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杜茵桐满脸羞愤，眼神里喷射出怒火。
“肖老夫人，我说错话了吗？”
凌琦缩了一下脖子，一脸不安。
轻抿的唇角带着一丝歉意。
“你没说错什么，是我之前称呼上有失误。”
战谦言抬手扣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谦言……”
杜茵桐不敢置信的看着战谦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抱歉。你是肖老爷子的妻子，我是该叫你一声肖老夫人表示尊重。”
战谦言护着凌琦，虽然是道歉，眼底的嘲讽和凉意却如同刺进杜茵桐心脏的一柄利刃。
“谦言，不是的。你知道的，我……”
她想解释，她并不是想要嫁给肖进堂的。
可她当时的处境，如果不勾搭上肖进堂，她连回国的机会都没有。
“肖老夫人慎言。我们以前并没有见过面吧。”
“肖老夫人，那件衣服是谦言给我挑的。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不可以让给我？”
凌琦从战谦言身后探出头来，一脸心疼的看着她手里的那件风衣。
这风衣最怕有褶皱，她那么抓着，衣服都要皱了。
“谁说我不要？我可是从埃德大师在记者会上提到这件风衣的时候就看上了。”
杜茵桐本来被战谦言的话刺的只想立刻离开这里，可听到凌琦的话，又狠瞪回去，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服务员，帮我把衣服包起来。”
高声叫了一个服务员过来，眼睛却狠狠地盯着凌琦。
“我听说高档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