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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之五就百分之五!这个小家伙,我要定了!”说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妩媚的目光竞在我的脸上停留了数秒,然后慢慢移向大哥那边……

    二十五、情人节特奉:李青vs菊隐花藏

    第一局:束缚(上)

    按照艳城的赌局规矩,工作人员发给每位观众一个微形耳脉,可以清楚的听到台上每一丝声息,奴隶的、调教师的等等。

    就在工作人员分发耳脉时,李青按了一下手腕上的按钮,只见玻璃的侧门缓缓打开,两个工作人员伸进手去,把漆艳从里面拉了出来,按在地上。

    菊隐靠近漆艳,轻抚着他耳上的标志,邪笑着轻轻道:呵,有如此尊贵的主人呢!可惜这么无情,小东西,你是怎么得罪他的呢?你,一定很恨他吧?即使是主人,这样的出卖也太任性了呢!那,就让我引导你的恨意,跟我来菊之禁断,如何……

    虽然由于耳脉分发的速度问题,大多数人并没有听到菊隐的低语,但第三个拿到耳脉的我,却清清楚楚完完整整的听清了每一句话,我的手心之中渗出细汗——出卖?是出卖吗?!

    菊隐这个人,一下看透了我的身份!那是属于我的奴隶,他要赢的,不仅仅是艳城的尊严,还有我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仅仅是作为主人的任性吗?但为什么我的心会痛?一直到刚才,我都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李青知道漆艳是我的人,我笃定他不会下重手,何况,一切,我都可以通过这个手环来控制!而就是那一瞬间,我在艳城的尊严与漆艳之间作出了选择,这,就是他所讲的“出卖”了吧!

    主人“出卖”奴隶,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吧,可为什么我的心里如此难受?漆艳厌恶的摆着头,想甩开轻触着他耳边的手,这样的他,如此熟悉,如此倔强,在第一次见他的拍卖会上,他也是如此的厌恶着我吧!无法自主的无奈,无法摆脱的无助是这样深刻的吸引着我,命运之轮开始转动,我的痛来自不明的情感。

    菊隐先生,这是艳城的用具编号表,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李青见工作人员的分发工作接近尾声,便将一张表格递给菊隐。

    菊隐微笑着站起身,将表格接在手里:呵呵,我选吗?8637号刑架一张,7522号绵绳一根……好了,这些差不多了吧。”

    说完,拿出一盒香烟,征询的看了看李青,李青摆手,菊隐顾自点上,深吸一口:李青,我们是不是差不多该开始了呢?

    是。菊隐先生远来是客,第一局的竞赛项目和规矩,请菊隐大人制定便好了。李青答道。

    哦?这样啊,那我便不客气了,既然你本来就打算演示五种基础技能,我们便按你介绍的顺序来比赛吧,第一局应该是缚技吧,那就从这个开始吧,五局三胜,一局一分,如何?

    好,不过这样的比赛怎么定输赢呢?如果组织评委打分的话,恐怕要准备些时候呢!

    呵呵,当然不必如此麻烦,何况,能为你我二人作评委的人,世间本也没几个!我们便全凭这小东西自己的本能反应如何?各局由先出手者定本局的输赢条件,后出手者不得反对,这样,当然我会占些便宜,不过,这里是小青青你的主场,天时地利人和,自然不会与我计较这些细枝末结,是不是啊?菊隐胸有成竹的笑。

    呵呵,自然,就按菊隐先生讲的办吧。李青干笑两声,心中说:说的好听,你决定三局输赢条件,明摆着占便宜嘛!——那么,本局的输赢条件,菊隐先生是不是可以讲一下?

    当然。本局比赛缚技,缚技在我国被称为捆绑术,是通过对性奴隶的捆绑来使其体味性快感,达到性高c的手段,我们的输赢条件是:采取积分制,时间限制10分钟,每在捆绑过程中打一个绳结,将获一分,时间结束时,有多少绳结就可以得到多少分,如果二十分钟内没有结束捆绑,则为零分,同时,在捆绑过程中,不得用手直接碰触奴隶耳、脖、r首及性器官,最短时间内让奴隶勃起者,一次性获得五十分的加分,使其达到高c者,一次性获得一百分的加分,同时,违反刚才碰触原则者,一次碰触扣十分,在捆绑比赛结束后,将计算捆绑痕迹消褪的时间,以最后消褪时间计,每比别人消褪时间长一分钟者,扣十分,依次类推,获得总积分,多者胜,听明白了吗?

    呵呵,还真是麻烦呢,听明白了。咱们开始吧。李青点了点头。

    二十六、情人节特奉:李青vs菊隐花藏

    第一局:束缚之章(中)

    李青退到一旁,工作人员抬上菊隐要求的刑架及棉绳,然后将漆艳身上锁链的钥匙交给菊隐,退到一边。

    这样的表演,一般来讲,很少派并未驯化的奴隶上场,因为奴隶的紧张与挣扎,很容易引起现场的s乱从而导致表演失败,即使是因特殊的情况需要没有表演经验的奴隶上场,调教师也会在表演开始之前将奴隶捆绑好,省得在台上出事。

    而菊隐完全不在乎这些,他轻松的走到漆艳面前,用钥匙将所有的锁链一一打开,扔在地上,爱惜的看着漆艳:这么漂亮的身体,用锁链的话,还真是扫兴呢!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漆艳已从地上“腾”的立起,将菊隐狠狠一推,向后台跑去,菊隐摇头:虽然我喜欢这一型,但真得跑了,让我拿什么赔他呢!呵呵……

    菊隐原本撐在膝盖上的手向地上轻轻一拍,身体已随之跃起,在空中一个优美的空翻,两脚已稳稳的立在漆艳面前,他轻轻一笑:喂,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呢!还这么不乖!脸上依然满是笑意,手下却快如疾风,左手拧住漆艳的手腕,拗向背后,一提一带,漆艳疼得皱眉,菊隐毫不放松,右手顺势一推,然后绕住漆艳的脖子,膝下用力向漆艳腿上一磕,漆艳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台上:呵呵,李青,你们的奴隶不听话,害我做了违规动作,还是不要扣分了吧!菊隐故意委屈的看向李青。

    比赛已经开始了,你刚才碰到他三个违规位置,一共扣三十分,记分员,记一下!李青板着脸不理他。

    什么!喂!是他要逃耶!怎么可以算我违规!菊隐并不着急,嘻皮笑脸的解释。

    李青举了举手中的计时器:还有九分钟……

    “好好,我不说了,三十分就三十分!”菊隐无奈的举手投降。

    菊隐此时更不多话,拉过棉绳,先将漆艳的手拢住:嘻嘻,不许再逃了哦,会害我输给那个家伙的!

    漆艳哪里肯听他的招呼,手脚不停的挣扎,而且动作具有相当的攻击性,有好几次都差点击中菊隐的胸腹,但菊隐左躲右闪,既不让漆艳碰到自己,又可以准确的将手中的绳套缠上指定的位置,局面很快发生了变化,漆艳最初的反抗如今看来分明是在配合菊隐的动作,明明是菊隐在用绳子捆绑漆艳,可看起来倒像漆艳自己把自己往圈套里送一般,不消三分钟,漆艳仅上身便已经出现了三十多个绳结,绳结集中分布在双r和下腹附近,背后的绳结则整个的罩住了漆艳的背部。

    而手上的绳索则捆绑的非常巧妙,绳结并不太多,虽漆艳挣扎得非常剧烈,但奇妙的是,只能接触到绳结,但绳结并没有勒住皮r,整个绳子的打法,除敏感部位外,宛若一张大网,只罩住了奴隶,却并没有真正的束缚他!

    上身的捆绑结束了,菊隐停下手,轻吁了一口气:喂,李青,几分钟了?

    还有五分钟!李青看了看表。

    唉,这个小家伙还真难缠呢!害我都出汗了!是不是欺负我是外人故意难为我啊!菊隐做出一副苦瓜脸的样子。

    还有四分四十八秒!李青不予理会。

    哼,催命鬼!没情调!菊隐吐了吐舌,扶起跪着的漆艳,将他拉到刑架旁,从身后的绳结里引出一条绳子,把他吊在了刑架正中,使他的脚刚刚能触到地面的样子。因为无处着力,漆艳停止了挣扎。

    菊隐并不着急,他蹲下身,仔细的看着漆艳毫无动静的下身:嘻嘻,很美的样子呢,不过好象蛮没感觉的,怎么现在还垂头丧气的?果真是在欺负我呢!不过没关系,我会让它有感觉的,而且——还要高c哦!哈哈……

    菊隐暧昧的笑着,拎起另一截棉绳,飞快的捆绑着双腿,故意空出下身的位置。腿上的绳结集中在大腿内侧和靠近脚踝的位置,一分钟之内,菊隐已经结了十几个绳结。

    菊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将手指探进胸部附近的绳索,轻轻的左右拉动,绳结也跟着摩擦着漆艳敏感的肌肤:呵呵,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了呢,要好好配合我哦,你不是也不希望回到那个出卖你的人的身边吗?

    谈笑间,目光无意的又一次扫到我,其间竟有莫名的挑衅,令我惊讶非常。

    二十七、情人节特奉:李青vs菊隐花藏

    第一局:束缚之章(下)

    漆艳在绳结的挑逗下开始不安起来,他努力躲避着绳结奇异的摩擦,脸上泛起红潮。

    菊隐微笑:果然是好东西呢,这样便有感觉了!一边笑着,一边拉过一截棉绳,运指如飞,在绳上一口气结了二十多个结,然后将结满了绳结的绳子非常仔细的缠上漆艳开始慢慢抬头的分身,每一个缠绕的动作都极尽挑逗:“呵呵,如果是这儿的话,再怎么紧,都不会留下痕迹吧!”笑着,手下一紧一松的拉动着,特殊的刺激让漆艳开始发出压抑的呻吟,但分身不可控制的胀大了。

    “很好嘛,没有哪种本能是可以伪装的,让我们来完成最后的杰作吧!”菊隐的绳结已经打至分身的最顶端,短短的绳头中间还有一个特别大的绳结,只见菊隐温柔的贴近漆艳的耳朵:“这儿,一定渴望着吧……”说着,将最大的绳结慢慢的按进正在渗出蜜汁的铃口——

    漆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菊隐身上淡淡的香气罩了他,菊隐特别的温柔勾引着他,他开始忘掉四周充满欲望与邪念的眼睛,沉浸在菊隐绳结之网的诱惑之中,铃口的刺激缓慢而悠长,让他浑身颤抖,被各种绳结刺激而起的欲望全部集中于身下的一点,令他无法摆脱,他闭上眼睛,本来敏感的身体愈发激动起来,他开始不自觉的挺动着下身,想找到一个可以慰藉的所在,而如此的动作使粗糙的绳结更加深入,更大的快感袭来,菊隐却坏笑着将绳结轻轻往外拉动,另一只手控制着背后的绳结,让整个上身敏感地带全部被调动起来——“小坏蛋,很主动呢!想要吗?”

    漆艳早已听不清他的话语,只能感到情人特殊的温柔,有欲罢不能的渴望在心中升腾,喉间发出极诱惑的声音——就这样,选择这个温柔的人,好吗?

    就在漆艳将要到达最后的高峰时,只听“哧”的一声轻响,李青已手拿一个特别的喷气小钢罐,向漆艳的分身喷了下去,漆艳委屈的轻哼一声,分身立时软缩下去,紧闭的双眼睁开,已有蒙蒙的水雾……

    “不好意思,时间到!”李青扬了扬计时器:“计分员过来,算一下分数!”

    “小青青还真坏呢!让人家又损失了五十分喔!”菊隐没想到李青会来这一手儿,十分懊丧,但也无可奈何,只好乖乖的坐到一边。

    “全身绳结共计二百三十八个,计二百三十八分,勃起得五十分,违规碰触三处扣三十分,红痕最后消褪时间为五分钟,菊隐花藏暂时总得分为二百五十八分!”计分员公布完分数,示意工作人员上前,将漆艳恢复原状,把锁链的钥匙交给李青,退到一边。

    李青走到漆艳的面前,蹲下,将钥匙一一c进锁链的孔d,拧开: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吧,只是不想去面对,如果心里还在犹豫不决,就让身体代为回答吧。

    漆艳抬起头,晶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李青,没有挣扎,没有逃跑,嘴张了张,但由于口枷的原因,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李青的眼中已是无限的温柔:不用告诉我,让他知道就可以了。

    漆艳呆了一呆,眼睛迷茫的扫向台下,李青侧头俯在漆艳的耳边:他在看着你,他在等你选择呢,呵呵。

    漆艳浑身的肌r紧张起来,惊慌的看着李青,李青笑道:交给我,就好了。

    说完,李青用棉绳将漆艳的一个拇指捆住,然后将绳绕过嘴上的口枷,拉到手不能再抬起的高度,再捆住另一只手的拇指,然后将一根满是绳结的绳子穿过胸部两点,绕过身后捆住拇指的绳子打好结,这样,漆艳头部的任何动作,都会牵动绳结的运动,而两只手的不固定,更容易引起特殊的摇动。

    关键的两根绳子结好后,便是常规的结绳法,绕过脖子与手臂、胸腹,由于三条主绳的架空,主要的绳结只是恰到好处的摩擦到肌肤,并没有勒入r里,当上身的七十多个绳结打完时,漆艳已经由于自己的挣动,开始轻轻的呻吟。

    李青没有丝毫的放松,将漆艳的双腿大开的分绑在刑架的两侧,上身主绳引出一个绳头,悬吊在刑架之上,然后从两个拇指的绳结上引出两段棉绳,每段上都打了约三十多个绳结,然后两股绳顺着股缝一直下行到后x,绕过后x缠住两粒g丸,一圈圈的缠住分身,最后用绳结封住铃口。

    漆艳的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经过主绳和各段小绳迅速的传达到全身的敏感部位,可以说,虽然李青没有触及到漆艳的任何部位,但漆艳自己却在不停的挑逗着自己!

    还有三分钟,李青手下正飞快的在结绳,绳结在同一段棉绳上不停的叠加,最后成为一个非常大的绳结球,一段很长的棉绳被结成三个非常大的绳结球,李青轻笑一声:艳,注意喽,要来了!说着,轻轻拉开勒在股缝间的两根绳索,将手中结了三个绳结球的棉绳一个一个缓缓按了下去,漆艳充满欲望的声音在惊艳馆中回荡,而无法遏制的y体也冲破铃口的封锁,喷薄而出!

    “全身绳结一百六十个,s精加分一百分,共计二百六十分,身体痕迹消褪时间最长为七分钟;超出菊隐先生两分钟;故扣除二十分,总积分为二百四十分!——第一局:菊之禁断调教师菊隐花藏胜!”

    二十八、情人节特奉:李青vs菊隐花藏

    第二局:痛与快感的边缘 (上)

    “小青青,该你了!”菊隐将手中的鞭子挥了挥,然后扔给李青:“来,说说有什么规矩。”

    李青接过鞭子,踱至台中央:“第二局竞赛内容是鞭子的技巧。在性奴的调教中,鞭子不是用来殴打的,而是用来挑逗的,高水平的鞭打技巧带来的并不是纯粹的痛感,而是痛感夹杂的更强烈的快感,所以,这局不仅有时间限定,还有数量限定,每个人限时五分钟,超过者零分,每个人只可以鞭打奴隶三下,鞭柄禁止挑逗的部位同上一局,不可以直接挑逗奴隶的胸部、性器官及后x,但全身任何部位都可以鞭打,挑逗或鞭打导致的勃起加一百分,导致的高c加二百分,挑逗违规位置一次/一处扣十分,前一鞭的鞭痕不得接触到后一鞭的鞭痕,每出现一次重复或交织之处,扣除十分,每形成一道完整清晰的鞭痕,加二十分……”

    李青还没讲完,菊隐便从座位上跳起来:“小青青,不公平啊!如果你把敏感部位都打过了,我后上场岂非很吃亏?”

    李青斜眼看了看他,等他说完,也没接话,继续说道:“每次鞭打如造成出血,按出血的面积核算,每超过前者一平方厘米,扣5分。被扣除的5分,将加给出血面积较少的一方。最后以总积分决胜负。”说完,扭头看身菊隐:“菊隐先生,李青这样解释,可否听得明白?”

    “明白是明白,只是我吃一点点亏,不过算啦,怎么可以跟小青青你计较呢!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菊隐灿烂的笑着,一点都看不出吃了亏的委屈。

    “那样的话,我就先开始了?”李青示意工作人员将漆艳拉起,重新固定在刑架上,漆艳的眼中掠过一丝恐惧,来到艳城至今,虽然吃了很多苦,但从来没有被鞭子打过,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鞭子本身就有一种特殊的羞辱意义,比起g棒等用具,鞭子的作用责罚性更强,不是一种平等的意义,鞭子的指向更多的是牛马等牲畜,一旦指向人,鞭打者与被鞭打者的身份则出现明显的对立,而其目的也更多的倾向于使被鞭打人感到尊严上的折辱。

    李青用手抚上漆艳的背部,漆艳猛得一抖,全身的肌r都绷紧了,非常戒备的扭过头,畏惧的看着李青,李青的脸上已没有一丝笑容,嘴角挂起一丝冷酷与威严,这样的表情使漆艳呼吸也急促起来,漆艳试探着拉了拉将双手捆在刑架上的铁铐,有一种想逃走的欲望。

    李青的左手轻抚上漆艳的左肋,右手将几条小牛皮制成的鞭子均匀地搭上漆艳的背,从肩向下,缓缓滑动,敏感的肌肤仔细的体验着散乱的鞭梢带来的诱惑与潜在的恐怖,刑架上的人已因剧痛前的惊惧而颤抖,这样的紧张使漆艳发出模糊的呻吟。

    “这样的艳城,在梦里都会被惊醒吧,以前的调教,应该积淀了对我无比的恐惧与恨吧!今天会比以往所有的日子更恐怖,害怕吗?感觉一下,现在它还很柔软,过一会儿,它就会是魔鬼……”低语将漆艳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缓缓下滑的鞭梢上,柔软的小牛皮带来丝丝搔痒,使全部意志不得涣散。

    鞭子在尾椎处猛的停止,下面就是要扣分的禁区,这样的停止让心中的渴望陡然上升,背部的肌肤因兴奋而泛着轻微的红光,而抚摸左肋的手不知何时悄然滑到了大腿内侧,温柔的触摸让刑架上的人摇摆于快感与紧张戒备之间,犹豫不决。

    欲望开始抬头!眼神因为挑逗而变得迷离,在即将堕入情欲的刹那,鞭子高高扬起,散开的鞭梢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夹带着风的唿哨,重重的击在雪白的肌肤之上!

    “啪!”清脆的鞭声在惊艳馆响起,漆艳的背上现出五道发散状的红痕,几乎罩了整个背部,而被鞭打的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漆艳紧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额头立时渗出一层冷汗,牙齿紧紧咬住口枷,铁铐中的手痛得一下握成了拳头,但所有的人都注意到,欲望竟陡得挺立了起来!

    五道红痕如一片五角枫叶,在漆艳的背上如火一样绽开,血y被很好的控制在皮肤里面,没有一点渗出,李青的脸上露出不易查觉的笑意,手指轻柔的覆上鞭痕,缓慢的在上面划过,漆艳的眉头皱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