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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拧,再取西班牙的柠檬,或者是南部西班牙和摩洛哥的橙,在新鲜的时候去皮,用雪树原汁浸够两个月。”

    我这就是卖弄!呵呵,就卖弄怎么了!我没上多长时间学,可并不代表我没读过多少书,以及,毕竟,曾经我也是完全奢侈享受的一员,什么可以不会,吃喝玩乐应该全会,只是,我和慕夜算乖,没有奢侈成为纨绔败家子。在慕夜母亲没有去世前,我和慕夜的童年一直生活在纽约上东区,这个邮政区号10021的地方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权力、社会地位的体现,当然,更是奢华生活的最高集结地。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该品味上的也都品位上了。

    “刚才那位哥哥说好酒要藏,其实,也只有两种人有这样幸福的烦恼,一是威尼斯商人,因为他们的酒度数高,不容易变坏。二就是隐修院的院长,他们有靠近莱茵河畔凉爽的地窖。其他人都是买了就喝,用经济术语就叫价值交换了使用价值,我们也不用费心去藏了,要藏就要趁它还没交换前。当然酒一时喝不完也是麻烦,要解决也简单,邀上三五好友,把酒言欢,这酒不就喝完了嘛。李白那首《将进酒》中描写的场面是最让人神往的: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我们现在不就是这样。”

    我还轻松地耸耸肩,大气地拍了拍身边胡小让的腿,这个动作豪气里带着亲昵,“小让,今天既然都是知己,不如就开瓶chandonnay(莎当妮),把酒言欢嘛,”

    小让同志微笑着点头,那眼睛里的激赏兴味儿一点儿也不掩饰,再看同学们,——呵呵,我就不说他们的表情来增加我的得意咯,

    酒上来时,小让同志在我耳边说,“你到会点最贵的,”

    我一挑眉,转过头对着他,两个人唇都快碰到一块儿了,却说,“您要嫌贵,就在我那八千块里扣,这顿,本小姐满请!”神态得意地——当然,也许在外人眼里,那就是挑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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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的时间里,你就要学会“收”了,也就是收敛,象个优雅的女子,享受别人的嫉妒,欣赏别人的眼红。这就是“气人”的最高境界:他人再百般挑衅你,你一概不理之。他(她)会气地吐血。有时候,你就要做那只苍蝇,恶心死人不偿命!

    当然,这没电视里演的“争风吃醋”场面那样飚悍,事实,人家到底是一帮高才生,特别是梅芮,此后,她一直淡淡带着微笑,听她的同学说话,她适时谈谈自己的想法,只是,明显的一点,不搭理胡小让就是了。最后这次聚会非常“平淡”地结束了。

    人都走光了,胡小让还不走,他摊在沙发椅背上,松了松衬衫扣子,眯眼微笑望着我,

    “不错儿,表扬一次,小妹妹是要现金还是卡里过账,”

    我也学着他摊进他对面的椅背,一副吊儿郎当,“我们穷人哪来的卡,现金实惠!”华人论坛胡小让坐起身拿起一支烟叼上,这模样十足浪荡子,“紫上,咱们现在玩个游戏好不好,”

    我确实愣了下,什么游戏,我可没打算和他再有牵扯,

    他见我的样子连忙举起双手,还叼着烟,“想单纯点儿,就现在,就这儿,我们玩儿个游戏,在美国有个儿童游戏叫‘othe ray i’————”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点头,“哦哦,知道知道,你现在想和我玩这?”

    美国有个儿童游戏叫“other ay i—”当大家提出“妈妈,请允许我————”(如,前进几大步)的要求时,唯有扮other的那位有权发号施令:同意、反驳、更改,最后谁先到达other身边谁就是赢家,成为下一回合的other。身为other,可以福惠全体笼络人心,任由大家你推我挤地簇拥争宠;也可以捣蛋阻挠炫耀权威,比如,明明要求前进,却被指使着只能倒退,越走越远,或者扮青蛙跳、学狗爬,出尽洋相,娱乐性十足。

    well,典型的生养管教c纵控。他想现在和我玩这?

    我觉得说不玩丢面子,就说,“你刚才怎么不说玩这,这游戏要人多好玩,”

    “我刚才忘了,”我觉得他就是个痞子赖皮,这种无油盐的理由他随嘴就能丢出,

    “好,你说这两个人怎么玩?”

    “很简单,”他来劲儿了,看,我就没看错,这就是个“玩字当头派”!他放下烟,“我们划拳,谁赢谁当‘other’,other叫干什么就得干什么,敢不敢玩儿!”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他耍我吧!叫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他要白睡我我也干?我肯定不干!

    我站起身颇为嫌恶地睨着他,“敢情你也太会占便宜了,就算想睡我也有个明码实价,你这么一游戏就忽悠过去了?别把婊子行当不当职业,”

    他也不生气,笑着吸了口,“妹子,太紧张了啊,这可不象你,哥哥不想上你,就是觉得妹妹是个人才,图个趣儿呗,咋啥事儿都扯那上面去了呢,别紧张,别紧张,坐下来,坐下来,”

    我想,这玩意儿绝对从来没有在刚才那梅芮面前露过这油痞子一面,这种典型轻浮油夸,京城公子哥儿们可是古来真传。

    我坐了下来,走了,就真小家子气了,我紫上又不是玩不起,再说,就算真整上了床,看谁折腾不死谁!

    我睨着他,“怎么个玩儿法,先划拳?”

    他笑笑地伸进一只拳头,我瞟他一眼,也伸进一只拳头,

    “八匹马!”

    “七个巧!”

    “一条龙!”

    “六六六!”

    第一盘,他赢了。

    我瞄着他,这时确实有点小紧张,这坏痞子笑地没好样儿,

    “别紧张,妹妹,我就想————”他故意放荡地瞟我一眼,“我就想听你叫叫床,你叫哇,”

    我怒了,敢情搁这等着呢,他就是蓄谋已久,这痞子还蛮较真咧,还在“叫床”上跟我绕?ww 愿赌服输,江湖道义!我紫上也不是小人。盯着他,我“叫”起来,那个嗲,那个浪,那个叫人想入非非,可,就盯着他,眼都不眨一下,要你听!要你听个够!

    期间,club的服务员进来一次,我气都没换,还在那哼哼,服务员儿脸都红了,我照样浪声浪气,其实,咱心里就一个意念:小王八,看老子下盘赢了怎么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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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俩好!”

    “四喜财!”

    “七个巧!”

    “五魁首!”

    又是他赢了!我暗自咬了咬牙,今天点儿背?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微笑,

    “不为难妹妹了,再学声猫发春吧,”

    我冷眼望着他一句废话也没有,张嘴就“喵喵”了两声,软腻地吓死人,

    “三星照!”

    “六六六!”

    “四喜财!”

    “八匹马!”

    好!好!好!终于让老娘翻身了!

    我优雅地收回拳,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胡先生,麻烦你站起来,”

    “干嘛,”

    他也不拖拉,微笑着懒懒起身, 我又点了点沙发旁空旷一点的位置,他也走了出来,

    “other要怎样就怎样?”我也站起来走近他,

    他无所谓地扬了扬眉头表示“当然”,我再次点点头,突然就冲上去膝盖一抬冲着他肚子就撞过去给他一拐子!

    注意!是肚子!我绝对攻击的是他的肚子!可————

    拜托!男人这个时候有太机敏的警惕性也不是好事哇,他本能往后一退,却还是不及我的野蛮,碰巧不巧吧,小娘子我攻击到他的命根子了!

    这下好,这下好,男人最薄弱的环节就是他们自以为神气的下t,所以你看男足球运动员在做人墙挡任意球时总下意识地捂着下身————胡小让同志那个开始惨叫,

    “你个婊子养的,你把老子————”他已经坐下去捂着自己的下身痛不欲生!

    我也慌了,他骂什么就紧他骂吧,这可咋办,我要这一拐真让他断子绝孙————我冷汗都开始往外冒了!

    “胡先生,胡先生,”我想去扶起他,他手一呼,“滚!”

    我气往上冒了一小下马上又灭了,他是真疼,看,疼地额头都渗汗了,又软软地凑过去,

    “胡先生,胡先生,我扶你坐沙发上先好不好,要不,让我看看,看看咋样————”我这是心虚,

    “你看抵个p用!”他吼我,我小媳妇样儿还是把他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躺着,我去解他的皮带,裤子,

    “轻儿点,轻儿点,”他直嚷,我连忙轻地不能再轻了,生怕把他那儿的小弟弟给碰着了,

    轻轻扒下他的内k————

    真的肿了点儿,我咬着唇直接想到的就是,这儿要是以后不举了可怎么办呐!

    “怎么样儿,怎么样儿,”他艰难地连忙起身也要看看自己怎么了。咳!男人其实都是很爱自己的,特别是对自己这尾巴已经到了敝帚自珍的境地,他们把自己的宝贝当作自己的生命支柱,那绝对是他们的能量核心。曾经就看过一个试验,说是同一个问题分别讯问20个男女,题目是:中国人有,欧美人也有;中国的一般较短,欧美的一般较长;和尚有,但是他们基本上不用。请你猜,那是什么东西?20个男人只有一个答案:yj。20个女人有超过一半的女性聪明地猜到了标准答案:姓名。从这里就可以昭示出男人多么在意他们的尾巴!

    咳,他看清他微肿的宝贝,又开始一顿痛骂。我愣愣地咬着唇象个知错要改的孩子望着他的宝贝默默悲哀:紫上,这下,咋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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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了,我只有跟他把裤子穿好送他回去了。

    他搭着我的肩夹着腿,人又要讲面子,走出去时还要表现自然,我揽着他的腰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儿,他妈的天知道他把大半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多吃力?!

    一路上他都虎着脸,肯定是不想和我说话,当然,我也肯定不想和他书话,人都愁死了,这男的要被我真搞废了,我还有好日子过?

    只能打的回去了。

    这小子住得还蛮有品味,可这个时候我压根儿也没心思去东看西看,连忙把他扶进去坐着,他坐下去又是疼得一颤,我也跟着一颤,吓得!

    “胡先生,要不你躺下去,说不定舒服点儿,”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

    “没洗我躺不下去!”

    得!这小爷儿还蛮有洁癖。我只有认命地问他,“你直接说要我怎么办,”

    “这还要我说!”他不耐烦地不得了,我好脾气地看了他许久,他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一幅难受地不得了样儿,

    再次叹口气,我袖子一卷,走进卫生间开始在浴缸里放水

    “好好,我伺候您洗,伺候您洗行不行,”

    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把装孙子进行到底,起码将后来他如果把翻脸升级,我还有软势力在前,

    我把头发束起扎得高高的,袖子也卷得高高的,先给他在外面把衣服脱光,然后扶着赤l的他慢慢走进卫生间,

    他妈的,老子现在脸呀,面子呀,都不要了,就伺候你个小王八行吗?!其实,我表面上温顺异常,心里肯定还是要腹诽他深重的!

    他又不能彻底坐进浴缸,就扶着他坐在边缘,还不能坐深怕碰着他的小弟弟,

    我象给个小孩子洗澡地给他一点点地洗一点点地冲,然后又一点点地给他擦干,又扶他回到床上,他头发是湿的,我跪在他身后给他擦干,又跟他把枕头调整好,让他慢慢躺下去,

    终于一切都搞完了,看着他依然红肿的小尾巴,我站在床边,“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去!”想也知道,男人好面子也受不了这打击,

    “那我去给你买点药擦擦?”

    他不做声了。我又跑下楼去给他买药。这算又彻底让我把脸丢尽了一次,你买药别人肯定要问你买治什么的药哇,我皱了皱眉头,“男的小弟弟受了伤的药,”“怎么伤的?”“撞伤的,”“那要去医院,”“就是肿了,”“哦,”那店员是位阿姨,她去拿药时直摇头,我真想跟她说,这受伤的是我儿子!

    回来又给他把药擦了,这擦药可擦得艰难,他这儿现在是最敏感的地方,你轻轻一碰,他就疼得龇牙咧嘴,我简直是翘着兰花指象雕艺术精品一样用食指给他轻轻地抹轻轻地抹,有时还吹。

    擦到一半时,我突然停下来望着他,“你有没有反应?”

    他一直深皱着眉头闭着眼,“疼成这样怎么有反应!”我又有些开始怕了,我这样摸他,还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只有疼,那就不是伤一点儿了,他要以后真不举————

    我难受地给他擦完药,又不敢走,就盘腿坐在他床下硬守了一晚上,还不是怕他半夜怎样。事实上是折腾了一晚上,他又是疼,又是想上厕所,又是口渴,可不能喝水啊,喝水就想撒n,他现在就要减少上厕所,我只好又用棉签沾水点在他的唇边————

    总之,硬是折腾了我一夜!

    这还不算完,余下几天,我干脆只能连学校这边都请了假,你不光他要照顾啊,还有藤丽呀,反正,我累地要死!

    这然,刚从藤丽那边回来我直接来了胡小让这里。他坐在床上正在无线上网,

    “你今天还疼不疼,”

    “恩,”他象个猪一样鼻子里哼了声也不答我,他这几天都一幅懒得搭理我的样儿,我把他伺候的这么好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让我看看,”

    我过去熟练地掀开被单凑近就看,其实,肿已经消了些,可还是有点充血的红,

    “你——”我碰了碰“小弟弟”抬头迟疑地问他,“我给你擦药你还是没反应?”这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恩,”他又哼了一声,

    我皱了皱眉头,凑近他小电脑桌前,“要不,你看点a片儿试试?”

    他的视线终于移到我脸上,我见他没作声连忙殷勤地去移动鼠标,嘴里还不停讨好地说,“看看看看,说不定有用,”手熟练地输地址找bt资源,

    “你对什么样儿的毛片儿有感觉?兽交?后门?捆绑?”我的手噼里叭啦只在键盘上敲,头都不侧一下地问,

    “你到对这挺熟,”好半天听他这么嘲讽地一说。这个问题,我不予回答。直接敲了个np捆绑强j,这刺激性该大了吧

    电脑里,r欲横流,我丝毫无心观看,就盯着他的小尾巴渴望奇迹,但,可惜————它抖都不抖一下!

    “你常看毛片儿?”他到问上我,

    “恩,”我此时哪有心思跟他聊这,也学着他象猪一样无精打采轻哼了声儿,

    “一个人看还是和别人一起看?”

    “恩,”我又哼了声儿,

    “你说话!”他狠狠推了我把,我立马瞪向他,他一幅了不起地望着我,我有什么法儿?立马又殃了下去,目光又回到他的小弟弟身上,悲切地说,

    “哪个女人喜欢和人一起看毛片儿的,特别是和男人,她要上床的那个男人,那绝对是深恶痛绝!这对女人来说是极大的冒犯,一男一女共同观看情色电影不发生点儿什么故事是不可能的,但是激情过后她依然会觉得受到了羞辱。首先,她要经历一个比较的过程。她会不自觉地和毛片儿里的女主角比较面貌身材皮肤以及某些特殊体质,然后她还要比较呻吟的声音、娴熟的技术和高难度的姿势,她会认为这是男人对她表示不满的隐晦表达,很容易就会感到自卑。即使她各方面都优于女主角,她依然会感觉恼火,那是因为她认为身边的男人不是完全被自己所迷惑吸引,而是要借助其他女人来激发情欲,这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事情。从心理的角度来说,性活动多少都要伴随感情的存在,而毛片儿的存在抽离了感情因素,把每一次变成了纯粹挑战生理极限的体力活儿。当一件隐秘的事情和屏幕上同步进行的时候,她们就会觉得丧失了安全感。”

    我说的真多,一开始确实是生气他要我说我就说,后来就发展成这的确是我的看法了,

    “照你说看毛片儿也没用你还让我看,”

    “我那是说女的你没听明白?男的看就是催化剂!”我小吼他,

    他这次到没气,

    “可我看了也确实没用,你看它还硬不了,”这不用他说,我自己看得见,确实很让人沮丧,怎么办,它真被我撞坏了,啧,这是要去医院看看了————

    “要不,你跟她学学,”他突然抬手懒懒敲了敲电脑荧幕,

    “什么,”我疑惑地看过去,荧幕上,女人正用嘴包裹着那东西,

    我咬着唇盯着荧幕好久好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看痴迷了哩,其实,我真是痛心在做抉择咧:是就这么便宜了胡小王八,还是,干脆一骨气拍案而去,去你妈的胡小让,让老子给你?

    撕扯着,撕扯着,情感与理智撕扯着!终于在荧幕上的女人被口爆,一行r白从她嘴里猥亵流下时,我的理智战胜情感,决定给他试试。同志们,现实残酷哇,试想,胡小让同志真从此不能人道了,他爹,他爹的爹,他爹的爹的爹,能饶过我吗?

    我站起身,冷冷地对他说,

    “没洗,我也塞不进去。”

    转身,去洗手间拿水拿行毛巾。乃乃的,就当舔个没味儿的r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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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它洗的很干净。我把他摆放的很舒服。

    他双臂舒张,靠在床边,那个模样,那个风流姿态,奢靡空无量。

    他一直望着我,屋里静静地,我一直望着它。

    手指碰触它,依然没精神。

    轻轻滑动,它依然象条软蛇。我抬眼望着他,非常严肃,“等会儿要s了,一定要先说!不准s我嘴里!”

    他眉角一皱,不耐烦的情态非常动人,“废话!让它硬起来再说!”

    我张嘴下去就咬了他大腿内侧一口,他大叫,“紫上!”我呵呵笑地又去舔了舔那圈儿牙印,“现在叫那么激情干嘛,”

    唇向它的根部移去,只是一点点地蹭,象个要糖吃的孩子在妈妈身上磨,不是用舌,就是用唇峰黏磨,他突然大腿夹紧了下,我已经蹭到了它的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