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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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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在头上搭了块红色的帕子,让善音从房里牵出来。

    凌弈轩并未即刻与她交拜,扫一眼她特意露在外面的手腕,笑道:  “原来我要娶的新娘子是个麻女。”

    她盈盈欠身,不小心让头上的红缎子掀露一角,露出她红了大片的下巴。蓦的侧身避过,似娇羞。

    凌弈轩看在眼里,眸底反倒闪耀好奇的光芒,执起她的手,  “吉时到了,我们交拜吧。”

    她的手瑟缩了下,作势要挣脱他的大掌。他愈发捏得紧,掺她跪下,被动转为主动,深邃利眸里噙的是戏谑,  “先前要我娶的人是你,现在倒退缩了,姑娘是什么意思。”

    善音站在一旁急,懊悔不已,清清嗓子道:“我家姑娘今日身子大为不适,还请公子照顿一些。”虽说是她出的主意,闲来无事做了次红娘,但爷的表现未免太积极了。若现在不是主子,他是不是也这样兴致勃勃。

    “哪里不适?”男人仰首笑道,唇边愈发得意,  “是心里不适么?”

    “身子不适!”善音柳眉竖起,变成张牙舞爪的猫儿,“如此滑舌,主子嫁了你也讨不到幸福!”

    男人抿嘴浅笑不已,墨眸中的寒冰渐渐融化,扫一眼发怒的丫头,目光回到旁边的女子身上,  “既然不愿嫁,又为何开出这样的条件?”

    轻雪挣开他的手,撩裙站起来,背过身去。不愿嫁便是不愿嫁,既然他已知她心意,两人一拍两散便是,何苦纠缠!

    他也随之站起身,墨色袍缎不留褶皱,不沾尘,望着那背影道:“你怀有身孕,确实不方便跪拜太久,不如进去歇了罢。”

    “不娶了吗?”旁边的喜音吓了一跳。

    “怎么,你希望我娶?”他反问道,深邃黑眸教微眯着,即又带着笑,看起来似头狡猾的黑狼。

    善音跺跺脚,挎着轻雪进了屋里。

    此刻,夜幕已经罩下来了,喜音来不及点灯,便忽急给轻雪寻止痒药膏,“这可如何是好?主子你用量太多了,小心伤了腹中胎儿。都怪善音不好,出这样的主意,反倒害了你……”

    轻雪咬着红唇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拽着那雪白羊毛,掌心和额头皆沁出汗。身子各处如万蚁在钻,一旦用手指去挠,便是止不住的。

    “梨木矮几上有我自己调制的止痒露,你去取来。”

    “喔,好。”善音匆匆忙忙去取,将室内的茶几花瓶都撞倒了。

    窗外,有个人影坐在木亭子的顶上,透过半掩的帘子,星晖y郁微眯,看着。

    善音取了药给她褪衣,突然‘呀’的一声吓得倒退半步,  “主子,你背上怎么有只金凤凰?”在凌府的时候都不曾见的。

    她全身奇痒难耐,根本无法去思考善音的话,手上拽了拽,又松开,痛苦道:  “去给我准备热水吧,取些鲜嫩的竹叶……”

    “好,我这就去。”善音给她大致抹了抹,忙提着裙摆拉开门跑了出去

    她窝在地毯上,唇边泛开一挂淡淡的笑。她观在真的是自找苦吃,话该的。

    不大一会,木门‘吱呀’一声开启,灌进来一阵夜风。来人步履平稳,没有足音,轻轻楼了虚弱的她至榻上,用指腹轻拭她额头上的冷汗。

    而后一只臂膀搂着她,另一只为她褪去衣棠,手指轻拈玉露擦在她过敏的地方。

    她的身子清凉起来,不再紧紧的绷着,软在他温暖的怀里。

    他在她头顶低哑说了声‘傻瓜’,为她揽好衣裳,再次抱起她,将她放在热水里。她让这氰氢热水一泡,意识回来了,翕了翕修长浓密的睫扇,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醒来了么。”模糊身影轻喊一声,伸手为她拭去睫毛和额头上的水珠,轻捏了下她白嫩的鼻头,  “想不到你这么顽皮,害我一顿好找。”

    她如水双眸蓦的睁大,  “是你!”双臂在水里扑腾起水花,想站起身。

    他用双手压住她细肩,躬身将斧凿般的俊脸贴过来,  “女人,又想跑么?跑到哪去?”

    她知是穿帮了,红唇一咬,侧过头去:  “我跟你现在已无任何关系,我的事,何足为外人道!”

    ”谁说没有关系!”他眸中峥嵘,一把捏住她的细腕贴在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上,  “若没有关系,这个孩子算什么!如若不得善音那丫头提醒,我还不知你要带着我的孩子跑路!”

    她长发上湿漉漉的,一个扭头,水珠溅上他的脸,湿发擦过他的唇,冷笑道:  “谁说这个孩子是你的?”

    他猛的一怔,唇角不露痕迹的抽搐了下,拽紧她的左腕,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然呢?打掉他吗?”她笑起来,突然从浴桶中霍的站起,一瓢水就那么朝他的脸泼过去,“我讨厌你的自负自大,我说过,这个孩予不是你的,那就不是你的!还有,我绝对不准你动这个孩子!”

    他眉眼皆湿,墨发和俊脸上滴着水,微狼狈盯着她,却没放开她的左腕。随即眸中一沉,将她往他那边猛力一扯,抱她出浴桶,让她赤足站在雪白的地毯上,  “出来!”

    她以为他被惹怒了,使劲挣扎,并随手拿起旁边c兰花的玉瓶朝他宽厚的脊背砸过来。

    “嘭!”雪白的瓷瓶碎了一地,他高大的体魄纹丝不动,扭头看她倔强的脸,手上那条宽大的干巾却在轻柔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你这么恨我昵。”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长臂一伸,取过旁边衣架上的干净衣帛给她裹上,“念及你怀有身孕,脾气比较大的份上,这次我对你的暴力就不予追宄。但是你给为夫写休书,装哑女再三欺骗之事,一定不能姑息!”

    话落,猛的打横抱起她。

    “你想怎样!”她张皇大叫,双手挥动不是,抱他不是,最后不得不为稳住身子,勾住他的颈项,而后朝他的坚硬如铜墙铁壁的肩胛很很咬下去,“我不与你闹,快快放下我!”

    “喔?”他停住脚步,好整以暇任她咬,末了,还勾唇笑道:  “看看那洁白细密的贝齿掉了几颗?”并用手背贴了贴她的脸蛋。随即等她俏脸乌云密布的当会,将她往飘着轻纱帐的床榻上轻轻一抛,自己爬上来。

    她本来为自己刚才的小女儿家行径羞愧,如今见他大模大样爬上床,胸口怒火蔓烧,  “那封休书断绝了我与你所有的关系,若你再强迫我,就杠称铮铮男儿。这样只会让我愈加瞧不起你!”

    “呵。”他轻嘁一声,长袖一扬,手掌中瞬息多了一个精致的小玉瓶,“我只是为你再抹一次药膏,是你自己想歪了。不过,今夜确实是我俩的d房花烛夜,浪费了实在可惜。”

    她黛眉拧起,抓起一旁的枕头扔过去,“抹药就抹药,做什么强行狍我,我自己不会走么?”

    “你会走么?”他剑眉高高挑起,退到帐子外,抱臂在胸,“走几步给我看看。”

    她贝齿紧紧咬着红唇,唇齿间还弥留淡淡的腥甜。这个男人性情大变了么?此刻他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专以作弄她为乐了!心头怒极,硬是撑着床柱站起身,孰料才走了一步,膝盖窝一软,身子便晃了晃。

    他及时掺住她,侧目而视,“为不让我认出你,你这个女人还真敢以身试险。那蕙兰花粉你再多抹一点试试,不但肚子里的胎儿保不了,连你自己也会有性命之忧!”

    她撑开他的掺扶,靠坐到床上,侧过首道:“我会让善音给我抹药,你出去罢。”

    “善音已经歇下了。”他努努嘴,  “我的脸真的这么难看幺?你连说话都不肯看我的脸。”

    “难看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心!”她胸口猛的一窒,凄楚忧伤卷土而来,撞得她很难受,  “我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何目的?但是我肯定的告诉你,木己成舟,覆水难收,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我曾为报仇代嫁入凌府,遭凌辱、没有尊严的活着,现如今,翩若卷土重来,信心满满,正是你俩浓情蜜意时。我赐你那封休书,只是为我的离开讨回一丝尊严而已,若你要追我回去重新再狠狠凌辱我一次,那就不必了,因为你带回去的将会是一尸两命  ”

    凌弈轩猛的一惊,墨眸深沉:“你宁愿死,也不愿随我回去?”

    “是!”她扭头过来直视他,清冷的凤眸里是荡漾的水色,“从你让翩若s我那一箭起,我的心就死了。你我夫妻一场,虽谈不上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却也算得上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如此轻视我的性命。蝼蚁尚且偷生!”

    “你只记住了这一箭,却从不曾将我救你的那些住事记在心里。”他转过身,望着外面银亮的圆月,嗓音带少许落寞,  “你与三王爷在轿中那不堪的一幕,可还记得?他约你在‘老地方’见,而你,也将他赠你的那支暖玉笛藏于枕下。当时,我看到他在吻你的身子……”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  “若你是被迫的,为何云浅还能相安无事守在轿子旁?她当时见到我,不是呼救,而是脸色不自然的躲闪。”

    “但是你又有没有想过,三王爷的轿子为什么非要跟在你们后面?”她气得双唇颤动,  “他要做这档子事,大可寻个安静的地方去,为何偏偏在你的地盘,而且还跟在你和翩若身后!”

    他没立即答她,指节隐隐透白,背影萧索。而后转身,凌厉而又微带痛苦的看着她,“你知道看到那一幕的愤怒吗?我的心是被锁住的,但是那一刻,它想一飞冲天,冲出我的体内,亲手杀了那个面目可憎的混蛋!”

    “你那一箭,与他的可憎,又有什么区别?”她微仰下巴,闭上双目,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

    他不予回答,朝她走近几步,用指捏挑她的下巴,  “睁开眼睛,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求你原谅,只求我们能平心静气谈一次。”

    随即,突然搂了她,带她到外面的木凉亭亭顶坐着,望着天上的月亮。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濡湿的长发,渐渐干透,随风起舞,撩着他的鼻尖。

    “我曾经很爱慕曦。”他突然道,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斧凿般的侧脸落寞恍伤,  “她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也是第一个与我同甘共苦并肩作战的女子。当年我没有一兵一卒,是她一直陪在我身边,从我两千兵马到十万兵马,对我不离不弃。呵,你能明白那种被欺骗的感觉么?当我得知她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凤翥宫,亲口告诉我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时,是什么感觉么?”

    她当然明白,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她从嫁给他那刻起,就知他对慕曦的那份情了。

    “那种感觉很痛,可是亲手将剑c进她的身体,我的心更痛。”他的嗓音微微有了颤抖,夜空中的圆月,仿佛成了慕曦临死前那张带笑的脸,“她要用自己的命作为对我两万骑兵和七年欺骗的赔偿,我成全了她,甚至没有为她立冢,只是将那条我赠她的红纱巾埋在了她死去的那个地方……”

    “你不是说凤羽就是慕曦吗?”她的嗓音也微微颤抖,全身的血浓都是冷的,原来他要与她谈的,又是他跟慕曦之间的事!难道,她要跟死去的慕曦去争一个男人吗?而且他说了,…如果慕曦还话着,他还会一…如既住爱慕曦

    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突然站起身,纵身住下一跳,“我回去了!”

    “别走!”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扯,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上身往后仰了一下,  “你不要与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谁说我吃醋了?”她使劲推紧楼住她的臂膀腰身,冷道:  “凌弈轩,你说话注意一点,我现在只是陪你在这里聊天,现在夜深露冷,我想回去歇了,放开!”

    他不放,反倒抱得更紧,突然压低俊颜吻住了她微启的红唇。

    她尝到那熟悉的味道,黛眉一皱,突然狠很咬了他一口,尖尖的牙齿再次尝到血味,  “你对女人只会用这样的手段么?”

    “还会其他手段!”他大言不惭轻笑,铁掌愈加扣紧她的腰,深刻的五官染上轻快与欣喜,  “还说没吃醋,好浓的醋味!”而后一把扣住她打过来的粉拳,顺势抱着她坐在了木亭顶上,双手改为紧紧楼着她。

    她不适挣扎,他抱紧她,努努天上的月亮,  “我们一起赏月。”右手掌悄悄贴到她的肚皮上,暗哑道,“若是女儿,就面如满月,若是儿子,就美如冠玉。”

    淡淡的男性气息,温暖的胸膛,有力的臂膀长腿,带着轻快的磁性嗓音

    “你说过没有人可以怀你的孩子!”她躺在那堵厚实的r墙上,被他的乞息包围,仰面望月,“不要总是这样反复无常!还有,若是双生子呢?”

    他轻轻一笑,将她放倒躺在斜斜的木板亭顶上,俯身撑在她上空,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  “一样一个最好了,我现在喜欢孩子,他们肯定跟你一样顽皮。”

    她仰面望着他映在月光下的脸,陷在那双灼热幽深的眼眸里,不自觉抓住他撑在两侧的臂膀,  “你真的会疼孩子么?”

    “你相信我么?”他低下头轻柔吻了吻她,但只是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啄了啄,并没有深入。而后翻身,躺在她身边,  “凤羽并不是慕曦,慕曦已经死了,我会试着去爱你,珍惜眼前人。”

    她的心蓦然一阵抽紧,打着颤,突然翻身坐起,  “你别忘了还有翩若!还有,即便你对我说了这世甜言蜜语,我也没有办法让你出坳,因为我自己也出不去!失陪了!”

    这次,她是真的住下跳了下去。

    男人站在亭顶上没有拦她,长发衣袂随风翻掀,只是道:  “你若认定是戏言,那我给你时间缓冲。你若担心我会对翩若暗生情愫,那我与你长居于此!”

    罪妾…君若扬路尘 第二十七章

    本章节由。。(lieree)为您手打制作

    竹帘半卷,暖阳斜照,一抹倩影坐在窗边绣衣裳。

    这是来幽兰坳的第二个月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缝补她和善音的衣裳,有时将不穿的衣裳改小,做成婴孩装,多余的布则纳些小鞋子。

    她觉得这样锈花做衣裳心里会非常平静,可以将心头的浮躁一丝丝拂去,甚至可以想些心思。

    最后一次穿针引线,捻断线头,将那绛色的长衫顺了顺,交到善音手里,  “放在亭子里,就说你做的。”

    善音瞥瞥竹林里练剑的身影:  “不必我说,他也知道是谁做的,谁能比主子你更了解他的腰身和腿长呢。”

    她双颊一赧,啐道:  “越发多嘴了! 罚你去冼衣裳劈柴!”

    “好,好,奴婢多嘴了。”善音抱着那叠得一丝不苟的衣裳,捂嘴笑了笑,转身住那凉亭走了,放好衣裳后,还为他打扫了一下。不过男主子倒是非常爱干净的,不但将被褥叠得齐整,而且还将四个帘子半卷成同一个高度,用竹杆子撑着,简洁有格调。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她家男主子自己会整理房间,因为府里都有下人伺候的,爷根本不需要动手。

    她用手指捻了捻那卷得不松不紧的帘子,柳眉一勾,双目含笑道,  “龙游浅水道虾戏,我得帮主子出口恶气才成,不然主子出了坳,又要让那云翩若给欺负了。”

    这边。

    轻雪去厨房取安胎的补汤,出门走了几步,竟看到竹林子里横七竖八躺了不少竹筒子,碧绿的竹叶如雪花般纷纷扬扬洒落。练剑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叮叮咚咚的捶打声。

    她诧异不已,朝那边走过去,居然看到那个墨色的高大身影在淋浴竹房边敲敲打打。他在修缮竹门,给门下加了几根破开的竹片,手上利索,长发搭在颊边,认真的侧影非常迷人。

    听到她的足音,他站起身,扭过头来,饱满的额头沁满汗珠,  “再用竹子修个浴桶如何?放在这里,泡澡的时候可以看天上的星子。”狭眸不再锋利,而是温和和促狭,“当然了,我比较希望是个大浴池 ,这样我可以跟你一起沐浴,一起看星子。”

    那夜给她用来泡澡的浴桶,正是他用竹子砌的,还顺便削了对竹笛。

    “想的美!”这前半句还算真情实意带些人性,但这后半句,简直就不是人话!她嗔了他一眼,扭头看被他放倒一地的竹子,眉尖蹙起,  “你这是做什么?杀生?”放倒选么多竹子,花面婆回来该骂人了。

    他朝她缓步走过来,在离她一步之远处停住,剑眉斜飞,器宇轩昂中不乏意气风发,唇角勾着,  “我准备做个可容两人泡澡的大竹桶,放在这片竹林子里,四周搭上纱帐,顶上悬空……”

    她仰面望他,才发现他出奇的高,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实精壮,健实修长长腿裹在玄色的裤子里,配上笔挺的马靴,让他挺拔伟岸如雪松。只是他唇角勾着的那某笑和吐露的话语非常令人讨厌,她有答应过让他在这里胡作非为吗?

    她后退一步,冷道:  “我不需要什么天然浴桶,有层子里的那个就够了!你快些住手,莫再动这些竹子!”

    “别担心,我只砍了枯死掉的那几株!”他掀唇笑道,黑眸中的戏谑却一点点散去,恢复他眸底的冷漠如冰与不动声色,“竹子已经砍了,那就一定要做下去,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给我自己做,反正我需要!”

    话落,突然一把抓起她的腕,再次说道:  “你来的正好,我正想问问你的轻功出自何处!”随即大掌将她一扣,整个身子被抛起来。

    她惊叫一声,轻盈如燕的身子轻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