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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四……四爷啊,我总算赶上了。”此刻,茶栈门口又是一阵吵闹,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富贵公子哥带着两个小厮,赫然出现在门口,“你们走得真快。”

    墨色缎袍,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镶边的贵公子哥折扇一撑,不停给自己扇风,“四爷,你们动身可真早,也不知会睿渊一声。”他往楼内望了一眼,举步朝这边走过来,“幸好赶上了,不然睿渊又白跑一趟了。”

    不顾男子脸色的难看,他一p股在板凳上坐下,“小二,再加个杯子和一个碗。”

    凌弈轩剑眉很轻很轻的动了一下,看着这个明显不大受欢迎的男子:“你为主,我为客,我以为睿渊少爷该已回府张罗喜宴去了。”

    名为睿渊的男子嘿嘿笑两声,望向一旁的轻雪:“睿渊这次亲自过来洛城,就是特意来接四爷和嫂夫人的,哪有先回的理。嫂夫人啊,素闻你精通医术,宅心仁厚,睿渊在这里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轻雪头上戴上带面纱的斗笠,回以轻轻颔首。

    睿渊看凌弈轩一眼,才道:“睿渊家中老母亲早年患湿毒,请尽京城大夫都不得治。这次睿渊来洛城,除了恭请四爷前去参加老母亲寿宴外,还想请嫂夫人看看这常年不治的湿毒,素闻嫂夫人曾在宣城治好不少这样的病例。”

    轻雪隔着面纱笑了笑:“仅懂一二罢了,不敢说精通。”

    “嫂夫人过谦了。”睿渊聊得更起劲,又道:“睿渊一直对行医药理颇感兴致,不知可否拜嫂夫人门下,学习一星半点皮毛,也好时时照顾家中的老母亲。”

    “呵。”此话一出,座上静静喝茶的男人终于不悦的呵了声,嘴角微微翘起:“睿渊公子家大势大,能有如此孝心,实在难能可贵。只可惜,一个在京城,一个在洛城,贱内即使有心却也无力!”

    睿渊端起茶杯,大口“咕噜咕噜”将杯里的水喝个底朝天,露齿笑道:“没事没事,只要四爷不嫌打扰,睿渊可以亲自来洛城拜师学艺。”

    凌弈轩听得面无表情,剑眉却微微动了下:“假若睿渊少爷诚心想学医,我可以介绍京城的医师。”

    轻雪隔着轻薄的面纱看着这个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里闪过一丝不悦,让他面无表情的俊颜有了一丝情绪。

    看来,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讨厌这个睿渊。

    不过,她倒觉得这个睿渊蛮有意思的。这个男子明显不是冲着拜她为师而来的,而是想拉近与凌弈轩的距离,百般讨好,不管凌弈轩怎么摆臭脸,他都跟一只跟p虫般缠着他。

    她心念一动,出声道:“如果睿渊公子有时间,妾身愿意倾囊相授。”

    凌弈轩的脸即刻铁青,朝她瞪过来。

    她隔着薄纱轻笑:“妾身虽医术不精,但能为老夫人尽一份力,也算满足了。爷,您说是吧?”

    当然不是!凌弈轩望着面纱后那笑靥,星眸半眯起:“女人,你给我安分点。”

    “多谢四爷和嫂夫人。”睿渊连忙在旁边开口,朗声笑道:“老母亲若是知道四爷这份心意,旧疾定也会好去大半的。四爷,嫂夫人,到时候到府上多吃两杯酒水,睿渊这个徒儿定全力招待。哈哈,白溪,快去让掌柜的准备一桌最好的酒菜。”

    “是。”浅衣侍从领命跑下去了。

    两日后,他们在京城的荒郊有凤山庄落脚,并未随睿渊入他府上。原来那是凌弈轩在京城买下的个人府邸,仅作消暑山庄之用,偶尔小住。

    睿渊在山庄坐了会,嘱咐了句一定要赴宴,就匆匆离去了。

    她站在红漆漆的廊下,望着廊下一个燕子窝怔愣。用枯草和树枝结成的燕巢,浅黄的泥土,缭乱的枯草,有汤碗那般大,与庄里的雕廊画栋格格不入。

    而且,巢里是空的,燕子不回巢,留下也没用,只会影响庄里的美观罢了。

    她看了看,将视线收回来,问旁边的小婢:“这京城可有什么好地方走走?”她听说,白杨将翩若带来了京城。

    “回夫人。”小婢低着头,答道:“爷吩咐下来,夫人不得出山庄。”

    “爷人呢?”他什么意思!

    “出去了,走前吩咐下来,酉时二刻夫人得去爷房里服侍。”

    她听得脸蛋发黑,转身走进廊下:“我知道了。”

    只是等到酉时二刻入得他房里,她让那软软躺在帐子里的身影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姐姐,我怎么不能来?”那妲儿咯咯一笑,赤身l体,如一只被剥得干干净净的葱躺在他的床上,“爷指名让我来,你说我能不来吗?爷是鱼,妲儿是水……”

    “那好,我先退下了。”既然如此,她求之不得。

    “先别走,姐姐。”那妲儿急急叫住她,指指角落里那用层层帐曼隔住的琴台,隔着帐子道:“爷让姐姐过来,是为了让姐姐弹曲助兴,爷就寝的时候习惯听一曲‘有凤来仪’。”

    “助兴?”她听得脸色大变,“我不会弹琴!”

    第三十章

    万籁俱静,灯火通明,山庄的某间寝房传出缭缭d箫声。

    轻雪坐在浅黄色帐幔内,d箫贴唇,随着音律的高低起伏,她的脸色由先前的苍白逐渐转为现在的淡定自若。

    只见男人并没有脱衣,任由身下那雪白玉体如藤蔓缠着他,小手在他体魄上到处抚触,酥软娇媚的申吟声充斥整个房间。

    她说她不会弹琴,他便让她选一样她拿手的,总之一定要坐在那里观赏他和那妲儿的“交战”。那一刻,她妥协了,对这个男人那一丁点的好感也全消失殆尽。

    她吹着d箫,唇角淡淡的勾着,冷眼瞧着帐子里这两个人。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面前的两个人就是两只畜生。

    只是曲子吹了一曲又一曲,帐子内还不停歇,她开始吹的有些僵硬。

    “不准停下!”帐子内的他突然呵斥起来,带着微微的喘息,而床不再动,浅帐内映出他不再挥汗如雨的身影。

    “爷。”那妲儿娇嗔一声,又缠上来:“怎么停下来了,妲儿还要……”

    帐子外的她浑身一阵疙瘩,忍住恶心,道:“那爷要听什么曲子?”

    “当然是‘有凤来仪’……啊,爷,慢一点,妲儿受不了了……”

    接下来,全是这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大声申吟,叫得特别卖力,估计连外面院子的仆人们都听得到。

    “爷,饶了妲儿……”帐子内的两人战得异常激烈。

    她开始吹‘有凤来仪’,闭上眼睛,反倒让那箫音渐渐的低缓,如高山流水,泉水叮咚,绝不盖过那妲儿的叫喊声。

    末了,这女人终于软下声音,嗔了嗔:“爷真坏!”

    帐子内的男人撩帐下榻来,走向坐在窗边吹箫的她,衣衫微开,高高束起的墨发没乱一丝:“出去!”

    他终于肯放过她,冷冷站在她面前,俊脸却带着隐隐的怒意。

    “妾身这就退下了。”她起身施礼,安静走出去。

    他有何生气的,欲仙欲死的人是他,被百般折磨的人是她,他是不是被那妲儿魅惑得脑子不清了?

    走入中庭,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实在受不住,忙跑到僻静处,“呕……”看来接下来的几日,她是不能进食了,脑海里净是两只畜生交缠的场面。

    等吐得差不多,她撑起身子,走回房漱了口,穿上一件浅色披风,走进山庄的后院。而后站在清冷的月光下,等待擎苍出现。

    刚才在房里吹曲,她看到擎苍的宝贝猎鹰栖在对面房间的屋顶,对她“呱呱”叫了两声,所以她才将曲调放柔下来,表示她答应见擎苍。

    她以为擎苍不会再见她的,没想到,他也来了京城。

    阵阵清爽的檀香借着夜风飘散过来,她知他到了,连忙回首,却见眼前白影一闪,腰上被一只手轻柔一掠,她与他同时飞上了屋顶。

    擎苍笑道:“如果不是怕凌弈轩发现,我还真想请你去回雁楼给我吹一曲,你刚才那首曲子真不错,情意交融,深得曲理……”

    她安静坐在他旁边,望着夜空中那特别明亮的银月:“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

    “我们都来了京城,当然要见一面。”擎苍双手交叠脑后,悠闲躺靠在瓦上,赏月:“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有凤山庄,他的度假山庄。”

    “呵,这里是他的燕子坞,他在等那只燕子归巢。”擎苍促狭大笑,说得事不关己,纯属看戏:“没想到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起初我还以为他会一把火烧了这里,哈哈……”

    她眉梢一挑:“你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事?”

    “我来给你送药。”擎苍这才敛住笑,在袖子里摸了摸,递出一个瓷瓶:“都怪我当年救你不及时,让你烙下这心疾,呐,冬虫草与百里香提炼的七花七叶丸,保你一段日子不发病。”

    她伸手接过,再次问出那个已经问过不下百次的问题:“这个赠药的人到底是谁?擎苍你不懂药理,根本不会炼制这样的奇药。”

    “哈。”擎苍又以双手做枕,仰面躺下去,一腿悠闲跷起:“是我认识的一位江湖朋友,你不用知道。对了,你现在想随我离开吗?我可以带你走。”

    “我不走。”她一口回绝。

    “啧,还是这么倔。”擎苍长笑引撼,莫可奈何摇了摇头,将长腿换一只跷起,“我都低声下气求你了,你还要这么伤我的心。虽说我给你渡了护身真气,但以大夫人的那种心狠手辣,我怕再强的真气也护不了你。再说,凌大少主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擎苍,你这次入京是为什么事?”她不想再跟他扯这些有用没用的。

    擎苍付之一笑:“奉凤羽之命——刺杀你夫君!”

    话音一落,只见他陡然翻身跃起,广袖一抛,突然从靴子里取出一把方天银钩剑,直指屋檐下:“凌少主,你来的正好!”

    轻雪正为他的转变弄得大吃一惊,连忙看向屋檐下,果见凌弈轩穿戴整齐,负着手静静站在庭下,而他的四周,他的暗卫早已严阵以待将擎苍围了个结实。

    她不知他来了多久。

    他佯笑一声:“如此月色,果然适合幽会谈情,难怪刚才助兴时一直心不在焉!”

    听他这样一说,轻雪即刻想起刚才的恶心感,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那张在月光下闪着邪魅的俊脸。她在这里和擎苍聊天,总好过他那变态的嗜好,亏他还说得出口!

    “尽听笙歌夜醉眠,若非月下即花前。”擎苍放声讥笑,已纵身跃下,持剑朝那个男人击去,不怕死的再添油加醋一番:“花前月下,不谈情谈什么?”

    凌弈轩并不为他的话生气,鹰眸犀利,脚不动而身自移,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挡擎苍的剑:“雪衣擎苍,本少主恭候多时了!”

    擎苍讪笑不已,剑势不停,逐渐进凌厉:“擎苍真是受宠若惊,少主盛情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哈!”

    凌弈轩深袍翻转,避过他的攻势,两指夹住擎苍的剑刃:“山水有相逢,惑心巫术解药!”

    “想不到凌少主情潮噬身,内力还是如此深厚!”擎苍冷笑热哈哈,从他指间抽出自己的剑刃,雪衣轻掀,后退一步栖在山石上不再进,道:“是谁给你下的巫术,谁就有解药!实不相瞒,擎苍并不是笪孷人。”

    凌弈轩眸一眯,望一眼站在屋顶的轻雪,看回擎苍,沉声吩咐他的部下:“活捉生擒!”

    “呀!”擎苍银钩剑一挥,已忙得没机会再开口说话。

    轻雪站在檐上,有些为擎苍担心,却见凌弈轩不去擒擎苍,足下一点,朝她飞过来。而后二话不说,掠了她回地面,将她往自己的房间带,一把扔在刚刚与那妲儿缠绵过的榻上,“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轻雪从那床上跌跌撞撞爬起来,看到擎苍的猎鹰在窗外嘶叫,扑腾,冷笑道:“我没有话说!擎苍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恩重如山!”

    他撩袍坐下,打量她的狼狈:“本少主身负重伤,情毒发作,你恰好在红烟山经过,这也是擎苍安排好的?本少主很好奇你为何将那佩玉赠与翩若,又在大婚之日将她调包!”

    第三十一章

    轻雪听得脸色微变,才知原来这个男人知晓一切原委,深吸一口气,道:“当日少主已当着大夫人和众人的面宣布翩若才是持佩玉之人,今日又何以说出这番自相矛盾的话?”

    从这一刻起,她死都不会承认是这个男人毁了自己的清白,因为,他让她亲眼见识了什么叫畜生。

    “翩若的确是持佩玉之人。”他薄唇一抿,将身子坐直,远远盯着她:“本少主身负重伤命在旦夕,如果不得翩若,只怕早已在那小木屋血尽而亡,所以你弃掉这块佩玉转而让翩若拾到,本少主不会介意这件事。本少主介意的是,你为何将翩若调包!”

    他将壮硕的身板向后慵懒躺起,看一眼擎苍持剑艰难脱身的雪白身影,“你大哥云天佑正是让雪衣擎苍杀人灭口,因为他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你跟他的关系,以保证你这颗棋子不让我起疑。当然了,我会看在当日你给我解媚毒的情分上容你在府,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轻雪眸一冷,极力忍住心头的难堪,冷道:“她在乎的不是名分,而是尊重,清白被毁并非她所愿,但是以后的路怎么走,她自己能做主。今日她代替翩若嫁进来,是翩若原本欠她的,所以她受之无愧。更何况,少主当日赠与这佩玉,不就是为了寻那个女子吗?”

    一番话,说得她心口又酸又冷,她将与男人对视的目光瞥开,眼角微微忧愁。罢了,认了吧。反正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贞洁不贞洁,都无多大意义。

    “当日你受不住被毁清白之身,急急弃了这佩玉而去。”凌弈轩盯着她的目光却一直不肯放,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后,替她解答:“而后遭受白杨与翩若的背叛,你无路可走,索性新仇加旧怨干脆将翩若调包,要么来个鱼死网破,要么来个绝地逢生,女人,我说的对吗?”

    随即呵了一声,也不等她开口说话,突然撩袍站起身朝她走近,“啪!啪!”两声,将她背上三x尽数解开,破开她的护身真气,“本少主的地盘,绝不容忍凤翥宫任何一样东西存在,女人你记住我说的话!”当然,除了另一样东西外!

    “你放过擎苍!”轻雪则是后退一步,急急退到门边,望着那张冰冷异常的脸:“放了他,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

    “不可能!”男人摇头,唇角带笑,利眸中闪着锐光:“你是代嫁之身,顶多算我的一个暖床奴罢了,你没有资格让我放过你的老相好或是主人,女人,你要知好歹!”

    她当然知好歹。见无话再说,脸色一沉,不再理他,疾步往外面走,“啾,啾。”擎苍的宝贝猎鹰立即嘶叫着朝她俯冲过来,扑腾着让她救它的主子。

    庭中,擎苍还在与那几个高手颤斗,一会飞到瓦上,一会飞檐走壁,就是难以脱身。

    她看着,知擎苍双拳难敌众手遇到了对手,难以施展魔音脱身。又见凌弈轩部下的攻势越来越猛,步步相,执意要将擎苍生擒,遂心念一动,取了腰上的苦竹排箫,吹响。

    骤时,那些个正对擎苍步步紧的高手手中的就剑猛的一颤,心脏有了一瞬间的刺痛。

    “那我先走了!”擎苍对轻雪投来快速一瞥,借这一瞬间立即飞上屋檐,跃出好几丈。

    轻雪宽慰一笑,突然捂住胸口撑在廊下,吐出一口红艳艳的鲜血。

    “别追了!”站在她身后的凌弈轩对缓过神来的部下一声厉呵,制止他们再做无谓的追赶,俊脸y沉得厉害:“只要出了这山庄,外面就是他的天下,我们无法追得上,你们先退下!”

    “是。”

    他这才看向吐出一口鲜血的轻雪:“想不到我解了你的真气,你仍能吹响这魔音,看来擎苍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的确非比寻常!”

    轻雪站直身子,大方笑对:“如果没有他,就没有活到今日的云轻雪,这份恩情只怕少主一辈子也体会不到!”

    “该死!”凌弈轩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继而笑起:“好一个恩重如山,点滴相报!那好,本少主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报恩!”

    “……”她望着那双眼睛,心头顿时警铃大作。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翌日傍晚,睿渊的人过来接人赴宴了。

    睿渊并没有亲自来,只是派了府里管事,遣了豪华大马车来,带话说一定要请到凌大少主去府上赴宴。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往睿渊府上辘轳而去。

    张灯结彩,夜风送暖,东京的东阳王府此刻红灯笼高挂,大摆寿宴。这一日,正是纳太妃五十寿辰。

    马车门开启,一双稍显小巧的男靴探下马车。

    “凌少主,这边请。”王府老奴卑躬屈膝站在门口恭请,将下车来的贵公子往王府里带。

    穿一袭剪裁十分得体的石青直地纳纱袍,腰束汉白玉,脸白如玉的翩翩公子礼貌颔首,望一眼府邸门口高挂的“东阳王府”四个大字,迈步走进去。他的身后,还跟了几个家奴。

    他一直不出声,静静打量王府的地形,静静听着王府老奴低头哈腰的介绍。

    末了,老奴带他在一金碧辉煌的正殿站定,道:“请凌少主在此稍候。”

    “嗯。”他轻轻点头,落座,清冷的眸中闪过一抹惊讶。

    他有一双修长嫩白的纤手,一双清波荡漾的水眸,一张不点而朱的红唇,而后抬首望高堂上的仙童祝寿图,将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敛去。

    半刻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