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不懂说将来 > 第 30 部分

第 30 部分

不简单?”

    她担心地问:“那benny没事吧?”

    “他‘当盐’有事,他是一个傻呼呼的嘛,怎么会有我这么好的运气呢?”

    海伦一惊,大声问:“警察把benny抓走了?”

    “没有。”老板似乎知道她着急,故意卖关子,不往下说。

    她听说没被抓走,放心了许多,又接着问:“那他出了什么事?”

    “他被我老爸用订书机打破了头…”

    她一听说benny被订书机砸破了头,就觉得两腿发软,因为她知道店里的那个订书机是个很大的铁家伙。老伯怎么这么狠的心?用那个铁东西砸benny的头?砸死了怎么办?她知道benny一定不会还手,所以老板打了他老爸,她一点也不心疼,谁叫他一把年纪还这么为老不尊,又在外面泡妞,又在店里抢钱。

    她担心地问:“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在住医院?”

    “没有,不用住医院耶,就是破了相”

    她想benny一定是因为这事才说要go

    off的,因为他觉得自己破了相,怕她觉得他难看。她在心里疼他骂他:你真是个傻呼呼的!破了相有什么不得了?我巴不得你破相,因为你破了相别的女孩就不要你了,我就安全了。

    她问:“benny他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怎么知道…”

    她懒得再多问了,随便讲了两句,就挂了电话,立即开车回到家里,蹑手蹑脚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开车到a城去。她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半夜一点了,她也无所谓,反正是开车,反正他们都睡得晚。她想如果待会没地方睡,她就睡车里,或者到外面找个旅馆住,但她一定要去看benny。

    她知道benny不会去医院,所以她先跑到wal…art去,买了一些消毒棉球,消毒水,紫药水之类的东西,她还把从中国带来的云南白药什么的都带上了,然后就开车直奔a城。

    天很冷,公路两边的草地上好像都结了霜一样,高速公路上没什么车,她尽力开快,大半时间都在85英里以上。一个小时左右,她就来到了benny住的地方,屋子里还有灯。

    她敲了敲门,听见有人问是谁,她说是“阿姨”,就听见有人走过来,给她开了门。她进了门,看见是小张为她开的门,她谢了他,问:“benny在哪间屋?”

    小张指了指benny一向住的那间,又跑回被子里去了。她看见“火得海”也睡在客厅,睡得呼呼的,她进来也没吵醒他。但她没看见老伯。

    她走到benny住的那间房门口,里面还亮着灯,她敲了敲门,听见老板嘻嘻哈哈地叫:“eon,baby,我们都等着你呢。”

    她推开门,看见老板,阿sa和benny三个人都在那间屋里,一人一个床垫,都捂在被子里,老板的床在中间,阿sa在靠门的这一边,benny在另一边。

    她看见benny的右边额头上贴着白纱布,在眼角眉骨斜上方。他没说话,也没动,只不眨眼地看着她,好像很激动一样。

    阿sa说:“我说了吧?我说阿姨一听见benny受伤就会跑来的吧?”

    老板说:“完蛋了,今天该我到客厅去睡了,‘水’叫我j巴罗嗦的呢?”老板说着,就往外拖床垫,还对阿sa说,“你也出来到客厅睡吧。”老板拖到门口,她让到一边,但老板站住跟她说话,“阿姨,就我们四个人一起睡吧,我不想到客厅睡,我老爸每天都抹正红花油,太难闻了。”

    她瞟一眼benny,见他也正望着她,她随口问老板:“你老爸到哪里去了?”

    “跑回‘柳椰’告我的状去了,他现在每天都在我的那些亲戚面前骂我是个不肖子孙。没什么嘛,他很多时候都是在骂他自己嘛,说他自己是狗啊,牛啊,反正我就是他弄出来的,他骂他自己,我有什么话说?”

    “他伤得重不重?”

    “肯定是不重哪,如果重的话,那里还有力气骂我?我警告我的老妈了,叫她不许收留他,但是我老妈很傻耶……,哎,我也没有话说了,说不定我的儿子到时候也会打我,我也是一个风流爸爸嘛。”

    benny在里面叫老板,然后两人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老板又把床垫拖了回去。benny已经从床爬了起来,穿上一件t恤,套上了牛仔裤,又拿了一件棉外套,对她说:“我们走吧。”

    她问:“到哪里去?我帮你把伤口洗干净了包一下吧。”

    “没问题耶,都包好了的。”

    她看看他头上的纱布,似乎挺干净的。她问:“我们去哪里?”

    “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敢不敢跟我走呢?”

    “敢,只要有你在一起。”

    阿sa唱:“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

    老板叫:“阿姨,他要把你卖掉的,还不如就留在这里跟我一起,我保证不卖你。”

    她开玩笑说:“就算他把我卖掉,我也跟他去。”

    benny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她跟着他,不再问是到哪里去。她真的不在乎到哪里去,只要是跟他在一起。到了外面,他们俩都坐进她的车。她问:“往哪开?”

    “开到东边那个wal…art去。”

    她开着车就往他说的方向走。他问:“一个人开车来的时候,怕不怕?”

    “怕什么?我在车里,又不是走路。”

    “在车里就没危险了?”他教训说,“只要别人开着车往你前边一堵,你就完蛋了。你是小车,撞不过别人…我真的没想到你…这么傻”

    她问:“你伤得重不重?”

    “不重,一点点。你听那个傻呼呼的说我破了相?”

    “你破了相我也不在乎。”

    她不敢问他gooff的事,因为她觉得他内心深处还是想go

    off的,但他一看到她来了,他就象中了魔一样,他的理智就让位于感情了。所以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他的理智叫他做的。她生怕一提go

    off的事,就把他从梦中惊醒过来,又开始照理智行事。她想让他就这样处在她的agic之下,永远不要醒来。

    他们到了wal…art,他跑去推了一个车来,问她:“想不想坐里面?我wheel你。”

    她推脱:“算了吧,我这么老了,还坐那里面,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别人把大牙笑掉了,你就可以笑别人了。来吧,坐里面,我推你。”

    她看看wal…art里没什么人,就坐了进去。他推着她,走过几排货架,来到卖被子床单的地方,问她喜欢那种颜色的。她问:“买这干什么?”

    “天冷嘛,不买盖什么?”

    她问:“我…们待会到哪里去睡觉?”

    “就在野外睡罗…你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

    “骗你的,我们待会去餐馆睡觉,行不行?”

    “行。”

    “还是骗你的,我们待会就在你车里睡。”

    “在哪睡都行,只要你在旁边。”

    他暧昧地笑着,说:“你今天想我睡旁边?可以啊,我睡哪里都可……以……的…”

    他们买了被子床单枕头之类的东西,放进她的汽车里,两个人又坐回车里。她现在心里很高兴了,因为他没有再提go

    off的事,而是在准备跟她一起过夜。她问:“现在开到哪里去?”

    “我会告诉你的。”

    她按照他说的路线开,开一会,就问:“现在往哪转?”他就告诉她,然后开一会,她又问,他再答。开了一会,她发现来到她上次跟老板看过房子的那一片了,她说:“噢,是到老板新买的房子来的?”

    “对了。”他们两人下了车,把东西拿到屋子里去。楼下在装修,把车库和储藏室改建成三间卧室,还有一块空出来,至少可以放个乒乓球桌打球。

    楼上有三个卧室,还有客厅和厨房。benny带她四处看了一下,指着一间卧室说:“老板的姐夫在这里睡,从纽约来的,在帮忙装修楼下的车库。”

    这间旁边紧挨着的是另一间卧室,这两件卧室对面是asterroo,里面有一个圆形大浴缸,还有一个洗淋浴的地方。

    他指着老板姐夫旁边那一间卧室说:“我们今天就住这里吧。没床,不要紧吧?地毯上也很暖和的。”

    她听说是“我们今天就住这”,心里高兴死了,马上说:“不要紧。”

    这两个卧室不带洗手间,洗手间在对面,他到洗手间去查看了一下,回来报告说:“有热水,想不想洗澡?”

    “你洗我就洗。”

    洗完澡,两个人就在地上铺了一床被子,算他们的床,还剩一床被子可以盖。她第一次在夜晚跟他在一起,觉得很新奇。他热烈地吻她抚摸她,她也热烈地回应,两个人都仿佛是失而复得、破镜重圆一样,恨不得把对方捏碎了,跟自己合在一起。

    他问:“你不是说要我睡旁边的吗?”

    她只闷着声笑,不答话。他让她侧卧着,自己躺在她背后,两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来握著了她的两个r房。她感到他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他腿上的汗毛擦在她腿上,有一种很舒服的痒痒感。他那火热的一团正好顶在她臀上。他边抚摸她,揉她的包包,边用胡子扎她的背,使她有种想叫的冲动。

    她知道隔壁有人,所以憋着不敢叫。他用腿夹住了她,伸手到前面去摸她两腿之间的地方,轻轻揉搓那个据说最敏感的位置。她忍了一会,就忍不住了,开始扭动,说:“好痒”

    他笑了一下,说:“要不要我给你止痒?”

    他改从后面进攻她的隐秘处,顺着她的臀缝往前摸,一下就滑到了那个地方,他一面在门边滑来滑去,一边附在她耳边说:“哈,从后面进比从前面进还方便,前面你一夹,我就进不去了,后面你夹都夹不住…失守了。”

    她试着夹住双腿,想堵住他,真的没办法挡住,夹住两腿只能阻挡他从前面攻入。他得意地说:“挡不住了吧?乖乖地让我长驱直入…”

    这个体位真方便他进攻,他一手在她里面搅动,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r房,人贴在她身上,嘴还可以吻她的后颈子。她被他这样四面夹攻,很快就上了高峰。她以前每次high的时候都是要抱紧他,把嘴堵在他肩上,免得叫出声。但今天他在身后,她伸出手去,试图抱住后面的他,但只能摸到他,抱不住。她只好抓住被子,忍不住轻声叫起来。

    他悄声说:“baby,第一次听你叫,high不high?”他见她不吭声,又动作起来。等她叫了好几次了,他才把自己放了进去。

    她气喘吁吁地问:“你好不好动?很费力吧?”

    “nope,很不费力”他的两只手仍然是一上一下地管着两个“致命点”,他的人从后面进攻她,手又在前面“照顾”那个敏感之处,她很快又上了高峰。他停了下来,感受她体内的吸吮,并用手覆盖着她的隐秘处,向她报告说,“连外面这里都在跳变好大了…”

    她自己也感到了那个地方在有节奏地跳动,她的体内也收缩成了一团。她身上这些从前都是死气沉沉的地方,现在他手里都变成了有生命的东西,各自表演着自己的拿手好戏:她的r头会站立起来,她的y蒂会跳动,她的yd会吸吮,她的zg会收缩。她不知道他还会开发出什么新的资源来,她自己被自己身体里潜藏的这些功能惊呆了。

    可能是太累了,时间又太晚了,他们做完了就那样相拥着睡了。一直到早上八点多钟,海伦才习惯性地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仍然侧着身子,benny仍然在她身后,一条胳膊枕在她颈子下面,另一条伸在她胸前。他已经从她身体里滑出去了,但她仍能感到他贴在她身后,两个人的那个部位都有点粘糊糊的。

    她不敢动,怕把他惊醒了。可能因为是新建的小区,外面没听见人声,也没听见车声,只有鸟儿的鸣叫声。一切都那么安逸,那么幽静。她第一次跟benny这样睡到天亮,但感觉就像一生都是这样睡的一样,有一种很舒适,很自然的感觉。

    她好喜欢跟他睡在一起。他睡觉的时候,总爱追着她,抱着她。以前面对面地抱着,好像有点不方便睡觉一样。她怕她的呼吸惊醒他,又怕她压在他胳膊上太重,会把他的胳膊压麻了,有时就悄悄地挪到一边去。但他总能很快就发觉,他会追上来搂住她,迷迷糊糊地说:“我要‘泡’着你才睡得好。”

    她有一次开玩笑地问他:“我每天晚上都不在这里,你没东西抱,是怎么睡的?”

    “谁说我没东西‘泡’?我‘泡’你睡过的枕头嘛”

    她就不问在她之前他抱什么了,因为她知道那样问,就是无事生非,如果他说他什么也不抱,她多半不相信;如果他说他抱了别人,那她就进退两难了:不计较心里又难受,计较又没有什么作用,反惹得两个人不高兴,所以她避免问那些破坏性的问题。

    自从她去了纽约回来,他就没再采取过避孕措施,也没问过她是不是onpills。她不知道他是自己想通了,还是怕她难过,所以就不采取了。

    但现在轮到她担心怀孕了,因为她这次刚好是在回美国之前来的period,所以李兵已经知道她在中国期间没有怀孕,如果她现在弄得怀孕了,就麻烦了,因为李兵会知道那不是他“经手”的,而咪咪还在他手里,他肯定会拿咪咪出气。

    她很想有个benny的孩子,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因为她跟李兵离婚的事好像是遥遥无期的,而她的年龄又一天一天近四十,不知道四十岁还能不能做妈妈。

    她想再睡会,但有点睡不着了。她睡觉比较有规律,平时是什么时候醒,就一直是那个时候醒,除非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把那个规律打破了,就又形成一个新的规律。

    她躺在那里,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就像她不太明白benny为什么想到go

    off一样,她也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又回心转意了。可能真的跟她想的那样,她不在跟前的时候,他的理智占上风,他就决定跟她分手;等到她一出现,他的感情又占了上风,他就跟她破镜重圆。

    她觉得他这次想go

    off,一定不仅仅是“破相”的问题,因为他并没破相,即使有疤痕,也是在眼角斜上方,照说也不算破相。她还不知道老伯为什么要用订书机砸他,估计是跟拿钱相关的,可能老伯要拿钱,他不让,老伯就顺手抄起柜台下面的订书机砸了他。

    就不知老伯有没有搞更进一步的报复,比如向警察告状,很可能告了,但因为说的是中国话,警察听不懂,被老板瞎翻译了一通,这次就这样混过去了,但benny可能意识到呆在这里很危险,于是想躲到别处去,所以想到跟她分手。

    但他为什么又没走呢?是老板留下了他,把自己的老爸支走了?还是benny为了她而没走掉?如果是为了她,他为什么又不回她的eail,也不接她电话呢?

    她很想把这一切都弄清楚,那样她就知道该怎么办。如果benny留在这里太危险,那她就要说服他离开这里,如果能既离开这里,又不用跟她分手,那当然是最好了。但如果他只能逃到别的地方去,再也不能跟她在一起了,她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也只能那样。她是一个学生,不能随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她有孩子,也不能跟着他过逃亡者的生活。如果他的生命和爱情她只能选一样,她当然要选他的生命。

    九点多钟的时候,老板的姐夫开始用起电钻来了,声音很响,benny醒了过来,把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他,睡在他怀里。她的嘴正好对着他的一个r头,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噢”了一声,把胸往前挺了挺,好像叫她再舔一样。她问:“you

    likeit?”

    他闭着眼睛点点头,说:“吃它”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r头也是敏感区,她不知道在哪里看来的,说女人的某处某处和某处是性感带,但男人只有那一个地方是性感带,所以男人除了直接刺激那个地方以外,主要是对画面和声音产生反应,不象女人,主要是靠触摸那几个性感带产生反应。

    她用嘴和舌头挑逗他的两个r头,他哼哼唧唧的,仿佛很受用一样。他问她:“想不想吃早餐?”

    “早餐吃什么?”

    “春卷油条…牛奶…j蛋…你还想要什么?”

    她开玩笑说:“你早餐吃什么?”

    “我吃包包”

    他们两个人又做了一次,他好像特别疯狂,就像是在做人生的最后一次一样,她有点害怕,不是怕他疯狂的爱,而是怕他在用这种方式跟她告别。

    做完了之后,她躺在他怀里,担心地问:“你要离开这里?”

    “谁说的?”

    “老板说的。”

    “他说的话你也信?”

    “老伯为什么用订书机砸你?”

    他笑了一下:“因为我不让他从钱柜里拿钱”

    “你…你怎么不躲一下呢?”

    “我那里知道他会来这一手呢?”

    她想,看来他不是lily说的职业杀手。职业杀手还躲不过一个手拿订书机的老伯?

    她问:“你的头…流的血多不多?”

    “不多,”他好像知道她担心什么一样,主动说,“我去了医院的耶,我在那里打了破伤风的针,也是在那里包扎的…”

    她听他这样说,又觉得他应该没犯什么事,因为他能上医院。可能上次不去医院,只是因为怕花钱,而且也知道自己的病没事。

    他嘟囔说:“再睡一会吧,我好想睡…”

    她没再说话,让他安安静静再睡一会。他说他一到晚上就龙精虎豹,根本没瞌睡,但是一到白天就睡意惺忪,倒都倒不过来。

    快十一点的时候,老板跑来敲他们的门,对她说:“阿姨,你到餐馆去顶一下,我要到新餐馆去…”

    她应了一声,老板就匆匆走了。benny搂着她,不让她起床。她说:“你睡吧,我去就行了。”他没再坚持,让她起了床。

    她洗了澡,穿好衣服,就开车到餐馆去。只有did,小张和“火得海”在那里。did一看见她,就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她问:“在这里帮忙?你辛苦了。”

    did说:“也不算帮忙,老板新开了一家餐馆,过几天开张,两边都要人。”

    “你不回纽约去了?san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