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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

    戚长征再不理他,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最惹他注目的是待客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 人,而是十多个绮年玉貌、衣着诱人的nv侍,着水果茶点美酒,在八张赌桌间穿 梭往来,平添春se,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分远高于外面的赌客。

    这里的人数远较外听为少,但陪客的窑子姑娘的数目,却较外边多上了一倍 有多。

    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扯到戚长征身上来。

    那被他刮了两巴掌的中年人,直退回一名坐在厅心赌桌上四十来岁,文士打 扮的男子身后。

    那男子生得方脸大耳,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 他变得狰狞可怖。

    男子旁坐了位长身玉立的美nv,眉目如画,极有姿se,尤其她身上的衣f剪 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连戚长征亦看得怦然心跳。

    那刀疤文士身后立了数名大汉,见己方的人吃了大亏,要扑出动手,刀疤文 士伸手止住。

    戚长征仰天哈哈一笑,吸引了全场眼光后,才潇酒地向那艳冠全场的美nv拱 手道:「这位必是红袖姑娘,韩某找得你好苦。」

    旁观的人为之愕然,暗想这名莽汉真是不知死活,公然调戏长沙帮大龙头即 将收作禁脔的nv人,视「毒蛇」沙远如无物,实与寻死无异。

    那红袖姑娘美目流盼,眼中s出大感有趣的神se,含着笑没有答话。

    沙远身后大汉纷纷喝骂。

    反是沙远见惯场面,知道来者不害,而是冷冷打量着戚长征。

    戚长征大步往沙远那一桌走过去。

    与沙远同桌聚赌的人,见势se不对,纷纷离开赌桌,避到一旁。

    这时厅内鸦雀无声,静观事态的发展。

    当戚长征来到沙远对面坐下时,除了沙远、红袖和背后的五名手下外,只剩 下瑟缩发抖、略具姿se,在主持赌局的一名nv摊官。

    戚长征两眼神光电s,和沙远丝毫不让地对视着。

    沙远给他看得寒气直冒,暗忖这人眼神如此凌厉,生平仅见,必是内功深厚, 自己恐加上身后的手下亦非其对手,不由心生怯意。只恨在众目睽睽下,若有丝 毫示弱,以后势难再在此立世,y着头p道:「朋友高姓大名?」

    戚长征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红袖姑娘俏脸上,由凶猛化作温柔,露出动人 的笑容,点了点头,才再向沙远道:「你不用理我是谁,须知道我在你地头找上 你,定非无名之辈,只问你敢否和我赌上一局。」

    沙远为他气势所慑,知道若不答应,立时是反脸动手之局,勉强一声g笑, 道:「沙某来此,就是为了赌钱,任何人愿意奉陪,沙某都是那么乐意。」

    第605章

    沙远g笑道:「沙某来此,就是为了赌钱,任何人愿意奉陪,沙某都是那么 乐意。」

    他终是吃江湖饭的人,虽然被戚长征的气势所慑,但说起话来仍能保持身份 面子,不会使人误会是被迫同意。

    红袖一向心思细腻,哪会看不出沙远只是在强撑豪气,兜了沙远一眼,鄙夷 之se一闪即逝。

    红袖从没想过能像怜秀秀和白芳华那样,能在极为黑暗的欢场中一直保持清 白之身。之所以坚持到现在,只是希望自己的初夜能跟一个像样一点的男人共度。 但今晚一直追求她的沙远终于失去耐x,撕开所有伪装风度,动用长沙帮的势力 向鸨婆施压。而红袖一直的坚持也早引起鸨婆的不满,所以她终于顶不住各方的 压力陪了沙远出来,眼看着今晚就要初夜不保了。

    还好,沙远经常流连欢场,还知道点情q,没有急急忙忙带红袖去开房,而 是来赌场打算先赢j把,等兴致高了才吃掉红袖,也才有了今晚的转机。

    红袖本来就不甚喜欢沙远,否则就不会一直使用各种法子拖着,此时见到沙 远这强撑的样子,心中就更加鄙夷,也更加反感将初夜j给这样的人。倒是对面 的戚长征,尽管还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得她的垂青,但也确实很得她好 感。

    戚长征悠闲地挨在椅背处,伸了个懒腰,先以眼光巡视了红袖的俏脸和高挺 的双- 峰,才心满意足地道:「我不是来赌钱的。」

    全场均感愕然。

    那红袖对他似更感兴趣了。

    刚才被他打量时,红袖清楚由对方清澈的眼神,感到这充满男x魅力的年青 人,只有欣赏之意,而无se- 情之念,绝不同于任何她曾遇过的男人。她不知道 的是,这只是高级se狼的惯用技巧,韩星就经常这样。戚长征可是12、3岁就 去j院p- j的牛人,这种技巧早就能运用自如。

    沙远皱眉道:「朋友先说要和我赌一局,现在又说不是来赌钱,究竟怎么一 回事?」

    戚长征虎目s出两道寒霜,罩定沙远,沉声道:「我是要和沙兄赌人。」

    沙远se变道:「赌人?」

    戚长征点头道:「是的!假若我赢了,今晚红袖姑娘就是我的了。」

    全场立时为之哗然,暗忖这样的条件,沙远怎肯接受。

    红袖姑娘首次作声,不悦道:「红袖又不是财物,你说要赌便可以赌吗?」

    戚长征向她微微一笑,柔声道:「姑娘放心,本人岂会唐突佳人,若我胜了, 姑娘今晚便回复自由之身,至于是否陪我聊天喝酒,又或过夜度宿,全由姑娘自 行决定,本人绝不会有丝毫勉强。」

    红袖呆了一呆,暗忖这人真是怪得可以,明明是为了自己来此,不惜开罪沙 远,竟然不计较能否得到自己。

    只怪红袖一直以来遇到的都是些低级se狼,哪会明白这只是戚长征为了讨她 好感的托词。以戚长征多年来混迹欢场的经验,早从鸨婆那里得到的信息,推测 她所出的窘境已经到了无路可逃的地步,就算逃过今晚,过不了j天也一样要被 b着j出身子。这时候只要能讨她好感,能让她有个稍合眼缘的男人选择,不到 她不上钩。

    这时全场的注意力齐集到沙远身上,看他如何反应。

    沙远是有苦自己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