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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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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梦里情欲

    作者:唳天纸鸢

    床头灯散发出玫瑰红的色调,柔和而温馨。

    我翻了一个身,在翻身的一瞬间,我的朦胧的意识里,突然闪过一丝特别的感觉。

    我可以百分百地坚信自己的判断,门外,正有一阵轻柔的脚步,朝我的卧室走来!

    嫂子!一定是嫂子!

    我心头跳动的速度,没来由地快了起来。

    果然,嫂子推开了我的卧室门,探了半个头进来,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克,小克——”

    我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和激动,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陡然从床上弹了起来,下地,冲上前去,将嫂子一把抱住,时间不超过一秒,手脚的速度比心跳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嫂子,你怎么来了?”

    我想我的脸上,一定洋溢着温情,或者洋溢和y荡!我的双手环住了嫂子的腰,头也低了下去,将嘴凑近了嫂子的耳朵。

    “来看看你呀,想你了嘛!”嫂子身子用力往我肚子上贴,脸上有无限娇羞,“怎么?拦着我?不欢迎嫂子进你的窝?”

    “怎么会?嫂子快请进!”我肚皮上感觉痒痒的,热热的,引得小腹下面发胀,脚下不由自主地后退,一直退到了床前。嫂子一直用身子使力,示意我坐下。我乖乖地坐在床沿,仰脸望着嫂子。我想眼中的柔情,一定化做了欲火,开始星星点点地燃烧。

    嫂子俯下身子,将梦幻一般迷离朦胧的脸凑到我眼前,呼吸如兰,体香似麝,撩拨得我心头狂乱地跳。

    “小克,一个人住在城里,习惯吗?”

    “不习惯——”我想我眼中的欲望之火肯定燃成了气候,没有燎原也该烧着房子了,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异,自己都觉得特滑稽。

    “真的吗?都有啥不习惯的?给嫂子说说。”嫂子的脸贴上了我的脸,声音近乎呢喃,双眼近乎阖上,眼睫显得勾魂夺魄地长。

    欲望的火焰已经燃成了一种窒息,我的心脏开始狂跳,血y开始澎湃,脑袋开始发晕,下t开始膨胀。嫂子滚烫的呼吸,烘烤着我的脸,连带烘烤着我的意志;嫂子那成熟女人特有的带着奶香味的体香,更是迷醉着我的呼吸,也连带着迷醉我急速流淌的血y。

    “嫂子,没有你,我,我什么,都,都习惯不了!”我声音颤抖,几乎话不成句,环在嫂子腰间的双手,早已自然下滑,在她滚圆的臀部狂乱地抚摩。

    “那你为什么不要了嫂子?”嫂子身子再次用力,我仰脸便躺在了床上,嫂子的娇躯自然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要!我要!我这就要!”我硬硬的小二不知道抵在嫂子的什么部位,柔软而温暖。我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嫂子,我爱你,我早就想要你了!”我双手胡乱地扒拉着她的衣服,暴露出我这个处男的无知和莽撞。

    “小克,嫂子也爱你!嫂子也要要你!”嫂子在我身下喘着粗气,声音迷醉狂乱,双手也不放过我的衣服。

    “嫂子,嫁给我吧!哥临死的时候,把我交给了你;现在,我请你放心地把你交给我,让我好好地爱你,好好地供养你!”

    “小克,嫂子就等这一天了……”嫂子的小嘴吻了上来。她的眼里,一片迷茫。

    我感觉嫂子柔软的然而火热的唇贴上我的唇,心头顿觉嗡的一下,全身震颤。我还感觉她的香香的舌头叩开了我的牙齿,伸进了我的嘴里,寻找着我的舌头,似乎想寻找一种纠缠的感觉,一种再也不愿意分开的迷醉!我立即将自己的舌头伸了上去,接住了她的缠绵。

    狂野的吻,带给了我狂野的迷醉。我的嘴离开了嫂子的唇,去吻她乖巧的下巴,洁白的脖颈,去吻她短袖圆领t恤遮掩不住的胸脯,双手则伸向她的下身,探向青草丛生的岩x,感觉有一眼泉水,正在哗啦啦地流淌……

    就在我们吻得死去活来、衣裤褪得一干二净的时候,一阵美妙的和弦声突然响了起来。

    和弦声是我精心选择过的,原本美妙动听,但此时听来,却显得异常刺耳。在这种关键时刻,除了嫂子轻轻的呻吟是美妙的,其他的任何声音无疑都是噪音!难怪这声音一起,便吓得嫂子一个激灵,双手朝我猛地一推!

    我吃了一惊,脑袋一阵懵。睁眼看时,才发现眼前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

    什么嫂子?什么亲吻?什么抚摩?全他娘的扯淡!

    靠,原来是个美梦!

    我说我也没这么大胆子,敢压着嫂子做好事,原来是梦!我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叨咕:靠!自己心中日思夜想,都他娘的想成梦了!

    嫂子,下次回家,我一定得跟你挑明了!不然,这相思的滋味保不定哪天就会把把兄弟我给整成疯子外加色g第一!

    和弦声没有停,继续惊天动地地唱。

    该死的手机,你这时叫你娘个什么劲啊?晚叫那么一点点时间,让老子泄掉要死人啊!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我心中涌动着难以抑制的火气。

    手机依然顽强地唱,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怨气。

    娘的,谁他娘的这么早打电话啊?我闭上眼睛,没好气地伸手去头边摸那遭天杀的东西,心里一千遍一万边地发狠,老子非把你砸个稀巴烂!

    我的心思还在嫂子的身上,脑海里努力地想浮现嫂子的形象。可惜好梦已经被惊醒,我可怜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浮现出嫂子的形象:修长的眉毛,深情的眸子,玲珑鼻,樱桃嘴,还有她那灿若桃花的脸腮……什么都没能浮现!

    我沮丧至极,一翻身便坐了起来,大骂起来:“叫,叫,叫你娘的头!老子砸了你——”

    我可不敢真砸!一千多块钱买来的呢!靠,忍忍吧,不然,一个月工资又得除脱一大半!

    我将手机拿过来,翻开盖,心里便老大不舒服!我靠!是秃经理!这么早打电话,未必是要车?娘的,晨练是可以减肥,但也用不着开车去吧?

    我无奈地将手机凑近耳边,那边立即传来一阵咋乎:“小克,你小子又在睡懒觉!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我看了看时间,心里暗骂:我靠!这才六点不到,我睡你娘的个懒觉!这么早把人闹醒,你咋乎个球啊!但我嘴上却陪着傻笑:“经理,昨晚喝高了,睡死了点,嘿嘿——”

    “喝高了点?不影响出车吧?”秃经理似乎有些不安,“今天一起床,就有只老鸦守着吵,吵得老子心惊r跳的。”

    乃乃!你个老秃猪才是守着老子吵的老鸦!我心里没好气,嘴上却打着包票:“绝不影响,绝不影响!”

    影响出车?我靠!你还以为老子真喝酒了?

    “不影响就好!”秃经理似乎放下了心,“八点接我去公司,十点送我去鸿运茶庄,今天又得他妈的去烧香!”

    “好的!我准时到!”我恭敬至极,娘的,给别人当跟班,这日子过得说他娘多窝囊有多窝囊!

    “好个鸟毛!是烧香耶,能好吗?”秃经理平生对烧香这事最不情愿,也难怪他要骂骂咧咧的。好在他说完后,啪地先关了手机。

    你毛个鸟!我心里愤恨,死老秃猪,晚上你老婆没跟你过性生活还是怎么的啊?干吗来折磨我呀?八点接你去公司,这不是老规矩嘛?干吗非得打电话给我啊?还这么早,还偏遇到老子做好梦的时候!靠!靠!老子狠狠地靠!

    梦已经被扰了,再躺床上无益,我索性穿衣起床,简单洗漱了,照例去街心公园跑了回步,耍了几趟拳,在楼下吃了早点,看看时间,才刚到七点,心里的不平又来了:死秃猪真他娘的该靠!这时才七点!看他把老子催的,靠!

    ps:性梦不能当真,所以用不着惭愧。纸鸢刚做这样的梦时,觉得自己特堕落,现在纸鸢却懂了,这他娘的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与堕落鸟的个相干!呵呵!

    情欲之旅 第二章 挑逗豪r

    作者:唳天纸鸢

    八点正,我准时将车开进了a县建筑公司第一分公司总经理杜国庆的小别墅,按了一长一短两声喇叭。

    喇叭声歇,别墅门开处,一个身高不过一米六,肥却胜过日本相扑猪的中年秃顶男人便走了出来。不用我介绍了吧?这秃子就是我的顶头上司经理杜国庆。秃子身后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身高整比秃子高了一个头,气质高雅,模样周正。因为天热,她穿了一件雪白的t恤,齐膝碎花裙子。这位,是杜秃子的老婆何蕾。何蕾比秃子小了十四五岁,当年眼红秃子钱多,嫩草给了老牛啃,但现在看她对秃子巴心巴肠的样子,仿佛给老牛啃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唉,这世道!

    我每次看见秃子的老婆,心里就格外的不平,娘的,看杜秃猪吧,长不像个冬瓜,短不像个葫芦,偏他娘的有这么漂亮个老婆!这世道真他娘的不公平!看今天何蕾的气色,也不像是没和秃子过那生活的样子啊,红光满面的,很有点被夜雨滋润过的意思啊!

    我下了车,打开了后座车门。

    秃经理站在门前,让老婆帮自己正了正衣冠,这才朝汽车走来。我赶忙殷勤地迎了上去,甜甜地和经理夫人打了招呼,然后又殷勤地为经理打开后排车门。

    秃子太肥,车门太窄,上车显出一副艰难的样子。我只好帮忙将他塞进车子去,这家伙刚一落座,可怜的红色宝马立即往下一沉,向我诉说着负重不起的委屈。

    “经理,今天好早!”掉了车头,我想起早上那个该死的电话,没话笑着找话。

    “早个鸟毛!”秃子没毛,口头却总离不了“毛”字,下了决心要糟蹋“毛”字似的。

    “经理好像不开心?”我小心起来,在上司不开心的时候,我这当司机和保镖的,可得悠着点,别一不小心触了他的霉头,这一天可就别想轻松过日子了。

    “两件鸟毛事让人烦!”秃子咕哝道,“昨晚刚睡下,吴刚那小子就来电话,说五号工地工人闹事,他摆不平。日!那小子就晓得整干饭,捞女人裙子!这么点鸟毛事都干不好!”

    “工人闹事?不会吧?他们做工都忙不过来,还有心情闹事玩?”我以为是工友之间闹矛盾。

    “日!你小子不晓得!那帮穷鬼就他娘的喜欢闹点鸟毛事寻开心!”秃子忿忿然。

    “还有一件呢?”我问,心里恨恨的。靠!穷鬼?你爹当年也他娘的穷过,何必说得这么难听?你他娘的也不想想,你手里的哪一分钱没有他们的血汗!闹事?闹死你个死秃猪才好!还有那个死小眼睛吴刚,也一并闹死算球!

    吴刚是杜秃子前任私人保镖,就会点三脚猫的功夫,现在却他娘的成了杜秃子手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工头,年赚百把万,专好克扣我那些穷乡亲的工资。一想起我那些老乡过年讨工资的艰难像,老子就想c小眼睛的祖宗!

    “烧香啊,不是跟你小子说过吗?”秃子唉声叹气的,仿佛浑身无力。

    “哦。”我做出一副明白的样子应着。

    “鹅!还鸭子耶!你小子就不晓得同情一下下本经理?日!”秃子一副不幸的样子。

    “经理,烧香嘛,九牛一毛而已,你也不至于痛苦成这样吧?嘻嘻!”我嘻嘻地笑,心里咬牙切齿:靠!烧死你个老秃猪才好!你个老秃猪仗着有几个臭钱,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老子才跟你不到两年,就给你记了至少二十件!尤其是你娘的仗着那几个臭钱,糟蹋了多少良家少女,你他娘的还数得过来吗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难道就因为杜秃子一早打来那该死的电话,心里就这样不平衡,所以老翻经理的陈芝麻烂谷子?也许吧,谁叫这老小子让我不得舒服呢!

    “萧克,钱不由你小子出,你当然不心痛!你看看杜经理,还有几根毛?啊?”秃子口里经常说“毛”字,还以头上无毛为荣,说话间,就将他那荒山秃岭伸到前排来,光鲜鲜地晃动着给我看。

    我可不喜欢这没毛的东西,所以并不看,却将刹车踩住了:“经理,到公司了!”

    公司门外,笔挺地站了几个穿制服的保安。我还没将车停稳,早有一个保安迎到了车门前,一等车定下来,立即帮忙打开了车门,小心地将秃子拉出来。用一个“拉”字,对这位胖了一点的上司实在有点不恭敬,不过没办法,车门太小,要不用力拉,那家伙就出来不了。

    我陪着秃子进电梯,升到第十层,电梯一顿,门哗啦一声开了,两个气质温婉的小姐立即一弯腰,腻声道:“经理早!”

    “妹妹们早!”秃子眯缝着小眼睛,脸上终于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我跟在经理后面,但那俩小姐就是不朝我也弯腰鞠躬,来那么一声“萧保镖早”或者“萧师傅早”,这很让我难受了一阵,心里又发着狠:靠,老子总有一天,得叫老秃猪跟在我的后面,让小姐们朝老子鞠躬,小嘴里叫的也是“萧总早”,而不是什么狗p“经理早”!

    我将经理送进经理办公室,便照例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到秃子背后去。秃子今天似乎真个心里不爽,见我站在他身后,便朝我不耐烦地挥手:“去,去,自己一边玩去!记得十点上来接我就是!”

    我心里乐了:今天老秃猪可真开恩啊!老子鬼才愿意站你龟孙背后!

    一迭连声的“谢谢”之后,我一溜烟出了经理办公室,幽灵一般晃到了电梯门前。

    “芳芳妹妹,菊花妹妹,累不累,哥哥陪你们聊聊天。”

    芳芳和菊花是这层楼的俩服务生,穿着暴露,多次和秃子在办公室玩点性a游戏。我不知道自己是吃不了葡萄觉得葡萄酸呢,还是嫉妒,反正对俩丫头没啥好感。

    “萧师傅,你要死啊,我们姐妹在上班呢!”芳芳发着娇嗔。这丫头脸上虽然有几点雀斑,但脸形却不错,身段也正点,尤其一对豪r,挤得胸脯堆山一般巍峨。

    我喜欢从她开口宽松的圆领往下看,看那幽深的山沟里的无限风光。

    “怕啥?又不是上夜班!”我嘿嘿地笑,几乎流下一串清口水。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芳芳呸着,脸上露半截娇羞,双手将双r轻轻地托了一托,那两座对峙的山峰几乎挤出衣服的包裹。

    我正要细看,却听“哗啦”一声响,电梯门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小眼睛中年男人正从电梯里出来。

    “哟,吴哥!早啊!”我一副很亲热的样子,脸上一定洋溢着伪善的笑。

    俩美女见了吴刚,鞠着躬道:“吴哥早!”

    菊花还礼节性地问:“吴哥,找杜经理吗?”

    来人正是被杜秃子骂做只会整干饭、捞女人裙子的吴刚。这家伙绝对是擅长捞女人的好处的高手,出门时,竟趁俩美女鞠躬之机,伸手在她们滚圆的p股上揩了点油,嘻嘻地笑着,一边应着“是”,一边又应酬着我:“萧兄弟今天怎么不在经理办公室?”

    “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笑,“经理等倒霉蛋去见他,兄弟今天又不倒霉,为什么要在?”

    吴刚怔了怔,依然嘻嘻笑着,道了“拜拜”径直往经理办公室去了。

    我瞧着那家伙的背影,心里有一种愉快的感受悄然升起:娘的,你小子今天要不出点血,老子不信你能走到干路!

    “嘿嘿,刚才姓吴的怎么你们了?哥哥我也怎么一下你们,行么?”我涎着脸,回头又泡上了俩美女。

    “萧哥,回去‘怎么’你家嫂子吧,和我们姐妹能‘怎么’出个什么名堂?你也就嘴上讨点便宜,一到动真格的时候,你哪次不临阵退缩?谅你就算有色心,也没色胆!”菊花嘴角微挑,神情很是不屑。

    “哪个说的?哪个说我临阵退缩?”我如何肯承认?是男人都不肯承认这个的!我自觉气短,只好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俩美女见我认起真来,抿了嘴只是笑。我还要故做严正地质问时,腰间手机却响了,再顾不得胡扯,忙接了来听。

    “小可,我是嫂子。”手机里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听得我骨头都快酥了。

    “嫂子啊——”我心里激动,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不晓得怎么的,早上强迫脑海浮现却浮现不出来的嫂子的形象,此时突然在眼前闪了出来:含情的眉目,无限娇羞的脸腮,玲珑小巧的下巴……

    “咯咯,‘嫂子啊’,真r麻!”芳芳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去‘怎么’你嫂子吧,傻哥哥!哈哈!”菊花更加放肆。

    我不敢再触这俩丫头的霉头,快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躲角落去了。

    “小克,你侄子感冒了,发着高烧,咳得厉害,乡卫生院的医生说烧成了肺炎,建议我送县医院来治。你看,你能不能开车来接我们?”嫂子声音焦急,充满了期待。

    “嫂子,刚才经理给我已经安排了任务,能不能回来接你,我还得问问他才行。你暂时别离开电话,我马上打回来,怎么样?”我心里也急了,侄子延儿才刚两岁,哥哥的遗腹子,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关了电话,匆匆跑进经理办公室。秃子正从吴刚手里接过一摞人民币,高高的一摞,怕不有五六万。他见我突然闯进来,感觉诧异:“萧克,你小子鬼火火的,闯什么鸟毛事了?”

    我急匆匆地道:“经理,能不能放我一天假,我侄子病了,我想回去接他来县医院住院。”

    “今天?现在?”秃子一脸惊讶。

    “是啊,烧成肺炎了,拖不得!嫂子正等我回电话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