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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薛景麟果然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脸,瞪了一眼宋逸,既而道:“看来主子的戏演得太没说服力!”

    “噗嗤——”没头没尾的一句瞬间让宋逸离开太师椅,p颠p颠跑到薛景麟面前,笑的很开:“我说薛景麟你是怎么忍的,这么好笑的笑话也不笑笑。”说着,他伸出双手,拇指和食指很愉快地“打”了一次架后,贴上了薛景麟面无表情的脸,而后一拉一扯,想让薛景麟笑笑,却发现只换回薛景麟的怒视。

    “好吧!不笑就不笑嘛,干嘛瞪人家咧……人家怕怕……”宋逸装出一副真的害怕的样子,依偎着薛景麟,薛景麟并不闪躲也不推开,任由宋逸闹着。出乎意料的是上次的韩、乐等侍卫皆不在。

    “王爷要玩请去前院。”薛景麟还是一副好侍从的模样。

    宋逸蹭了半天,忽而眼珠一转,闪着纯净的眸子对着薛景麟:“不要!玩腻了!不如……你陪我玩玩……”

    “啪——”一声清脆嘹亮,原本立着两个人的书房瞬间只立着一个少年,少年剑眉横玉,嘴角噙着笑意。愉悦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墨绿色身影颤抖难受地吐着:“薛景麟……王……八……”“蛋”字还未出口,就见书房门被薛景麟推开,只听他道:“王爷累了好好休息下!”而后便推门而出。

    细细碎碎的步伐似乎也跟着薛景麟的离去而踏开,书房回归于宁静,但更多的还是种诡异的气氛。倒在地上的墨绿色身影忽而一下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眉目上的笑都快弯上天了:“呵呵……”一声温和的笑意,也引出了一直隐蔽在床下的汉子斐。

    “王爷,所有人全走了。”斐离开床下,四处细致察看了一番才回来继续复命。

    “嗯。”宋逸笑了一下,举止不若刚才轻佻,反而多了份威严之气派。他端坐于座上,摊开掌心,却见一方纸条曲卷成合掌面宽的轴。宋逸细细抽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大人吉,无咎”。

    “王爷……这神秘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斐接过宋逸递去的纸条,不明白为何宋逸看完这五字后表情那么愉悦。

    宋逸抬眼相视:“就字面上的意思。”

    斐显然对宋逸这个回答极为不满意:“王爷,到底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采取行动,这样被动着就不止是监视演戏,到最后……”

    宋逸凝了下眸子,伸手示意斐不要继续说下去:“你真以为我跟薛景麟那一番戏是演得好玩的?皇上现在天天时时刻刻盯着我们端逸王府,若非前次让护院的狗误食我们的食物,我们至现在还不知每天每顿饭都被下了一定药量的毒,到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斐脸色一暗,一想到那天见那只护院的狗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但剖开竟然发现内脏全化为一滩脓水,想来让上过战场见过嗜血修罗场的他也不禁一个寒颤。若每天都食下那一定药量,恐怕出不了几天,人都会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而对于宋括而言,宋逸的死正好剔除了他最后的障碍,所以,他迫不及待希望宋逸就这么暴毙而死!

    “王爷……可是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那太后在宫里……”

    宋逸眼神暗了下来,双手十指交缠成拱形:“就是思及母后,本王才决定等待时机。否则抉城兵力全番回朝,攻破禁宫不是难事。到时若以母后为威胁,置本王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地,才是真正万劫不复!何况我们至今出师无名,战胜也会亡,遂不如等待。”

    听到主子不再以愚昧的兄弟情而弃天下苍生不顾,斐从心底感到一丝的温暖。和其他几名出生入死的兄弟一样,他们都是孤儿,清一律都是先皇为了保住宋括帝位而斩杀的功臣之后。原本并不打算支持纪氏的他们,在纪氏一族暗中救下了他们后,也便被一直跟在宋逸身边。灭族之仇在他们眼里似乎也只有依靠帮宋逸夺权来实现。却不想当时年纪轻轻的宋逸竟然说要他们永远不准报仇,要永远效忠皇帝哥哥!那时的稚言他们觉得可笑,也以为只是小孩子间的妄言绝对不可能长久的!可是转眼十年过去,宋逸的初衷还是没有改变,他甚至愿意做个风流的王爷也不愿去争权夺势,死守着个童言的承诺不愿前进。也或许是上天冥冥吧,昭德靡靡,宋括的率先出击,将宋逸一再,终于忍无可忍后的爆发才是最致命的!

    这半年之间,宋逸的成长是最为明显的。从一个只甘于风流的王爷,到现在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反击,这条路多么漫长!斐不禁心疼起了宋逸,若是早先宋逸夺权,也许中间这个过程谁都可以避免下来。但从另一方面思考,若是宋逸是个贪权的小人,或许他们就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追随。那次宋括在他们出征半途上的埋伏,也就不演变成最后一个一个心甘情愿以身子挡住那些利刀利剑,形成堵人墙也要保他平安的景象。斐每次想到那次的屠血都心痛不已,也许那是他认为最惨烈的一场生死存亡战,因为里面的人几乎全是每日在他身边打着招呼的,称兄道弟间,却见他们用身子去堵那刀剑,回过头来,满口鲜血地衷心哀求你:“快走!保主子平安!诛杀暴君!”

    就算是再希望宋逸死,也绝非拿着那些要出征抵挡北齐的将士之命开玩笑。就算是再希望宋逸死,在国难当前的关头还要自相残杀,那么多么的令人寒心。犹记得宋逸一脸悲恸地挥舞着剑,杀红了眼一剑一剑朝着来人挥去,满面狰狞,双眼充血,束发全散,盔甲破裂,满身是血,浑象个恶鬼修罗,却不知他身上的血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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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来~(≧▽≦)/~啦:薛景麟,可是水水yy的男配角之一哈,他很可爱耶很绝,哈哈……希望这么可爱的人物可以在水水笔下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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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卿相功臣(2)

    “斐,去通知乐他们最近尽量安排些人手入宫保护母后。”宋逸无意斐的发呆,深思之后下了命令。而后望着斐远去的身影,沉沉地叹了口气,而后靠上了太师椅背,眉线纠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要走到这一步。这两旬的日子变化太大了。就算当初他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出征半途的暗杀,可是这两旬,监视、下毒、刺杀……一系列真的将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了。可是宋括还是不满意,纪氏一族杀大于贬,至今朝中还能有几个是归属纪氏。铲除异己也罢,朝中本身就是如此,一个势力的失衡,必有另一势力的崛起。他无论怎么隐忍都换不回宋括的一丝丝软手,若不是韩夜探慈宁宫,发觉母后生命垂危,才知晓宋括竟然也对母后喂毒,那一刻,什么兄弟之情,什么承诺他已不得不放。是宋括先不仁,不仁也就罢了,这么多年弑母之仇难忘竟然也要选择将养母毒死,宋逸不觉得从头到脚的寒冷。宋括也许只是失去了生母,可是对于母后而言,她失去的还是个出生后未见过一面的公主,再怎么狠心,宋括还是皇帝,而公主早已葬身火海,烧成骨灰也未必认得。

    “咚!”与先前的三声均匀力道的敲门声不同,此次只响起一声。宋逸开口让门外之人进来。

    “那些人呢?”宋逸没有睁开眼,但仿佛知道来人是谁般。

    “全按照我们演戏的路子回去禀报了。”十七八岁的少年沉稳道。宋逸睁开眼望着薛景麟,点了点头。原来,只要薛景麟敲门三声必是要宋逸联合演戏来骗那些探子,因而也就有宋逸先前的短袖之癖的传言入了宋括的耳。但宋逸知晓宋括的疑心绝不是他这么演几场戏就可以消减的。

    “你没被发现吧?”宋逸忽而开口问。虽然宋括派薛景麟来“监视”他,但前提是宋括不知道薛景麟是他的人。若此次马脚露太多,反而也会让宋括查出他在宫里更多的情报网,到时得不偿失。

    “属下办事主子放心。”薛景麟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得宋逸很是戏谑。当年,他会效忠宋逸也是y差阳错。

    薛景麟本不叫薛景麟,他姓白名寄梨。七年前,宋括在枯木禅师的帮助下逐步夺回朝廷重权。以往年少而登基的宋括免不得受母后的挟制,处处只能以母后为首,纪氏也在那段日子达到鼎盛,没想到太垣七年的宫不成功,反而给了宋括一次生机,以枯木禅师的威信夺回所有政权。而宋括果然也没让宋逸白佩服,夺回政权后,宋括便开始“杀j儆猴”。而最先要下手的并不是纪氏,而是依附纪氏的那些官员。为首便是白家。

    那年,第一眼望见白寄梨时,并非如今的摸样。十岁摸样的他很喜欢笑,笑得时候有浅浅的酒窝,宋逸误把他当成女子,嚷着说要娶他为媳妇,逗得白寄梨当场脱裤子验明正身后,宋逸才懒懒地嗔句:“男子生的那么漂亮还叫女子名干嘛……”后来白寄梨永远记住了宋逸。确切的说是记恨住了。以后只要宋逸一逃出宫玩耍,白寄梨必然埋伏在附近随时安些陷阱“伺候”宋逸。十几岁的宋逸吃了几次亏后,也聪明了,白寄梨埋伏他,他就夜袭白寄梨,这叫“哥俩好”好啊!虽然有时候把白寄梨咒得咬牙切齿的,却还是喜欢和他闹。也多亏了那天晚上他想去找白寄梨报三天前摔个狗血的仇,才救下了吊在树上奄奄一息的他。

    “白寄梨……”那时的叫唤转眼淹没了所有关于白寄梨这三个的记忆。但他再次醒来就成了薛景麟,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跟宋逸臭气相投、同爱恶作剧的白寄梨了!只有一个活死人。而他身上的仇恨更是浓的每次见到宋括就恨不得扑上去张开口口咬下宋括的血r。宋逸自然不会把危险人物放在宫里,反正他都叫薛景麟了,宋逸也便给了他另一个名号富足地活下来,只是没有想到当他再度回来时竟然还是想要报仇。那么宋逸有继续做着烂好人的好事,整天粘着薛景麟,因而宫中曾有一时风言说王爷有断袖。也多亏了整天粘着,宋逸才有机会救下肆意刺杀未遂的薛景麟,两次的救命之恩,薛景麟不得不签下宋逸的书状保证不再刺杀宋括。当然,为了寻回儿时的记忆,宋逸偷偷在书状里做了些恶作剧,薛景麟待签完字才发现竟然是——卖身状!因而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冷淡对待宋逸,只是近些日子随着宋括对宋逸的几番下手,薛景麟不知是为了宋逸还是依旧想报仇,便一直辅佐、保护着宋逸。连宋逸自己也没弄明白薛景麟的意图,其他侍卫曾怀疑薛景麟的忠心,然而宋逸根本就不理,如同儿时的戏言一样嗔了句:“薛景麟心肝脾肺肾样样具缺,简直是个冷血动物,干脆换名字叫个姓冷血名五缺……”果然,那天晚上宋逸睡不安稳,床上来了五条贵客——冷血动物的蛇!

    “神秘人说了什么?”薛景麟不喜欢宋逸看着他回忆以前的神情,那会让他坠入地狱的深渊。

    宋逸回神,明白薛景麟的意思:“困卦的卦辞。”

    薛景麟心里默念,一副了然的样子:“主子知道这个神秘人是何方神圣吗?”

    宋逸顿了一会儿,满脸严肃,这个样子跟平时的他一副嬉皮笑脸完全挂不上钩:“本王也不知。但从抉城的计谋来看,他并不简单。”

    薛景麟点了点头:“那么他有没有可能要国乱而后趁机……”

    宋逸沉默,当初第一次收到神秘人的帮助只因为无奈,死马当活马医,可后来就越来越依赖于神秘人的计谋,甜头越来愈大,会不会到最后给甜死!

    “但他似乎绝无意图要帮皇上,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传宫中禁闻出来,但若非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怎会知晓得那么清楚……这……”

    宋逸双手背负立起身来,踱至窗前:“做好两手准备。但,本王宁愿相信他一回。”

    薛景麟由衷叹了口气:“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宋逸颇为戏谑:“怎么你也有以前?”那眉眼分明在嘲笑薛景麟。

    “主子知道自己跟皇上最大的不同吗?”

    宋逸歪了下头,深思了下:“难不成是我比较帅?”

    薛景麟倒吸了口冷气,抬腿就往门口跨去,这个人——简直无可救药!不想,在门扇前,从身后响来了宋逸的正声:“宋括的帝王权术我不及,但用人他绝对不及我。”

    “吱呀——”薛景麟故意推门的时候使门扇发出声响,“还好主子有自知之明。”言罢甩门而去。逗得身后的宋逸窘了一下,不禁狐疑到底谁才是主子啊?

    “呵呵……你也跟以前一样小气,白寄梨。”宋逸从窗口望着薛景麟远去的身影,感慨道,要是一切都固定在从前该多好!然而,他现在还是担忧宋括接下来会这么来出击,他不怕宋括单枪匹马地对付他,只怕利用母后,还有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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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来~(≧▽≦)/~啦: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痛苦中……学校提早开学……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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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一步天涯(1)

    东殿里,宋括脸色越来越沉,特别是听到那些回禀的探子几乎回报些宋逸怎么断袖怎么和妓女玩乐怎么吃喝拉撒,种种一点有用信息也没有,不由得劈头就甩东西,狠狠砸上那群饭桶。

    “出去!”宋括实在忍耐不住,他现在还不想杀人,但再听到这些人的回报他真怕会忍不住!

    明德缩在一旁,近日来,宋括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时不时就喜欢杀人,骠骑将军夏思人带领一些士兵已于前日前往抉城,而宋括的探子也已探得在抉城的确是安了一路的军队,却不知是否为北齐的营帐。当他们想要潜入营帐时,不想却反设计一通。后来虽然是被押进营帐的,但总算也算是进过营帐,那些探子见到了穿着类似北齐服饰的将士,也受了他们的“款待”——每个人耳朵割下来放在盒子里珍藏。等到第二批探子到的时候把第一批探子的绝命书和耳朵作为礼物要他们送回王朝,宋括一见直接把那些东西丢进大鼎里,烧都嫌臭,立马命人更换了个鎏金鼎才肯作罢。

    “枯木禅师呢?”宋括双眸冒火,近来不仅是抉城异变,连朝中的势力也呈现失衡状态。原本两头分立的纪氏和夏氏,如今纪氏被打压下去,夏氏也因为抉城一役几乎士气尽断,整个朝臣在失去两个大头的状态下依旧还是蠢蠢欲动,并不是那么听话。加上南越的异动,宋括这几日几乎没睡个安稳觉,夜观天象却寻不出个阵法来破解。一本《易经》几乎被翻烂,宋括还是难以懂得究竟该怎么像当初子西那般结合星象演化出阵法,于是很多时候他都会去西寝殿,一待就待很久,然而,子西并不理睬他。不是兀自吃着点心,就是拿起笔写些莫名的词,丝毫不在意他的存在。他也为此与曾扼住她的腕厉声责问她的无视,却被她讥讽得当下也想要斩杀她!但,他清楚,她的存在绝对可以制约宋逸,因而,他必须留下她!

    “回皇上,枯木禅师云游而去,无人觅得其踪。”明德咽下一口口水,心惊惊道。

    出乎意外,宋括并没有发脾气,只是疲惫地往龙椅上靠着,闭目凝神。枯木禅师自从医治好了子西后就没有再出现,朝中的谋臣对于抉城的那个营帐几乎都采取一致的看法——先攻为上。宋括不是没想到先发制人,只是那个营帐就和南越的“继任者”几乎一个样,反侦察做得太好了,几乎让他错意北齐和南越早已结盟。可是,若真是北齐和南越结盟,没道理北齐那里没放出任何消息,最古怪的是“白狼将军”谢昭珂自几月前便失踪,照道理,有北齐国师谢昭瑛坐镇,谢昭珂不可能失踪的,就算真的失踪,为何连谢昭瑛也一起失踪?当世三大传奇人物,单凭个枯木禅师就让他望叹不已,与其并列的北齐谢昭瑛道人绝不可能那么轻易在战场就一下落败失踪,而这也是他相信抉城那个营帐时北齐的兵力的原因。可是,目前半知半解的浑水他真的不知该从何下手!

    思虑半刻,宋括起身踱向了西寝殿。在殿口,看见甲阛行色匆匆地出来,他不由得屏息而待。近日来,子西频繁传召甲阛,听闻太医院其他太医言甲阛给子西开的方子是一剂比一剂狠,心里不由得杂乱地想着难道子西出了什么事?还是右腿又生疼了?

    “臣甲阛参见皇上!”甲阛早在殿内就睨见了宋括,却见宋括站在殿口,于是加紧步伐跪地行礼。

    “免礼。”宋括望了一眼殿内:“娘娘右腿又疼了吗?”

    甲阛抬眼扫了一下,几分异色并没有让宋括注意道:“回皇上,娘娘近来心口痛。”

    “心口痛?为何?”

    甲阛三角眼里的光多了分诡异:“心病。”

    “有何可解?”

    甲阛摇了摇头,还是以往那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

    “子西素时都读些什么书?”宋括但见甲阛一脸无奈,既而转换话题。他相信以他的聪慧绝对也能习得一丝星象变异,到时若真有战事他也能对付自如。

    甲阛微微一细想:“娘娘最喜读些有的没的,兄长也时常训斥娘娘说身为女子就该多读些《女戒》,《孝经》……”

    “朕问的是娘娘都读些什么书?”宋括没耐性等甲阛说完他兄长的训斥,毕竟在继续说下去是不是也要把教训女子的那一套压到他身上,那他成什么了!

    “娘娘总是喜欢写些词,多俗……”甲阛没料到后头字还没出口,宋括就抬步而去。甲阛望着宋括进殿的身影,嘴角一抹诡笑。他知道类似今日这般戏弄宋括的机会并不多了……

    入殿的宋括直直奔向伏案的子西,冷眉一挑,又是词!他怒而一把扯出所有宣纸,狠狠地拧着,然后拔开,最后扬成碎片飘散与空中。

    “我见君来,顿觉吾庐,溪山美哉。怅平生肝胆,都成楚越,只今胶漆,谁是陈雷。搔首踟蹰,爱而不见,要得诗来渴望梅。还知否,快清风入手,日看千回。

    直须抖擞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