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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那次我们坐爸爸的车,忘了是去哪了,妈妈坐前面,我、她、大姑和姑丈四个人挤在后座。一路上我跟她都紧紧地挨在一起,那时是夏天,两人都穿着短k。

    虽然我把身往前倾,尽量避免和她接触,但是腿却挪不开,还是紧紧贴在一起,不停摩擦。我当时就b起了,第一次,对表。

    从那次之后,我对表的关注日益明显。我会留意她每天穿什么衣f,穿什么鞋子,她喜欢什么颜se,喜欢听谁的歌,等等。上学期我有了nv朋友,但是对表的关注却没有减少,有时还会自觉不自觉地拿nv朋友和表比较(我原来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写到这里才想起来,我还是经常对比她们的)。

    但尽管如此,一直到昨晚之前,我们之间都再也没有过什么暧昧的行为。好像是突然之间,我就摸了她的x。我以前绝对想都没有想过,不是不敢想,是完全没有产生过类似的念头。但昨晚一切却又发生得那么自然,她全身是汗,让我帮擦,我就擦了,然后出于男人的冲动,就摸了。她没有躲避,也没有责怪,甚至还脸红了……而且仔细想想,她似乎是在暗示和鼓励我摸她的。

    难道……她也喜欢我?

    有一点,似乎也能说明问题:表算是长得挺漂亮了,可是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过一个男朋友。

    ……如果她真的也喜欢我呢?我们能发展下去吗?

    我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了,但是昨晚和表那样,却还是让我无比的紧张和羞愧。再往下发展,再往下发展就成乱l了啊!难道我要和表……今天起得很晚,起来后刷牙洗脸,拿ao巾。一拿着ao巾,昨天的情景又清晰浮现在眼前。

    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一会儿告诉自己不能和表发生感情,一会儿又嘲笑自己,表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的yy而已。她脸是红了,但那有什么奇怪,被人碰到x哪个nv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我还是她哥……但是手一碰到ao巾,昨晚的所有想法刹那间又被颠覆了。我胡乱地洗完脸,心乱如麻。怎么办?我禁不住地想她,无法自制。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了一下呆,决定了,再去表家看看她,也许见到她,我这些自我折磨的念头就会灰飞烟灭了。

    去之前先打个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声,竟然紧张得不能自已,像是初中的时候打给初恋nv朋友一样,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是表接怎么办?如果是表接怎么办?还好,电话接起来,是大姑,说她们正准备出门去医院呢。

    我的心一阵放松,哦了一声,寒暄了j句,正要挂,大姑又说,你上午有没有事?

    没事的话你也过来吧,正好我等会去买菜,你帮我照看一下佳佳。

    前面忘了说,表单名一个佳字,我叫她也叫佳佳,她叫我哥。

    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奔到医院,紧张得像电视剧里赶着去见最后一面似的。到了医院,到一楼注s室,找了j间才找到。表坐在椅子上,大姑站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肩膀,正要准备扎针。看见我来,表高兴地叫了一声“哥!”,像见到了救星似的。

    给她打针的护士大妈看了我一眼,对大姑笑道:也是你儿子啊?有福啊。大姑笑道,不是,是我哥的。然后那护士又对表说,别怕别怕啊,你哥也来帮你打气了。大姑笑表说,都打了那么多次了,都不知道你还怕什么。表有点委屈,说,昨天扎得疼。那护士笑道,不怕不怕,阿姨扎得一点也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一下一样。

    表的血管很细,只有淡淡的一丝蓝se,不过那个护士大妈还是很熟练地扎了进去,一针见血。扎完固定好针头,那护士问表,不疼吧?表笑道,嗯,一点都不疼,阿姨你真厉害,以后我天天让你扎。那护士和大姑都笑起来,大姑说,你最后一天的针啦,想天天扎都不行了。

    大姑认识这里的一个主任医生,于是让表到他的休息室去,有一张小床,就让表躺着吊针,大姑坐在床边跟她说话,我就在旁边尴尬地站着,偶尔跟表对上眼,都会有些慌张地把目光错开。好在大姑似乎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异样,快10点的时候,大姑对我说,大姑先去买菜了,你们聊,累了就休息,中午一起回去吃饭。表说,妈要不……要不我们中午在外面吃就好啦。大姑说,在外面吃怎么行,你还生病呢,吃东西要讲究。然后又j待了j句,就走了。于是,休息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表两人。

    一阵沉默,气氛非常诡异,我一时有点不知道我面对的是谁。

    还是表先开口了,说:我都跟我妈说,叫你不用过来的……我故作轻松地笑笑:没关系,反正也没事情做。

    表问:你不用学习的呀?

    我说:我学得头都晕了,正好休息一下。

    表“哦”了一声,不说话了,低头拨弄自己袖口。

    沉默的气氛很压抑,但又不能假装对方不存在。我没话找话说:今天最后一天了?

    表愣了一下:什么最后一天?

    我说:打针啊。

    表又“哦”了一声,点点头:嗯,但我觉得还没有好。

    我问:还发烧吗?

    表说:不知道,头还晕。

    如果换作是平时,我早就把手伸过去探她额头了,但是今天,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有这样的举动。

    我说:就算退烧了还是会晕的,这次烧得很厉害吧?

    她点点头:嗯,前天烧到38快39度哦……我听得心微微一chou,那是很高的高烧了啊,我长大后没有烧过38度以上。我有点责怪地问:怎么会烧那么厉害?不注意身啊。

    她低下头说:又不是我叫它烧的。

    然后又没话了。我左看看右看看,但目光总离不开表身前,她今天穿粉hse的套头衫,半躺着,x前隆起两团……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坐不住了,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