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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里度过的。其他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j污我的g门,我的已经像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双ru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扭动着十j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l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pchou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r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丝;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pchou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r模糊的r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拉着我跪起来背靠树g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塞进一张小板凳,板凳上放了盏酒精灯,点着的火苗正好着我的y户口。

    烤得一对大y唇里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上就一层层地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y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pg,大家调整了一会儿,把酒精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g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p开r绽的x膛往下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这一下,闪亮的刷ao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r,然后守着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  我疼得哭叫着翻啊滚啊的,他们j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烂r。

    对后面的这j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沈中清醒了j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j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沈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像里看我一直紧闭着眼楮,每当烙铁烫在r上或者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像是一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h医生很认真地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y勉强保住了我的大y唇。当主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让阿昌陪你到外面j个寨子里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