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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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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阿姨救了扣子的命,救命之恩,深通再造。扣子一定要请阿姨去我家吃饭。”

    “可是……”赵皓宇想再辩解两句,却被风轻冰裂的目光瞟了一眼,心中一阵寒凉,想好的话到了嘴边,又忘了怎么说。

    “阿姨,人家说:知恩不报非君子。扣子虽然是个小丫头,但长大了也要像我妈妈一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扣子真诚的看着风轻,颇有几分豪情壮志。

    此言一出,站在一边的杜思哲脸色一白,心中的苦涩无限膨胀。

    赵明瑾也知道,杜思哲的妻子原是个女警,再一次缉毒行动中不幸中弹身亡,杜思哲和他的女儿,如今算是烈属。这件事若是再争下去,恐怕有扫市长的脸面,就算赵家不怕区区一个市长,但也没必要因为此时而得罪了他。

    “小扣子真是个好孩子。”赵明瑾灿烂的笑着弯下腰,“那今晚风轻阿姨就先跟小扣子回家。明晚再由伯母来安排,好不好?”

    “啊?您是这位叔叔的姑姑,我叫他叔叔,岂能在叫你伯母?”小扣子认真的看着赵明瑾,“我应该叫你乃乃!”

    所有在场的人都尴尬无比,赵明瑾更是满头黑线。

    第04章 我本孤女?

    向往年轻,年龄保密,是三十岁以上女人的通病。尽管赵明瑾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她的内心伸出,也是渴望自己永葆青春的。至少,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又如她这般骄傲,是接受不了小孩叫她一声‘乃乃’的。

    赵明瑾的尴尬让全场的人都沉默不语,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杜思哲忙上前拉过女儿的手,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喜欢乱说话。好了,咱们还是请这位阿姨回家吃饭吧。不然乃乃该等急了。”

    “对不起,请等一下。我还有东西在上面。”风轻见机行事,想着正好借这个小姑娘的父亲离开这个酒店。姓赵的人她都不喜欢,还是跟他们保持距离更好些。

    “好的,我们在这儿等你。”杜思哲点点头,轻声微笑。

    风轻转身步入电梯,回房把自己的东西收进行李包内,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方出房门把房门繁琐。她没打算退房,只想等自己交的押金用完了也就算了。

    赵明瑾看着风轻提着一个不大的行李袋,进了杜思哲的车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

    “姑姑,就这么算了吗?”赵皓宇走到赵明瑾跟前,不甘心的问道。

    “当然不会。”赵明瑾虚起狐狸般的美目,轻轻一笑,“你对这个女人感兴趣?”

    “嗯,她跟那些女人不同。”赵皓宇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微笑,仿佛发现猎物的豹子。

    “姑姑帮你?”赵明瑾转身,看着赵皓宇。

    “但如果我跟大哥都喜欢她,姑姑又帮谁呢?”赵皓宇低头,俯视矮自己一头的赵明瑾。

    “怎么,辰逸也喜欢她?”赵明瑾意外的睁大了眼睛——赵辰逸,赵家的长孙,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竟然会跟自己的弟弟喜欢同一个女人?

    “他专门打电话给我,让我对住在东来福的风轻小姐多多照顾。”赵皓宇别有深意的笑着,扭脸看着即将隐没在东来福大厦的夕阳,“姑姑可曾见过,大哥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的确没有。不过如果辰逸喜欢,那你的胜算就不多了。”赵明瑾拍拍侄子坚实的肩膀,“你们都是我的侄子,我最好两不相帮。皓宇,多用点心思。”

    “谢谢姑姑指点。我会的。”赵皓宇脸上的笑容随着夕阳一起消失,东来福大厦的y影下,那张俊逸的面容显出了少有的狠厉。

    杜思哲的房子不算小,是公房。但里面装修的很简单。家具以黑色调为主,各处都方方正正,中规中矩,不过收拾的很干净,屋里开着空调,炎炎夏日,倒也舒适。

    “哎呀,姑娘,你可来了!快,来来来,这边先坐着,我火上还煲这一锅汤,马上就好了!”杜老太太热情的很,拉着风轻的手让到沙发上坐,宽大的玻璃茶几上早就摆了几样干果,瓜子,榛子,开心果,核桃等,老太太又从冰箱里拿出早就切好的西瓜放在风轻面前,“来,先吃点西瓜。我去瞧瞧汤好了没。扣子——快来陪你阿姨说说话,思哲,你蘑菇什么呢?把客人凉在一边不管,真是不像话!扣子,把电视打开……”

    风轻无奈的笑笑,这老太太,还真是个话匣子,这一张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嘟嘟嘟的说个没完没了。

    杜思哲进屋后换了鞋子,又回房换了一件家常衬衣,坐在风轻的对面,温和的笑道:“别介意,老人就这样。话特别多!”

    风轻淡淡一笑:“还好。”还能忍受,再啰嗦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来,吃块西瓜吧,大热的天儿,家里也没什么可口的水果。”杜思哲拿起一片西瓜递给风轻。

    “谢谢,我自己来。”风轻礼貌性的笑笑,自己伸手,拿过一片西瓜,并没有去接杜思哲手中的那块。

    杜思哲丝毫不见尴尬,只随意的笑笑,便把手中的西瓜给了拿着遥控器调电视频道的女儿。

    扣子接过西瓜,回头再杜思哲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爸爸。”

    “乖,把声音调小一点。爸爸和阿姨说话。”

    “爸爸,我要看葫芦娃,你和阿姨说话可以去书房。”扣子不满的撅起嘴。

    “呃,对不起,请问,洗手间在哪儿?”风轻吃了几口西瓜,把西瓜皮放在果盘里,问着杜思哲。

    “啊,在那边——扣子,带着阿姨过去。”杜思哲拍拍女儿的脑袋。

    “爸爸——不要拍我的脑袋。我要看电视,这种事儿你自己不会做吗?”扣子在家里跟在外边判若两人,根本不买杜思哲的账。

    杜思哲尴尬的笑笑,对风轻道:“那边,走廊左手。”

    “嗯,我知道了。”风轻起身,踏上客厅和餐厅之间错层的台阶,左手边是一个走廊,走廊两侧各有两个门,风轻走过去,把左手第一个门推开,却一愣——不是洗手间,这是一间卧室。里面收拾的整齐干净,黑白搭配的色调一看便是男人的房间。只是再床头上挂着一张婚纱照,上面有个穿警服的女人,笑得很幸福。她忽然想起来,扣子曾说,要像她妈妈一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原来在扣子的眼睛里,顶天立地的人,便是女警。

    身后有脚步声,风轻收起思绪,转身看时,却是杜思哲。

    “那个门,我没说清楚。”杜思哲笑笑,指了指里面左右边的门。

    “啊,对不起。”风轻的脸上悄然浮起一丝红晕,原来窥探陌生人的隐私竟是如此尴尬的事情。

    “没关系。”杜思哲不知要回房间做什么。眼看着风轻进了洗手间后,自己也进了房间。

    风轻洗了手,有用冷水拍了拍脸,皱起眉头,她从小在师门长大,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现在哪里。她只是听父亲说,她的终身大事父母已经给她定下。其他的,再问师傅便不再多说一个字。而如今,在看到扣子的幸福生活后,在看见杜思哲床头的那张大照片后,风轻忽然想起,自己的父母在哪儿,他们为了什么把自己抛弃?既然已经抛弃了,自己又何必去履行那个虚无缥缈的婚约?

    风轻对着镜子,审视自己,越想越觉得有些事情很蹊跷。在听见外边老太太喊开饭的声音后,方打开洗手间的门,从里面走出来。

    杜思哲已经在餐厅里布置碗筷。扣子却还赖在电视前不走。

    “扣子——快来吃饭!”

    扣子在看见风轻走向饭桌的时候,才磨磨蹭蹭的把遥控器放下,一步三摇的走到餐桌前,自把椅子往风轻身边拉了拉,然后麻利的爬上去,挨着风轻坐好:“阿姨,我喜欢跟你挨在一起。”

    “嗯,吃饭吧。”面对扣子,风轻很自然的回忆起自己的童年。师门里和自己同龄的孩子有十几个,大家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练功,一起背中药名……所有的记忆,都跟面前这个开心的在大人面前耍赖皮的小姑娘大相庭径。看到扣子,风轻内心深处从来不曾触摸的角落,忽然温暖起来。

    第05章 出浴美人(修改)

    风轻一怔之间,杜老太太已经三下五下把她的碗里夹满了菜肴,并念念叨叨的说着:“这孩子,长得太瘦了些,要多吃点才行。姑娘,多大了?家是哪儿的?”

    “呃,我二十一,家——在很远的地方。”风轻有些尴尬,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山,便遇到这样一个多话的老太太,真不知道是幸或不幸。

    “在薛城工作吗?”

    “不,我没有工作。”

    “没工作?父母又不在这里,你怎么生活呢?”老太太紧张起来,仿佛是自家女儿流落街头的样子,不待封风轻说话,便转头对杜思哲说:“这姑娘是咱们家的救命恩人,她不单单是救了扣子,也是救了我这条老命——你要知道,扣子若是有事儿,我也去地下找你爸爸赎罪去了……”老太太说着,忽然掉下眼泪来。

    “妈,妈——您瞧您都说了些什么?扣子这不是好好地嘛!”杜思哲无奈的放下筷子,赶忙往老太太身边靠了靠,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妈,你有话慢慢儿说。风轻姑娘没工作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话儿你说的啊!回头你给这孩子安排个工作。别跟我说你难做,你堂堂一个市长,若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也别做这父母官了!”一锤定音。老太太该利索的时候,还真是利索的很。

    风轻傻了眼,愣愣的看看杜思哲,再看看杜老太太,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跳进了一个圈套似的。

    二师兄说的不错,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这母子二人,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呢?尤其是这老太太,她问也不问自己的意见,就让她儿子给自己安排工作?工作——哎!想要工作自己会来这种地方吗?二师兄好歹也是港商的身份,手下数千名员工跟着他吃饭,这破地方……风轻想来想去,也想不起哪儿好来,真的很想立刻离开这里,回美丽的碧竹林去陪师叔下棋。

    “好好好,只要风轻小姐愿意,我明天上班第一件事,便是给她安排工作!行了吧?咱们好好吃饭,您看你这样,人家风轻小姐还怎么吃饭?”杜思哲一边点头,一边劝说,最后一句话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杜老太太立刻抹干了眼泪,转头对风轻笑道:“姑娘,人老了就是这样,你别见怪啊。快吃菜,吃啊……”

    “没事。”风轻咧了咧嘴,偷偷地看了一眼杜思哲,心中升起一股怜悯之情,有这样的母亲在身边,也够他受得了——好像哄她比哄孩子还难。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风轻洗过手便提起自己的行礼袋跟杜市长一家告别,“市长,扣子,老太太,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杜老太太从厨房里跑出来,顾不得手上还湿漉漉的,便一把抢过风轻手中的行李袋:“你去哪儿啊傻丫头?”

    “我去酒店啊。”风轻想都没想,随口说道。

    “家里还有房间啊,你去酒店干嘛?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就算是有一身的功夫,可那酒店是咱们女孩子家常住的地方吗?不行不行,阿姨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住酒店!就住我们家了!”老太太说着,还发狠似的,拿着风轻的行李袋送到了客房。

    就算风轻学富五车,肚子里的书可以跟古代的翰林大学士相比,此刻也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应对这位极品老太婆。她只好无奈的看看杜思哲,嘴巴张了又张,终于选择闭嘴。

    “不好意思,你就委屈一下,暂时住在家里吧。老太太的脾气——有些犟,我拿她也没办法。”杜思哲的脸上表现出十分的无奈,尴尬的笑笑。其实留一个陌生人住在家里,这原本是他绝不容许的事情。身为市长,应该懂得洁身自好!何况妻子已经牺牲,留这样一个年轻女子在家里过夜,对自己会造成什么影响,他比谁都清楚。

    但是,当北留宿的人换成风轻这张脸时,杜市长却忘了坚持原则,而是替他的老母亲找起了借口。

    市长家的客房,当然很舒服,但风轻却极为不习惯。

    当大家都安静的回房,各自休息之后。风轻也躺在床上,闻着夏凉被上淡淡的肥皂清香,睁着大眼睛看着房顶,黑暗中,仔细辨认房顶石膏线的花纹。

    是的,她睡不着。

    来这个陌生的小城两天,事情便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变化。一切都出乎意料,让人不由自主。

    如果逛商场的时候,没有发生儿童坠落事件,就算发生,风轻也恰好没在;如果掉下来的不是市长的千金;如果市长没有这样一位极品老妈……

    哎,几十万分之一的几率,偏偏让自己碰了个正着。

    把石膏线上的花纹全部描摹了一遍,风轻还是睡不着。所以干脆坐起来,双腿盘膝,双手放在膝盖自然下垂,然后闭上眼睛,把所有的精神思绪都集中在丹田上。

    心中的烦躁逐渐的抽离,身体内便有一股气息,如雪下清泉一般,缓缓地往丹田处汇集。待汇集到一定程度后,风轻开始用自己的意念让它慢慢的动起来,轻轻地呼吸之间,体内的那股真气便在奇经八脉之间缓缓流动,冲洗着体内所有滞留的东西,让全身的细胞都跟着动起来。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的身上便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空调依然在轻轻地吹着,冷风徐徐,把风轻身上的细汗变成蒸汽,蒸腾到空气中。

    风轻继续调动体内的力量,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轻轻地飘散着,虽然屋内没有风,秀发却丝丝缕缕在空气中飞扬,这是风轻自身散发的力量。

    师傅说过,世界上的力量分为两种,一种是破坏的力量,一种是守护的力量。

    十之八九的人都拥有破坏的力量,而守护的力量,却极有人能修成。就算天生拥有守护的力量,而自身修炼不得法,不到位,那种力量也会转换,或者消失。

    守护的力量是弱的,但如果有人能把守护的力量修炼成功,那么一个拥有守护力量的人足以和百个拥有破坏力量的人抗衡。

    世界上各种力量的不均衡,造成了几千年的战乱争斗,就算是当今盛世,依然激流暗涌,许许多多黑暗中的势力你争我夺,时时刻刻都进行着殊死搏斗,不过是被繁华盛世掩盖罢了。

    而风轻所拥有的,恰好是守护的力量。那日在火车上,轻而易举的修复了碎成几段的玉镯,正是用的这种力量。和平年代,这种力量很容易被忽视,然弱r强食乃生物生存的潜在定律,修复和保护,作为制衡强势破坏的必要力量,亦不容忽视。所以师父叮嘱她,必须勤加练习,丝毫不能懈怠。

    长呼一口气,似乎要把体内所有的不适全都呼出去一般。风轻睁开眼睛,全身畅快无比,仿佛睡了一个好觉一般,精神抖擞的下床,拉了随手拿起自己的毛巾,开门,去洗手间冲凉。

    市长家的浴室,当然是很不错的,跟东来福酒店客房里的浴室比,更加人性化了些。风轻进了浴室,把门关好,褪掉身上的睡袍,打开冷水,直接往身上冲。

    冷水浴室她从小到大五冬六夏都坚持做的功课。师傅说这样既可以锻炼一个人的毅力,又可以增加身体的抵抗力,若是冬天,还可以借此修炼内力……总之,风轻和自己的师兄弟姐妹们在偷偷嘲讽师傅抠门的说笑中一天天长大,直到今天,想起师傅,风轻倒是真的有些想念。

    想到师傅,风轻忍不住嗤笑一声:那个老s包,这会儿不知是不是还在月下吹箫?每回师傅一个人在竹林里对月吹箫,她都和几个师兄偷偷去看,每回,他们都会偷偷地骂师傅:s包。

    会心的微笑被一声尖锐的哭声打断。风轻心中一愣,忙关死花洒,静静去听——哭声从扣子的房间传来,她哭得很厉害,仿佛是梦靥了,一边还有她乃乃不停地哄她:“扣子好丫头,不哭不哭了……不怕啊,阿姨救了扣子,扣子不怕……”

    小孩受了惊吓,晚上做恶梦。

    风轻摇摇头,拿过自己的浴巾三下两下把身上的冷水擦掉,又套上白色的睡袍,推开洗手间的门出来,却见杜思哲正紧张的站在客房门口,犹豫着是不是要敲门。

    “扣子受了惊吓。”风轻淡淡的说道。

    “呃,”杜思哲听见身后的声音,忙回头,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还没睡?扣子——受了惊吓,你能不能去抱抱她?”

    “嗯。”风轻点头,杜思哲忙走了两步,到扣子房间门口,推开虚掩的房门。

    杜老太太抱着哭号不止的孩子,一边拍打着哄她,一边掉眼泪。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孤儿寡母。

    “老太太,我抱抱她。”风轻坐在扣子的床上,抬手接过孩子,竖着抱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然后把意念集中到右手手指,在她耳边轻声的叫她的名字:“扣子,做梦了?醒醒……”一边叫,一边抬起右手,在孩子的后背几处x道上轻轻地点按,手指在x位之间顺着经络游离。

    而别着湿漉漉长发的碧灵玉簪,却隐隐的散发出莹润的碧光,有几分兴奋的感觉。一闪而过,杜思哲和老太太一心为扣子焦急,却没有注意。而风轻则知道,这跟簪子,又吸收了一个念灵。

    “妈妈……妈妈……”扣子不再大哭,却一边抽泣,一边叫妈妈。

    “扣子,醒醒……爸爸和乃乃都在。”风轻的手指略加了一点力道,从上到下,不停地抚摸孩子的后背,待扣子只剩下抽泣,不再叫妈妈的时候,她方停止手上的动作,把她放下来,横抱在怀里,又握住她的小手,在她左手的拇指上,来回的揉捻。

    扣子的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然后连着放了两三个p。杜思哲无看着归于平静的女儿,奈的笑了笑,歉意的说道:“这孩子……”

    “小孩子白天受了惊吓,有一口气憋在肚子里。晚上又吃了油腻的东西,还没消化就睡了。身体不舒服,才会梦靥。”风轻却不觉得好笑,手上揉捻的动作稍微慢了些,又解释道:“左手的拇指,是肠胃消化的反s区,往上推是提气,往下推是泄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