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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胡惟庸登场

上,让她芳心一颤,又听张无忌答应了她的条件,顿时如释重负,身体一阵酥软,不禁瘫在张无忌怀中。

    张无忌喜出望外,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伸手握住了那对丰满的肉峰,入手挺拔柔韧,不禁血脉贲张。

    “嗯……”

    郭宁莲哼出声来,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眼看着自己坚挺的在张无忌的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出各种形状,不禁气血翻涌,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张无忌眼见郭宁莲一对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不禁双手用力,将向上托起,他从郭宁莲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一颗已兴奋得的。

    “啊……”

    郭宁莲如遭电击,禁不住双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张无忌另一边肩上,张无忌用力吮吸着,发出“啧啧……”

    的响声,一只手捏住她另外一边的拨弄,坚硬的也不断隔衣在郭宁莲股沟和阴缝间摩动。

    之前郭宁莲强压欲火,忍得颇为辛苦,此刻对张无忌放开了身体,在他上下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张无忌一只手顺着郭宁莲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摸到了一处饱满的,上面生长着茂盛浓密的毛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去,手指终于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张无忌心中一喜,细细品位,只觉郭宁莲肉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滑腻的。

    “啊……不要……摸那里……嗯……”

    郭宁莲娇躯一颤,不禁冒出了一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竟要喷涌而出。

    “莲儿……您把相公的手都弄湿了……您也想要相公吧……”

    张无忌放开口中鲜活的,低声说着。

    “不要……啊……”

    郭宁莲话音未落,张无忌竟然将中指了肉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瞬间涌出,顺着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娇躯一软,竟瘫倒在了门板上。

    没想到莲儿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张无忌见郭宁莲坐在门板上,斜靠着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

    “莲儿……让我看看您后面……”

    张无忌说着弯下腰,扳动郭宁莲娇躯,郭宁莲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他摆布,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啊……不要看……”

    郭宁莲双膝跪在门板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高高翘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张无忌眼中,在张无忌面前她也没有摆过如此放荡的姿势,顿时羞耻难当。

    她娇羞难忍,却又隐隐期待,这种矛盾的心情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气血上涌,脸红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没有挪动身体。

    张无忌双手在郭宁莲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只见郭宁莲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如此人间尤物,马上就让他尽情享受,不禁激动得发抖。

    张无忌看到郭宁莲丰腴雪白的大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顿时把郭宁莲的整个肉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肥厚的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随着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液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门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张无忌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

    郭宁莲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门板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张无忌脸上,他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郭宁莲的整个。

    “嗯……不要……弄那里……啊……”

    郭宁莲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张无忌双手握着郭宁莲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着,品尝着她肉流出的琼浆玉露。

    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啧啧……”

    之声,郭宁莲被弄得香汗淋漓,肉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如此情景,张无忌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他直起身来,不顾口鼻间还粘着的液体,气喘如牛,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毛茸茸的,那粗壮丑陋的早已一柱擎天了。

    郭宁莲正沉醉于的欢愉,忽觉张无忌离开了她的身体,顿时空虚难忍,一阵凉风吹过,臀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莲儿……相公来了……”

    张无忌言罢双手握住郭宁莲的纤腰,身体前倾,抵住了郭宁莲的。

    “嗯……不要,疼……”

    郭宁莲花容失色,只觉那粗大的前冲,借着液的润滑拨开了她的,“啊……”

    她失声叫了出来,那又硬又热,烫得她身体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肥白的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真的不让他吗,自己如何对得起相公的痴情?”

    郭宁莲心中如火燎般焦躁,心知相公只要向前一挺,两人便可共赴巫山,享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处,她不禁燥热难忍,喉咙翕动,心中竟抑制不住的期待。

    “相公进去了……”

    张无忌早已等不及了,向前一挺,便向郭宁莲身体深处插去……

    郭宁莲大惊,情急之下本能地向下一沉,张无忌猝不及防,大向斜上方冲去,滑脱了湿漉漉的,沿着柔嫩的股沟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腻的液,“啪……”

    的一声撞击的声音,大横亘在深深的股沟中,肥厚的撞在了肉上。

    “喔……”

    张无忌长出了口气,虽然没有郭宁莲的,被两片肥厚的臀瓣紧夹着,也让他倍感舒爽。

    股沟中压着一条火烫的,紧贴着肥厚的,柔嫩的雪肤被茂盛凌乱的燎刺着,郭宁莲清晰地被两人紧贴的感觉刺激,不禁心中一荡,若是刚才她的动作慢了半分,两人此刻恐怕已经短兵相接,开始肉搏了,念及此处,芳心狂跳,竟有些失望之情。

    “嗯……相公……不是说好了不能……真的……”

    郭宁莲娇喘吁吁,声音柔腻无力,“莲儿可以……用嘴……为你……”

    “莲儿……相公实在是忍不住了……片刻也不想离开……莲儿的身体……喔……”

    张无忌气喘如牛,肉和都沾满了液,他忍不住扭动,借着液的润滑,在郭宁莲的股沟中摩擦。

    “你答应莲儿的……要做到……嗯……”

    那团带着毛刺的滑过郭宁莲的,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同时火烫的刮着她的股沟,让她麻酥难忍,兴奋得身体发抖,汩汩流出。

    “相公……答应莲儿……不会真的……莲儿的……”

    张无忌低声回应,继续扭动着。

    郭宁莲闻言顿时放下心来,暗忖若是她的能让相公,总胜过她用嘴巴,想到此处,张无忌喷射的场景映入脑中,不禁芳心一荡,忍不住摆动,迎合起张无忌的耸动。

    又大又烫的肉在股沟中,肥厚的摩擦击打着敏感的肉,这种的摩擦,早让两人的变得一片狼藉,随着两人的蠕动,不断发出“滋滋……”

    的水声,虽然不比真正的,也让欲火中烧的两人聊以慰藉。

    这个时候,窗外雷雨依旧,劲风吹得枝叶“哗哗……”

    响,不断敲打着窗棂,屋内却春意正浓。

    “哦……嗯……”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舒服地呻吟着,郭宁莲收紧股沟,紧夹着张无忌的大,放荡地摆动,只希望他能早点,却不知不觉也将自己推上了的高峰。

    滑腻的液沾满了郭宁莲的股沟,张无忌捧着她肥白的,见每次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都会使郭宁莲娇躯颤抖,不禁心中一动,对准菊洞,向前一挺,便将挤了进去。

    “啊……不要……”

    郭宁莲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被坚硬火烫的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哦……好紧……”

    张无忌长舒口气,只觉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

    郭宁莲羞耻难忍,没想到今天竟然让相公插了进去,而那种火辣辣的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被撑开,却使紧缩,肉夹紧体内的玉坠,激得她娇躯一颤。

    “相公应该……不算违背莲儿的意思吧……喔……”

    张无忌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一挺,只听“噗哧……”

    一声,大直捣黄龙,竟连根了郭宁莲的菊洞中。

    “啊……”

    郭宁莲丰腴的如同被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的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张无忌开始慢慢,由于有大量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郭宁莲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而且张无忌每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若是如此能让相公发泄出来,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想到此处,她虽然羞耻难忍,却也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郭宁莲放开了身体,张无忌的逐渐顺畅起来,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随着紧张的感觉逐渐消失,郭宁莲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被撑开,肉都收缩,紧夹着玉坠,加之不断被击打,竟产生一种的快感。

    “哦……好舒服……莲儿……”

    张无忌双手扒着郭宁莲肥白的,用力着,郭宁莲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跪趴在门板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

    “……”

    郭宁莲销魂地叫着,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张无忌的。

    “……”

    张无忌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郭宁莲肥白的,“莲儿……不行了……相公……要来了……”

    “嗯……喔……”

    郭宁莲只觉体内的变得更加粗壮,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相公……可以莲儿的……身体里吗……”

    张无忌双手抓住郭宁莲丰硕的,将郭宁莲略微成熟的向上扳起,继续更加猛烈的。

    “莲儿……噢……噢……噢……”

    郭宁莲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相公……啊……”

    张无忌哪里还能忍住,双腿一蹬,死死抱住郭宁莲丰满的,郭宁莲菊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喷薄而出。

    “啊……噢……”

    郭宁莲被烫得发出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一股汩汩冒出,丰腴的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一时间,两个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舒服得大叫,在两个错误的中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冒出,再一次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

    激情过后,张无忌将郭宁莲压在门板上,趴在她丰满的胴体上喘着粗气,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愿出来。

    第二天,张无忌是因喘不过气难受醒的,猛地睁开眼马上推开堵在鼻子前的软肉,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等到喘过气时一看,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可能自己真的太迷恋郭宁莲的,竟然把头埋在她的豪乳上,以至于被捂着喘不过气来,看样子是抱着她的睡了一夜。

    这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暖洋洋的让人感觉很舒服。

    郭宁莲依旧沉浸在美梦中,嘴角挂着一丝妩媚的浅笑。昨晚突如其来的满足和激情让她疲累不堪,为了恢复体力,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睡了懒觉,而且睡得是那么的香!

    成熟丰腴的玉体横陈着,侧卧的姿势让一对本就傲人的更加显眼,雪白的挤出一条美丽深邃的。全身的皮肤水嫩白皙很诱人,两条细长而又柔软的美腿交叠在一起尽显曲线之美,即使看不见最销魂的羞处,但这一幕仍旧十分的性感。在的滋润下,她变得更美了,一丝不挂的娇躯和甜美的浅笑更是让张无忌立刻就硬了。

    张无忌看她睡得那么诱人,忍不住色意大起,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美腿慢慢地分开,色笑一下吻上她动人的羞处,轻轻地舔舐着敏感的。品赏着她的滋味,又将含住吸吮着。

    睡梦中的郭宁莲本能的发出一声娇嫩的呻吟,不安地扭动一子,呼吸也被打得有些乱!闻着她诱人的味道,张无忌有些受不了,直起身将顶在她的外时,郭宁莲才悠悠地醒过来!

    “大坏蛋……”

    郭宁莲慌忙地躲开张无忌的侵犯,小手护住腿间已经潮湿的地方,胀红了脸嗔道:“昨晚都被你搞了一晚上,现在我那里已经发疼!你还想折腾我,找打啊!”

    张无忌尴尬地挠了挠头,微笑着说:“没办法,谁叫你太迷人了。你看看我,一早上看到你,就有点受不了了!”

    说完,示威地挺了挺硬邦邦的,又粗又长的尺寸是张无忌愈来愈有自信的泉源!

    郭宁莲妩媚地白了张无忌一眼,伸手掐了他一下,脸红的嗔道:“行了,我是真的受不了了!你就给我安分一点不行吗?都几点了还闹。”

    “好、好,不闹、不闹!”

    张无忌哈哈大笑起来,感觉这时候的她真像是名撒娇的少女,一嗲一嗔都是那么的自然,嘿嘿。

    在张无忌无耻的哄骗下,郭宁莲从一开始的拒绝变得没再摇头,两人又搂在一起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

    张无忌口手并用的在她身上占尽广宜,还让郭宁莲张开小嘴将含进去,尽管她还是有点排斥,但有个成功的开始以后就可以慢慢地调教,含过后郭宁莲还娇嗲地说“好臭”撒娇的语气和妩媚的声音让张无忌更得意。

    洗后完两人赶紧收拾一番,衣服还有点湿但也只能将就。

    张无忌得意地哼着小曲,两人一前一后的房间!

    府衙大堂上,张无忌和大臣们讨论这刘伯温的事情。

    几天前胡大海捎口信来,今天借报告军情的机会,邓愈又亲自来禀报武胜乡之行详情。他详尽地描绘了溪边奇遇,连疯子头上插花、吃生鱼的细节也说了。

    最后邓愈总结似地说:“胡元帅说,刘伯温死了,不能从地里挖出来,宋濂已经疯了,领个疯子回来岂不成了笑话?”

    张无忌问他们见到刘伯温的坟了吗?

    邓愈摇摇头。

    李善长说:“说暴死、疯了,我想这都是刘伯温的托词。”

    “对呀。”

    张无忌对邓愈说,“说不定那两个钓鱼人就是刘基、宋濂,人家在耍弄你们。”

    陶安说:“我想也是。”

    邓愈大惊:“我们又上当了?主公放心,我和胡大海再去武胜村,拉一遍大网,也要把刘基找出来。”

    张无忌已对胡大海失去了信心,他摆摆手,叫他们不要去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决定亲自去请。

    李善长说:“这刘伯温的身价也和诸葛亮不相上下了。”

    张无忌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李善长不反对张无忌请贤,可屡屡出笑话却令他渐渐反感。传扬出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像张无忌跟前一个像样的谋士都没有了,把他李善长都给贬得一文不值了,其实张无忌身边人才济济,只有没请到像张良、诸葛亮的这种人才罢了。

    早朝结束。李善长回到家里。

    因为李善长脸色不好,管家想让他高兴,就想做顿河豚鱼让他开心。李善长最讲究吃,又最爱吃烧河豚,可苦于没人会烧,会烧河豚的厨子回乡去了。

    大清早,李善长的家人、仆役来来往往出入。

    一个机灵的青年在门外徘徊,这个人正是暂时落魄的胡惟庸。当他看见一个挑担子出来的买菜人时,胡惟庸迎上去。

    买菜人一眼认出他是胡惟庸,就问他,不是去投效朱文忠朱大人了吗?看他这身打扮,也没有进身啊!

    胡惟庸说:“胡三大哥,不瞒你说,我被朱文忠杀女人的事连累了,朱文忠倒没事,他却不要我了。想来想去,我还得投李府来,好歹有你这个同乡啊,别的我不能干,早起帮你去买买青菜,总还干得来的。”

    胡三说:“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吗?我知道,你是有功名的人,在咱家乡,也是有名气的人,我只是李府里一个买菜的,我能给你帮上什么大忙?”

    胡惟庸说:“我不奢求,有碗饭吃就行。”

    胡三道:“我还不知道你!你可不是个甘居人后的人,你趁早走正道,向平章大人毛遂自荐,混个文书当当也行啊。”

    胡惟庸说:“干什么都不低贱,我不在乎。”

    两个人边说边沿着热闹大街向菜市场走去。

    菜市、鱼肉市、瓜果市都拥挤在秦淮河左侧狭长地带,人来人往,市声震耳,十分热闹。

    胡三买着青菜,成交的,胡惟庸便帮他往挑担里装。

    旁边一个卖河豚的大声叫嚷着:“吃河豚了,最肥最美的河豚,舍命吃河豚咧……”

    胡三看了一眼河豚鱼,说了声“真肥”又叹了口气。胡惟庸问他叹什么气,胡三说出原委,管家的想让李善长开心,想烧一顿河豚鱼给他吃,厨子又回老家奔丧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胡三已经走过去了,胡惟庸却叫住了卖河豚的,叫他等一下,要买。

    胡三回过头来:“你一个人,自己做饭?”

    他以为胡惟庸要买。

    胡惟庸对胡三说:“我观察你十多天了,你每天都要买二斤河豚回去,看来你们家的老爷喜欢这一口。”

    当卖河豚的端了一秤盘子河豚过来时,胡三却挡了回去。那人说:“都是活蹦乱跳的!二斤半,算你二斤。”

    胡三说:“你算我半斤我也不买。”

    胡惟庸说:“我明白了,你家老爷没在家。”

    “不是老爷没在家,”

    胡三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会做河豚的厨子回老家为父亲奔丧去了。河豚这东西,毒性这么大,谁敢上手做呀!万一出点事,不得丢了脑袋呀!”

    胡惟庸眼珠子转了转,问:“你先告诉我,你家老爷爱不爱吃河豚吧。”

    “那还用说!”

    胡三说,“才几天吃不上河豚,饭量也少了,人也不精神了,我们正张罗着请一个会做河豚的厨子呢,可一时半会儿没找着。”

    胡惟庸半开玩笑地说这么大个金陵,找个会烧河豚的还不容易?在八个城门上贴张告示不就完了?

    “老爷不让,怕张扬。”

    胡三说,“主公张无忌吃饭,不是白菜豆腐,就是萝卜豌豆,别人谁敢大张旗鼓贴告示找做河豚的厨师?”

    胡惟庸说:“你也不用四门贴告示了,我跟你去,我会做河豚。”

    胡三说:“我怎么没听说?你可别鬼迷心窍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出点差错,你可是要丢小命的。”

    胡惟庸笑道:“既然是舍命吃河豚,也就有舍命做河豚的,我都不怕丢命,你怕什么?”

    胡三说:“你可别连累我。你若是药着了我家老爷,我不得连坐呀!”

    胡惟庸笑道:“你放心吧,我是想出人头地的,只是没有机会,我不会忘了你的。我告诉你吧,只要我给你家老爷做过一回河豚,他就不肯放我走了。”

    胡三半信半疑,胡惟庸已经自做主张地向鱼贩子发令了:“二斤不够,再来二斤,从明天起,拣最新鲜的河豚每天早上送到我们府上去。价钱不会亏你。”

    鱼贩子兴高采烈地应承下来:“好咧。”

    胡三半信半疑,但是胡惟庸却是看到了通往飞黄腾达的黄金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