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唔……从未有过的亲昵触感,在她的身子里引起一阵轻颤,她不自觉地扭动纤腰,迎合着他。

    她大胆的行为让他叹为观止,一双大掌捧住她雪白的翘臀,长腰猛然一挺,勃起的男性昂扬挤进她狭嫩的花径之中,深深地埋在她的花壶深处,他稍作抽身,她处子的鲜血伴随着蜜y流淌而出。

    花曼荼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撕裂,但她咬住唇办不喊疼,只是紧紧地抱住他,倔强地假装没事,只有眼角的泪光透露出脆弱。

    明明就很疼,还要硬撑?蔺伯扬轻笑出声,强忍住想要在她身子里逞虐的冲动,俯首啄吻着她美丽的眸、她俏挺的鼻,以及如花办般鲜嫩的唇,最后附在她的耳畔低语道:你这妮子真是与众不同,我在想你竟然敢用这种方法深入敌人的阵营,难道就不怕我知道之后,会对你不利。

    不怕。她摇头,嫣然一笑。

    真不怕?他不信地挑起眉梢,反颅着她。

    当然,而且只要我想走,随时能离开。

    我不信。

    一朵如春花般的微笑在她的唇畔泛开,初经人事的疼痛随着处子鲜血的流淌,已经渐渐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渴望着被男人疼爱的空虚,她款摆着纤腰,以他如炽铁般硬实的昂扬为轴,画着圈圈。

    蔺伯扬发出了一声宛如负伤野兽的吼声,大掌按住她的腰身,他忘记了她最后是如何回答他的,太过急切的渴望让他无法克制,怒拔的昂扬一次次在她娇嫩的花x里抽c捣弄,潺潺的蜜水随着他俩的而泌出,沿着她雪白的股沟滴染在垫褥上。

    这一夜,滂沱的大雨没停过,而房内的春色旖旎,也随着夜色渐深,而更加地狂烈浓郁,如燎原的大火般席卷,男人低嗄的嗓声,女子娇弱的呻吟,伴随着一次次欢合的浪声,交织成最甜美的喘息……

    ***满庭芳独家制作***。。***

    辰时刚过,天色尚早,渐暖的日头将沁凉的露水给消融了,院子里竹架上的藤花串儿沾着雨露,在朝阳的照s之下显得特别娇艳欲滴。

    一大清早,蔺府里的厮仆都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大总管螽斯四处巡视着,最后来到了龙眠院,听候主子的吩咐差遣,

    蔺伯扬坐在小厅旁的檀椅上,看着手里的书卷,在他刚俊的脸庞上泛着浅淡笑意,并不是因为书中的内容有趣,而是他想到了昨晚,花曼荼那妮子处心积虑想要跟他谈生意,最后还是被他拐上了床。

    她真不傀是出身于经商世家的生意人,经过几日的盘算之后,发现与他为敌只有百害而无一利,便决定要跟他合作,如此一来,她不只少了一个敌人,还多了一个帮手。

    经过翻云覆雨的缠绵,她倦极而眠,入睡之前,她那双迷蒙的美眸之中透出了对他的怨怼,让他情不自禁地又爱又怜。

    今天好好与她详谈吧!先前故意与花庆堂抢生意,被她仇视,只不过是为了要引起她的注意,如今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他们确实该好好谈一谈,他可不想一直被她视为坏心的家伙。

    主子,你还不用早膳吗?螽斯听府里的下人说主子尚未用膳,特地过来瞧一瞧。

    蔺伯扬将手里的书卷放下,笑着说道:不急,她还在睡,我已经要厨房里的人把膳食热着,等她醒了我们再一起进膳。

    这些时日,那位花姑娘一天比一天晚起床,让她晚起的原因,螽斯心里明白得很,但他只是缄口,抿唇一笑,说实话,到现在螽斯我还是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位花曼荼,主子,你为了见这位花姑娘可真谓用了不少心思。

    蔺伯扬笑而不语,究竟花曼荼值不值得他花费如此多的心思,他心里明白就好,不需要对别人多加说明。

    她这妮子虽然聪明,在九代为商的花家也学到了不少见识,可终究还是娇生惯养,比起从小就在商旅残酷的环境中长大,为了得到今日这地位而不择手段的他,她还是生嫩了一点。

    但她能懂他,他可以不必在她的面前装模作样,因为那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也懒得在他面前矫情,因为知道骗不过他。

    这时,一名小厮从外堂快步走过来,进了小厅,向蔺伯扬禀报道:主子,侯掌柜正在外头,说想见您一面。

    他来做什么?蔺伯扬纳闷地挑起眉梢,与螽斯相觑了一眼之后,颔首道:让他进来吧!

    主子,这侯掌柜一大早急着求见,所为何事?螽靳问。

    不会是坏事,他不是一个会起个清早来找骂捱的人。蔺伯扬勾唇一笑,站起身,看着小厮领着侯掌柜进来。

    小的见过东家。侯掌柜拱手说道。

    免礼,侯掌柜,这么早要见我,到底有什么事?

    好事,当然是天大的好事,才会急着来告诉东家,我刚从河口回来,今天早上才进京,就急着过来见东家。

    河口?你没接到我命人送去的令信吗?蔺伯扬拧起眉心,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喔,东家说的是那封信呀!小的是有收到,东家教我们先按兵不动,什么都先别做,可是,这阵子花庆堂那方面静悄悄的,听说他们东家不在,我见机不可失,所以立刻要人加紧脚步把河口的盘面巩固住,让花庆堂往后就算想再跟咱们争,也绝对没那机会了!提起自己的丰功伟业,侯掌柜得意极了。

    闻言,蔺伯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越过侯掌柜的肩头,见到才刚起床的花曼荼站在门口,柔美的脸蛋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你答应过我,不会偷偷进行河口的生意。她寒着声说道。

    荼儿,你先冷静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样,不是我下的命令,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并没有忘记——

    骗子。

    我说了……

    大骗子。

    听我说——

    你不要再走过来!花曼荼娇声喝斥,又后退了两步,我不想见到你,我要离开这里,现在就要离开!

    不,在你听我把话说清楚之前,我不让你走,这里是蔺府,是我的地方,你不能说走就走。

    我可以。

    一丝不祥的预感泛上蔺伯扬的心头,他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她曾经说过的话,他真是该死的胡涂,怎么会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呢?

    你以为我敢闯进敌人的地盘探消息,是因为我胆大包天吗?

    难道不是吗?

    那时,她在他的身下巧笑嫣然,美丽不可方物,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在须臾间就玩弄成一团浆糊,只能任由她搓圆捏扁。

    我有秘密武器,那个人被我爹救了一命,从那之后,他随时都在我身边,只要我喊一声他的名字,他就会把我带走,就算我身在龙潭虎x,谁也阻止不了他把我带走。

    我不信,他要能过得了我这一关再说。

    她掀起瑰嫩的唇办,抿着笑不再与他争辩,似乎她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言语替自己的话证明,事实往往能够胜于强辩。

    螽斯!快派人把府门关上,加强戒备,不许让任何可疑人物进出!他沉声喝道,几乎是立刻地,几名府里的护卫与仆役如临大敌一般,关上府内里里外外的门扉。

    没用的。她摇头苦笑,深吸了口气,大喊了声:索庆!

    蔺伯扬低咒了声,提气纵身飞到她面前,想要早一步捉住她,但他终究还是迟了一步,一名仆役打扮的男人从人群之中飞出,捞住她的身子,带着她飞上屋檐,转眼间消失无踪。

    只差一点点就能捉住她的蔺伯扬,空荡的大手顿在半空中,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不敢相信她竟然是用这种方法离开他的。

    原来,在进府之初,跟她一起进来的不只初七一个人!

    他太大意了,早该猜想到她的心思缜密,绝对事先会有安排,真是该死,他终究还是小觑了她!蔺伯扬叹息了声,冷然回眸看着一脸迷惘,不知道自己究竟闲了什么祸的侯掌柜,准备要好好清理门户,像他这种不听话的家伙,宁可不要也罢!

    正文 第七章

    若雨 更新时间:2008…7…19 6:54:03 本章字数:10526

    人的习惯性真是可怕,才不过在蔺伯扬的府邸里住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回到自己的家里时,她竟然觉得有点不太适应,总觉得少了什么,心里空空dd的,说不出的郁闷。

    但令她郁闷的事情,说不定跟住的地方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她总会一直想到蔺伯扬欺骗她的事情。

    越是深入去想,她的心里就越闷。

    亏她如此相信他,没要他白纸黑字,不过就要了他一句承诺的她,简直就是笨到姥姥家里去了!

    不会再相信了!

    如果,她再相信蔺伯扬那个口是心非、居心叵测的臭男人,她花曼荼就不叫花曼荼,干脆跟他姓算了!

    她的突然归来引起众人的议论纷纷,听说江南各地分号的掌柜个个戒慎恐惧,生怕被她秘访逮到差错,也因为他们拼了命要力求表现,生意营收增加了许多,这大概是她现在最感到欣慰的消息吧!

    花曼荼坐在窗畔的卧靠上,扬首望着窗外湛蓝的天色,以前总是闲不下来的她,现在却什么事都不想做。

    那天,索庆带她回家之后不久,初七也回来了,她说蔺伯扬并没有刁难她,还派人将她送回来。

    他可真是作风干脆,想必是作贼心虚了,不刁难初七,只是想让他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吧!

    就在她想得心情烦闷之际,初七从门外气喘咻咻地跑进来,大声地嚷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情值得如此大惊小怪的?她懒洋洋地觑了初七一眼,心情已经够槽了,难不成还想要惹她生气吗?

    刚才大掌柜差人来报,说咱们的粮仓起火了!

    哪个粮仓?

    仁字号,昌字号、元字号,这三个仓库都起火了!

    一听之下,花曼荼整张小脸变得惨白,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这三个仓库是他们花庆堂的大仓库,里面存放了这半年来在大江南北收购的米粮,而这些粮草是与朝廷起了约书,在今年九月之前要送抵北方战争前线的!

    眼看着货就快要收齐了,现在却发生这种事情,花曼荼没来得及多想,撩起绣裙飞快地往门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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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赶到粮仓时,只看见了一堆红黑的灰烬,哪里还有什么米粮,早就都成了大火的陪葬品,全部烧个精光。

    这些充分干燥过的粮食成了最好的柴火,听附近的人说,这把火烧得半天高,几乎将整个天际都染红了,只怕就连半个京城外的人都可以看见。

    花家的巨大损失,从外人眼底看来,只不过是一场热闹,而花曼荼还来不及让淌血的心恢复过来,就急着从全国四面八面调集米粮,以期在九月之前,可以让车队如期送到北方。

    但无论各地的分号多努力从各大商家买粮,到最后还是缺了十万石,问来问去,竟然只有翔龙堂愿意替他们解这个围。

    花曼荼才不愿意承那男人的情,冷着脸说道:再去探询各大粮商,我就不信普天之下只有蔺家的商行可以拿得出这十万石的粮草。

    确实不只蔺家拿得出来,听说樊家商号有储粮万余石,但小姐你仔细想想,樊老爷子一直都在觊觎花家的地位,想取代花家跟朝廷做生意,他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拿出一万石的粮草给花家救急呢?

    老掌柜摇头叹息,心里不解他们东家到底与翔龙堂有何深仇大恨,竟然把送上门的帮手给推掉。

    花曼荼一时无语,她是急胡涂了,或许也是因为她不想跟蔺伯扬低这个头,所以才会一时忘记樊家总是见缝就c针,巴不得花家出大麻烦,好让他可以递补上来,好跟朝廷做大生意。

    难道就真的……

    城西的陈老爷子说他有心想帮,可是力有末逮,放眼全国有经营粮行的商号,就只有蔺家拿得出来,也愿意帮这个忙,小姐,如果我们不接受蔺家的帮忙,怕是渡不过这个难关。

    花曼荼心里也明白应该要在商言商,不该在生意里掺进儿女私情,但为什么答应帮忙的偏偏是那个男人?!

    蔺伯扬那个大骗子,他欺骗了她,是她一时胡涂才会忘记他也是个商人,商人重利的天性,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之下,哪里还有空讲道义呢?

    但她是真的相信他不会骗她!

    为了相信那男人,生乎第一次,她花曼荼笨得像个三岁小孩。

    她敛眸低头,瞅着自己揪着衣袖的纤手;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接受蔺家的协助,谁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趁机提出过分的要求,在这危急的节骨眼上,他说不定会趁机勒索。

    难道就任他予取予求了吗?

    闷,真闷。

    才决定要跟他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眼下竟要看他脸色!

    老掌柜忽然想到,开口笑说:对了,蔺家派来的人说,他们主子交代过,十万石的粮草以市价计算,绝对不会趁机敲诈我们,只要小姐点个头,他们立刻就从江南的粮仓把货运上京来给咱们。

    蔺伯扬真的这么说?

    没错。

    花曼荼敛眸沉思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哼!就让他帮忙吧!

    就当作是这个男人欠她的债,谁教他将她当成笨蛋一样要得团团转,就让他义务帮这个忙,她好整以暇地当个得利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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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袋袋从蔺家库房运来的米粮,在苦力的搬运之下,已经大半进了花庆堂的升字号仓库,花曼荼站在押送的车队旁,抿着嫩唇一语不发地看着搬运的过程,从心忽略站在她身畔的男人。

    哼!他到底来做什么的?只不过是押送粮车,随便叫个小喽啰来当代表就可以了,他这个大老板大可以翘着二郎腿在家里休息才对。

    可是,如果他不亲自出面,那大概也就说明了她在他心里的分量也不过就尔尔,没什么大不了的。

    蔺伯扬扬唇笑而不语,知道她存心要忽略自己的存在,但他悠然的神情显示自己根本就不介意这无礼的对待。

    他确实可以随便叫个手下代表出面,不过,她这妮子绝对也会有话说,大概会觉得他真是没诚意,说不定心里会对他记仇更深。

    蔺伯扬的视线一直驻留在她身上,他们分开月余,时序已经正式进入了夏天,她也换了轻薄的夏衫,但仍旧是她锺爱的月白色,轻巧的木珠算盘就像装饰品般挂在她的胸前。

    蔺爷,都搬完了。负责监督搬运的苦力头子过来禀报道。

    这时,老掌柜也过来了,他手里拿着帐目,定到花曼荼面前,东家,翔龙堂送来的十万石粮草都已经运进仓库里,请东家验货。

    嗯。花曼荼点点头,接过帐册,抿着嫩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他说话。

    你不清点一下数目吗?蔺伯扬笑着打破僵局。

    不需要,蔺爷的商誉,小女子还信得过。她拱手相让,摆明了要跟他装客气。

    蔺伯扬挑起眉梢,心想现在才想要跟他装客气,未免太迟了些,他摇头拒绝她的好意,可是我坚持花东家你亲自清点货品,免得日后出了什么问题,咱们两家产生不必要的争执。

    我说不需要——

    我坚持。

    这个男人在跟她比番的吗?花曼荼睁圆美眸,气呼呼地瞪着他扬着浅笑的俊脸,哼!骗人的啦!她才不管他笑得再灿烂可掬,反正她不会再相信这个男人说的半句话。

    这么说来,她好像应该清点一下货物,免得这个狡猾的男人又摆了她一道,到时候她就真的要跟他姓了!

    好,既然蔺大老板坚持,小女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