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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呵。”他放开她,让她扑倒在地上,眸中愈加森冷:“我跟慕曦的再相见不是你成全的,当年笪嫠那老巫婆为复国,用惑心术锁住我,让我跟慕曦痛不欲生。那时起,你就成了她的牺牲品。呵,你知么?那老巫婆就是凤宗的玄凤公主,凤翥宫的第一代宫主,也就是你跟慕曦的外婆。她一心想复国,教慕曦绝世武功,指使她杀人如麻,并在得知慕曦爱上我后,她服下了绝命散。”

    他顿了一下,不再看她,墨眸直视前方,嗓音沙哑:“五年前慕曦只是一心求死,她奉命杀了我两万骑兵,自知无颜面对我,激我一剑杀了她,和她肚子里的骨r……而那个孩子,是我的……”

    她缓缓站起身:“这个孩子也是你的。”

    他剑眉一挑,眸中的寒意直接将她打入谷底,“不,这两个孩子不一样。那个孩子,是我跟她共同的期待,而你这个,只是个意外!当年她被我一剑中伤,让那擎苍掳了去,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刺伤了她的双眼,而我却以为她是与擎苍远走高飞了……这五年,她又让那笪嫠老巫婆抓了去,没有做凤翥宫主,而是易容成孝宁皇后藏在后宫……”

    “那你好好珍惜她。”她眼眶一热,立即转身,大步快门口走。比起这样的慕曦,比起他们的这段情,她又算什么呢。她从一开始就有这份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位置,只是,她也是一个女人,被他算计,被他利用,被他着打掉孩子,她的心就不痛吗?

    他对她,从来就是这样的无情。即便是那零星的誓言,也是为了试探她,骗她深陷。爱上这样的男人,可悲么?他可以为了慕曦,不惜毁掉任何一个人,对她,那颗心却从来没暖过一分。

    她不痛吗?他有没有想过!

    停住脚步,她哽咽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慕曦还活着?”

    他默默看着她的背影,声线深沉暗哑:“从第一次见到潜入有凤山庄的花面婆起。她的身姿,如何伪装,我也认得出。”

    她紧闭双目,娇唇不住的打颤,明知他一开始的接近就是谋算陷阱,却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狼狈的多此一问,在千疮百孔的心房上再补上一刀。

    慕曦又是何苦良苦用心呵,用花面婆的身份接近她,救她,陪她,却在面对面时,装作不认识她。

    是为了不让她难堪么?她的姐姐,世上唯一的亲人还活着,可是她感受不到喜悦,感受不到,只有无尽的痛苦与绝望。慕曦没有错,她爱护自己的妹妹,却也不能将感情相让,不能让三个人都尴尬。

    而原来,这个男人的第二次入食人潭,是为了接慕曦。他留下的那封薄信“待我完成军中要事,便来与你比翼双飞”,是留给慕曦看的。他能从身姿就认出花面婆是慕曦,又如何不能从竹屋的摆设认出慕曦呢?湖底宫殿的室内摆设与那小竹屋几乎同出一辙,那支兰花,不就代表慕曦吗?更何况他是一个这样了解慕曦的人!更何况,他要出坳,可以与她当面道别,不需留信!

    而她,还傻傻的指望与他兰坳遁世,与他执手战场,共进退,却殊不知,当她从那城墙上跳下来的那一刻,他的慕曦已经回来了,住在他们昔日的爱巢里,等他战归。所以,他要那么坚决的禁止她入南极宫,那么坚决的打掉这个孩子,打掉这个背叛的证据!

    泪水在眼眶里一阵阵翻涌,她以为自己又会狼狈的落泪,却听到自己一声凄楚的笑声,断断续续,哽咽不已:“好……好,这是好事呀,我的姐姐和姐夫团聚了,我该高兴……”

    男人从后面追过来,一把扯住她的臂膀:“去哪?”

    她微微仰着下巴:“出去走走,顺便想想要不要留下这个孽种,呵呵。”

    男人冰冷的眸中划过一丝怜惜,将她扯过来面对他,“两个月前你就该打掉他,现在已经迟了,贸然打掉会让你也没命。”他墨黑的眸子不再冰冷若霜,如剑刃般犀利,而是深不可测,“慕曦接受这个孩子了。”

    “是吗?”她唇一颤,泪已千行,突然紧紧抱住他的腰,语不成句:“你……舍不得我死?”

    他不做声,健壮的身子明显僵了下,就像那日他抱着她,为她毒粉的样子。却没有再伸手搂紧她,任她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

    她的泪落得更凶,湿了他襟前的衣衫。

    半刻,她从他怀里站起身,缓缓走到门口:“临盆前的日子我会一直待在后勤营帐,哪都不去,包括湖边。”

    “好。”他默默看着,只沉沉答了声“好”。

    半月后,两人不再见面,后勤军营却忙碌起来。受伤的凌家军一批批送进来,净是七孔流血、手脚十指蜷曲的重伤怪状。有些将士的脸上甚至看不到伤,但是一到夜里就鬼哭狼嚎,哀叫不已。

    军医们对其配了药,用尽医术,也丝毫不见效。

    轻雪挺着六个多月大的肚子,在这些染怪病的伤患中穿梭,一个一个翻看眼瞳。外伤易治,邪术难医,这些人明显是让人施了邪术,导致心生恐慌、士气低下。

    她看了看,走出后勤营,看到整个军营上空飘散着一种沉重萧索的气息,平日喜欢饮酒找军妓以缓解战后疲累的兵将们一个个歪躺在帐篷边,毫无生机。

    而夜黑风高的今夜,空中隐隐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风声,可是转首一看,旁边的树叶子根本没有动。

    她再侧耳聆听,便听得那声音渐渐大起来,似风不是风,反倒似一阵阵幽怨的音声飘过来。而后,那些歪躺在帐篷边的将士突然抱着脑袋哀叫起来,有些还持刀乱砍,想冲出去。

    “攻心计?”她大吃一惊。

    “正是!”一个青衣男子闻声赶来,怀抱一柄暗红古琴,轻轻拨出一个音,“今夜主公领兵夜袭乌氏精兵,早早出了资金关,令阿九和我守城,但是阿九突然带兵大开城门,往城外疾奔而去。我怀疑是阿九身边的那个云浅使计,与京云里应外合,奏出这悲凉魔音扰乱军心。”

    “云浅!”这音声,果然是达摩魔音没错,不过是以乐曲的形式弹奏出来。

    “夫人,你比较了解云浅,而我,曾经是京云的夫子,熟悉他的曲调,我们且合奏一曲,破解这魔音!”

    “好!”

    她接过青书抛过来的玉笛,在指尖打了个转,贴在唇边。

    两人一坐一立,青衣抚琴,素衣弄笛,被包围在那群群魔乱舞的甲士包围圈中。此刻,这群甲士已不是乱砍着木栅栏要出去,而是各自持刀,互相残杀起来。

    起初,两人的音律并不合拍,青书抱了被锁住内力的她歇在了望台上,磨合几个音调后,才渐渐成了曲调。

    她立在那了望台上,边吹笛,边敛眸看军营内的一片湿乱。很多将士在哭,但更多的在厮杀,没有意识的将对方当敌人,勇猛如上战场。

    而洛城外,一片血雨腥风。那阿九果然带着一小支军队出了城,还未出紫金关,就让埋伏在四周的西梁军团团包围。

    “夫人,又多出一音来了!”青书惊道,瞥见下面的情况并无好转,反倒更烈,连忙起身为轻雪解x,“看来夫人得用丹田之气吹响这笛子!”可惜,连试多次,那被锁住的x道都解不开。

    这时那多出的一音渐渐清晰起来,袅袅绕绕,从主帅营里传出来,并传来女子的声音:“这位壮士,你弄笛,我弹琴吧。你们刚才的曲子,我已会了。”

    青书一听那琴声,眸中便是一亮,又惊又喜:“好!”这个女子正是他要寻觅的知音!

    轻雪与那青书飞下了望台,将玉笛交与他,听着两人绕梁的曲音,急着去寻善音。却见翩若护着善音从暗处跑出来,叫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群人都疯了吗?呀,这又是哪来的琴声!”

    “有人在引导他们自相残杀!”轻雪没时间给她解释太多,尽量躲过那些刀光剑影,拉着善音的手跑到旁边的那小山坡上。只见这里已藏了不少光着玉腿跑出来的军妓,一个个吓得直哆嗦,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善音掏出一粒那清心丸送到脸色苍白的轻雪嘴边,担忧道:“主子,肚子又不适了吗?再吃一粒吧。”

    “嗯。”轻雪接过吞下,抚了抚肚子,“可能是快生了,小家伙在肚子里待不住……”这样说着,肚子突然又痛了下,她纤眉紧蹙,玉额上沁出汗珠。

    善音为她擦着额头上的香汗,“这是怎么了,主子每吹一次笛子,肚子就痛一次。”

    翩若在旁边道:“我早说过这清心丸有问题,你们不信。”

    “这清心丸没有问题,只是寻常的补药。”轻雪示意翩若别再说风凉话,走到高处,望着下面的混乱,“慕曦与青书的音律竟也不能破解,难道不是达摩魔音?”

    “乌氏有一种魔虫,无形无态,进入人耳的时候,就像一阵风灌进去。

    一旦那魔虫靠近心脏,受人驱使,人就会产生幻象……”

    “魔虫?”轻雪微微诧异。

    翩若拨拨发鬓上的落叶,拢了拢,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我上次中的那水银甲便是乌氏的,乌氏每次打仗都百战百胜,不是没有它的道理。你看看这些将士,都是白日出征与乌氏兵接触过了的,而我们,却没事。”

    “那破解之法呢?”

    “我只知道有这种虫,并不知破解之法。”翩若走到她身旁,与她一起望着下面,“他们自相残杀,我也没有办法救,只有等少主先回来吧。我现在只能尽量保证你和这些军妓的生命安全,你若出事,少主定不饶我。”

    “那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自己杀自己吗?”她朝下走了一步。

    “别去送死!”翩若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回来,努努嘴,“有慕主子在,营里不会有事的,你看他们现在不是在努力吗?慕主子的琴,能救人也能杀人,厉害着呢。”

    可是慕曦再厉害,她的眼睛也看不见,是瞎的。那双眼睛的瞳孔没有生命力,让擎苍给刺瞎了。

    她甩开翩若的手,还是朝下走了下去。

    []第三十六章(高c)

    本章节由。。(panpan0297)为您手打制作

    轻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到那主帅营外,发现营外有一圈古琴反s出的寒光在闪现,琴声时而轻缓,时而尖锐,使得那些被魔虫控制的人没有一个敢踏进一步。

    琴声在持续。

    她撩开布帘子,喊了一声:“慕曦。”

    慕曦目视前方,耳廓一动,没有停止抚琴。艳红的袖子拂过琴面,纤细白皙手指在琴弦上跳跃。

    她走进来,看着慕曦那双飞扬的黛眉,心跳如捣鼓,说道:“慕曦,这不是达摩魔音,有可能是乌氏的魔虫。魔虫无形无态,靠近心脏,他们的心智可能让这虫给占据了……”

    慕曦听到了,纤纤十指一压琴面,抬眸“看”她,却没有出声。

    半晌,突然袖子一挥,将冲进来的失心人全数震出营帐外。而后起身,朝她走过来,“你都知道了,轻雪?”

    轻雪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胸口一掀,酸涩道:“我刚刚才知道,慕曦,其实你不必装粉成花面婆来接近我,你应该早些告诉我,你还活着。”如果早知道,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慕曦英气的黛眉微拢,脸上没有与她相认的欣喜,负手转过身去,“轻雪,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接近你,因为我万万没有想到,长大后的你也会爱上弈轩。”

    旋即搁在玄袖里的素手微微动了动,缓缓转身,右手朝她的脸探过来:“轻雪,我们十二年没见了,让我摸摸你的脸  ……”

    轻雪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蛋上,从眉眼划到下巴,带着慕曦的手轻抚自己的五官,“慕曦,我们除了眉毛不像,其他的地方都如出一辙。他当初肯接受我,也是因为我这张脸。”

    慕曦的手颤动了下,放下来,一双娇媚明澈的凤眸目无焦距,一动不动:“你们在兰坳发生的事,我都知道。那一个月,你们过的很快乐,很幸福,而他,也是打算与你一起出坳的,可是你不肯等他,让他第二次回潭里的时候,扑了个空……”

    “慕曦!”她出声打断,红唇紧抿,“他第二次回潭是为了接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们虽为姐妹,却也为情敌,我不需要你的刻意安排和退让。”

    “退让?”慕曦淡淡一笑,举手投足间净是绝代风华,“慕曦爱的人,绝对不会拱手相让!若要让,昨日我就不会故意装作不认识你了。你是我的妹妹,我有责任保护你,但是没有责任将丈夫也让给你,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粉成花面婆救你的原因。”

    “所以说,他的计谋,你从一开始也是知道的?”如果是这样,她永远不会原谅慕曦!

    “不,我不知道。”慕曦摇头,突然右手一拂,用袖子扫起桌上的那杯茶,抛出,使得四溅水珠变成一根根利刃飞向门口杀红眼的闯入者,“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上了你,所以才再三避开,直到他第二次入食人潭,我才知他是为了解笪嫠姑姑给他施下的惑心蛊,一直伪装着自己。轻雪,怪只怪你是神凤,是惑心蛊唯一的解药,这是笪嫠姑姑对我们三人施下的魔咒。”

    “呵,魔咒!”轻雪讥笑一声,已是脸色惨白,疾步往门口走。一定会其他解法的,为什么非要选择这个灭绝人性的办法,她是她的亲妹妹呀!

    “她对我,不是同样残忍么?”慕曦对她背影轻吼,沉静的容颜也隐隐有了怒意,“你没出世时,笪嫠姑姑就将我抱了去,我八岁杀第一个人,十七岁的时候,杀掉的人已经数不胜数。我爱上弈轩,笪嫠姑姑却我杀他,那年她让雪魔师姐引即将大婚的弈轩至鬼漠荒,用飞沙走石杀掉了他好不容易集结的几万兵马。我在旁边看着,却无力阻止,所以为了不让笪嫠姑姑拿我牵制他,我不得不死在他的剑下,让他以为我和孩子都死了……轻雪,其实你才是最幸福的,你从出世,就可以得到爹娘的疼爱,是将军家的女儿,不必入凤翥宫。”

    轻雪缓下脚步,想回头,突觉耳侧一阵寒风过,眼角瞥到幽冷的剑光一闪而过。当耳边的一缕发被削掉,她看到身后那群拿刀刺向她的人,突然被一道强光震了开。

    “轻雪!”慕曦耳郭一动,脸色立即微变,红裳翩跹快速朝她跃了来,一把将她扯进营帐里,“你刚才使了内力么?”

    “没有。”她只来得及看到背后有道金光闪过。

    慕曦却面露喜色,右掌突然敛聚内力,贴在她的背上,“轻雪,你背上的神凤印记终于出来了,我现在再注一份内力给你,你且在高处舞一支“凤凰血”,便可除去这些人的虫魔。”

    轻雪听罢,心头并不惊喜,而是莫名的悲哀。原来慕曦在兰坳给她打通x脉,注她内力,就是为了这只凤凰胎记。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这个胎记。

    她紧闭双目,感到一阵阵内力将经脉冲开,流窜到四肢百骸,五经八脉,让她身轻如燕。而后慕曦坐回桌子前,盘腿轻拨琴面,弹奏出一首轻快柔曼的曲子。

    她的四肢立即似有了意识般,突然纵身一跃,身姿酥软,在半空旋舞,裙裾散开。以前在擎苍的乐场,她看过那些舞伶跳“凤凰来仪”,看一遍便记住了,所以此刻配着慕曦的乐曲,她双袖抛开,竟能一抛一勾的舞了开。

    藏在小山坡的翩若和那群军妓,看得目瞪口呆。翩若从来不知道,轻雪的跳舞天赋会这么高。

    而此刻,晨光稀薄,月往东没,洛城南城门大开,一支彪壮的黑盔铁甲铁骑兵正辘辘往城里赶,为首的几十人,一律墨色战马战袍,佩剑刮划着马背上的战甲衣,铿锵响亮。

    远远的,他们便见军营驻扎地半空,一个素衣女子旋在半空作舞,风吹仙袂飘飘举,犹如吃了仙药的嫦娥飞往月宫。却见突然一道金光迸开,那女子如一只身披光环的白凤,缓缓飘落。

    “主公,看来夫人这次帮了个大忙。”布衫霍廷鹤捋捋灰白的短须,对旁边马背上的男人朗朗笑道,“我军刚刚炸掉了乌氏精兵四周的几个要道口,断掉他们的粮草火药运输,给他们来了个措手不及。却没料到,他们也给我军留下了这一手。呵呵,若不得夫人的凤凰血,军营里只怕要变成血河。

    看来,女子也不一定是祸水呀。”

    凌弈轩墨色战袍上一身战火后的萧索,墨眸一深,什么话也没说,勒绳策马进营。

    只见军营里,那道淡淡的金光还未完全散去,罩在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的甲士身上,犹如初升的晨光。随即,东方的旭日缓缓升起,阳光将那淡淡金光打散了去,照亮每个人的脸和军营的一片狼藉。

    而那个旋舞的女子已不见了,只剩一琴一笛的合奏。

    他望了望后勤营帐方向一眼,传了一道重新整顿的命令,大步走进他的主帅营。片刻,空灵的琴声戛然而止。

    慕曦起身恭迎他,取过他手中的剑和甲衣,摸索着挂起。

    他扫了一眼营帐里,见并无打斗痕迹,眸中的焦急才压下来。轻轻揽过慕曦,啄了啄她的唇,“可有受伤?”

    慕曦摸摸他的脸,嗅了嗅他身上,笑道:“受伤的人好像是你,伤哪儿了?我来给你包扎。”

    “我身体没有受伤,伤了的是这里。”他紧紧握着慕曦纤细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深眸中似有抱怨,实则却含满深情,“你在后宫五年,为何从来不告诉我?”

    慕曦脸上一怔,抽出自己的手:“我没有摆脱宫主的掌控,见了你,只会给你添加麻烦。”

    他轻轻叹息一声,从后面抱她入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