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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这事,但也和女人算是经验丰富。

    正在思虑措词中,侯雪城已经站起身,拉着他坐在床头,一手按在他肩膀上,十分认真的看着范芦。

    我想问题一定出在我这个上头,你替我看看,是和别人有不同吗?所以弄痛朱靖?范芦,你躺下来让我试验看看如何?我不会嫌你脏,这个我能忍耐。一边说着,另一手已经在解范芦的裤带。

    范芦简直吓得魂飞魄散,奈何双肩被侯雪城压着不能动弹,已经给他压着仰倒在床上。他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侯雪城已经要拉下他的裤头,想必下一步就是霸王硬上弓了。

    不………不要阿!他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侯雪城皱眉,不要叫那么大声,外头的人我早吩咐了,不许人进来的。你没玩过这种游戏吗?很有趣的,朱靖说过,要闭上眼睛才能玩,你快闭上了。

    眼看自己就要遭到狼吻,范芦终于情急生智,大吼出声,宫主,我这几天没洗澡啊~~~

    所有的一切都静下来了,侯雪城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范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眼角竟然吓出泪水来。

    他胡乱的擦乾眼泪,转头寻找侯雪城的身影,只看他贴在离自己最远的墙壁上,脸色发白,双手狂乱挥舞如赶臭虫般。

    你没净身竟然也敢来见我,该当何罪?快出去,马上去叫人进来换床单。

    这时,朱靖走了进来,对于里面僵窒的气氛十分好奇。你们在做什么?玩游戏吗?

    一听到玩游戏三个字,范芦不禁悲从中来,一时天旋地转,大受震。这时宛如受了极大的委屈,匆忙从朱靖开启的门急急奔出。

    他怎么啦?朱靖只觉得莫名其妙,从没有见过这位范掌司如此惊惶失措。

    侯雪城耸耸肩,他赶着去唤人来给我换床单。

    朱靖是知道范芦的尽忠职守,不禁点头赞叹,雪城,范掌司对你真是忠心耿耿,凡事亲力亲劳,你有什么吩咐都赶着去办,做事情又仔细,我很多事情都偏劳他出计策。过两天他要离开,还真是舍不得。

    侯雪城露出遗憾的神色。从紧贴着的墙面下飘身下地。可惜范掌司不是顶爱洗澡。他吩咐朱靖拿纸笔磨墨,自己走到案前正襟危坐。

    侯雪城袍袖一摆,提笔一挥而就,朱靖好奇走上前,拿起纸张细看。只见上书几着几个墨汁淋漓,龙飞凤舞的大字。

    傲神宫规第七十七条

    严令:

    所有傲神宫所属从人,每人每日擦牙三次

    沐浴辰光不可低于半个时辰,

    衣上绉褶不可超过三起,衣着务必整齐,鞋袜不可有污

    张口不可有口臭,伸手指缝不可有黑边

    仅以此规与各位共勉

    若有违者,逐出山门,以此为诫。

    宫主 侯雪城

    纸张从朱靖手中飘落桌面。许久无语。

    冰雪孤城 外传 记趣篇 三

    前情提要:

    在那个新婚之夜之后,朱靖一连七天处理公事,都没办法坐下来。那整个月,每天喝的都是黄连茶,给自己下虚火,而且绝对不敢吃辛辣的食物,每日如厕时的辛苦只有他一个人深知。

    一个人的技巧差其实不是不能忍受的。朱靖心中暗自叹息。但是大静神功在侯雪城的身上根深蒂固,从来不易冲动,换句话说,这人的持久力………长到令人感到畏惧。

    总而言之,被一个技巧奇差无比的人连续折腾一夜,那种滋味实在不是人受的。

    我无怨无悔!朱靖一口将手中的黄莲茶饮尽,握住拳头自勉。雪城高兴,我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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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然如此说,朱靖的信念的确是坚强的,但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在第三个月,朱靖仍然无法坐下时,他忍不住藉着公事之名,逃离王府,让自己p股有个歇凉的处所。

    把裤子拉开,好不容易替自己上完药,朱靖拿起汗巾,将食指擦干净。………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开始郑重的考虑某四个字在他心中的动摇状态。

    所谓的无怨无悔这四个字,朱靖做得到无怨,但已经无法继续无悔了。若再不懂得自救,恐怕活不到明年。那便应了那句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了,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啊。

    他烦恼的坐了下来,立即又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的站起来。此中难言之隐,实在难以细述。

    经过几天的慎思,他终于订下了几个计策。爱他就是要拒绝他!朱靖咬牙切齿握住拳头!冲啊~~~

    计谋一

    朱靖始终认为,在他和侯雪城之间,属自己比较有男子气概,而在敦伦时,负责处上位的,自然是比较有男子气概的人。

    ……当然,侯雪城也是很有男人味,不过嘛,就是差了自己一点。所以,这次的计划,自然是要侯雪城深深体认到,自己的男子气概压倒性的强过他,那么侯雪城自然就甘于乖乖雌伏的地位了。

    为了这个计划,朱靖在离开了王府这三天中,刻意不刮胡子,就是要让侯雪城三日不见他,忽然看到他的男子雄风。才有画龙点睛之效。

    这招不错吧?朱靖搓搓下巴,挺得意的。

    三日归来,他对侯雪城的思念已经到了极致,兴冲冲的到后院寻找爱人踪迹,但该人却行踪杳渺。好不容易又等了三天,侯雪城翩翩而归,原来是去巡视傲神宫下分堂。照侯雪城的说法,朱靖前脚才走,侯雪城后脚就离开,而且压根不知道朱靖离开了三天。

    ………这无妨,朱靖也不气馁,晚膳时,他特别拉着侯雪城在小院里,让厨房做了几个小菜,他夹了一块卤牛r到侯雪城碗里,讨好的笑:今天的牛r炖的火候极好,挺烂的。你多吃点。

    侯雪城皱着眉头,他其实已经辟谷,但朱靖开心,他也就陪着吃一点,不过对于r食,实在提不起很大兴致。他忍了忍,终究没把碗放下,只把牛r推到碗的最边缘,我还年轻,牙还硬挺,喜欢有嚼口的,不需要吃烂牛r。

    朱靖微笑的脸僵了一下,随即英气勃发的一笑。那么青菜多吃点,今天青菜炒得嫩绿的,很有嚼口。阔别六日,咱们小别胜新婚,我特别要人从酒窖里拿出珍藏。这酒不错,可是大内贡品,你多喝点。说着便替他斟了酒。

    侯雪城一向不推托,酒到杯乾,几杯下去,已经脸色微红,他抬起头看朱靖一眼,随即低下头来,欲言又止,最后仍是闭口苦吃,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直说了吧。

    朱靖干笑一声。摸摸六日没刮的胡子,想让侯雪城看清楚自己的男人味道。不过对方显然没去注意,只是低头吃饭。我没什么事情,看你吃的少,那么瘦,胖点好看。说着怜惜的摸摸他的头。

    侯雪城脸色缓和下来,抬头看了他一眼,朱靖赶忙摸摸胡子,露齿一笑。侯雪城又低下了头。………朱靖个人的想法,是侯雪城开始感受到自己的威武与强大了,………应该是不好意思,害羞?

    他有点高兴,看到侯雪城对眼前的四味虾碰也不碰,知道他不愿剥虾壳,嫌手上会沾了汁y,便净了手,慢慢替他剥壳,放入他碗里。

    侯雪城牵动嘴角,露出深深的酒涡,将剥好的虾放入嘴里,满足着唔了一声。长睫在他眼侧撒下y影,朱靖在旁凝视着他,心里实在爱极。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不能再纵容下去。

    他咳了一声,屏退了下人,沉吟着说道:雪城,我想和你讨论,关于敦伦之事………。

    侯雪城截口,我今天没那兴致。说着又看着他的胡子一眼。

    果然有感觉了,朱靖心下很是满意,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想商量,身为男人,我知道你也有雄性的本能,我也充分明白。………不过,我们每天如此,对彼此的身体,都未尝有好处,你说是不是?

    狐疑的抬起头,侯雪城放下筷子。你是说你不喜欢做这事?但如今我对这方面也明白的很了。这些日子我出去视察,让下头的人带我去妓院一趟。……嗯,那里真不洁净,脂粉味臭的很,我回去连洗三次澡………。总之,我去了妓院观摩过,对这方面很有研究了,该看得都看明白了,做的时候该用哪一套,我明白的很。

    你去妓院?朱靖有些气恼,以后不可再去,你不是怕脏吗?怎的跑去了那藏污纳秽的所在?谁带你去的?那里的人,可有对你………。

    我会让人碰我吗?侯雪城眼神凌厉起来,但随即和缓。想起老鸨对他谆谆教导。她说做这事儿的时候,姐儿最忌讳的就是太迎合,总要推拒一下,才引的起对方征服的性致。………朱靖现在也是和他玩这个?

    他的酒涡更深了。还好他事先有过深入了解,体察民情,先看明白了。不然又不明白朱靖的心思,可就愧对情人一番推拒的苦心。这就是老鸨再次重申的重点。情趣?

    你想说什么,我明白你的心。他拉着朱靖的衣袖,走入卧房。

    朱靖心下大慰。你明白就好。便由着侯雪城拉着他进房。

    侯雪城喝了酒,些许微醺,颇有点倦意,便由着眼前之人替他解开衣扣,去了头冠,宽了衣裳。朱靖蹲跪在床侧替他脱了靴,握住他的脚掌,放入被窝里。然后仰头看着爱人椭红的脸颊,忍不住起身在他额前印了一吻。

    侯雪城其实有点想睡,今天不想办事了,可睁开眼睛,看到朱靖似乎一脸期盼的样子,不忍心拂逆。但又实在醉醺醺的全身无力。他睁开眼,看着朱靖的笑容,感到有点为难。

    朱靖的吻从他额前的发蜿蜒而下,轻柔而细密,深情且温存,让他感觉很舒服,实在不想要出力了。他靠在朱靖结实的手臂上,半睁眼的说道:今天就这样了吧,我们休息一日。

    朱靖一笑,正合心意,好。说着上了床,在他旁边和衣躺下。说真的,身边的人才刚沐浴过不久,身上有股清香舒爽的味道,背对着自己的身躯,隔着薄软的被子,现出漂亮的曲线来。

    睡在这样的爱人身边,说不会心猿意马是假的。朱靖做了一件让他后悔许多天的事情,他伸出手,搂住侯雪城的腰部,用微渣的胡须轻刷着爱人的耳侧。

    侯雪城半惺忪的转过身来,两人四目相对,朱靖露出温情款款的微笑。不知为何,侯雪城又将脸孔转开,目光在床上梭巡着,拉过一只枕头递给朱靖。我明白你想要做什么,你先把这个盖住了。

    盖住什么?朱靖不明白他的意思。

    侯雪城也不答话,一把夺过枕头,盖在朱靖脸上。然后拉扯他的下裳。朱靖还没回过神来,双腿已经被粗鲁的拉开,一道熟悉而尖锐的刺痛再次袭击他的双腿之间。

    呜………住……。他的声音在枕头下被抹灭了,想拉开枕头,侯雪城却使力压着,紧紧盖着他的脸孔,其施力的程度,似乎要让他窒息。他如狼似虎的在朱靖身上摆动着,赫赫有声。而朱靖……双腿乱蹬的挣扎着。

    侯雪城本身也觉得很委屈,努力一下一下的办着事情,下头的朱靖还在枕头下呜呜的叫着,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他这次没打算坚持很久,不一会儿就s了出来。这才松开压住朱靖枕头的手,翻过身躯继续入睡。

    朱靖拉开枕头,几乎窒息的挣扎让他眼睛都带着红丝,这侯雪城如此qg他,实在让他无法忍受。他愤怒的拉转侯雪城的肩膀,强迫他转向自己。你做什么?干什么用枕头闷着我?想闷死我吗?

    他一向很少那么愤怒的,但爱人的行为让他感到深深受伤和挫败,而且有隐约的恐惧。难道侯雪城有那种虐待的倾向?总之,朱靖愤怒的吼声几乎整个院落都听得见。

    小声一点,吵死了。侯雪城一把推开他的脸,做什么闷着你吗?我也没闷着你,盖住你脸而已。

    做什么盖住我的脸?我那么丑吗?朱靖的怒火几乎快烧到侯雪城的眉毛………

    我也没有嫌弃你………。侯雪城感到委屈了。你牙齿上黏着菜渣,我做这个时,看到菜渣会没兴致,所以不想看到你的脸嘛。

    朱靖脸色发青:……………。

    侯雪城振振有辞:我们几日没见,我不想破坏气氛,所以没直接和你说,知道你向来重视仪容,不想你尴尬。但我今天暗示你很多次了,一直盯着你脸不断使眼色,你没察觉能怪我吗?

    朱靖喷火:吼~~~。

    总之,………计谋一,彻底失败…………。

    冰雪孤城 记趣篇外传  四

    胡子计谋,因为一根菜渣而失败了。朱靖虽然黯然销魂,却没有很丧气。因为他还有一招必杀技,就是--

    腿毛………。

    身为侯雪城的情人,没有人比朱靖更熟知他的身体。侯雪城的体毛很薄,无论是男性该有的胡子,脚毛,甚至腋毛,他都十分稀薄。

    侯雪城自己毛不多,所以对朱靖的腿毛,有着异常的兴趣,常常看着朱靖的大腿,偶尔会抚摸一下,想来是很羡慕的。

    朱靖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在胡子y谋失败的第二天,他就重振旗鼓,开始对侯雪城有了以下的洗脑工作。

    其实,身为男人,体毛浓密是最好的男子汉表徵。朱靖的表情严肃。为了双方好,不得不违背良心讲话。

    侯雪城依照惯例,一早就抱着他的银枪擦拭着。虽然已经不再用的上这武器,但是身为男人,对自己武器的宝爱可说是天性。

    意思是,我不够气概?他并没有生气。其实隐约的,他也觉得毛多看起来比较威武。

    当然,你的男子气概也是一流的,不过若是毛多点,会看起来更豪迈!朱靖很努力的说服他。

    你看,我一天要剃两次胡子,你三天修面一次就好,不修其实也看不出来,………这就有点遗憾了。若是在浓密的胡子中露出锐利的目光,那该是多有味道的一件事情,更显得你傲神宫主威风凛凛,你说是吗?

    嗯。侯雪城沉吟着,掀开自己衣袍下,那腿毛实在说不上浓密,他的确是有点介意。……而朱靖,还有胸毛的………。他擦拭银枪的速度缓慢下来,心情有点沉重。你说该如何?

    朱靖微微一笑,这事情是急不来的,不过你我皆为男子,一般而言,处上方之人,照常理而看,似乎该是男子气概强烈的那方,你说是不是?

    侯雪城无言………。把银枪放在桌上,有点消沉,没兴趣擦了。

    接下来的七天,朱靖都处在十分性福的状态。夜夜夜销魂,他每天早上精神抖擞的去上朝,再也没有摇摇晃晃,一摇一摆的状态了。人生至此,夫复何言,………朱靖实在没有遗憾啦。

    侯雪城其实对这些事情,并没什么特别意见,抱朱靖,或被朱靖抱,他其实都很喜欢。他比较介意的是--

    生毛的问题。

    当韩晚楼来串门子时,正看到侯雪城撩着袍摆,一脚跨在太师椅的扶手上,露出结实而有力的腿腹,他整个身躯几乎平贴在大腿上,弯着腰,不晓得在研究什么。

    侯雪城,你干什么啊?她忍不住开口问。

    侯雪城照例没理会她,自管自己的研究。韩晚楼凑过来看,啪一声打开扇子,从扇子边缘半露出美丽的脸孔,看着侯雪城的腿,你腿上怎么啦?受伤了?

    侯雪城一手推开她的脸,一手拿着布尺,在自己腿上比划着。

    你在量什么?韩晚楼没能闪开他的手,有点气愤,退了两步又上前,你在丈量你的………腿毛?

    侯雪城有点烦恼。是,七天了,没长半点,真是的。

    没事情量腿毛做什么?韩晚楼觉得怪异到极点,你没发烧吧?她把手伸过来摸侯雪城的额头,被一掌拍开。想腿毛长有那么难?你武功那么高强,没办法让毛发多生长些吗?

    侯雪城直起身来,武功再高也有做不到的,毛发多少怎能控制?若是武功高就可以控制这些,那少林寺的掌门住持和尚何必每月剃头?早伸缩自如了。

    韩晚楼愣了一下。这倒也是。她顿了一下,看侯雪城换了另一只脚,继续量腿毛。心中倒也明白,今天是没办法引他注意了。只好问道:毛的长短,有这么重要吗?

    侯雪城用力按摩着腿部,想促进生长。没很重要,只是想比朱靖长。

    韩晚楼怪异的看他一眼,也不多问,只说:听说,使用马尾草、猫薄荷草与青莴草捣碎了覆盖皮肤,可以促进生长,你试过没有?

    试过了,但效用也没很好,我想快些儿长些。他忍不住伸手拔了拔自己腿毛,这叫做揠苗助长。

    别乱拔,要受伤的。韩晚楼继续建议。喝碧螺春?浸泡柚子水?

    侯雪城没好气,我不喝碧螺春,柚子水早已经泡三天了,真担心会不会长出柚子来。

    什么话?你吃j蛋会生出小j来吗?韩晚楼也不气馁,那这样,你多吃点何首乌、人、芝麻、蛋黄、香菇、核桃、枣等等,听说有效。

    侯雪城终于抬起头,问她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偏方?难道你也………。他的眼睛移到韩晚楼的腿上,伸手就想掀开她的裙摆。

    当然不是。韩晚楼用力往他手背一拍,侯雪城一缩就没打到。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爹最近秃头严重,广召良医,因为我娘不喜欢秃头的男人,所以………。

    侯雪城睥睨着她。我腿毛最长可以长到一根指节长度,你没毛的就不必说话了。

    韩晚楼气结,心念一转,原来如此,我倒是有个旁门的方式,你要不要试试看?两人开始有商有量,气氛倒是出奇的融洽起来。

    等到朱靖下了早朝回来,韩晚楼很罕见的还没被侯雪城赶走,坐在府里头与大家说说笑笑,朱靖颇是纳罕,留着韩晚楼用过晚膳,才让马车送她回去。

    回到房里,侯雪城正好整以暇的盘膝坐在床上吐纳,十二周天运完,他睁开眼睛,看到朱靖微笑的脸孔。怎么了?

    今天怎么没泡柚子水?这些天不是坚持要泡足两个时辰吗?

    基本上我认为,侯雪城一本正经,腿毛长短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只要比你长就好。他掀开衣摆给朱靖看自己的小腿,上面干干净净,一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