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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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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泉音法修他们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不送给他们?”理查终于把气给理顺了。

    “他们没说他们想要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与众不同

    着理查白得了这么好的一个宝贝,就连卢瑟都难免怎么自己就没想起来表示下想要呢?说不定,自己本来也会有机会得到这条现在看起来可爱多了的大毛毛虫的。

    唔,看来需要提醒一下理查,东方送东西的原因,千万别让法修,泉音,甚至维克多,他们那些当时在场的人知道,否则人家还不得眼红妒忌懊恼到极点。

    卢瑟看了一眼理查,出乎他的意料,理查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脸上连半点欢喜也看不见。

    他哪里知道,理查是在失望。果然东方其实并没把他当成特别的人看待,只要不是太让东方讨厌的人,估计只要表态想要,东方都会把这宝贝虫子顺手扔过去。

    理查还在心里哀叹,东方却不耐烦了:“你要不要?”

    “要,要!”》查一迭说。

    管他东方是不是谁都能呢?这种好东西,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不能错过!

    “脱衣服。”东方咐。

    “什么?”理查再次怀疑自己的听力:。

    “脱衣服,脱光。”东方重余,又加强了要求。

    理查眨着眼睛。一脸无力理地傻瓜表情。

    作为天下最最风流之一地贵族。他脱服地技巧。一向很纯熟。尤其是当着美女地面地时候。他不但脱得利索。脱得彻底。还可以脱得非常潇洒。非常好看。但是。但是……

    这个时候。听东方这么冷冰冰地吩咐一句。感觉怎么那么诡异呢。

    “既然想要当他地主人。就要结血契啊。”东方给了一个他们能理解接受地理由。

    “血契?”理查呆呆地抬起手“这个。可以……”

    “扎破手指地血没用。它和其他地魔兽不同。要让它认同地血契。只有你地心头血。”

    理查倒吸一口冷气,卢瑟在旁沉声:“怎么才能刺破心脏流血却不死?”

    “不用刺破,把它放在你心口处,它自己会吸。”

    卢瑟看看那小小地,似乎毫无威胁的毛毛虫,脸色无论如何也好不了。

    然而,出奇地,理查居然没有露出太惊怖的神情。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东方,语气居然有些飘忽:“你本来是它地主人,对吗?”

    “是。”

    “它,也过你的心头血?”

    “当然。”确切地说,金蚕蛊是东方用心血元气孵出来的。对金蚕蛊来说,东方既是父亲,也是母亲,然后,才是主人。

    理查点了点头,伸手开衣服,动作干净俐落,三两下,就将整个胸膛给袒露出来了。

    东方轻轻地将金蚕蛊放在他地左胸心口处。

    他的指尖,触到理查胸前的肌~时,理查整个身体都没来由地微微战悚起来。

    金蚕蛊安静地在理查的胸膛前趴了一会,感应到东方心灵淡淡地催促,这才慢慢蠕动起来。

    一点鲜红的血珠,从理查可称“白嫩”的胸膛上冒了出来。

    伤口并不大。金蚕蛊将身体收细了,一点点往理查的胸口肌r里面钻。

    一收一缩,一收一缩,金蚕蛊渐渐潜到理查胸口的皮r之内,再不见踪影。那心口处肌r皮肤之下,却隐隐有虫形起伏,可以看到它的动静。

    如此诡异地情形,看得卢瑟满身冷汗:“不是只要吸血吗?”

    “它要吸的是心头血,不潜入体内,只在胸口咬一下,吸得到吗?”东方回答得理所当然。

    卢瑟面青唇白,一时说不出话。

    他只是回头跳下马车,静静守在车前。

    这种让虫子从心口处钻进去地事,太恐怖了,万一被人撞破,就算理查是王子,怕也难免会被当成异端,送上火刑架的。虽说此时理该不会有人过来,但事关重大,他不敢不全力防备。

    旁观地卢瑟心惊r跳,心神大乱,而身受的理查呢?

    被一条虫从心口处直往体内钻,当然不是一件轻松地事。

    他的额头已是布满汗水,脸色也痛得苍白如鬼。然而,他的神情,却出奇地安定。

    他静静地望着自己的胸膛,望着那恐怖至极的整个过程,低垂的眼眸,竟几乎是温柔的。

    它曾在她的心口盘旋,它曾饮过她的血。现在,它进入他的心,它来吸他的血。

    是不是,不知不觉中,他和她的血,就溶在了一处。

    是不是,冥冥中,他和她的心,就有了那么小小的一点契合呢?

    他微微地笑着,在剧痛中晕过去了。

    失去知后,他依然坐着,依然低着头,依然含笑。

    即使那笑容,带着一点忧伤。

    ___

    再醒来时,还是在熟悉的营帐里,躺在熟悉的床上,身边有最熟悉的卢瑟。

    理查睁着眼,望着帐顶老半天,才用梦呓般的声音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东方的毛毛虫好厉害,而且东方把它送给我了

    “摸你自己的心口。”卢瑟的语气很不客气。

    理查还是一副大梦未醒的样子,伸手摸向心口处,然后僵硬着身子,慢慢从怀里掏出一根绿莹莹的绣筒。

    “本来想帮你拿出来,不过东方提醒过我,珍惜生命的话,就不要乱碰。你以后记住了,脱衣服的事要自己来,别让哪个仆人或者是哪位美女没由来的不小心送了命。”

    理查呆呆地坐起来,呆呆地把竹筒打开,倒出那只毛毛虫来。

    看着那金色的虫子,对着细长舌头打招呼,他愣了好一会才说:“东方有说什么吗?”

    “你只要一直贴带着它,任何想伤害你的人,都会成为它的攻击对象,它是你最好地保镖。不过,想要让它替你主动攻击你想杀的人,就不那么容易了。怎么役使它,要你自己研究,东方不肯说。他只告诉我,每天给它一点时间,自己捕食就好,用不着你来费心养它。”

    卢瑟飞快地重复了一遍方把理查直接从马车里扔给他时,随意交待的内容。

    “简单说,你并算它地主人,只是东方让你可以有限度地使用它而已。暂时,除了防身之外,恐怕你没法拿它做别的用途。”

    理查定定地看着金蚕蛊,微微一,眉眼之间,满是开心:“如果是希雅和伊芙,他一定会详细地说明,怎么驱使命令它,需要注意些什么。如果是希雅和伊芙,我相信,那所谓的血契,也不象我经历地那么恐怖可怕。”

    “殿下,如果你觉得这事很值得开心,我建议你明天一早去找神官瞧瞧有没有被毒坏了脑子。”

    “为什么不值得?卢瑟,我最不意的,不是他疏远我,而是他把所有人,都一样看待啊!”

    理查~笑着。

    “如果他真的将所有人都一样看待,那真地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可是现在证明,他对我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哪怕是故意为难,哪怕是有意不让我拥有完全指挥它的能力。”

    理查笑着将金蚕蛊托在掌心,举在面前:“但它是他送给我的礼物。虽然有些古怪,毕竟还是我收到地,第一份他的礼物。而且……”

    他笑意渐深,神情渐深,眸光渐深:“这样,其实最好。有它保护我,让我可以安全地怀着这些愿望和期待,一直活下去,却又不必用他的礼物,去做那些,他一定会嘲笑,会不屑的事情。”

    理查小心翼将金蚕蛊放回竹筒中,站起来向外走去。

    卢瑟身形方动,他已着挥挥手:“不用跟着我了,我不会出营地的,就想随便走走。”

    卢瑟皱了眉,却没再说话,只沉默着看他离开。

    刚刚解毒,不休,就要四下走动吹夜风?

    鬼才信呢。

    ___

    法修回去后,本想闷头睡觉,但是辗转反侧了半天,总觉得还是有点不安心。最后他还是爬起来跑去叫醒了维克多,把事情跟他说完,然后回去,这回是心安理得,一觉酣然。

    维克多听得理查中毒,命在顷刻,东方又似乎并不想出手相救,一颗心自是悬在了嗓子眼。一个人跑到马车外,客气地叫了一声,里头没有人应声,他一着急,也不迟疑,直接就推开车门,跃进车去。

    东方拥被而起,随意地晃亮火折子,看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

    这一晚上,一个接一个地来人,都不打算让他睡了不成?

    一点火光亮起,维克多才看清马车里并没有第二个人。

    东方只穿了内衣,倚在马车里,盖着雪白的虎皮当被子,指尖有一点微焰,飘飘摇曳,若明若暗,映得东方地眼神,都幽深不可测了。

    维克多莫名地心跳加快,却不知是为什么,只问:“理查呢?”

    “治好了,扔给卢瑟了。”如果不是为了尽早安生睡觉的原因,东方断不会这么爽快地把“治好了”这半句维克多最关心地话说出来。

    维克多松一口气,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只是有些担心……”

    东方没兴趣听他讲述什么叔侄情深的话,只懒洋洋打个呵欠,拉着雪白地虎皮把自己盖好,随意地挥挥手:“出去关好门。”

    看他这连用眼角瞄自己一眼的力气也懒得费地样子,维克多不觉苦笑了一下。

    “抱歉,我太着急,打扰你了,我……”维克多的一句客气话还没说完,东方已是懒懒翻了个身,面朝马车壁了。

    维克多脸上火辣辣的,在这马车上,简直手脚没处放。他本来已经转头准备下车,心念一转,却没再多挪动,只顺手返身,将车门关紧。

    深更半夜,马车之中,只有他和东方二人,一卧一坐。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一诉衷肠

    克多回头将车门关紧,神情微肃。

    “东方,我睡前得到消息,维斯的红衣大主教,已经启程往这边赶来了。一国之红衣主教,是权势可以和国王相比的人。一直以来,教会和王族都是互相防范,互相妥协,互相竞争也互相配合的关系。一般来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国王还没有离开王都,红衣大主教也一定会在王都镇着。可是现在,他们却打破了这个俗例。东方,那位红衣大主教,他不是为了魔兽来的,他是为了你而来的。”

    东方那种漫不经心,听也懒得听的态度并没有触怒维克多,他只是平静地继续努力试图说服对方。

    “神殿不承认,人可以不借助契约,就和高级魔兽相安无事。神殿也不喜欢,一种全新的,有可能取代魔法的能力。这次红衣大主教亲自来找你,谁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唉,好吧,应该还是祸事的可能性大。所以,你万事小心些。”

    东方似乎睡得极是安逸,完全没有注意身边有人在痛切陈词。

    “还有,你和雪狮关系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忌惮和怀疑。那些权贵们,虽借由开国神兽得有今日的荣华,甚至将魔兽捧成神兽来敬奉,但是他们绝对不会欢有别的人,也能让魔兽这么喜欢。他们的开国是传奇,但是他们绝对不会希望有别的人,也走同样的道路开国。你……另外……“

    维克多正要把一些光天日之下不便出口的善意和衷告都一一说明时,马车外却传来清晰地脚步声。

    维克多皱了,噤了声,打算等来人离远些再开口说话。

    此时,各方人士地营地,紧挨着挤了一起。只有东方的马车四周,空空旷旷的,连帐蓬的影子都没有。各方人马都对他敬而远之,暗加防范,东方这一人一车,陷于近万人的大营中,马车内外,却是清清静静,自成一界。

    这空空荡荡,众目睽睽之下,无论路过之人是谁,应当都会知道避嫌,而不会久留。

    “方……”

    那晰地脚步声。越走越近。最后。竟是停在了车门地外面。

    “东方。我知道你应该就在车里。我也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

    维克多开始有一种十分不妙地预感。

    那声音轻轻地。低低地。却是无比清晰:“我来这里。只是想说一句。我早就想对你。也早就该对你说地话。可是。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敢当着你地面说。我……东方……我……”

    车外没了声音。

    过了很久,理查轻轻在马车前坐下,一手慢慢抚着马儿。

    虽然早下定了决心,但到了此时,终还是几番忐忑,几多胆怯,却又在最后,咬了咬牙,猛得喊出了一声:“东方,我喜欢你!”

    马车里,维克多一阵头晕目眩。出什么事了,他听到什么话了?感觉怎么象是在做梦,又或者是“喜欢”这个词,对理查来说有很多种别的意思?

    然而,下一刻,马车外地声音就毁灭了维克多仅有的望。

    “东方,爱你。

    ”

    ~克多几乎要闭上眼呻~了。

    疯了,真是疯了。不是理查疯了,就是他自己疯了。

    理查背靠着马车,天地寂寂,他预想中的雷霆大怒,惊风暴雨,都没有发生。马车里只是一片安静。

    是啊。现在的他,又有什么资格,什么能力,对那个人产生任何影响呢?他笑了一笑。这样也好,至少他有机会把心里的话说完,而不会在半途就被那个人一怒给灭了。

    “象我这样的人,对女人总是把情啊爱啊地挂在嘴边上,真有一天想要认真对一个人说,不要说别人不相信,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况,那个人是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也不知是想向东方倾诉,又或只是想对自己诉说。

    “这段时间,我不敢靠近你,不敢多跟你说话,每回在你面前,都心慌意乱,语无伦次。我怕离得你太近,同你说得太多,就越发看不清自己地心了,如果是错误的话,就会错得越来越多。”

    他背对着马车,声音再低,却也不必担心那个人会听不见。

    “维克多要我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地是什么,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直到刚才,我想着你送我的礼物,我记得它在我心口钻动地痛,却把我心里最大的矛盾给钻通了。东方,我没有弄错。我对你,不是迷恋,不是错觉,我是真的,真的,很……”

    他的声音愈发轻柔地说出一个词。晚风里,那个最美丽最温柔的词语,悄悄响起,悄然散去。

    维克多呆若木j地坐在车里,十分之希望自己能找个哪里一头撞昏过去。

    “我和大部份自私的男人都一样,我巴不得收罗最强大的属下,也希望我未来的妻子能有帮助我的势力,但却绝不愿意,我爱的人,过于强大,过于了不起。我也从没想过,我最喜欢的人,会有那么骄傲,那么……”

    他低低笑一声。话都说到这一步,也就不怕得罪东方了:“那么不好相处。可是,你又似乎就应该是这样的。我记得你肆意喝酒的样子,我记得你在月光下,让整个世界失色的样子。没有那样的骄傲,那样的自信,那样的不可一世,你……也就不是你了。你和我期待的相差那么远,但是,我看到了你,我知道是你,我的心里,就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我的权势对你来说,不值一提,我的能力在你看来,只是笑话。你一直站得那么高,那么高,高得让人只想远远望着你就算了。可是,我一直想着,

    避着,一直告诉我自己,这只是一场因误会而起的:直知道,对着你,我地心就那么不自信,那么自卑……”

    他看着天上一轮圆月,声音轻得象月下地晚风。

    “可是,我终于想明白了。东方,无论和你相比,我有多么一无是处,但我如果什么也不做地,只是缩在一边,让那些无聊无用的顾忌,担忧,自卑,犹豫控制了我的话,我这一生,还有什么意思?东方,你自然是看不起我的,或者我连让你看不起的资格也不有,但是,我喜欢你!东方,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无论你怎么看我,怎么想我,东方,我喜欢你。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会为此而努力。”

    理查静了下来,等待着,等待着,马车里,依然没有一丝声息。

    他有一些失望,却至还感到有点庆幸。因为他不知道,如果东方有任何反应,他是否还能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东方,暂时,我是来烦扰你的,因为……”他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要全心全意去争王位。”

    他抬头向四周看看。所有:营地都离得极远。所有的那些明明暗暗,注意着这里的探子,因为对东方的忌惮,也没有人敢真地靠近来偷听。

    “维克多问过,我最想要的是什么?我想了又想,东方,我想要王位,我想要成功,我也想要……你……”

    他笑着摇了摇头:“以前做事总是不敢全力以赴,总是害怕被人看透真实地我自己。而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以前总是对自己说,我要争,是因为我不想将来落得维克多那样的下场。现在想来,那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谎言。我是男人,我是王子。我渴望成为国王。东方,我渴望权力,我也渴望有所作为。我这个所谓的花花公子,其实心里也有很多抱负,我……”

    查自失地一笑:“我就是一个有野心的家伙。也没必要在你这里,再为自己辩解什么。我,我会全力去争,争成了,不负此生,争败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我可以安安生生当我地亲王或大公。无论如何,我的将来,不可能会比维克多更倒霉。”

    查站了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