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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疾步往外面走:“我现在就要离开!”她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好预感,他说过她留下这个孩子会后悔的,看到床上的这个孩子,她就后悔了。

    “啪、、啪”只是脚刚走到门口,门窗就自动阖上了,让她进退不得,甚至倒退几步。

    他站在原地,笑道:“这么急要走去哪?”

    “我要出去!”她不死心跑上前,使劲的拍打门扉,用尽所有的力,“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如果她现在不出去,她的孩子一定会出事的!一定会出事的!这个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微眯利眸,y鸷盯着她焦灼的背影,“可惜,已经迟了。”

    她身子一僵,拍打门扉的双手蓦然停住,突然缓缓转身,绝望靠在门板上,“你到底,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他走过来,高大健硕的体魄将她圈在自己掌控的范围内,一把掐住她雪嫩的下巴,“我早警告过你,不要留下这个孽种,后悔了么?”

    她望着他冰冷的眸底,双手打颤,紧紧拽着他袍服的前襟,“如果你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找你偿命!”

    “呵。”他眯眸一笑,突然将她一把拽起,压在门板上,“孩子生下来了,只有我能决定他的命运!女人,这又是你自找的!”

    “床上这个是你的孩子,我这个就不是吗!”她仰着下巴凄厉大吼,咬紧的唇不住颤抖,面色凄楚,“你若执意让他死,便也一刀杀了我……”

    他猛的拽紧她的长发,五指扣在那青丝里,向后扯,眸中y冷:“那我,偏要让你活着!”冰冷薄唇压下来,狠狠含住她素齿咬破的朱唇,不想让她再伤害她自己,却吻到了她的泪珠。

    她将头偏过去,清冽的凤眸闪了闪,忽然抱住高高隆起的腹部,痛苦申吟了一声……他冷冷眯眸,忙放开她,看到她那条男儿裤装上破掉的羊水在蜿蜒,迅速湿了大片……

    要生了?利眸眸光一掠,圈住她的手改为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出去。

    而她,不知过了多久,还在痛,一直痛,只觉身体撕裂的痛着,旁边不断有人在大声喊着“用力呼气,用力”,而不再是那暗哑的低语,和唇瓣上柔软的触感。

    而后终于等她咬碎嘴里塞着的干巾,叫破嗓子的时候,才听到一声婴孩响亮的啼哭。

    “主子。”有双手为她取出咬在嘴里的干巾,在给她轻擦额头和脖颈上的汗,欣喜叫道:“主子,是个小少爷呢,很健康。”

    她睁开疲乏的眼皮,看到一个丫鬟抱着孩子欢天喜地的守在门口,左盼右盼,眉开眼笑口而婴孩的啼哭声和外面的大婚喜乐声响彻房里房外,热闹非凡。

    “孩子给我。”她虚弱出声,全身的力似被抽干了般。

    那丫鬟睨她一眼,抱着孩子守在门口没有动。反倒是那产婆过来为地渍理身子和床褥,说道:“小少爷很健康,白白胖胖的……”

    “把孩子给我!”她撑起身子,嘶哑的声音拔高了些。

    见那丫鬟不听,善音忙走过去一把将那孩子夺过来,抱着哇哇大哭的小家伙交到轻雪手里,“主子,快看,是个俊俏的小少爷……”

    轻雪抱着孩子,想挣扎着爬起身,“善音,我们快走。”

    “主子,你的身子不能……”

    话还未说完,只听得门口一阵足音响,便见外室有个霸气的高大身影大步朝这边走过来了,男子宽肩长腿,穿一袭大红喜服,昂藏七尺,更显伟岸。脸如雕刻般俊美绝伦,却很冷:“是少爷还是小姐?”

    “恭喜少主,是个小少爷。”

    “是少爷就好。”他拧着的眉这才放开,举步就要走进来。这时身后陡然传来一道丫鬟的声音,急道:“少主,骞儿小主子闭气了,夫人刚刚换上喜服,一直守着他,而且夫人她也……”

    他剑眉一拢,突然朝轻雪看过来,眸中绝情、张狂、倨傲,独独没有感情。

    轻雪冷冷看着他,抱紧怀中的孩子。

    他一步步朝她走过来,“给我!”

    “他是我的孩子!”她抱紧哇哇大哭的孩子,往床里缩。这个孩子能给他吗?给了他,孩子就是死路一条!他果真要牺牲她的孩子来给慕曦的孩子换骨,那个四岁的孩子需要换上新生儿的骨髓才能站起来!

    “给我!”他又吼了声,眸底的颜色渐渐深沉,“我说过,这都是你自找的!生下他,就要看着他受苦!”

    “你不能伤害这个孩子!”她抱着孩子挣扎着爬起,想冲到外面,“慕曦的孩子是你的骨r,他也是你的骨r,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残忍对他?孩子没有错。”

    他冷冷站在那里,不出声,任那两个丫鬟上前去抢她怀里的孩子。

    “弈轩,他是我的孩子!”她从床榻上跌落在地,对这个男人凄厉的吼:“骞儿的病还可以治,你们还可以再有孩子……但他是我唯一的孩子,还给我!”

    “你的孩子?”他的眸子异常y鸷,示意旁边的丫鬟将孩子交给刚刚赶过来,穿一身新娘嫁衣,冷冷站在旁边的慕曦:“他不会是你的孩子!给我拖出去!那封休书我收下了,就当是你休离了我,但从此,慕曦是我唯一的女人!而你现在,最好有多远滚多远!拖出去!”

    “你!”望着那双噬血黑眸,她彻底绝望了,笑着,一把抓起桌上的利剪,手起,刀落

    “发断,情断,你我从此——  ”

    面对他的脸色大变,素手一抛,“——恩断义绝!”

    凌弈轩,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而后不等下人来抗她,最后看了襁褓中的孩儿一眼,拖着刚刚生产完的虚弱身子一跛一跛走出男人的视线…”

    “主子。”

    []第三十八章

    本章节由。。(panpan0297)为您手打制作

    洛城凌少主娶正室的初秋,乌氏大举退兵,先是帮着剿灭洛城四周的三王爷党羽,而后挥军北上,在龙尊京都外的白湖与凌家军聚首,做了凌家军的后盾。

    而这个时候,为光复笪嫠的凤翥宫被至京外闽城,与三王爷几兄弟、凌家军鼎足而立,三股势力各不相让。凤翥可以说是亡国余孽,乱国之贼子,拓跋睿晟与凌弈轩的相争,则是手足相残。

    早在丢弃洛城后,三王爷拓跋睿晟速速与那龙尊开国老将萧宁公结成皇姻,娶了萧翎为侧妃,之后得到萧家军相助,守住皇城广武门。而凤翥宫,因持有纳太妃与乌氏祁阳王(假纳太妃乃乌氏祁阳王贴身宫婢)的相撑,最早气势汹汹直攻皇城晋南门,却遭到安c在后宫的假皇后叛教,五年时间掘出的皇宫地下密道全数被封,无法掳皇帝做傀儡,被退出京,退守闽城。

    同一时间,凌家军严守白湖,与皇城堇宁门守城大将飞龙将军里应外合,加上其大舅舅乌氏淮阳王的军力相助,大破皇城之日可待。

    只是,三军鼎立,不断伸展势力,暗中招兵买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这相持的时间,短可数月,长则数年。

    这日,围守洛城数月的乌氏大军浩浩荡荡挥军北上,却有一辆马车带着一车贺礼,车轮辘轳进入紫金关,车上坐了一个四十大几的华袍男子,高壮魁梧的身板,方方正正的脸,尊贵中颇有大将风范,可以想见年轻时是个多么威风的王者将才。

    他正是乌氏左鹰王的大儿子淮阳王,凌弈轩的大舅父,不久前与凌弈轩舅侄相认,喜极而泣,而后赶在这日为凌弈轩的大婚送上大礼。新娘子他在酒宴上见过一次,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儿家,而是绝代风华的霸气女子,与弈轩极为般配,让他很满意。

    “还有多久到?”他推开马车窗子,焦急望着洛城的东城门。这个失散多年外甥的婚礼,他一定要准时赶到,弈轩早年丧母,遭父弃,身边只怕是没什么长辈。

    “王爷,前方有一支铁骑在追杀一男一女!”车外打探的随从却急急策马过来,指着前方不远处,村林里那一小支黑衣铁骑,“雪盔墨甲,银月剑,赤兔马,正是凌少主的兵马!”

    “去看看!”他浓眉一皱,看到那支铁骑正在追杀一个素袍白发男子和一个素衣女子,那女子看起来极为虚弱,下身的裙子染了梅花般艳红的血,被一剑挥倒在地。

    而这个时候。

    “轻雪!”银发男子一声惊吼,顾不得再与对方缠斗,提着长剑朝这边飞过来。

    素衣女子正是轻雪,一身素裙被下t不断渗出的红血染红,虚弱得爬都爬不起来。这一刻,她方知,凌弈轩真的要对她赶尽杀绝。这个男人要杀她,绝不准她有命活着回来救那个孩子,不准她回来报仇,他要毁灭她的一切,保留对慕曦母子的唯一。

    他就是这样无情的一个人。

    “轻雪!”长风为她挡过一剑,将她抱起来,往远处急速飞奔,“我们两个可能只能逃出去一个了,我现在送你出林子,你尽量往南走,那儿有我的东梁军……然后你带他们回京,去找皇上。”

    而后不等轻雪说话,突然一把将她搂放在卸掉鞍子的马背上,出针刺向马p股。

    “长风!”轻雪痛苦趴在马背上,只来得及看到他一手持剑飞向半空,长剑突然“咻”的一声脱手而出,所过之处,两旁的白杨村纷纷拔根而起砸向路面,挡住了铁骑兵追过来的路。而他那一头银发,一瞬间由银发变成花白,发带飘落,白发纷飞。

    她看着,大叫了一声,挣扎着想返回来,想念魔音心咒,可是身下的马儿越跑越快,发了疯的窜上窜下,将她带到一条浊波滚滚的大河旁。而后扬蹄一声凄厉嘶鸣,将她摔到黄土地面,嘶叫着撒蹄离去。

    她困在地上,看着那横在河面的吊桥,虚弱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只要她过了这条河,就可以找到那些东梁军来救长风了,刚才长风又使了几层力挡住那些铁骑兵追赶的脚步,这会只怕是命在旦夕。

    牙一咬,她忍着下腹的剧痛朝那吊桥爬去,在地面拖下一条血痕。长风不能死,她的孩子也不能死,还有善音,他们是她唯一的亲人。

    只是,不等地爬上桥,黑甲铁骑兵就追了过来,一剑挥断那吊桥,断绝了她所有的路。

    她后退一步,凄绝冷道:“凌弈轩要杀的人是我,放过长风,放过他,这一切与他没有关系!”

    那铁骑首领只是冷冷看着她,勒马前进一步,道:“主公的命令是两个都杀!所以,今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策马过来,毫不留情挥臂一剑刺向她,将她进身后浊波翻滚的大河。她惊叫一声,身子翻向身后的悬崖,绝望上心头。凌弈轩,若还能再世为人,她一定将这些痛苦加倍还来!

    “轻雪!”一声震天大吼,长风一身剑伤朝她急速扑下,用受伤的右臂勾住她,左手c剑在壁吊住两人的身子。他凤眸里布满尚未退去的惊恐,却笑道,“看来他硬是我们做对鬼夫妻呢。”他惊恐,是因怕晚来一步,眼睁睁看着她被打落下去。

    “……”说话间石土松动,长剑开始下滑,长风抱着她想往上纵身跃起,却是内力不支,素衣交缠往下坠去。他们的底下,是汹涌翻滚的浊波。

    “轻雪,对不起。”长风唇角带血抱紧她,用他微薄的内力支撑两人坠得慢一些,一脸心疼与愧疚,“我没能保护你。”

    她心中一恸,抱紧他,“长风,我们做对鬼夫妻。”

    长风搂紧她,翩翩一笑,往底下扑去。两个人,就像那日飞下大雁塔,素色衣袂翻掀,长发交缠。

    只是,岸上的铁骑并不因此而停止追杀,而是翻身下马,训练有素的快速取出机括弓箭,扣动机括,s出的冷箭如雨点朝两人扑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长风脸色大变,当万箭飞来的那刻,突然将她翻在下面,用自己的身子护着她,扑进那汹涌的浊波里……

    淮阳王带着部下在身后静静看着,剑眉紧皱,脸色沉重。

    当晚,御敕府的一片大喜红红得刺眼,作为新房的凌霄寒,园中那片百年竹突然开花,紫色的蕊瓣开了一园子,而后在新媳妇奉茶的早上,绿叶凋零,枝干枯萎,全数死去。

    五年后。

    龙尊三分天下,凤翥退守闽城、晋城,三王爷留守先皇赐他的富饶之乡邑城,凌弈轩则占据洛城、凤城、宣城,及京城外的白湖、济州,已是半壁江山收入囊中。

    而这五年能小战不断,相安无事,是因凌弈轩自从大婚,便不再勇猛开疆拓土,而是养精蓄锐,以静制动起来。他不动,凤翥和三王爷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暗暗观望,继续壮大自己的势力。于是,如今的龙尊,已不再是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是倭寇盗贼四起,贫苦百姓起义,义军再纳于这三军麾下,各自寻找遮y树。

    加上五年前乌氏对龙尊的介入,已引起龙尊四周各小国的蠢蠢欲动,纷纷打起蚕食鲸吞龙尊的主意,频繁侵犯龙尊边防池城。关于这一点,驻守边关多年的君圣剑将军最了解。

    不过,他现在守护的是凌家军的边城,不是凤翥和三王爷的,也不是皇帝的。龙尊病入膏肓的皇帝,早在五年前,便是朝纲破裂,文武百官各自寻主夺天下,帝位形同虚设。这样一国无主的情况下,各王划疆自立,自守自攻,保住自己的疆土。

    好在这五年并无大战事,流离失所的百姓开始重建家园,自立独占大半江山的凌家军为王,渐渐过上平和的日子。同样的,龙尊的国都也稍稍恢复它的繁盛,有人发军事财,有人成饿死骨,该怎样过怎样过。

    此刻,京城西京雾柳街,风僢医馆。

    来看病的人从馆内排到了馆外,又从馆外的巷子排到了大街上。这些人一律衣着朴素,身子骨消瘦,面如菜色,一眼便知是穷苦人家。而后一眼扫到前面,只见医馆门口立着一个大大的招牌,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写着“虚竹日,免费诊脉送药”。

    原来这家大医馆每月分虚竹和傲梅两日,虚竹主要针对贫苦百姓,没银子可以免费诊脉、送药,分文不取。至于傲梅嘛,则是接待特殊的客人,每月这日一般不开馆。

    “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便是这家医馆挂在门前的对联子了。

    “大夫,请问小女子得的是什么病?”一袭浅黄色的缎帘子,遮住医者的面容,每个病者将手腕伸进帘子即可,而后旁边的药童会带着他们去领药。只是,今日的大夫很是奇怪,诊了半日也没让她去领药,害得她一颗心吊得老高。因为往往诊脉的时间越长,就表示情况越不乐观。

    缎帘子动了动,女子感觉那捏在她脉搏上的指头移到了她的掌心,划了划。大夫似乎很喜欢她的手,一直在她的掌心线上划线,指尖软软的,小小的,很像女子的手。

    末了,终于递出一份药方出来,字体苍劲有力,又似男子的字。

    她轻轻笑了笑,只觉这大夫很顽皮,转身去抓药了;而后等在她后面的一个婆婆眉开眼笑坐上来,将手递进去。这次,帘子后面半天没有人给她诊脉,只闻呼呼声。

    帘子后面随侍大夫一旁的丫鬟瞥瞥那坐在椅子上的身影,掩嘴笑了笑:“凌僢儿大夫,病人等着看病呢。”

    身影红嫩的小嘴中吐出一个泡泡来,继续呼呼。

    这时,医馆后堂缓缓走出一道前凸后翘,胸是胸臀是臀,细腰更是不堪一握的纤细身影。女子一袭白色素缎雪绢裙,蜂腰用一条淡紫腰带挽着,身姿禯纤得衷。嫩肤柔光若腻,簇黑黛眉似画非画,一双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那一把乌黑飘逸的青丝,即便用一条丝带松松挽起了,也能盖过挺翘的臀部。

    此刻她正微开娇滴滴的小嘴,打着刚睡醒的呵欠,一身酥媚入骨,“僢儿。”

    “夫人。”丫鬟忙指指那趴在桌子上泡泡吐得不亦乐乎的小身影。

    “僢儿!”她原本媚眼微眯,腮晕潮红,一见眼前这阵势,凤眸立即瞪大,“凌僢儿!”

    今日她没说过开馆义诊呀,哪来这么多人!还有这小子,谁让他冒充她来义诊的,一定又趁机吃那些年轻女子的豆腐了!

    她忙让医馆其他大夫代为接诊,一把拎起那小家伙的衣领,拎到后堂,扯扯那粉嫩的脸蛋,“凌僢儿,给我醒醒!”

    浓密的睫毛眨了眨,樱桃小嘴中又吐出一个泡泡,不醒。

    “不醒是吧,那我自己一个人去看你爹了。”她放开这小子,作势往外走。

    “我也要去看爹爹。”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忙扯住她的裙摆,小脸微仰,闭着眼睛可怜巴巴“望”着她,“僢儿很久没有见到爹爹了,你带我去吧。”睫扇翕了翕,就是不睁开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站着睡觉,睡觉中说话。

    “你今年几岁了?”她蹲下身。

    “四岁。”依旧闭着眼睛呼呼,小身子还不稳的晃了晃。

    嗯,还是清醒的。她忙掺住他一只小胳膊,用帕子轻拭他小脸蛋沾上的墨汁,“私自开馆,该怎么受罚?”没有办法的事,制服这个人小鬼大的小鬼头,只有选在这个时候。等这小子醒来,天地又该变色了。

    “馆规第一百零三章二十四条,医徒私自开馆,若错诊,错治,造成伤亡,造成不良影响,自废五成武功,面壁思过三个月,扣薪三个月。”奶声奶气,却吐字清晰,有条不紊。

    “那好,罚你面壁三个月。”这一条她喜欢。到时候,她的风僢医馆总算可以风平浪静三个月了。

    “不可以。”某小子斩钉截铁一口拒绝,继续呼呼大睡,继续吐字清晰的对答如流:“我选扣薪三个月,因为我没有造成伤亡,没有造成不良影响,只是私自开馆。”反正那点零花碎银没了,爹爹还会给他,哼!

    她俏脸一黑,将小身子扯入怀里,抱起,“好了,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