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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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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他们出来时,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他们说他们最近要去日惹,还问我想要什么,我说,就给咱带幅双面绘画吧,他们连连摇头:紫上真是个不吃亏的,即尼日惹最出名的就是这双面绘画,因为他们使用了神奇的颜料,遇水不化,所以价格不菲,一幅大概人民币500。不过,即使这么说,海龟王八蛋们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回来就给你送来。”我喜滋滋直点头,这就是酒r朋友,不在乎钱!

    正往外走着,和他们说说笑笑,我手里还端着盘子,这是突然旁边一包间门打开,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撞在我身上!

    幸亏咱反应够快,急忙一转身,盘子没洒,那男的就撞在我旁边的墙上靠着,手里还提哩着瓶酒,显然已经不清醒,他还醉醺醺的指着那包间里冲出来的其他人说,“打量老子就她周收不可?老子今天就保养个给你们看看!”

    其他人看见他都闹到走廊上了自然觉得不好,连忙出来拉他,“罗杨!罗杨!你喝醉了!”

    “罗杨!进来进来,”

    “罗杨,啧,哥们儿开玩笑呢,——”

    因为差点儿把我撞着了,徐黎就走在我身后,他随手扶了我以把,现在见他们这样堵着,就嚷了句,

    “喂,哥们儿,让让成吗,您这差点儿还把小妹妹撞着,”

    这人就是这样,他其实明明知道自己错了,可就禁不得人说,那人的朋友们就是如此,他们也知道那人闹走廊上不好,可徐黎这么一开口,就不愿意了。

    “催什么催!还没撞着吧,这部让这嘛,”

    “放他妈p,老子不让又怎么着?”

    好,这下徐黎他们可不愿意了,火药味儿顿时升级!都是喝了酒的,这对骂的话越来越难听,几乎卷袖子要过招了!

    我一看,这还了得!这要真打起来,对我可没丁点好处,连忙扯劝。

    “算了!算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各位息怒,各位息怒!”还能怎样,你只能赔小心嘛,我不认识对方,只能拉住徐黎他们,“算了,算了,看在我的面子,我的面子。”

    徐黎他们确实给面子,弯过去准备走的嘛,脸色都不好,我还跟着想准备出去好好哄哄他们,客人是上帝呀!可就在我跟上去准备走时,胳膊突然被人拉住!

    “就她!老子就保养她!!”

    这不是糊涂扯淡!那喝醉酒的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这模样有多无理取闹!我也有些烦了,

    “罗杨!我这干嘛!”

    “罗杨!”

    显然连他的朋友都觉得过分了,又都来拉他,他不松手,吧我胳膊抓的那个紧!

    这下徐黎他们算是更气着了。

    “包她?你他妈有几个银子保她?你包得起?!”

    徐黎他们虽然这是给我撑腰,可显然这话这样怎么说得?这不是惹火?!

    一下子爆发了。

    “她个卖笑的值多少?老子三万就睡她一晚,够不够?!”

    一张金卡伴着一打人民币向我的脸摔过来——

    这样,确实过分了、

    我冷着脸,一直站在角落里,因为,狭小的走廊里,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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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怎么回事儿,”

    “怎么还让她说,她刚才不说了吗,”

    “这没问你呢,你岔什么嘴,”

    现在警察最横!

    打成这样子还不报警那真有鬼了,来了三辆警车,现在快凌晨一点了,“小王府”里整的跟白天一样,要走的也不走了,全看热闹呢。

    现在一楼包间全成了“审讯室”,因为打得太过“惨烈”,重伤的已经送医院,轻伤的就地“审讯”,我属于“主犯”,在第一间包房,徐黎这边的,对方那边的,“头儿”都在这里。

    里面就我一个女的,那警察就逮着我紧问,进来一个问过了,他出去了,又进来一个,首先问的还是我。我最那儿相当平静,我没有参与“斗殴”,虽因我而起,可我一没参与二没教唆,只作为旁观者如实把我见到的重复,我也不添油加醋,实事求是,也不烦躁,他进来多少个警察问,我都是这些话。后来,徐黎都烦了,摆明这些警察就会先掐“软柿子”!

    对徐黎轻轻摇了摇头,笑了笑示意他没事儿,我又扭头看向这个警察,把我刚才已经重复过三次的话又说了一遍,正说着,

    “紫上,过来,”

    屋里人都朝门口望去,

    我更是一愣,胡小让?他怎么来了?都这么晚了——估计屋子里人包括警察都有些楞,这人站门口双手随意c裤子口袋里,眉头轻皱着,不耐烦的情态一点儿也不掩饰,关键是这里警察还问话呢,

    见我愣着那儿没动,胡小让同志眉头皱更紧了,声音大了些,“过来撒,他们丫贱地没事儿找抽,你搁那凑合什么”

    我这时微笑了起来站起来向他走去,

    诶!——”警察起来要拦我,我看见胡小让后面有个警察在给他连连打手势让他别拦。

    “诶!你他妈说谁贱!——”对方一个打破了眼睛的站起来就要开骂,这是,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刚才那个喝的醉醺醺的说要包我的可能打架打清醒了些,他看着胡小让却是拦住了他那个要破口大骂的同伴,他同伴也不解,他却连连跟他摇头。有趣的还有,就是徐黎他们看见胡小让也不出声,只都盯着胡小让上来牵着我的手——

    “那都是‘京城一霸’”突然想起龙龙的话,是这么个景儿啊!

    胡小让牵着我一路走出去,沿途的警察看着,客人也都看着,因为,警察看他们那些当官的迎了上去,客人看“小王府”八百年也不露面的老板也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

    我还看见一个人,咱那“聪哥哥”,他笑眯眯地就框着我那老板的脖子,“跟你说照顾好我妹妹,看,非要我们胡少这么晚亲自出马——”

    老板连连点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想到——”

    那“聪哥哥”又望着我一脸甜笑,“紫上妹妹,怎么碰上这些贱人也不第一时间通知哥哥啊,我帮你出气啊,真邪了,敢欺负到我紫上妹妹头上来了!”

    我微笑着摇头,直说不是不是。

    胡小让一手牵着我,这时到戏谑地直睨着我轻笑,“你这个时候装个什么好人,你这重聪哥哥可不能白认,你问问他,他老爸怎么管这个公安系统的,一不调查,二不走访,拷了她妹妹两次,这还让不让咱小老百姓活了?

    你说这话说的气人不气人,他还“小老百姓”,看他那张狂样儿,摆明就是要把老子势仗全!我这才也明白过来,估计这个重聪的老头儿在公安系统官儿不小。难怪他们这调侃着,旁边站着那些当官的一个p都不敢放!

    重聪听了胡小让的话也演戏样儿跟着直点头,“是不像话,委屈咱妹妹两次了,紫上,给哥个面子,明天‘采晶’哥哥满请,算给我紫上妹妹压惊赔罪,”

    我哪儿能不识趣儿,微笑着点头谢谢。

    这时,胡小让牵着我的手转向一旁那些警察,“她话问完了吧?可以走了吗?”

    人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真可以走了?不需要再那个什么什么科再问一遍?”

    “不用不用不用。”

    “那您们受累了,谢谢咧,”说着,牵着我就走,眼角都不再瞧他们一眼。

    出去了,他就一把抱起我揪我p股,“你说你怎么那么会惹事儿!”

    我呵呵笑地框着他的脖子直在他身上扳,“胡小让,你狗仗人势的样儿真帅!”

    “帅你妈的p!老子搁被窝里一等良民的都梦故乡了,你个小妖精还在这脂粉堆儿里胡天胡地惹事儿,重聪一个电话打来,我还以为你又关局子里去了呢,这可‘二进宫’了啊。”

    我后来才知道,今天这事儿他们还算知道晚了的,要是打起来的时候老板 就在这儿,他们早赶过来了。关键是,小刀这边报了警后才打电话通知的老板,老板一得信儿就赶到“小王府”,一来一看,知道牵扯到我,连忙就打电话给重聪,(这下,我不明白的也明白了,原来重聪真老早就给老板打过招呼要关照好我,难怪,我在‘小王府’越来越自由,请假也方便,还不扣我钱,和什么客人喝酒也随意,原来这都是重聪的面子。)重聪又打电话告诉了胡小让,胡小让就来“要人”了。

    咳,说起来不怪我矫情的想,这个世道就是市侩腐败,官大压死人,你说胡小让、重聪他们算个什么,不就是有个好爸爸,可就能拽得死人,只是我这时还想象不到,他们是“霸道”,可没想到能“霸道”到那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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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晶采”在建国门外大街拍悦酒店内。餐厅无散台,只设有16间专属私人贵宾厅,连接各贵宾厅的走廊采用四合院的中式传统设计,运用木头、泥土、石头和木炭等来表现自然元素的美感。胡小让重聪他们肯定是这里的常客,老板亲自安排张罗。重聪跟我介绍说,这里最正的就是这蜡味煲仔饭,我尝了口,是不错。爸爸以前常带我和幕夜品粤菜时就说过,这看似家常菜的蜡味煲仔饭其实最考究厨师功力。选r精细,制造严格,米粒清爽却黏软,咸中微甜,甜里带鲜,方为上品。这里做的却也地道。

    席间我一个女人,一桌纨绔子弟,谈些杂七乱八,你发现,这些公子哥儿们确也都不是酒囊饭袋,那个叫汪林的可能才从敦煌回来,

    “你看那商周玉,看晚唐诗,看写经的小楷,看明末清初的茶壶,就越来越觉得天才是弱的想不开的贪图简单快乐的。敦煌又是一个佐证。”

    “汪林,那导游小姑娘说的那词儿是不是和我跟你说的一样?”

    “一样一样,‘原来敦煌是绿洲,百分之五十的绿地,尽管起风沙,雨偶尔还下,——’”他学那小姑娘的嗲气一气儿硬把那解说词说个遍儿,这要点功夫咧,

    “我记得我那会儿去莫高窟,就记得那门口日本人捐的敦煌博物馆,好象还立着个王道士的骨灰塔吧,这王道士都说他是民族罪人,傻到相信斯坦因是孙悟空的子孙,贪图小钱维持寺院,把经书和文物卖给这些外国人。后来王道士被人骂疯了,在沙山上跑来跑去直到死。我琢磨,王道士和我老爸差不多。我老爸相信任何新的都是好的,五十年代初回国,六十年代饥荒的时候,为了养活八个子女,把一整箱leica相机和cantien表之类的资产阶级物件卖给国营信托商店。他现在生活规律,上午天坛,下午垂杨柳棋牌室,晚上古龙晚期小说,有朋友来的时候做他的招牌红烧r。明显的差别是我老爸疯不了。”

    众人一笑了之。胡小让其间也岔了句嘴的,他嘴就稀奇,好话都能被他说变味儿,

    “木心不说,快乐是小的,紧的,一闪一闪的。一千年前,没有棋牌室和红烧r,一点一凿塑造佛像,漫长劳作里的快乐也应该是这样吧,仿佛n水小小地汇集到膀胱,括约肌收紧的肿胀,一朝释放,闪闪的佛光。”

    小爷儿们都还正宗是文化人咧,调侃起来痞气,却也雅气,只是,来了那人后,就都是轻狂了。

    起初,进来一人时,我还没认出来,后来是重聪哟呵一声,

    “哟!这谁呀,哦,想起来了,这不昨儿晚上才见过,你是罗志卿他们家老三吧,刘钧,罗志卿,记不记得,你家老头儿上个月才提那个,湖南人,——你们家是湖南人吧,”

    进来那人点了点头,微笑着,似乎淡然,可其实——

    “那哪儿记得,老头子上月提了好几个副厅,罗志卿,——回去问问

    刘钧随意夹着菜,似乎漫不经心,

    这两一喝一唱,哪里是真说这!我这时算突然明白过来,进来这人不就是昨晚喝醉撞着我后来又扯胡话说要包我那人?

    重聪和刘钧这双簧算够伤人,听的出来吧,这个罗什么的老爸估计官也不小,可比起这几个————而且,好象正撞枪口上了,刘钧的老爹可能正管他老子,好,官大就是压死人呐,我看,这罗什么今儿个来也不是偶然,他虽然看上去站那儿也没露怯,可不言语站那儿,一直面露微笑,也说明问题吧,这毕竟也算个少爷儿级人物吧,几时在人前这样听话,起码,昨晚我是看见他那做派的———

    “胡先生,我知道错了,昨晚喝多了不懂事儿冒犯了紫上小姐,您说要怎样赔罪,我今儿个来都照办,”

    话,却是对着胡小让说的,说的也爽快干脆,

    胡小让靠在椅背里摩挲着酒杯,也不看他,似笑非笑就那个妖孽样儿。重聪却说话了,

    “都照办?恩,爽快!那咱也来个快刀斩乱麻,你跪她跟前去,喊个‘姑乃乃,我错了!’这事儿,就结了!”

    重聪那坏犊子还一脸象便宜了他,也爽快的不得了样儿。

    这当然相当侮辱人!且不说“跪”,就是喊那话儿——他们这也霸道辱没地太没边儿!

    不过,我也没想矫情,有人给没撑这“霸王腰”,你装个什么好人?他们昨晚往我脸上摔钱时可一点儿没想当“好人”。我神态自若,不张扬也不为难,一幅顺其自然样儿,

    不过,你再看那罗什么,到底也是出来玩儿的,还能保持微笑,不过,细看,那隐忍的不甘与愤恨———谁也都看得出来,不过,谁又在乎他恨不恨,不恨才不正常,可人享受地就他这点恨与不甘,你越这样,这些人觉得越有意思!

    他点头,小拉了拉裤腿,真的跪了下来,面对我,“姑乃乃,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儿不懂事儿,”

    我坐那儿也不做声。我做声干嘛,他不是跪给我,也不是说给我听的,我只望着他也不笑也不怯,不认识他还是不认识他,

    “好了,罗小兄弟,事儿算结了,出外以后还是要稳重些,别丢了咱罗叔叔的脸嘛。”

    重聪还一脸“好哥哥”样,对方笑的极不自然,还点了点头。

    嗞,你说这世道,也没什么好惊诧奇怪的了,就这么个现实,就这么个残酷,男人走了,酒桌上照样推杯接盏,谁还在乎这里刚才就跪下个大男人?

    “紫上妹妹,你别介意啊,他跪你就是为你跪,之所以没听你拿主意,是怕那小子记恨上你,这样,他恨不到你头上,”

    重聪和气地给我斟酒,我连忙接住,说谢谢。说实在话,我到真没想到他会跟我说这!

    “按说,该听听你的意见,你怎么高兴拿他出气该你说 算,哥哥们照办就是,可是,汪林昨天摸了那小子的底,他和这四九城的黑霸子们关系有些不清不楚,不是哥哥们怕他,就怕这小子耍y的害妹妹,今儿个这赔礼,妹妹说可不可以,如果妹妹觉得还没出着气,把想法说出来,哥哥们再来!”

    重聪说的爽气豪气,我这听了是真感动,刚才那人跪时我确实还有些不以为然,现在听人这样说,到觉得自己刚才真有些“不知好歹”了,

    我这人就这样,你跟我说真感情了,我到不会处事儿了,不动心眼子了,我就只会实成的露憨气,我一下端着酒杯站起来,“哥,啥也不说了,都酒里了。”一杯爽快下肚!

    “好!就说妹妹是个痛快人!”

    男人们又闹起酒来,

    胡小让一直没说多少话,一直笑着望着我,就是他们敬我酒多时,不着痕迹帮我挡一些,

    心照不宣,我心里有数,今天他没说几句话,可帮我做的————我在桌下握住了他的手,他回握住我,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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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谢谢。”

    从他车里下来,我还是说了句。搞真情实感咱还是差了些,想半天还是只说了这两个字。

    “啧,你咋也搞矫情了,进去吧。”他摆了摆手,开车走了。我一直看着他车转弯儿,想,胡小让同志还是蛮讲胃口的。

    一路轻松跑回了住处,一进门,屋里到处堆的桌布还有餐布,藤丽正卷着袖子三套一件三套一件的包着。

    “这刚才送来的?不是老陈说明天才送来吗,”我也卷起袖子连忙去帮忙。老陈今早就打过招呼,说学校来了个“交流团”,餐厅里的东西全部要换,连这桌布餐布都要熨烫过再送过去。

    “这不是餐厅里的,说是明天他们要打马球,这都是户外用的,我们明天还要去给他们铺,你先别弄,去吃饭,给你留着呢,”藤丽推了推我。

    “我吃过了。这些要洗吗,我现在就去,”搂起地上的,藤丽拦住我,“我去洗。”

    “咳,这争什么。”我抱着就去了洗衣房。

    这些都是高级餐布,老陈交代过不能机洗,全部要手洗,我只能一件件泡盆里,等会儿再用手搓。

    接水时我看了看自己那手,有老茧,不细嫩咯,正经是张劳动人民的手了,想想自己这将近一年的岁月,艰难倒也实在,咳,日子啊!

    卷起裤腿,袖子也娄地高高的,我坐小板凳上一件件开始搓,就想着,今天抢着凉干了明天一早要起早还要熨,藤丽不是说明天就要铺上去吗,……

    突然马尾辫被人一拉,虽然不重,可我没料到还是小吃了一惊,人轻呼了声“哎哟”,肯定不高兴地回头一看,果然是陈错晓那坏东西。

    “紫上,洗得累不累啊,”

    我就着湿手扯回自己的辫子,埋头继续洗。你这时搭理他他就对你登鼻子上脸,干脆,漠视。

    看,他果然觉得没意思,蹲我旁边手也放进水里无聊地揪着餐布,眼睛却贼贼地盯着我。

    “刚才送你回来那谁?”

    唐数一直靠在对面的洗衣机上望着我,手里摩挲个大苹果,显然,这俩儿是一定要弄明白这问题的模样。

    “胡小让。”我就大方说,手上活儿也没停。

    “上次接你出来的就他?”这是唐数问。

    “恩。”

    “你们上过床?”

    “恩。”

    “他给过你钱?”

    想想,胡小让是给过我八千块,“恩。”

    “贱!”唐数一个大苹果砸在面前盆里,出去了。

    “哎。”陈错晓也叹口气站起来,他甩了甩手里的水,又点了下我的额角,“没出息,跟他玩玩儿就算了,你要他钱干嘛,太让我们失望了。”说着,也走了。

    我还是安静坐那搓着餐布。你说好不好笑,这两小公子真当我和他们一路人了,“玩玩儿他就算了,你要他钱干嘛,”记得,那不有一次,唐数也是这么个意思,“紫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觉得,我们是一种人——”玩儿就是玩儿,别谈钱,谈钱就“没出息”了。可惜,咱现在就是一“没出息”人,他们“失望”顶个p用!

    咳,日子啊!我只能又无奈摇头感叹。

    风和日丽,确实是个打马球的好日子。

    在美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如果年薪2万,你可以玩高尔夫;如果年薪两千万,那你就去玩马球。由此可见,马球运动真正“烧钱”。这项集速度、战略、技术、思考、团队合作精神大于成的“王者之术”,在19世纪50年代传入英国宫廷,由此演变成现代贵族运动,迅速风靡于欧洲乃至全世界的上流阶层,成为欧洲历代皇室与贵族成员的必修社交课程。作为一所顶级贵族学校,“风扬”这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