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了。
她心里清楚，战谦言就是为了要报复，为了让他们为当初那样对待言漫漫付出代价。
一般卑劣的人，自有他们的小聪明。
她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战谦言高兴怎么处置她都随便了，只要不让她饿着肚子就行，只要不让她死就行。
“老板，来一碗粥。”
低醇的嗓音说不出的好听，似乎连这深秋的烈阳也因为这嗓音变得清凉起来。
老板睁开眼睛，一抬眼看到一对衣着考究，气质不凡的男女站在面前。
两人背着光，显得越发优雅。
他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高档酒店，怀疑他们是不是看错了门面走错了地方。
老板的迟滞让战谦言不悦的皱了眉毛，嗓音更加冷冽，“没粥了吗？”
“有有有，两位里面坐。”
老板忙应了一声站起来。
早上的粥还在灶火上热着，虽然不多了，但底下全都是稠的，一碗糯软的米几乎没什么汤水。
在他身后，崔香茹拎着编织袋走了进来，哐哐当当的听起来十分恼人。
老板停下脚步，朝门口看过去。
看到崔香茹的瞬间，脸色一下阴沉起来。
快步走到战谦言他们坐下的桌前把粥放下，就回身赶人，“走走走，你给我出去。”
平时也就算了，今天来的这两位看样子是大富人家的。
通常有钱人都不太喜欢和邋遢的人同坐一屋。
而崔香茹，差不多一个月没洗澡了，又整天在垃圾堆里翻东西，身上早就染上了怪味，可别因为她把那两位客人恶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