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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流委屈的趴在他怀里,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看得夙寒忍不住有些心疼。

    “别难过,我会尽快回来。”虽然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却还是尽量的想安慰夙流。

    夙流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可是也不愿他心里不安的上了前线。勉强的笑了笑,“我说爹爹大人,你上了前线可不要给我多添几个後妈。”

    夙寒皱紧了眉头,“你知道除了你,我不会……”

    话还没说完,夙流已经吻住了他,她的最爱,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深爱的男人。每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幸福了的时候,总是会有更多的阻隔挡在中间。

    夙流有些怨恨,甚至埋怨老天不公。可是,她更知道,她和夙寒都是同样死心眼的人,认准了就不会放弃,所以再苦再难,她们都会坚持下去。

    “寒,也许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夙流故意装作很开心的说道。

    夙寒微微笑了一下,学著夙流的口气说。“别到时候,你已经给我找好了女婿。”

    “笨蛋!”夙流忍不住笑起来,然後认真的说。“我只要你。懂吗?”

    夙寒的嘴角终於扬起了一抹浅笑,“我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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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十八般武艺

    其实事情和夙流所料的一样,这一仗一打就是五年。先不谈两国消耗了多少财政收入,征纳了多少新兵,又浪费了多少粮草。

    但是卫国这一次似乎派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将领,竟然能和天岚战神夙寒将军这样的人对抗了五年而不败,但这恐怕已经是极限了,两国都有些难以再坚持下去了,持久战最是伤国伤民,恐怕这一站结束後,好几年内都不会再打仗了才是。

    夙流坐在东灵阁里,却没有认真的听学傅教课,而是自己在心底盘算著这些有的没的。不打仗了就意味著她可以马上见到她心心念念的夙寒了。

    这几年在宫里,虽然带著夙景昕这个小跟班惹出了不少事端,日子也过得很欢乐。可是,心里却一直都空荡荡的,每当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想他。

    “夙流,下课了。你在发什麽呆?”平时一下课就第一个冲出去的夙流,竟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发愣,夙景昕不由的敲敲她的桌子。

    夙流这才收回了思绪,然後慢悠悠的站起来,搭著夙景昕的肩抱怨道。

    “你看你的皇兄们都不要听课了,怎麽就我们俩最苦命呢。”

    夙景昕嘴角抽了抽,这几年来,其余的几位皇兄都陆续被学傅评价为优秀,然後就名正言顺的离开学堂,被封为太子的夙景天更是早就开始学著管理朝堂上的事了。就连其余的几位皇子,都也被分派到各部去上任了。

    就只有他们俩,整个岚王宫里最无法无天的两个小霸王,还被学傅给扣留著,说是需要严加的教导和看管。怎能叫人不觉得郁闷!

    夙景昕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你提议要作弄学傅,作弄那些妃子……”

    “拜托,那个时候你可是第一个赞成的,这个时候来和我撇开关系了?”

    夙景昕有些尴尬,“我没有要撇开关系啊。”

    其实这个结果夙景昕心里是很满意的,就算在别人看来他们显得有些丢脸,可是那又怎样,能够天天和夙流在一起的人,可是他呢。那是其它几个皇兄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

    这几年来,夙流的小脸长开了,越发的精致美丽,青涩又带著妖娆的风情,总是一个不经意就迷住了所有人的眼,而她自己却毫不知情。

    几个皇兄都抢著要接近夙流,他怎麽会不知道他们几个龌龊的心思,就凭著他是夙流的跟班的名头,就把那几个给防的滴水不漏。只除了大皇兄,夙景昕从小就敬仰他,崇拜他。

    於是,在外人看来,这宫里就夙景昕还有夙景天和夙流的关系最亲厚。

    “景天不是要我们中午到他那去麽,走啊。”

    夙景昕赶紧快走两步追上夙流,看著夙流精致的侧脸,微微的扬起唇角。

    到了太子殿下的寝宫,门口的宫女一看到是五殿下和流云公主来了,立刻就小跑著进去通报了。

    夙景天刚刚被夙陵派出去体恤了民情,查了各地的税收。昨晚刚回到宫里,今早就忙不急的派人通知,让他们过来一起用午膳。

    夙流和夙景昕坐下之後,就慢慢的吃著桌上的糕点和瓜果等著夙景天出来。

    不过等了一会也没见他出来,夙流刚皱了下眉,夙景天可不是如此无礼的人。夙景昕突然冲著她暧昧的笑了一下。

    “大皇兄这次出门了半个月,又没带一个侍妾……”说只说半句,却让人浮想联翩。

    “夙景昕,你真是满脑子y秽思想。该不是都联想到场面了吧。”

    夙流这个人打击人是从来不看场合和地点的,而且次次都尖酸刻薄,直戳要害。

    夙景昕顿时面红耳赤的反驳道,“这都是谁教会我的啊!倒反过来说我了!”

    “我教的麽?我分明是自己无聊在那看些闲书,是你硬要和我借去看的。”她凉薄的说道,一副完全和自己没有干系的样子。

    好吧!夙景昕承认,那些书的确是他自己要借去看的。可是他哪晓得夙流平时无聊就喜欢看的闲书,全是那种书!里面不但有好多赤身l体的男女交媾图,旁边还附著小字解释。

    可是,你说一个女孩子怎麽会喜欢看那种书,且不说她的书房里全是这一类的书,夙景昕简直是彻底无语了,他就完全想不到她到哪收集的这麽多春宫书册

    却不想夙流邪恶的一笑,斜睨著夙景昕那张越发帅气的脸蛋,不怀好意的说。“夙景昕,该不是你也想了吧?到时候可别忘了,是谁给了你机会学习这十八般武艺啊?”

    “夙流!你!你!你……”夙景昕盯著个红脸,发现自己不论何时都争不过她。

    “我不过换了身衣服,你们两个怎麽又斗上了。”夙景天缓缓的走了进来,一身月牙白衬托的他更是风流潇洒,气质出众。

    夙流抓住了关键词,“原来是换衣裳去了啊。”然後又瞥了夙景昕一眼。

    夙景昕接受到夙流的暗示,脸色刚刚缓下来,又忍不住回升了几度。有些尴尬的说道,“大皇兄真是精力旺盛,该好好休息才是。”

    此话一出,夙景天没有明白,显得有些茫然。倒是夙流笑的东倒西歪,捶著桌子笑起来。

    看著夙流大笑不止,夙景昕尴尬莫名,夙景天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们俩给耍了似的。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是什麽意思?”

    “没事没事,夙景昕这家夥年纪到了,也想找侍妾罢了。”

    夙景昕拍桌而起,“我才不想呢!父王又不是没有赏赐给我,只是我不要罢了!”

    但是他的反驳没有任何起色,夙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副你继续装啊的样子。简直要让他气短,而夙景天则是因著那句话迟疑了一阵,有些懂了他们俩含沙s影的意思。

    若是平时,他们怎麽胡闹也就算了,他亦不是小气的人,就算夙流有兴趣拿他打趣,他也都随之任之,日子久了,夙流也发觉还是激怒夙景昕比较有意思,反倒少来挑衅他了。

    不过这次,夙景天却在意了,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侍妾不好麽?景盺为何不要?”

    夙景昕尴尬了一秒,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女人又不是用来泄欲的,我不随便。”

    说完,还飞快的瞥了夙流一眼,却看到夙流赞赏的眼神。

    “不错不错,不枉费姐耳濡目染你这麽多年。”语气里依然带著掩饰不去的揶揄。

    夙景昕一听这话,又不高兴了,立刻不客气的和夙流对上了。却没人注意到夙景天的眼神闪过一丝落寞,看著斗嘴的两个人,嘴角带著微微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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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请婚奏折

    夙景昕每天跟在夙流身後作威作福,虽然只晓得胡闹,但是他的作用也不小,因为他也在无形中挡住了那一票皇子的觊觎,但是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夙景天对夙流似乎也不单纯。

    夙景天微微的一笑,坐在了夙流和夙景昕的中间,吩咐下去开始传午膳。

    自己却不经意似的提起,“流儿,月底就是你的生辰,有没有什麽合意的东西?大哥给你买。”

    “大皇兄!你怎麽可以抢在我前面,我……我也要给夙流买东西。”

    夙流白了两个人一眼,双手一伸。“别那麽麻烦,直接给银子我最开心!”

    “你真是数年如一日的爱财如命!”夙景昕和她最熟,却对她这性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夙景天低下头笑了笑,似乎也习惯了。“银子不会少,我是说其它的,别的有什麽想要的麽?”

    “没了,除了银子就是银票,别的我都没兴趣。”

    坐在一旁的两人继续无语。自从她来到了这宫里,夙寒又外出打仗,夙陵就装作一副好心的样子,将她留在这宫中五年,虽然很无聊,但是好处也不少。

    每年生辰,除了五位皇子,还有那些嫔妃,年年都要往她这送来不少银子。所有人都当她这位流云公主爱财如命,其实她把这些数目不小的银子,全购置了粮草和兵器,更私下开了不少自己的商铺,大肆的吸金。

    除了她和夙寒,没有人知道这些事。夙寒当年走的时候,给她留下了不少人,让她随意的使唤。其中不乏各类的人才,似乎也是料定了她安分不住,或者其实就是给她找些事做,打发一下他没在的时间。

    夙流躺在躺椅上午睡,心里却想著中午席间那些事。夙景天一直沈稳内敛,年纪不大却心思深沈,比起夙陵不枉多让,就连夙流和他在一起时,也是有几分保留的,不像和夙景昕一起时,凭著性子去胡闹。

    她也故意借著打趣去试探过几次,但是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动如山的样子,让人看不透深浅。

    可是,今天中午,他提到了一句。“流儿,皇族的女子满了十五便要指婚,心里可有如意的人选?”像是有所暗示一样的句子,让夙流当时就多了个心眼。

    却不想她抬头看夙景天的时候,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爱意!

    夙景天爱她?什麽时候的事?她竟然从未察觉,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的反应太迟钝。

    正为这些事头疼呢,就听到窗外有一声极轻的鸟叫,然後消失无踪。

    夙流从躺椅上跃起,走到书桌前。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一张密封好的小竹筒。她轻轻捏碎竹筒外壳,将里面的信取出来细看。

    这是她和夙寒涟漪的方式,每次收到信的心情总是雀跃,却又更多的无奈。

    卫国和岚国僵持了五年,一致决定议和,使臣即将来访。到时候必然会商议出议和的条件,而夙寒他们也集结大军,准备班师回朝了,这分明是件好事。

    夙寒回朝之後,又要变成夙陵的心头刺了,他会让他这麽简单的回来?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这可是除了夙寒的大好机会。

    夙流的生辰和卫国的使臣几乎是一起来的,夙陵刚把卫国使臣接待完,夙流的生辰就热热闹闹惊天动地的拉开了,为啥说热热闹闹惊天动地呢。

    岚王夙陵一共五个儿子,七个女儿,七个女儿都是一成年就嫁出去了,这宫里年纪最小的也只剩下她,更何况她还是夙寒唯一的女儿。

    身份尊贵自不必再说,但是闹得惊天动地的却是因为岚国的一个习惯,凡是满了十五的女儿必会指了婚嫁出去。而夙流的父亲远在边疆,这件事自然落到了夙陵的头上,而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五个儿子同时前来请婚,这是什麽状况?!

    夙景昕和夙流年纪相仿,日日在深宫里胡闹,那是宫里人尽皆知的,所以夙景昕来请婚,夙陵是想得通的。至於其余的几位皇子,和夙流关系并不深厚,也没什麽来往,一起来请婚就有些诧异了,虽然听说夙流的相貌生的极好,但是夙陵忙於国事,自然没有多余心思在她身上,反正只是扣个质子在宫中,牵制夙寒而已。

    若是说那三个儿子是为了她的美色所迷,那麽夙景天是为了什麽原因。那是他最器重的儿子,胸怀气量,城府心机都是高人一等,这样深得他满意的儿子,也会因为美色而迷恋一个女子?

    而且竟然要娶她为正妃,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太子,他的正妃就是以後的岚国王後。

    夙陵手里拿著五本折子,气得手都微微发抖,立刻传了夙景天来觐见。

    “父王。”夙景天一贯的荣辱不惊,气定神闲,显然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後果。

    夙陵将手中的无本折子甩到他跟前,“你们都是怎麽了?竟全为了一个女子发昏!”

    夙景天微微一愣,旋即明了,嘴角有一抹苦笑。“太子妃的位置一直悬空,就是为了等流儿长大。”他说的这样明白,别人又岂能不懂。

    “给我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夙陵按耐住自己的情绪,扶著额头深深的呼吸了两下。

    他微微的往前两步,然後低头慢慢的分析。“王叔手握重兵,且立下战功无数,父王一直视其为眼中钉,r中刺,但是又不能贸然除去,扣留夙流在宫中,也不过为求牵制,既然如此,不如让我迎娶流儿,既不会失了王叔的面子,又给了王叔足够的荣耀,待他年华老去,这兵符迟早要交与流儿手上。”

    这是一招兵不血刃的好棋,也确实打动了夙陵,但是,他挑起眉直直的盯著夙景天的黑眸,“但你却是真心喜欢她,这番话不过是用来打动我罢了。我怎能料到以後,你不会因为纵妻过度,而更加助涨了夙寒的势力?”

    夙景天又向前两步,“父王,孩儿知道轻重。”

    夙陵却不想再与他争辩,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眼见夙景天默默退下,夙陵才忍不住深深的叹息,他刚才那一番话,的确说动了他的心。若是夙景天能将夙流控制在自己手上,这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问题是他不能,他已经为她动了心,乱了阵脚,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方才不过是随便问几句,就已经有些情绪外露,这要他怎麽相信他以後不会被夙流给反抗。

    这个夙流,对她的印象不过停留在十岁初见,记得是个泼辣的女孩,这几年在宫里也没有安分过,一直没当回事,却不想,她的本事已经够动摇整个岚王宫了。

    这个叫夙流的女子,到底是何方圣神?他恐怕得亲自见识一下了。

    夙流被夙陵传唤的时候,正懒懒的爬在桌上,手里拿著夙寒的信,偷偷的乐个不停。

    他在信上说,再有个十日,他就可以到国都了,而她也满了十五,按习俗是指婚的年纪了,再待在宫里就不合礼法了,到时候夙陵不放人也不行。

    而她饿了这麽多年,终於可以把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扑到吃掉了,只是想一想就幸福的要流口水啊。

    不想,突然跑进来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说夙陵急召见她,一肚子的好心情顿时变成了怨气。

    但是在夙陵面前,她却没有丝毫的显露,精致的容颜,纤侬合度的身形,一双明眸静静的直视著夙陵,却不如一般女子般的带著怯意。

    这就是夙陵对她的第二印象,比起小时候初见,她现在已经是个妙龄女子,容貌也确实出众,难怪能将他那几个儿子迷得死去活来,连景天都不能幸免。

    夙陵一直不说话,自行了礼之後,就一直盯著她看,但是夙流却不会被动的傻站著。“皇上在看什麽呢?是夙流的衣著不够合体?”

    不焦躁,不慌乱,有胆识又有勇气,这是夙陵对她的第三印象。

    夙陵只记得,他若是不说话只冷冷的直视一个女子时,她们大多两股颤颤,慌乱不已。她还是唯一一个如此镇定自如的站在他面前和他对视的,而且不但不怕,还很聪明的主动开口打破沈默,她很会审时度势。

    这就是他那几个儿子的眼光麽?看上去似乎还不错,的确有当家主母的气势。

    但是,这样一个聪明而又有胆量的女子,岂会如此轻易被人掌控住。

    既然不能控制在自己手里,为己所用。那麽,就只有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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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好累啊~~炎炎夏日,困意浓浓

    风流啊风流,快要见到夙寒了说。。。。

    话说,哈哈哈,原来作者也是可以去c小树苗的

    可爱滴小树弟弟,s姐姐来疼爱你咯!

    守候

    记不清是多少个年代之前,那也是一个显赫的家族。但也只是曾经,风光早已不在,守旧的老辈却还不愿从梦中醒来,死板,封建,愚蠢,是她对这个家族的评价。

    从开始的耻辱到如今家族的骄傲,这一切让她看的太透彻。她只是那男人年少无知时,与丫鬟一夜风流的产物,整个家族都视为污点的野种。可如今,她却是唯一一个靠自己实力能出国深造的大学生。家族开始前所未有的关注起她来。

    她该觉得受宠若惊吗?她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对於这个还是破例让她进入的祖屋。私生子的原因,她本不该被列入族谱,更没资格进入祖屋。看来他们这次还真是有优待她,她冷笑著满不在乎的表情。若不是为了生她的那个可怜女人,她根本就不愿意和这一群愚昧的人有任何牵扯,可是那女人临死之前都还盼著能有个正式的身份和地位,她这就算完成她的遗愿吧。

    她所住的这间小楼是最偏僻的,平时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