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察觉大哥想抛弃大嫂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恐惧,我恐惧我会失去我的家。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长大,但是如果我长大的代价是失去我的家,那我宁愿永远也不要长大。
对于有些人而言,失去比从未获得更加可怕!
对于强先生的计划,我本能的觉得有问题,但是我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有件事情我必须承认,虽然我的问题强先生没有给我答案,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觉,或者说,我相信我的大哥。
强先生刚出现在我大哥身边的时候,我曾经很是嫉妒了他一段时间,因为大哥对他非常信任,这种信任我都不曾获得过。
我曾经问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相信强先生?
大哥豪爽的大笑:因为他值得我的信任。
我不相信强先生,但是我相信大哥的眼光,我想,如果最后我真的赌输了,也是大哥看错了人。
大哥都看错的人,我能怎么办?
强先生安排我和琳各自做了一个身检查,我的身检查只是应付形式,而琳的身检查,则是一个小小的结扎手术。
做完身检查后,强先生在大哥的授意下,开始安排我和琳进行借种。
每周一次,地点就在琳的住所;每月琳做一次y检,没有就继续借。
按理说,和琳这种大美nv上c是件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对于我而言,却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我得承认,和琳上c,我有种罪恶感,不仅仅是对大哥,也是对大嫂。
虽然我知道,即使已经和大嫂上过床,但是在大嫂心中,我还是那个她记忆中的少年;但是对我而言,我对大嫂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或者说,我终于开始承认我其实对于大嫂的感情并不那么纯洁。
大嫂于我而言,就像一个男人的初恋。所以和大嫂的第一次,我是激动的甚至是猛烈的。
再一次进入琳的住所,我和琳无疑都是非常尴尬的。
琳是我大哥的小三,我是大哥的弟弟,而且更要命的是,如果琳有了我的孩子,很可能会成为我的新大嫂。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混乱的关系吗?
进了房间之后,我和琳僵在那里,半响都没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j流。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终于,比我年长j岁的琳打破了僵局,她颤抖着说:
「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吧!」
我像兔子一样匆匆跑进洗手间。
不得不说,琳是个细心的nv人。
全新的ao巾、全新的洗漱用品,甚至还有一套全新的睡衣。
我在洗手间j乎将p都快洗掉一层,才y着头p出来。
出来后,琳已经换好了睡衣,轻、薄、透的一件睡衣,在睡衣之下,琳除了一条丁字k什么都没穿。
琳很x感,但是我此刻惊恐如一只受伤的兔子,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琳看出了我不安,她大胆的上前一步,紧紧的搂住了我,她在我耳边轻轻说:
「别怕,很快就好。真的,很快就好。」
但是,为什么她的身也在抖呢?这种背德的借种,让我们两个人都背负着巨大的道德压力。
琳不是嫂子,我也不是大哥,对于琳,我实在没有那种应该有的yu望。
过了一会之后,琳将我拉近了卧室——次卧。
我很感激这一点,如果在主卧完成和琳的借种,我想我会疯的。
当我躺在床上时,琳主动压在我的身上,但是我y不起来。
琳用手抚摸了很久,也y不起来。
最后,琳松开了我,她将枕头盖在我的脸上,伏下了身子。
我那软绵绵的j巴进入了一个s热的空间,在那空间里,还有一条蛇一样的东西来回搅动。
很快,我的j巴就y了起来,y的像铁。
这之后,我感觉琳坐在了我的身上,慢慢的,我的j巴在她的引导下开始进入另一个s润的地方。
这个地方我熟悉而陌生,这是nv人的y部,足以埋葬一个男人灵魂的地方。
我很不想比较,但是我的不得不承认,琳的床上功夫比大嫂要好——坦率的讲好得多。
和大嫂在一起做ai的时候,大嫂是被动的,只有被yu望煎熬到极致的时候,大嫂才会主动而笨拙的蠕动自己的身。
琳不同,琳天生就是个xai好手。
当我进入琳的身后,琳将枕头从我脸上拿走,琳盯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充满yu望。
琳的腰来时扭动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她的细腰给扭出来。
j巴被y道紧紧的包裹住,细腰扭动的时候,y道里面好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咬,那种感觉没法形容;细腰扭动的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y道内壁好像活了一样,那种感觉,让你想s但是又s不出来,始终在临近s精的高点徘徊。
琳真是一个尤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琳终于尖叫一声,将我的上半身拉起来,把肥硕的n子塞到我脸上,颤抖着求我:「咬我,咬我啊!」我狠狠的一口咬住琳的右ru,一边咬一边吸,另一只手则拽住琳的左ru,食指和拇指夹住ru头使劲的搓,不到十秒,琳的高音开始彪起来,她高c了。
琳高c的时候与嫂子完全不同。
嫂子高c的时候喜欢紧紧的咬住牙,一声不吭,但是身会彻底绷紧,等到高c之后,身子会一点一点软下去;而琳则是chou搐,一边chou搐一边尖叫。
琳的高c这样的激烈,进一步激发我的yu望,我将琳掀翻,反过来骑在琳的身上,j巴像不要命一样的c,琳叫的越厉害,我c的越厉害;琳chou搐的越厉害,我c的越凶猛。
在琳身上,你可以完全感受到征f的乐趣!
琳天生就是一个欠c的尤物。
第一次高c之后,我和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