她的灵魂已经被季葛雷囚禁,但他对她却只有欲望,毫无真心,甚至只是将她当作小月月的替身……

    她爱他,也很高兴他提出成亲的要求,但前提却是要拿她骨肉的命来换,这样的爱她可以要吗?

    “月桃……”雪艳微笑地端着药汁走进来。

    “雪艳姊。”花月桃无精打采的响应着。

    “来,把这碗安胎药喝了!”

    “谢谢雪艳姊。”这些日子多亏雪艳偷偷拿安胎药替她安胎,否则以她和季葛雷夜夜缠绵的情况来看,肚里的胎儿恐怕保不住。

    花月桃捧起药汁就要往嘴里送。

    “月桃……”雪艳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花月桃停止喝药的动作。

    “没……没什么?”雪艳的眼睛一直盯着药汁。

    花月桃虽然觉得雪艳今天有点异常,但还是没太在意,再次捧起药汁──

    “别喝……”雪艳忽然伸手打掉盛着药汁的碗。

    “怎么了……”此时花月桃才发觉情况有异。

    “那碗不是安胎药……”雪艳支支吾吾的说。

    “不是安胎药?”了然于xiong的花月桃不愿往坏处想。 “那是什么药?”

    “是……是……”雪艳支吾其词。 “是堕胎药……阿雷要我拿来的……”

    花月桃的心隐隐抽痛。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难道要折磨她至死方休吗?

    “要如何他才肯放过我?”她终于尝到爱情的苦果。

    “月桃,我想……妳还是走吧!我能救妳一次,却无法救妳第二次……”

    花月桃泪流满面的看着她, “要怎么逃?”她身无分文而且怀有身孕,她能逃到哪儿去?

    “今晚我帮妳绊住阿雷,妳就由后门走,会有人接应妳的。”雪艳帮她出主意。

    “逃得掉吗?”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唯今之计,妳只能赌了。”雪艳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

    花月桃心想,也只能赌赌看了。

    月黑风高,花月桃照着雪艳的计画来到惜花楼的后门,打开虚掩的后门,门外站的竟是林公子。

    “林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花月桃听说他已经离开京城了。

    “雪艳说妳有事情找我帮忙。”林光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花月桃,虽然雪艳先前说了,只是请他帮花月桃一个忙,但他却不由自主的喜欢上花月桃。

    “我?找你帮忙?”花月桃感到纳闷,雪艳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怎么变成是她找他帮忙?

    不过,如今她已经是骑虎难下,恐怕也只有找他帮忙了。

    “,我是有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尽管说。”佳人开口,他当然义不容辞。

    “我……”花月桃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公子忽然牵起她的手。 ‘有什么事妳尽管说,赴汤蹈火我在所不辞。”

    花月桃犹豫了许久。

    “我想离开惜花楼,可是我没地方去……”

    "没问题,我可以替妳安排。"林公子飞快的打断她的话。"现在就走吗?"他看见她两手空空。

    "你真的愿意帮我?"花月桃感动得差点落泪。

    "当然……"

    "她哪儿也不能去!"

    季葛雷的吼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雷……"花月桃吃惊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季葛雷。

    "林公子,你可以走了。"季葛雷以严厉的口吻下逐客令。

    "季葛雷,你无权强行留下花姑娘。"林公子为了爱,胆子也大了起来。

    "哦?那你又凭什么带走我季葛雷的未婚妻?"

    "未婚妻?"林公子看着花月桃,想向她求证,但是她低头不语。

    "没错!婚期就等我俩看过日子后决定。"季葛雷得意洋洋的。

    "那……这……"林公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走吧!到时候我会派人将喜帖送到府上。"季葛雷搂着花月桃往回走,留下愣在原地百思不解的林公子。

    季葛雷将花月桃带回房间里,顺手关上房门。

    他无力的问:"妳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答应与我成亲?"他伸手想拥住她。

    花月桃泪流满面的躲避他伸过来的手,怨怼的美眸凝视着他,不解他为何到了这个地步还对她虚情假意?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我不会再上当了。"她哽咽地道。

    "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心怀鬼胎,但是看着妳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我心里却没有出现预期的排斥心理,反而渐渐接受这孩子的存在……”

    “行了!你不用再演戏了……”他越是这样,就越令她难过。

    “我没有在演戏,我甚至不知道妳为什么要跟林公子私奔……”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这几天他俩不是处得好好的吗?

    “求你让我走,就当你从来都不认识我……”也许这就是她的报应,她不该爱上报恩的对象。

    “我不会放妳走的!”季葛雷大吼着。”我连妳肚子里的孩子都愿意接受,妳还想怎样?”他已经将身段放得如此之低,她究竟还要他怎么做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你若不放我走,我就绝食,和孩子同归于尽,也好过孩子死在你手里!”

    季葛雷被她决绝的神情吓坏了。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仔细的回想着。

    为什么雪艳会知道花月桃要与林公子私奔,而且知道确切的时间?花月桃没有离开过惜花楼半步,她如何与林公子联系?

    “你是怎么通知林公子在后门等妳的?”

    花月桃不说话,因为她不能将雪艳供出来,那样太没有道义了!

    季葛雷知道花月桃单纯,容易相信别人,别人只要三、两句话就可以骗了她。

    “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妳要离开,而且连时间都知道?”从她嘴里间不出什么,只好先由他这边的疑点谈起。

    季葛雷的话果然引起花月桃的兴趣,她也想知道是谁如此神通广大,不过她也不相信他是个会出卖朋友的人。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他要是随便捏造一个人来取信于她,

    让她供出雪艳,那她岂不是太笨了?

    “好,我换个方式说,妳对谁提过要离开惜花楼的事?或者说,有谁知道妳的计画?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甚至只有一个人,那么我的消息来源可能就是来自于此人。”季葛雷非常用心的想套出她的话。

    当然,花月桃没那么容易上当,不管她供出的人是谁,季葛雷只要附和就行了,如此一来他便轻易的得知是谁出卖了他。

    “我知道妳心有疑虑。”季葛雷倒了一杯茶。 “房里没有文房四宝,我们以茶代墨,以手指代笔,将此人的名字写在桌上,就知道事情定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

    花月桃觉得这个方法还算公正,遂点头同意。

    “那我们现在一起写”季葛雷为了表示自己的清自,马上低头书写,在花月桃写完第一个字时,他就已经书写完毕,等花月桃抬头看见他所写下的人名时,心里的震撼难以形容……

    “怎么可能是雪艳?安排林公子来接我的人是她呀!”

    “告诉我妳要私奔的人也是她!”季葛雷的心有些失落,毕竟雪艳是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虽然如此,花月桃依然无法原谅他。

    “你为什么要我喝下堕胎的汤药?”这是她最无法释怀的事情。

    “我没有!”

    “雪艳可以作证,她说汤药是你要她准备的。”

    “她的话怎么能信?”季葛雷气她到这个地步竟然还相信雪艳说的话。”她处心积虑的想拆散我们,妳竟然还执迷不悟?”

    真搞不懂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如果她真的想害我,大可弄一碗毒药让我喝,不就一了百了了吗?何必大费周章搞这么多名堂?”

    “妳真是笨!难怪那么容易受骗!”他气得口不择言。 “你以为杀人不用偿命吗?妳以为当我知道她害死妳之后,我会放过她吗?”她为何到现在还想不通,这一切都是雪艳在从中作梗呀!

    就算是雪艳从中作梗又如何?花月桃心忖。

    一开始,他就将她当成别人的替身,然后误会她、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甚至到现在还不曾说过一句爱她。

    她曾经逃避的以为日子久了,她就会发现她并非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那么她可以为了他,做出最大的容忍与让步,可如今她死心了。

    坎坷的情路让她成长,让她变得成熟,而这已足够……

    “月桃,别离开我。”季葛雷抱着她诉情。

    “别再控制我的行动,我就留下来。”但是留下来的时间多长,没有人知道。

    “好,只要妳答应留下来,说什么都行!”

    由于季葛雷答应过不控制花月桃的行动,于是她顺利的离开惜花楼。

    但是天下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一心想远离情爱的纠葛,安心的将孩子生下,却从没想过自己该何去何从。

    林公子远远的就看见花月桃的身影,加快脚步的追上前。

    “花姑娘,果然是妳!”林公子拎着包袱打算远离京城,断了爱慕月桃的心,没想到会往路上碰上她。

    “林公子?”花月桃也觉得意外。

    “妳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万一发生危险怎么办? “季葛雷怎么放心妳一个人出来?”

    花月桃不想多谈,更不想连累他。

    “没事,我只是出来走走而已……”她虽然轻描淡写,但脸上的表情却泄漏了一切。

    “花姑娘,我家就在这附近,如果妳不嫌弃的话,不妨到舍下喝杯茶歇歇腿。”林公子看她仿佛有点体力不支了。

    “不用了,我这就要回惜花楼了。”她想赶快打发他走。

    “那我送妳回去。”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真的不用……”就在她转身想走的时候,脑中一阵晕眩,然后就昏倒在林公子的怀里。

    花月桃竟然什么也没带,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季葛雷故意不去找她,心想等她走投无路之际,就会乖乖的回来,可一想到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他就忍不住忧心。

    “阿雷……”在他心烦之际,雪艳出现在他的房门口。

    “有什么事吗?”

    “花月桃走了,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雪艳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所以想趁虚而入。

    “我什么都不需要!”他当然听得懂雪艳话里的暗示,但是他假装没听懂,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花月桃和他之间的误会完全是因她而起,他不计较的放过她,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

    “阿雷,别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也是一番好意。”她不知死活的往季葛雷身上靠,一点都没发现他正在酝酿的怒气。

    季葛雷忍着欲爆发的怒火,口吻不怎么友善, “妳可以回房休息了。”他轻轻推开她。

    雪艳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对着他大吼, “花月桃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念念不忘?”

    季葛雷原本极度压抑的怒气终于爆发, “妳别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神不知鬼不觉,我只是看在妳并无伤害月桃的意思,才不与妳计较。”

    见面具被拆穿,雪艳也不再伪装,她诡笑道: “季葛雷,说穿了你也只不过是个龟公,和我刚好是龙配龙、凤配凤……”

    “妳说够了没?”季葛雷怒不可遏。 “让妳继续留在惜花楼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了,别逼我赶妳出去!”

    “赶我出去?”雪艳哈哈大笑。 “你别忘了,惜花楼是我在掌管,我才是惜花楼的主人。”

    俗话说最毒妇人心,雪艳便是个最好的例证。

    “妳听清楚了,即使我失去惜花楼,也绝对不会与妳妥协,更不会放弃月桃而选择妳!”

    “季葛雷……你真狠……”她没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竟然一文不名。

    “要说狠,妳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想再与她做无谓的争辩, “妳可以请了。”撇过头下逐客令。

    雪艳受不了他这么绝情的对待,临走前撂下威胁的话, “你等着,我会要回我所付出的一切。”

    季葛雷一心惦记着花月桃,至于雪艳说的话,他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