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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r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y是把我疼得醒转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把他们吸吮出来,但是总有j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中做。    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y道和g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j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nv人能够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s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cha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撕裂了那里的肌r。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路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乾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受,尤其是他chou出去的时候,有点像是别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似的。

    这样的十天退出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j天,每天给我注s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y,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p破r烂地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一摊脓血了。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他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表。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前来做小生意的各寨乡民,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f装的保镖们把赤身l的我直接推下了地。休息了j天,我的身稍稍有些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nvagong,我是母狗」。agong是从这里偏西一点地区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j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a族自卫军了。

    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这个nv人是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f,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让我背靠树g站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nv人,扎她的ru房是免不了的,刺nv人ru房也不需要很粗很y的东西。姑娘的ru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s腻,象小植物一样的ru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  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层的p和r,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韧,能够顺着nv人的泌ru管一直滑进ru房中心,深入到我紧密粘连的腺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一转,捅一捅——不是nv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深处的心肝肠胃都chou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来c我吧,别扎了——要我g什么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cha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x脯上细n的肌r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y,两腿流淌着尿水,然后就连y道里也chou搐着分泌出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么,他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垂在x前,闭着眼楮。「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退出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ru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ru房,往ru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ru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ru房,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蝟,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g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p与它根基上的r脱退出去,泛起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nr了,还掀起了一块rp。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r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他一个手指也没有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后爪了。」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y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cha满着竹签的一双ru房像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x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ru尖正中cha着的那根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疼吗?」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乾一场。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