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漫漫自己都不知道哭了多久。
唯恐战谦言下来发现她情绪不好，连忙起来把碗筷收拾好放到洗碗池里。
在刷碗的时候稍稍平静了一下心情，这才接了一捧水洗脸。
冰凉的水刷过脸颊，带着一些刺疼，却让人精神一震。
就连之前哭的有些热胀的眼皮也得到了缓解，有些舒服。
“漫漫。”
醇厚的嗓音在厨房门口响起，言漫漫惊了一下，猛地侧头看过去。
战谦言已经换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颇有些禁欲的感觉，倾倒众生。
“不是说了我来刷碗吗?小心手冻裂了。”
湿了水的手出去吹一下冷风，很容易冻伤。
说着，战谦言拿了一条柔软的毛巾过来。
握住她的手想要帮她擦去手上的水渍。
却在摸到她手指的瞬间，皱起眉毛，“怎么用的冷水?”
抬头又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水渍，眉头皱的更紧，眼底划过一抹探究和心疼，“不是洗过脸了吗?”
“还不是怪你。昨天睡的那么晚，今天又这么早起来。
没什么精神，就想着用冷水洗把脸提提神。”
言漫漫心头一惊，嗔他一眼，脸颊绯红。
她记得昨天最后一次看闹钟的时候都过了十二点了。
再后来他把她抱进浴室要去给她洗澡，结果在浴室里又……
战谦言眼底的探究被一抹幽深笼罩，嘴角笑容带着些许戏谑与引诱的味道。
毛巾不放过她任何一个指缝，沾去所有水渍后又在水嫩的脸颊上游走。
到她唇边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摩挲，那有些挑逗的动作让言漫漫忍不住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