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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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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贝贝看见吴努他们吃得挺香,忍不住也用手抓了几片放进嘴里,酸辣奇香,有点像江浙一带的雪里蕻,贝贝一吃就不能放口了,他大吃特吃不说,还极力怂恿田妮去吃,田妮本就喜酸辣,尝过之后也说好吃好吃。

    寨主把一条黑黢黢的r干放到火塘的柴灰里烤,边烤边用木棒敲打,女人取一砣石灰加少许水化成浆,倒入翻滚的黑色粘y,用竹g搅拌,黑糊凝结成褐色的块,散发愈来愈浓的不能简单用香或臭定义的怪味。

    闻起来应该有点儿像腐烂的木本夜来香,很令人反胃,贝贝无法准确形容这种气味,只是觉得头痛欲裂,食道热辣辣的,周身血y咆哮奔流,田妮也嚷着心翻想呕吐。

    贝贝似乎明白过来,这种感觉并不是气味惹的祸,他警觉地指着乌黑盆里的凉菜问吴努:“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吴努笑了起来:“虽然好吃,但你们不要吃那么多啊…这可是大烟…”

    啊!?贝贝脸色大变,田妮似处有些恼了。

    吴努做个鬼脸:“大烟花,没事的,这东西不上瘾,我让你们少吃点,是想让你们省点肚子,寨主烤着松鼠干巴呢。”

    贝贝缓过气之后皱起了眉头:“大烟花有没有毒,怎么觉得很不舒服?”

    “我也不舒服,吴努,你敢害我,小心我不饶你!”田妮开始恐吓吴努了。

    吴努见田妮生气,连忙笑着解释了一下:“你们不要大惊小怪,这凉菜叫‘沙米’,罂粟花用开水焯了之后,拌盐巴、辣椒、酸笋、茴香腌制出来的…就象你们吃过的大烟苗、大烟籽一样,是当地百姓的寻常食物,大肚婆专爱吃它,吃了几辈子没有听说上瘾的,你们不舒服,恐怕是闻不惯熬大烟的气味吧?”

    寨主与女人大汗淋漓地将锅里的东西倾在一块土布上过滤,过滤后的膏状物兜在布里,麻线扎紧,搬块山石压在上面,挤压出暗色的渍水淌到贝贝的脚边,贝贝避瘟疫似的挪开了脚。

    寨主大功告成似的指着那包东西高兴地说:“禅杜、禅杜!”

    叮铛声声响,由远而近,一个肩扛编织袋背竹篓的硕实女人踩着清脆的银铃声,撞门而入。

    这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山女,暗红紧绷的土布衣裙,左脚踝套有小铃铛的银圈,右手臂套同样的银圈,肥厚的赤脚板,一走动就发出好听的银铃叮当声。

    她的金红双颊是太阳染色,弯眉大眼流动鲜活,乌黑长发青藤缠束,蓝花花的文身闪跳跃眼,山野女人充沛的生命力,让光线暗淡空气污浊的茅屋顿时明亮清新起来,贝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结果大腿上被田妮狠狠地揪了一下,不过他没敢叫出声来。

    山女笑嘻嘻地把肩上的袋子和竹篓放到了寨主的跟前,竹篓里装着香烟、可乐、盐巴、丝线、钢精锅、洗衣粉、一块肥猪r和几件呢绒衣。

    她扯开编织袋,露出白花花的米,得意地捧起一把米粒任其从指缝流泻下去,随后又从怀里掏出大沓花花绿绿的缅币,对寨主夫妻扬了扬,然后又跑到晒台对着太阳晃了晃,叽叽喳喳说着,咯咯地笑着,乐癫癫的手足银铃欢快地响着。

    寨主眉开眼笑,他的婆娘也高兴地露出了槟榔染黑的牙齿,寨主象个大猩猩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胸,然后把年轻女人拉到身边,亲昵地猛拍她结实的p股、丰满的和圆滚滚的腰身。

    粗粝的巴掌拍在女人青春活力的身体上,像敲在弹簧上弹了回来。他得意地伸出两个指头,在贝贝等人的眼前晃来晃去,意思是表明他有两个婆娘。

    贝贝撇了撇嘴,他老婆比那寨主要多多了,只是没带在身边罢了,为了证实这一点,贝贝伸出手准备在田妮的p股和胸上拍上一拍,结果还没出手就撞到田妮那恶狠狠的目光,似乎她已猜出了贝贝想干什么,两根罪恶的手指也呈钳状向贝贝刚才被揪疼的大腿伸了过去,贝贝吓得连忙缩回了手。

    吴努和那寨主聊过之后向贝贝和田妮解释了一下,原来那年轻的山女是更偏僻的大山里贫穷人家的姑娘,今年十八岁。一年前寨主用一拽熟鸦片膏换来做二老婆的,现已怀孕,才从大烟会赶集回来。

    她怀孕有五六个月了吧?还翻山越岭赶烟会,背负那么重的东西,也没有任何不适…这男人,让女人这么辛苦…贝贝不由得撇了撇嘴,女人天生就应该被疼的,这些女人生的不是地方啊!

    不过看着空荡荡的茅屋、犷悍的赤背汉、蓬头垢面的大老婆、鲜活野性的小老婆,贝贝心中还是暗暗称奇。

    以前他总认为,娶小老婆的男人,不是骄奢y逸的富翁,就是有权势的军人或富甲一方的官吏,起码家道殷实吃饱穿暖的才能考虑。

    眼前这个家徒四壁、衣不蔽体的小山寨主,也能享齐人之福,真开了眼界,而且还是合法的,两个老婆似乎互不排斥,自己辛辛苦苦弄那么大一个水寨,虽然把她们关进去了,但还有很多不肯进去,进去的还不知道哪一天就跑了,唉!自己说起来还不如这个小寨主呢!

    说起来这个小寨主还是很有头脑的,一拽烟换个年轻力壮的劳动力,白天干活,晚上陪他睡觉,为他传宗接代,既产生经济利益又是性伙伴还能生殖繁衍,挺合算,而且看样子,那个淳朴的山女好象非常感激这寨主改变了她穷困的命运呢,看她那么开心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寨主身手敏捷地将过滤压榨汁水后的烟膏用手搓成j蛋大小,用芭蕉叶一包一包地裹起放到土罐里,又用搓烟团的手从火塘里刨出烘烤的松鼠干巴用木棒捶打。

    焦黄的小动物r散发香喷喷的气味,在这该吃午饭的时候,强烈地刺激着众人的食欲。

    捶松的松鼠r撕成小条丢到了竹篾盘里,然后由那个大婆娘捧到了众人面前,吴努和苏胡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贝贝尝了之后觉得味道很好,便一边大吃一边递给田妮一些,田妮本来想尝尝,但一想到黑亮眼睛蓬松大尾巴的可爱小松鼠被做成了r干,怜悯之情一起,食欲便没有了,贝贝见她不吃,便自己塞到嘴巴里全吃了。

    寨主的大老婆把磨细的食末塞进孩子的嘴里,笑嘻嘻地逗弄着孩子,二老婆急不可耐地把田妮送的鲜艳头饰戴到乌黑的长发上,没受化妆品污染过的脸蛋儿光滑润泽,她无拘无束伸手抓放在贝贝们面前的渍罂粟花、烤松鼠r,大撮大撮地往嘴里塞,沾满辣椒的厚嘴唇鲜艳得像野莓子,热乎乎地笑。

    偶尔抓过一听可乐,咕嘟咕嘟地往灌,恣意尽性地跺着脚,发出‘吁吁吁’的声音应和着银铃混响,短小衣裙遮不住刺满青花溜圆的腰腹,肚脐眼滞留黑色的污垢,水汪汪的眼睛牢牢地粘住英武的贝贝。

    田妮一眼望过去,发现贝贝居然正和她四目相对眉目传情,一时间心中又火大了,你这个死贝贝,泡妞也讲点品味行不?这样的…你还能看得如此专注…真服了你!

    寨主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开心地大口喝着水酒,撕嚼着松鼠干巴,说到为他一家带来欢乐的罂粟,好像不是在谈论万恶之源的毒品,而是在谈论大白菜的收成好坏。

    他麻利地撕开二老婆烟会交易得到的三五牌香烟,慷慨地发给吴努和苏胡还有贝贝一人一根,从火塘抽出一根燃柴,点着了香烟,享受地喷着烟气,眯缝眼睛看着两个老婆,黪黑的脸露出满足的笑,贝贝虽然不抽烟,不过也没有拒绝。

    春天是金三角罂粟收获的季节,是烟农一年辛劳得到报酬的时候,寨主与大老婆在家收割、煮烟膏,小老婆带上烟膏到烟会交易,换回生活必需品附带点奢侈品,全家洋溢着过节的气氛。

    贝贝记下了2008奥运年的春天,他和田妮贸然闯进了金三角一个小山寨寨主的茅屋,珍贵的柚木烧火塘,火塘上熬着大烟膏,火塘里烤着松鼠干巴,寨主以酒当水,用大烟籽、大烟花招待他们。

    他们全家的粮食和生活用品是用鸦片膏换来的。小山寨主与两个老婆、两个孩子过着简单粗糙的生活,但却快乐满足,贝贝甚至有些嫉妒他了。

    “像他们这样生活,我一天都过不下去。”出了寨主家门田妮撇了撇嘴。

    “是吗?我看他们对自己的生活状态似乎很满意。”贝贝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你不会是看上他的两个老婆了吧?贝贝你什么眼光啊?我真受不了你了!”田妮对贝贝刚才的表现有点欲哭无泪。

    “她们挺质朴的,也很可爱。”贝贝颇有些不以为然:“比w城的女生可爱多了。”

    “哼!”田妮把头转了过去,气哼哼地走到了前面。

    “富裕和贫困是完全取决于个人的看法,是好是坏全凭个人的感觉,满足是富裕的标记,对自己满意的人才会高兴,而不是取决于别人对你满意。”贝贝在田妮背后向她讲禅一样地说着,不过田妮对贝贝的这些话并不感兴趣。

    越野车被太阳烤得热烘烘的,吴努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向贝贝和田妮解说着:“这个寨主啊,以前是跑马帮的,身上起码有几条人命扛着,挣了点钱跑到小山寨过日子,虽说他上了膛的枪就挂在里屋墙上,不过我们镇得住他,这附近没有人不知道xx山庄的名头。”

    贝贝倒也不觉得奇怪,有杀人越货背景的小山寨主,像个简单淳朴的山民在破茅屋里倾其所有招待贝贝和田妮,这就是金三角,也许寨主是个很凶残的人,但看起来却又那么纯朴的一个山民。

    车子驶过了几片栗树林,涉过几处草一般碧绿、油一样闪光的山涧激流,再驶过一片满目疮痍像只老癞皮狗的土地,上坡下坡,在一个清幽峡谷的转弯处,吴努突然停车大叫了一声:“快看、快看,吃土的女人,快拿相机下车!”

    贝贝和田妮尚未转过神,就看见一个白毛巾包头短衣短裤的女子,箭一般掠过汽车纵下公路右边山涧,像灵巧的猴子三蹦两跳闪进丛林。

    “是野人吗?”田妮好奇地问了一句。

    “不是…你们不是要了解金三角的奇风异俗吗?下次动作要快点了…”吴努有些遗憾地指着女子跑掉的方向:“飞跑躲藏的那个女人是金三角特有的嗜土族,喜欢吃土,但可不是什么土都食,只有他们的族人才知哪些土可以吃。”

    路边的土埂被刨了个大坑,表皮是红土,纵深有些发白的粘土,很象w城附近的观音土。

    慌乱逃窜的食土女人没来得及带走小锄头、小铁铲和她半箩已捏成枣子大小的白粘土,全都丢在了坑前。

    田妮取出相机对着那堆土和竹箩进行着拍照,贝贝很好奇地捡了一团白粘土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淡淡的碱味,他试图拿到嘴边尝尝味道,急得苏胡在车里用不流利的汉语大叫起来:“不能吃!不能吃!”

    上车贝贝才被告知,只有嗜土族人才能吃这种土,其他的人吃了会被涨死的,贝贝撇了撇嘴,认为他们是危言耸听,他用手把这些土搓成细末,抛撒到了车外,但没想到手掌滋滋刺痛,竟然变得有些红肿。

    怪事!难道贝贝的手比嗜土族那女人的消化器官还要娇嫩?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汽车在漫漫的山道间行驶,依然是绵绵青山夹杂着稀稀拉拉的罂粟地,空气中充满了未燃尽的汽油和灰尘的味道。

    突然左边的树林象坍塌了下去一般,道路转进一个豁口,车子下了个大斜坡之后开始不断往下打滑,快到坡脚,前方突然现出车水马龙和一片亮晃晃的锌皮房,路旁到处都是卖低劣日用品的摊位。

    开车的,赶骡马的,背着大篓小箩的,拎着大包小包的,裹在飞扬的尘土里,这倒是件让贝贝很奇怪的事情,因为他们的汽车在丛山峻岭穿行已有多时了,人稀车罕,但现在却突然出现一个人头攒动、车马喧腾的集市。

    云集的锌皮房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犹如海市蜃楼晃着眼,显得既神奇又荒诞。

    吴努只想把贝贝和田妮尽快送到将军那里去,所以很不耐烦地鸣着喇叭驶入集市拥挤的人丛,试图让他们让出路来,苏胡的脸上y云密布,很警惕地看着四周,如临大敌一般,不过贝贝并不清楚苏胡为什么这么紧张。

    看不出国籍身份的人行色匆匆,人群中混杂着暗藏武器的散兵游勇,有些人在路旁屋檐下躲避火辣辣的太阳,贝贝和田妮的越野车被彻底塞死在这里了。

    “这是什么地方?”贝贝问吴努。

    吴努低声回了一句:“赶集。”

    听说赶集,田妮精神为之一振,她提议要下车逛市场。不料被苏胡一口回绝了。

    在新地方旅行逛大街,品尝当地美味,淘特色工艺品,领略异域风情,是田妮最心仪之事,她附到了贝贝的耳边,想拉一个同盟兼保镖一起下车:“这集市好多美女啊,你不下去看看?”

    神秘女子

    贝贝见胡努紧张的模样儿,知道下面可能不安全,但拗不过田妮,只得配合着她取出相机,又从行囊掏出一打胶卷塞进口袋,田妮大嚷着车里闷、喝水多、要上厕所,贝贝装作无奈地陪着她走了下去,苏胡也只好背着枪跟了下去。

    众人徒步走过市场,吴努则开车穿过拥挤的人群,在集市那头等着他们。

    田妮从包包里取出为防紫外线准备的宽大丝巾,搭在太阳帽上,将头脸蒙住,只剩眼睛骨碌碌转,就像中东地区的女子,三人被人流拥着往前走,就象山溪中被潮流卷起的一捆树枝。

    苏胡背着带红外线瞄准器的小口径步枪,不离两人左右,贝贝身上其实暗藏了一把手枪,为了田妮的安全,他的精神也高度集中起来。

    田妮边走边拍照,有人侧目而视,也有形迹可疑的人暗暗跟踪着,贝贝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有剽悍机警的贝贝做保镖,田妮怡然自得地游逛,可能苏胡还以为是他的保护让田妮如此悠闲呢。

    倾斜的坡地是卖吃食的地方,聚集了不少赶街的山民蹲在泥地上吃喝,三脚灶上的行军锅里翻滚着奶白色的牛扒糊,香气扑鼻。

    山民用小额缅币买得一大碗牛r汤,撒上香菜辣椒,下着自家带的糯米粑粑稀里哗啦吃得一头油汗,田妮感兴趣地凑到摊前,看到小贩用油腻抹布草草擦拭脏碗,就盛牛r汤给下一个人,立刻打消了尝一碗的念头,看来下次出门要想品尝美味,还是自备一个碗的好。

    有几个巴基斯坦人表演似的在做甩手粑粑,面团犹如一块橡皮粘在他们手上甩过去弹回来,变戏法似的成了一张张荷叶大小的饼,和上j蛋、香蕉、大勺蜂蜜,放到平底锅用奶油煎,甜香诱人。

    圆柱形的煎饼炉壁,紧贴许多黑皮肤的小孩子,就象苍蝇一般贴在蜜罐上,见到贝贝经过,‘哈罗,哈罗’地向众人挥挥手。

    街子中段有家餐馆,里面座无虚席,不得不在靠窗的地方又摆一些独脚小圆桌,两位打扮俗丽的女招待,脸蛋儿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在厨房和餐厅之间穿梭,手臂上滴答着褐色的汤汁。

    餐馆的客人是一些远道来的外乡人,军服、便服、带枪的,脸色y沉,窃窃私语,暗藏玄机。

    摊贩们有的扯起白布棚遮着太阳,有些在大太阳下晒得冒油汗,所卖商品从脸盆、拖鞋、煤油灯、婴儿奶嘴到泰国面霜、美国香烟、法国葡萄酒、日本录音机,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火辣辣的太阳在头顶燃烧,田妮拍照的咔嚓声在耳边回响,贝贝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出,再加上从东北寒冷之地直飞w城,又来到这里,气温倒差还不是很适应,搞得他是头昏脑涨,心神不宁。

    虽然如此,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也不敢放过眼睛所能及的一切,急切地寻找着暗藏的危险,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在寻找什么。

    嘈杂声像溪水一般涌流街上,让你觉得好象溺入了水中,耳朵中全灌满了水,贝贝四处张望着,心脏狂跳,好像要与魔鬼撒旦狭路相逢了一般,他再次摸了摸腰间的枪,是不是因为刚刚经过大战,又不停地四处跑导致神经有些过敏?潜在的危险,危险到底在哪里?贝贝从一个人的脸望向另一个人,不得已,他取出了一顶帽子和墨镜遮住了自己的脸。

    有了墨镜的遮挡,空气似乎冷了许多,贝贝再次转身,刚好看到一辆灰白的丰田皮卡车,被拥挤的人群塞住了,汽车货箱上站着三个男人,神情中淡然隐着专注,正中那个肩膀搭件外衣平头男子的眼光与贝贝瞬间碰撞,然后移开,他肯定不是当地人…是这个人让贝贝焦虑不安吗?似乎又不太象,那是什么呢?贝贝从不质疑自己的危险直觉,他必须继续寻找,否则就要当机立断带田妮离开这里。

    贝贝突然嗅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那是一种令人眩晕、令人窒息、j诈的香,贝贝跟着兴奋的田妮走到被一个接一个地摊阻塞的更加拥挤的地方,遍地的甘蔗渣、芭蕉叶、饮料瓶裹着褐色泥土,一团团血样的槟榔渍刺人眼目。

    似乎这肮脏的环境潜伏着y谋,仿佛这条窄小的街道通往地狱,田妮丝毫没感觉到贝贝的异常,仍然固执地往前一路走一路拍着照。

    摊主全是女人,佩戴鲜艳夺目的宝石首饰,金黄脸蛋挂着奇妙的笑容,棕色手臂文着怪异的图案,犹如一群酋长的女儿。她们席地而坐,缅币、人民币、美元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