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忘记公主的教导的。也不会……让感情左右自己。”
凌琦紧了紧手指，神色也认真起来。
“不是公主不相信你。只是你应该知道在你之前，消失了一个和你长的很像的一个间谍吧？”
得到她的保证，田恬神色微松，低声问。
凌琦点头。
当初也是因为这样，凌芸和凌霄才会决定培养她当间谍。
“那个人其实不是失踪了，而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放弃了国家，选择留在喜欢的男人身边。”
田恬平静的说出凌芸让她告诉凌琦的话。
这段话，却像是一颗巨石投入凌琦本就有些翻涌的心湖。
她没想过会是这样。
“凌琦，那个间谍，就是凌珑。听说你被陆家认作了干女儿，我想凌珑你应该是认识的吧？”
“怎么会？”
凌琦猛地瞪大眼睛。
她不是没有读取过凌珑心里的内容，但完全没有过任何端倪。
她对自己的过去，好像一点都不愿意想起。
以前，她以为是因为那被风君临软禁起来的二十年，让她不愿想起。
可那二十年之前的事情，她却也从没去想过。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到，凌珑竟然会是间谍！
“你也不相信吧？凌珑的事情公主已经想好了，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的。
凌琦，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做出一样的糊涂事来。
公主的手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说到公主的时候，田恬的神情是敬仰的。
在她心里，凌芸就像是神一样的存在。
那样的高不可攀，仿佛全天下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