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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若兰皇后

    出师大捷,杀降违纪又得到了张无忌的宽大,常遇春感到庆幸,这可是很难得的,便约蓝玉到他营寨中饮酒。蓝玉总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常常走神。常遇春看在眼里,却没捅破这层纸。喝过三杯,蓝玉说过几天他想回一趟金陵,要找名医看看病,伤口痛,又有胃寒,常常疼得睡不着觉。

    一向纵容他的姐夫常遇春说:“你可要小心点,我再也不敢准假让你回金陵去了。”

    蓝玉问:“有什么风声吗?我是去看大夫啊,腹部的刀伤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

    常遇春说:“你这鬼精灵,别以为我傻。你是不是有了女人了?有了女人明说呀!昨天教主还说要帮你订一门亲事呢。”

    “我的事不用他管。”

    蓝玉赌气说。

    “把你烧的!”

    常遇春说,张无忌真的为他主婚,他还身价百倍了呢。

    蓝玉郁闷地喝着酒,不出声。

    常遇春说:“你有什么张不开口的事吗?你跟我说,姐夫给你做主。”

    蓝玉说:“也不知道我猜得准不准,我有可能要在女人身上犯克。”

    常遇春并没往心里去。

    “什么样好女人没有,偏找个犯克的。”

    “不是女人克我,”

    蓝玉说,“我是犯在张无忌手里了。”

    常遇春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没什么,”

    蓝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为向姐夫求助了,“姐夫,我求你个事,行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客气了?”

    常遇春说,“你都敢假传我的将令,换个人我早砍他头了。”

    蓝玉说:“你出面为我提亲,行吗?”

    “你果真看中了谁。”

    常遇春说,“这事我糊涂,外行,回头我叫你姐姐出面,别人的事她都热心肠,你的事更不用说了。”

    “千万别告诉我姐,”

    蓝玉说,“只准你知道。”

    “这么神秘!”

    常遇春问,“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倒也没什么。”

    蓝玉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要娶的人是张无忌的小姨子。”

    “好啊!你挺会攀高结贵呀!”

    常遇春说,“这若真成了,你岂不和张无忌平起平坐了?”

    他想了一下,说:“是郭惠吧?你很有眼力,上个月我回金陵见了她,越来越水灵了。”

    蓝玉有几分忧郁,张无忌好像不愿把小姨子嫁他。

    “不会。”

    常遇春说,就凭蓝玉,一表人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莫非他小姨子等着去当皇后吗?

    蓝玉说起上次夜间闯入朱家后院去会郭惠,不巧叫张无忌冲散了。自己原以为他未必看清是谁,可前几天他对蓝玉旁敲侧击,又说他看见那个潜入他家的黑影长得像蓝玉,这不是敲山震虎是什么?

    常遇春说:“难怪张无忌有气,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却像偷鸡摸狗一样,能叫人看得起吗?行了!这事你不用心,他小姨子总归要嫁人的。我去当媒人,保管水到渠成。”

    蓝玉却不自信:“我总觉得心里不落底,凶多吉少。”

    常遇春嘲笑他怎么像女人似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他拿出打仗的劲头来,所向无敌才行。

    蓝玉拧着眉头突发奇想地问常遇春,张无忌会不会是自己看上了郭惠,想留着自己收房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笑他胡思乱想,怎么会有这古怪念头?再说,他真这么想,老丈母娘会乐意把两个女儿给他一个人吗?马秀英也不会答应的。

    蓝玉说他是听郭惠说的,她说张无忌对她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亲近。

    常遇春说:“不管真假,我见了张无忌就见分晓。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你是不是和郭惠有事了?”

    “没有啊,”

    蓝玉矢口否认,“姐夫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常遇春似信非信地望着他。

    张无忌正在看《孙子兵法》偶尔写几个字记在纸条上,贴在屏风上。

    小校来报,宁国知县胡惟庸要来见。

    张无忌心里思忖着,宁国离此地这么远,他来干什么?想不出子午卯酉来,便吩咐让他进来。

    胡惟庸风尘仆仆地进来,张无忌怀疑地审视着他,近于挖苦地说,这地方不归宁国县管辖呀!

    胡惟庸说:“宁国却有义务来为大军供应粮草啊!主公,我怕不稳妥,亲自押运五万石粮来的。”

    张无忌脸上的疑云被笑容取代,一迭声说:“快坐,坐,请坐。”

    又招呼外面的从人上茶!

    胡惟庸坐下,张无忌说:“听说你的宁国县令当得有声有色?”

    胡惟庸回答得很得体,说他不敢有负主公的信赖,尽了力,不亏心就是了。

    张无忌说:“还没吃饭吧,我叫他们收拾饭菜给你吃。”

    “先不忙。”

    胡惟庸说。他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竹筒,双手奉上,说:“这是我偶然从一个同乡手上得到的。特来献给明公。”

    张无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竹筒里是什么东西?情报吗?”

    胡惟庸诡秘地笑笑:“主公一看便知。”

    张无忌接过竹筒,拿刀子切去蜡封,从里面倒出个纸卷来,打开,是一张风神秀逸的女人像,工笔重彩画法,笔触细腻,女人乌黑的眸子炯然有神,呼之欲出。张无忌颇为心动,看了又看,问:“这女人是谁?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

    胡惟庸说,但她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她叫若兰。

    “噢。”

    张无忌说,这不是徐寿辉的王后吗?真有画上画的这么美吗?

    “我朋友说,真人比画更美。”

    胡惟庸说,再神奇的画师,也不可能把美人的神韵十全十美地展现出来。

    “你朋友见过?”

    张无忌问。

    “岂止见过。”

    胡惟庸说,“我的同乡朋友和在下一起得的功名,他是个秀才,画技十分出色,徐寿辉多次召他去为达兰画像,这是我这朋友私留下的一张,叫我要来了。”

    张无忌又反反复复地由远及近,换着角度欣赏着达兰的画像,问:“你以为这女人如何?”

    “倾国倾城。”

    胡惟庸说,“当之无愧。”

    “陈词滥调。”

    张无忌说,那是酸腐文人最低能的形容。要他用自己的话形容一番,这女人怎么个美法?

    胡惟庸说:“我想听听明公大人如何形容?”

    张无忌说:“我若形容这女人啊,我一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憋住这口气,不忍心大喘气。”

    胡惟庸笑了:“主公的文采谁比得了。”

    “你别夸我,”

    张无忌说,“我有什么文采,叫刘伯温奚落得一文不值。”

    胡惟庸说:“他是姜子牙呀?说什么都对?”

    张无忌说:“刘伯温,还真是我的姜子牙。你们小看不得,有时他一句话、一个计谋抵得过千军万马。”

    胡惟庸见张无忌不断地忽而远忽而近地端详那张画,就不失时机地说:“达兰在徐寿辉那里,好有一比。”

    “哪一比?”

    张无忌问。

    “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胡惟庸说。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尽如人意的事。”

    张无忌叹息地说,“颠倒乾坤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啊,叫人无奈。”

    想想笑问,“你为何弄画像送我?”

    胡惟庸说他已下了决心,把这个美女送给明公,光送一幅画像有什么意思?

    张无忌心里巴不得的,却告诉他这海口不要夸。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

    胡惟庸说,他会记在心上的。

    张无忌卷起画像,说:“说说你们宁国县的事,我很爱听。”

    胡惟庸摸清张无忌心思,当即把自己在宁国县做的事情一一禀告,张无忌连连点头称赞,这胡惟庸还是有点本事的,事情做得不错。不过这个事情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那个若兰的身上了。

    没想到自己抢了陈友谅一个达兰皇后,没想到徐寿辉有一个更美的若兰皇后?

    张无忌自从看到胡惟庸给的画像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心痒痒的,当天晚上都忍不住了,当即前往达兰皇后的房间,找达兰进行消火……

    见到阇达兰,没想到她正在自己房间编排舞蹈,而那个舞蹈跟之前跳的优雅歌舞不一样,这一次阇达兰竟然练习排练的是劲爆的性感舞蹈,看起来就跟21世纪歌舞厅那种一样诱惑人!让那个张无忌眼前一亮。

    阇达兰身材高挑,匀称有致,丰满高。耸的酥。峰,纤柔如柳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竟然让人一看就有销。魂的感觉。

    她头顶上插了一根翠绿色的羽毛,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脚上却是一双高到膝盖的皮靴,踩着沉缓的鼓点向前行来,走路的姿势曼妙无比。

    阇达兰跳的竟然是的孔雀舞。她戴着头饰,又插了根羽毛,看起来倒真象只妖艳的孔雀。

    这女人性。感妖艳,偏偏跳的是传统的民族舞蹈;脸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却充满了火热的挑逗。种种矛盾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周围的男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音乐又变,似乎是男女低声呢喃的声音,间或有一两记震撼人心的鼓点响起,女人高举双手在头顶交缠,腰肢轻轻扭动,如果是一般男人看了,只怕会鼻血狂喷。

    这个跳舞的阇达兰不管是容貌,身材,气质都是万中无一。她原来身上那套剪裁合体的女式衣服一点也不适合跳舞,但是非常的诱惑。看得出,这是精心准备诱惑张无忌的。

    达兰正踩着高贵动人的舞步,扭着窈窕起伏的娇躯,尽情地挥洒着她充满活力的激情,在她周围两米范围内,没有一个人。

    她现在的打扮已经不是用性。感迷人,诱。惑惹火来形容了,简直是勾魂夺魄,销魂噬骨,勾得人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达兰上身是一件宽松的墨绿色丝绸上衣,胸前惊耸弹跳的高。耸双。峰撑出一道波涛汹涌的勾魂曲线,胸前的开口适中,可以看到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

    肤,但是想要看到乳。沟却是妄想了。

    墨绿色丝绸上衣在腰际处左边打了一个结,纤细紧凑的杨柳小腰更加显得盈盈一握,穿着一条同色同质短裙,露出丰腴有致,滑嫩娇腻的美腿,性。感逼人,让人炫目。

    有这样的美腿便已经足够迷死男人,更何况她绝色的姿容,端是一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绝色尤物。

    面对这样性。感惹火,诱。惑妩媚的绝色尤物,只要是趋向正常的雄性生物看见了,都会目中喷火,鼻孔流血,浑身燥热,兽血沸腾。

    达兰却没有一点的不自然,她全心全意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只为了自己而舞动,只为了舞动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欣赏。

    达兰成熟妩媚的脸蛋上,绽放着勾人心魄的绝美艳光,就像是一朵妖媚的罂粟花,明明知道危险,却还忍不住飞蛾扑火。

    摇摆扭动中,达兰娇躯显露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性。感和勾魂。

    十几个舞女围绕在阇达兰的身边,跟随着她的节奏摇摆着相似的舞姿,如同万片绿叶般将绝顶美艳的达兰围在中间,越发将她的美丽动人衬托得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一般。

    达兰魔鬼一般的身材曲线在扭动间,绽放着无尽的美丽和无尽的诱。惑,今天的她和平常都不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生命的神采。

    张无忌看着舞池中达兰,嘴里勾起一抹微弧。

    歌舞停息的时候,阇达兰笑吟吟的走过来,张无忌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就是最深情的热吻……

    怀里虽然抱着的是若兰,但是心里想着念着的全都是画像里那个若兰和刚才跳舞迷人的阇达兰,好像两个人突然混合成为了一个人……

    “达兰,我的好娘子,今晚相公要吃掉你!哈哈哈……”

    张无忌说着,一把抱起阇达兰绝美的身子,便朝床前走去。

    “那达兰愿意做相公最美味的晚餐……”

    阇达兰咯咯直笑,将手缓缓探进张无忌的怀里到处抚摸。张无忌很是敏感,这一摸之下,下面登时“一柱顶天”阇达兰感觉到了张无忌的反应,伸手往他一模,不禁又惊又喜,心想那东西当真是太大太雄伟了,今晚一定过得很美好!

    张无忌将阇达兰扔到床上,然后飞快地脱光衣服,嘿嘿笑,说道:“你这小贱货,我来了!”

    说着,张无忌扑了上去,压在阇达兰完美的身体上,叫道:“美人儿,今晚我让你舒服个够!”

    阇达兰一笑,道:“来吧!好相公,把奴家撕碎吧!送上天吧……”

    “哈哈哈……那是当然!”

    张无忌说着,低下头,将脸埋在阇达兰高耸入云的之间,闻着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张无忌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着那深陷的,从的根部向上吻舔而去。张无忌的舌尖在阇达兰那如熟透了的葡萄般饱满的和粉红的上环绕着,此时地舔舔那对饱满圆润的。阇达兰才二十岁左右,性感、敏感,此时被这般,阇达兰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着。

    张无忌贪婪地张开嘴,把阇达兰的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吸着、吮着、裹着。

    张无忌知道女人的是仅次于的敏感区,只要被自己轻轻一握,女人就会有强烈的快感。所以他的手掌一直没有脱离对阇达兰的爱抚。他张大嘴贪婪的将含在嘴里,另一只手轻巧的揉搓另一只,舌头裹着又舔又吸。终于,他吻到了阇达兰美丽的胸部,他绕着阇达兰外侧贪婪地吮舔着。

    慢慢地,他低下头开始吸吮阇达兰那如樱桃般的。对于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着神圣和甜美的回忆。

    此时,张无忌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阇达兰的。张无忌用舌尖舔阇达兰的,用牙轻咬阇达兰的,直到他的舌头阇达兰的。

    另一边,张无忌的手掌象揉麵团似的揉弄阇达兰白嫩坚挺的,手指在她的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张无忌的手揉捏着,先是把左右的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稚嫩的。

    顿时,阇达兰全身陷入了极端的快感当中,她的性感带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这时,阇达兰就像是怕张无忌跑掉似的紧抱着张无忌的头,将张无忌的头往她自己的上紧压着,使张无忌的脸埋在她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