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谁看了她的屁屁 > 第 269 部分

第 269 部分



    雪花飘飞

    “好象没结冰吧…”肇凤本能地把手挡在了前面,不让贝贝拿手电照她的那个地方,玩笑归玩笑,那什地方…怎么能随便让人拿电筒照着看呢?

    “不看怎么知道?”贝贝很后悔自己的动作还是太慢,没有及时赶在肇凤伸手挡住之前看到点什么,现在总不能强行把她的手拿开吧?

    “真的没有结冰…”肇凤使劲摇晃了一下小pp,然后站起身,迅速提起了裤子,贝贝这样看着她,让她心中有些怪怪的。

    贝贝突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毕竟和肇凤才熟悉了两天,就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色,弄不好先前的光辉形象全没了,不过听肇凤说的话,好象她并没有看穿自己的险恶用心,于是放下心来,就只当和她开了个玩笑罢了。

    “这厕所也太简易了。”离开茅房之后,贝贝又回身打量了一下那个两面矮墙的茅房:“夜里还好,白天的话,女孩子解决问题,不是会让人把pp看到了?”

    “厕所啊?”肇凤撇了撇嘴:“说起来中国的厕所在世界上都是有名的,城市中的厕所又少又脏,农村的厕所就更不用提了,一个简易的,随便用点砖头或者玉米秸围成的,就算厕所了,个子稍高些的人都要猫着腰才能进去,而进去后的情景。。。脚就不知道踩哪儿才好…”

    “你这种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会上那种简陋的厕所呢?”贝贝回到屋子边推开了房门,坐到火炕上,继续着和肇凤的话题。

    肇凤也在火炕上坐了下来:“什么大户人家啊?我以前家里很穷的,我的学生时代是在深山林场渡过的,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学校的厕所是一个挺大的半露天厕所,全部都是用木板搭建而成。”

    肇凤似乎陷入了童年的记忆中:“厕所的后面是一片又深又大的洼地,距离厕所有四五米高,所以多少年来也不用打扫厕所,也不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厕所已经用多少年了,只知道当时已是破旧不堪、摇摇欲坠了。”

    “而厕所蹲坑的木板都烂了,我们每次去只好小心翼翼地先站稳了,然后再慢慢地蹲下来,唯恐稍有不慎掉下去,即使不被臭死也会被淹死。”

    “看来你没有被淹死…”贝贝听肇凤这么描述,然后想象了一下那种情景,确实有些碜人。

    肇凤笑了笑:“那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男女厕所之间的木板也已经露出了几道缝隙,常常有好奇的男生趁着女厕所人少的时候,趴在缝里偷窥,所以我们都是趁着下课人多的时候去。”

    “是吗?有这么变态的人?”贝贝撇了撇嘴,很假正经地对这种行为表示了鄙视,心里却暗暗在想,人多不是更壮观?一眼望过去,一大排可爱的小pp…想起来就让人心跳加快,可惜自己没见过这种美景。

    “变态称不上,他们可能只是好奇吧,不过弄得人家挺不好意思的,谁喜欢那种时候被人看啊?”肇凤看来挺宽容的,也许东北女孩儿天生对色狼男生就比较宽容一些。

    “那倒也是,男生天生就比女生好奇心要强一些。”贝贝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脑海里继续晃动着一排一排的小pp,唉…没看到,可惜了可惜了。

    “我们那时候女厕所的前面是一片松树林,附近人家养的j经常在里面找食物吃,偶尔还会在草丛里下蛋,所以厕所人多需要排队等侯时,我们就去松树林里找j蛋。”

    肇凤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在这种温暖的火炕上,聊天的时候,人特别容易回忆过去:“有一次,我还真幸运地找到了两个,可惜时间太长已经变质了,但从此好像尝到了甜头一样,以后上厕所的时候,我们就去松树林里转悠,那应该叫‘守j待蛋’吧!”

    肇凤说着就笑了起来,不过贝贝对她前面说的偷看一排小pp的事情更感兴趣,他把话题又引了回去:“你上学期间,就一直用的是那种厕所啊?那条件也确实太差了些…”

    “也不是一直那样,后来学校新建搬迁了校址,厕所当然也改善了,全部是崭新的木板,全封闭的建造,而且蹲坑也很矮,没有那么吓人了。”

    “上初三的时候,我们每天都骑单车去一所十几里路远的学校上学,那所学校很大,从小学到高中,还云集了来自各个林场的初高中学生,所以学校的厕所也很大,在男女厕所中间还专门为女教师设立了一个小厕所。”

    “那时去厕所基本上不用排什么队,虽然厕所的下面是一片很大很低的沼泽地,距离厕所有五六米深,但却一点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因为厕所的木板不仅结实而且蹲坑的地方也不大,设计的很合理。”

    “新修的厕所,男生再想偷窥就不那么容易了吧?”贝贝又把话题扯了回去,说完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肇凤不会发现自己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感兴趣吧?

    “嗯…”肇凤好象没多想什么,只是随意地和贝贝继续聊着:“那里让人感觉安全多了,男生想看也看不到了,不象原来那个厕所,一方面怕掉下去,另一方面还总担心有男生在那里偷看,每次上个厕所弄得象打仗一样手忙脚乱。”

    贝贝不由得替那些男生感到可惜,那么好的观景台被拆了,想来他们当时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如果是自己,一定会想办法在新厕所的木板上再钻出几个d来,人民群众的智慧总是无穷尽的嘛,世界也是因为懒人和色狼的存在,而不断地前进和发展着。

    “只有一点很不好…”肇凤笑了笑,怪怪地看了贝贝一眼:“我们上初三的女孩子,都有了不方便的那几天,每当那时候,常常会遇到一些一二年级的小孩子,用很好奇地眼神看着我们,甚至她明明可以走了,那时候也忘记了,可能是想知道我们到底在干什么,所以站在那儿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弄的我们很难堪…”

    “哈哈…”贝贝笑了起来,他能想象得到那种情景,肯定很有趣。

    “后来我们就偷偷地跑到女教师厕所去解决,学校开大会明文规定,不许女学生去女教师厕所,但我们平时是不会去的,只有那几天才去,有时遇到女老师,也有些尴尬,就不好意思地笑笑,害羞地赶紧低下头,好在女老师们也都挺善解人意的,她们通常也心知肚明地跟我们友好的笑笑,也不说话,更不会去找校长打小报告。”

    “你们那时候家里的厕所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和院子里的那个两面墙的差不多?”贝贝没想到出去了一趟,现在两人居然在火炕上谈起了东北的厕所文化和变迁。

    肇凤又回想了一会儿:“那时候家里的厕所与学校的厕所就有很大的差别了,各家各户都有一个盖的像小楼一样的厕所,我们也把它叫‘茅楼’,印象最深的还是在冬天的时候,因为气温寒冷,个人家的厕所距离地面只有三十公分左右,那个之后,在下面都会冻成冰坨的,如果打扫不及时,蹲坑的时候,下面冻成的冰砣砣都要顶到pp了,呵呵,那时候我们家打扫厕所,都是我爸爸和大哥的事情。”

    “哈哈,还真是很有趣啊,在我们那里从来不会有这种事情。”贝贝不由得心生感概,z国就是大,从南到北,很多风俗民情都因为天气地域的原因而有所不同。

    “唉…别说了,现在虽然生活条件很好了,但是我睡着了想nn的时候,做梦还是会梦到初中时的那个厕所!你说现在好玩好看又好吃的东西那么多,我梦见什么不好呀,却偏偏总梦见那个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学校厕所,而且总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却怎么也不敢站上去。”

    “哈哈,幸亏不敢,真站上去了,你不是要n床了?”贝贝笑了起来。

    “才不会呢!”肇凤伸手打了贝贝一拳,现在已经很晚了,她却一点想回房的意思都没有,但又觉得继续呆在贝贝房里有些尴尬,不由得有些犹豫起来。

    “爸爸妈妈现在住在什么地方?经常回去看他们吗?”贝贝扯了些别的话题,想和肇凤聊聊她的家事,也许这样能和她显得更亲密一些。

    “他们都不在了…”肇凤眉头微微皱了皱。

    “哦…”贝贝有打自己嘴的冲动,以后这种问题还是不要随便问的好:“对不起…”

    “没事儿,过去几年了。”肇凤笑了笑,表示对贝贝问这种话并不是很在意:“现在就希望大哥和二哥不要再出什么事,他们是我仅有的亲人了。”

    “呵呵,以后掌门大哥也是你的亲人。”贝贝厚颜无耻地就想认亲了。

    “真的吗?”肇凤似乎显得比较高兴:“这可是掌门大哥你亲口说的哦。”

    “我发誓说到做到。”贝贝还是老样子,在女生面前发誓从来不经过脑子。

    “太好了,我又多了一个亲人。”肇凤神情有些羞涩地看了贝贝一眼,迅即又低下了头去。

    贝贝正思量着是不是借机拥她入怀,然后亲热一下,把两人的亲密关系确定下来,肇凤突然开口了:“太晚了,掌门大哥休息吧,打扰你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呵呵,很喜欢和你聊天,就算聊上一夜也无所谓啊。”贝贝只差对肇凤说,你就睡这儿得了,我们抱在一起继续聊。

    不过肇凤还是起身离去了,她的房间和贝贝的房间之间就隔着一个小厅,除了厅里有一道门之外,这两间偏房都只挂着张帘子而已,肇凤走到门边的时候回过头来和贝贝又打了声招呼:“掌门大哥,晚安!”

    “晚…安…”贝贝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不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肇凤出门之后,贝贝才感到很有些疲惫,身上白天摔了的地方还隐隐有些疼,只是刚才一直没怎么感觉到。

    。。。。。。。。。。。。。。。。。。。。。。。。。。。。。。。。。。。。

    山里的空气还真是清新,早上起来到屋外走走,多做几次深呼吸,有一种无比的清新感,第二天贝贝和肇凤准备离开的时候,老乡还特意用对待家人的习俗包了饺子为两人送行,和肇凤一起吃着热腾腾的东北饺,听着她那可爱的东北口音,贝贝心里也感觉热呼呼的。

    “…梦中冷却的往事,真的真的无法忘记,雪花飘飞的村庄模糊又清晰,感谢那个岁月让我认识了你,从此爱就迷失在那片白桦林里…”回去的路上,肇凤望着车窗外轻轻地唱了起来,偶尔回望贝贝的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温柔。

    运筹帷幄

    卫精在jl市里守了两天,但肇家军连个人影也没见到,属下情绪慢慢沸腾起来,很多人在私底下议论着:“卫老大真是怕死,肇丫头就只剩几百人了,就是不肯出击!”

    这些话当然很快就传到了卫精的耳朵里,他不是不想出击,前期和肇凤的交手,虽然节节胜利,但消耗也很大,现在占的地盘大了,人员也比较分散,拿下城不是不可能,但那里比较造近l省的地盘,肇宏手下万余人一直固守着整个l省没有动,在h省没有完全拿下来,现有的堂口没有整固之前,卫精并不想冒险一击。

    不过第一晚损失近千人,而且还有几百人被俘虏,而他却在jl市内死守了两天,也没有捉到对方半个人影,确实让他脸上很没有面子,第四天又下了一天的雪,晚上雪下得比白天还大,兄弟们的抱怨声大了之后,卫精眼见继续这样守下去也没有意义,只好把人全部收了回去,让兄弟们回到据点烤火,但层层下令,不许喝酒,有事情发生,无论大小,必须上报。

    底下的兄弟对卫精这么小心的作法越来越不满,对他所说的不许喝酒、大事小事必须上报更是听得耳朵也起了茧。

    创世纪会馆内的头目是一个叫傅毅的人,贝贝首夜s扰战俘虏的三百人众就是他的手下,当晚大败之后,他被卫精骂了一顿,但是他心里认为是卫精指挥失当才导致的当晚的大败,不过卫精却把他当替罪羊给报了上去,这两天他心中一直不爽,虽然上面最后考虑到用人之机,只给了他一个记过的处分,但他还是很有些郁闷,这两日一直酒不离口,卫精发出禁酒的号令,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卫精又又在针对他,当下气得直拍桌子。

    属下几个私党心腹颇有些替傅毅不服的,在他耳边叨叨咕咕:“不是我们傅大,他卫精哪里能进得了jl市?有了功就是他的,出了错就是我们傅大的,实在是太可恨了!”

    傅毅虽然心中恼恨,但能当上今天的小头目,以后好歹再努力一把,也能在某个底下的市里混个小堂口的堂主,到时候可以不再受卫精这窝囊气,便也忍下了,反而开导部下要服从卫大领导的安排。

    不过就在今天晚上,jl市路口的防卫撤消之后,傅毅手下被俘的十几名弟兄从肇凤手底下逃了回来,回到创世纪之后,向傅毅哭诉了一番在肇凤营中受到的虐待,而且还有两百多兄弟仍然在那里受苦,原本以为卫精会派人去救,哪曾想一直都没有音信,这次拼死才逃了出来。

    傅毅听到手下兄弟的哭诉心中当然也非常难受,自从他两百兄弟被杀,三百兄弟被俘,他多次向卫精提出要出去营救,但都被否决了,卫精不许任何人出战,当然也不会让傅毅去营救他那被俘的三百弟兄。

    傅毅很详细地问了问那十几名逃回来的弟兄,这才知道原本他们被关在市郊山脚下的一个矿场里,每天只有稀得见不着米的粥喝,却要被着做苦力,而且那个矿场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把守,一共也就二十个守卫,二十把枪,只是手无寸铁的兄弟根本不敢反抗,而他们这十几个人是挖了两天的密道,才从他们住的地方逃出来的。

    “靠!他们居然把人关在那里!”傅毅手下一名亲信叫喊了起来:“距离他们现在驻守的xx村差不多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把兄弟们救出来吧,老大!他们在里面太苦了!”又有人叫了起来。

    “是啊!里面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逃回来的人把在里面受到的虐待扩大了十倍,用以引起其他兄弟的同情和关注。

    “还是请示了卫总管之后,再做打算吧。”傅毅手底下另一名心腹建议了一句,不过他的话立刻被其他人打断了。

    “请示他有个p用!他就是个乌龟!”

    “几次要打出去,都是被他阻止了,听人说那个肇丫头都和小情人滑雪去了!卫老大却让我们大半夜守在路口,冻都要冻死了!”

    “傅大,三百被俘的兄弟都还等着在啊!”

    “傅大…”

    傅毅本来酒就有点喝多了,他一下子回想起了卫精上次对他的陷害,气愤之余,也仔细分析了一下,要知道出来混的,主要是靠手底下的兄弟捧场,三百兄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就是因为卫精指挥失当,让那五百兄弟落入敌人设下的圈套,让自己白白承受了那么大的损失!而且因为损失了这五百兄弟,自己在青和会的地位也下滑到‘新鲜人类’的下面。

    反复思索之后,傅毅决定悄悄带着五百人出城,留下两百人看守据点,把那在百被俘的兄弟救回来,救回来一方面重新巩固自己在jl市的人数优势,另一方面也向上面证明卫精的一味防守jl市的策略有多么可笑!

    为了以防万一,傅毅派出了两拨兄弟前去矿场和肇凤驻地附近进行打探,确认对方没有对矿场进行设伏,另一方面整装待发,外面的消息一旦传回来,就去劫了矿场。

    回来的消息很有些让傅毅惊喜,肇家军x村驻地岗哨林立,从很远就能看到里面人声鼎沸,灯火辉煌,里面驻守的人少说也有一千余人,而矿场那边除了逃回来的兄弟们说的那二十名岗哨之外,甚至附近很远的地方都空无一人。

    “妈的!卫精这个王八蛋让我们龟缩在这里,害惨了我那三百名兄弟!”傅毅把手上的杯子往地上狠狠一摔,一手揣了把ak,一手揣了把大刀:“兄弟们!跟我去救人!”

    五百人悄悄地出了创世纪,很快出了jl城,一路向山脚下的矿场冲杀了过去。

    傅毅对打野战还是很有心得的,五百人的大队出了城,他处处留心在意,虽然前面的侦察说肇凤大军仍在驻地未动,但他仍然派出百余人在前面进行扇形侦察,确保没有任何伏击。

    不过因为救人心切,尽管是在雪地之中,傅毅行军速度还是保持得很快,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大约快到凌晨四点钟的时候,他的五百人大军已经杀到了矿场附近,路上安静得出奇,除了自己那五百名兄弟脚踩在雪地上的声音,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这么冷的天,大半夜又下着雪,除了这些人,估计不会有人愿意出门。

    矿场的入口是一个几十米宽,近百米深的狭口,傅毅走到这里的时候不禁有些犹豫,这种地势如果遇到伏击是很危险的,虽然从肇家军驻地附近传回的情报显示肇家军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下半夜甚至都已经休息了,傅毅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安,他留了一百人守在矿场外围,以防有人围困住这个入口,其余四百人向矿场冲了进去,准备一举解救被俘的三百名兄弟。

    矿场附近果然遭遇了零星的抵抗,听枪声确实只有二十人左右,在四百余人两百多支ak和十几管肩扛火箭筒的火力压制下,那二十人很快就放弃抵抗,逃向了后山。

    矿场内发出了一阵阵哭泣哀嚎之声,显然是被困的兄弟们听到了枪声,知道他们来救自己了,傅毅心中激动,大喊了一声:“兄弟们!我来救你们来了!”喊完傅毅就率队冲进了矿场。

    面对他们的,是黑暗中他‘被俘的兄弟们’一个个黑dd的枪口,还有埋伏在山腰的几十挺机枪,几乎在一瞬间,傅毅和他身边率先冲入矿场的近百名兄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倒下了,剩余的三百人开始冲着黑暗处胡乱s击,而矿场里两百余名肇家军在几十挺机枪的掩护下,一举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