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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部分

挑了一颗紫红的葡萄放在口中。然后又挑了一个往夏文渊的嘴里送。

    “你那两个保镖呢?”夏文渊摇摇头,撇开炎曦云递过来的葡萄,淡淡的问道。

    “呵呵……靖文哥,你真逗。你也知道他们是保镖,保镖怎么可能陪主人一起聊天消遣呢?”炎曦云咯咯的笑着,十分开心的样子。

    “你想找人说话聊天,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燕京城多少公子哥儿都在你门外排队呢。”夏文渊笑笑,看着炎曦云的笑脸,继续问道:“不过他们两个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形影不离的吗?我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人?”

    “他们就在旁边,我不叫,他们自然也不敢出来烦我。”

    “是吗?”夏文渊看着炎曦云的眼睛,平静的问道。

    炎曦云心头莫名其妙的一紧,脸上的笑意更浓:“靖文哥,你找他们有事?”

    “没事,不过是担心的你安全。你身份特殊,无论走到哪里都要特别小心才是。”

    炎曦云错愕的看着夏文渊,半晌之后才叹了口气,说道:“靖文哥,你好久没这样跟我说话了。”

    “是吗?”夏文渊笑笑,转头看向别处。

    炎曦云痴痴的看着夏文渊的侧影,一时间心潮澎湃,便低声问道:“靖文哥,如今你的婚约已经解除了。我们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了?”

    “曦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老首长那么疼你,他不会同意让你嫁给我的。”夏文渊笑笑,很干脆的摇头。

    炎曦云脸上的笑意渐渐地隐去,苦笑一声问道:“之前,你说我们之间不可能,是因为你是有婚约在的。现在你的婚约解除了,还说我们之间不可能,理由又成了我父亲不同意。靖文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夏文渊平静的说道,“当然,如果是你肯把我的那个朋友的话。”

    “只能是朋友?”炎曦云不死心的看着夏文渊。

    “是啊,只能是朋友。”夏文渊点点头。

    “你心里还是装着那个女人,是不是?你为了她可以拒绝任何女人,甚至是华夏最骄傲的女人是不是?就算她给你带了绿帽子,成了人尽可夫的破烂货你也喜欢她,是不是?!”炎曦云终于忍耐不住,说话的声音变得尖锐高昂,把贵宾室外边的服务生吓了一跳,但那小伙子只是透过门缝儿往里面瞧了瞧,却没敢进来。

    “炎曦云!”夏文渊蓦然转头,冰冷的目光锁定炎曦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太过分了!”

    “夏靖文!你也很过分你知道吗?我等你等了这么久,从十八岁那年到现在,已经十年了。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十年?我最好的时光都用来等你,到最后你还是因为那个女人存在而告诉我不可能……”炎曦云声泪俱下,“是的,你是个男人,可以随意,可以滥情。你想找哪个女人就找哪个女人,夜总会酒吧甚至酒店的服务生,你看着喜欢都可以拉到你床上去。我都不在乎!我都可以容忍!你说你有未婚妻,不能和其他女人订终身,我这辈子孤独终老我认了!如今你明明已经和她取消了婚约,为什么还要据我于千里之外?难道我就那么差吗?”

    “曦云,你不差。你自己也说你是全华夏最骄傲的女人。只是,爱情这样的东西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或许根本不存在。”相对于炎曦云的激动,夏靖文倒是越发的冷静。

    “不。”炎曦云无奈的摇头,“你有。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认而已。你像个傻瓜一样爱着她,为了她你都变了个样子,自从她来到燕京,你想想你整天都在做什么?原来那个狂放不羁的太子哪里去了?可她呢?却在别人的怀里欢笑。夏靖文,你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这个随你怎么想,我都不在乎。”夏文渊看着低头擦眼泪的炎曦云,顿了顿后,方说道:“但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通

    第194章 家宴!

    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炎曦云一边擦眼泪,一边想着夏文渊后面的那句话。沉默片刻,方抬头看着夏文渊:“什么叫不该做的事情?”

    “你心里明白。”夏文渊看着炎曦云的眼睛,目光如剑。

    “我不明白。”炎曦云撇开目光,和夏文渊对视,她总有些心虚的感觉。

    “那我就明白的告诉你,我父亲一再强调,风轻是夏家的人。我希望你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把她归在夏家的成员里面去考虑。如果你想去针对她,结果就像针对七七一样。”

    “……”

    炎曦云暗暗地咬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贵宾休息室内,一时安静下来。

    夏文渊见炎曦云不说话,便站起来说道:“好了,我的话算是说到了。再见。”

    “夏靖文。”炎曦云依然坐在那里,侧着脸仰望着夏文渊,“你这是要向我宣战的意思吗?”

    “如果你已经对她开战,那就是吧。”夏文渊说着,走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刚从外边回来的裕祯刚好走到贵宾室门口,他身上银白色的西装因为沾了雨水而显得有点狼狈,再加上夏文渊忽然出现在眼前,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呃……夏军长。”裕祯后退一步,恭敬地给夏文渊让路。

    “回来了?”夏文渊别有深意的看着裕祯,止步不前。

    裕祯忙低下头,不敢回答夏文渊的话。

    他问的是:回来了?

    这个问题若在平时,是很好回答的。因为他身上有水渍,自然是出去过。夏文渊这样问他,他只回答一个是就可以了。但今晚,裕祯不敢回答。因为小姐交代他出去做的一件事是一件机密的事情。

    裕祯不回答,夏文渊的眼神慢慢的发生变化,有些凌厉,也有些嘲讽。似乎早就知道了他做的一切,只是在等着他主动交代而已。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买点东西就那么难吗?”炎曦云的声音从夏文渊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淡淡的恼怒,但在裕祯听来却如同梵音。

    “对不起,小姐。外边下雨,好几家商店都已经关门。”裕祯忙低头,从夏文渊的身侧走进去。

    “嗯。”

    夏文渊听见炎曦云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屋里一坐一立的主仆二人,淡淡一笑:“我走了,再见。”

    炎曦云赌气的看了夏文渊一眼,淡淡的吩咐:“裕祯,替我送送夏军长。”

    “是。”裕祯答应一声,跟着夏文渊出门。

    夏文渊走出瑶池的门口,站住脚步侧过身,看着身边的裕祯,问道:“凌宇飞怎样?”

    裕祯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裕祯,你是华夏特种部队出来的军人。我是华夏特种部队里面的军长。你为了炎曦云而保持沉默我不怪你,因为你是她的贴身保镖。但是,有些事情既然我想知道,那你一定瞒不过我。”

    “是,夏军长。”裕祯只好点头称是。他做炎家的保镖虽然对外边来说是机密,但这种事情对夏文渊来说却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华夏各个首长家里的警卫员和私人保镖,都是通过特种部队安排的。除非他们不用华夏人,否则就别想瞒着夏文渊什么。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不管你对凌苒苒和凌宇飞都说了什么。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身为军人,不管身在何处,都要以国家为重。华夏不是某个人的,也不是某个家族的。”

    裕祯不语,只是低头沉默。

    “裕祯,其实你不是孤儿。”夏文渊这句话说的很轻,轻到只有裕祯和他两个人能听见。

    说完之后,夏文渊便转身走了,没给裕祯留任何说话的机会。

    裕祯站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方转身回去。

    ……

    第二天,风轻一早便从床上爬起来。早早的梳洗完用了早餐便驱车去燕京师范大学。

    今天是她们研修班结业典礼,两个月的进修时间结束,拿到结业证就可以回薛城了。许久没回去,风轻还真是有些怀念那个小城市了。

    安静,清新,适中的生活节奏,很适合居住。那里不像燕京,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一些惊动人心的事情。

    风轻一边开车一边怀念薛城的生活,忽然间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那种平静,风轻轻笑着叹息——原来自己内心深处也不过是个贪图安逸的小女人而已。

    结业典礼并不算太隆重,毕竟只是短暂的研修班而已。但燕京师范大学的领导还是对风轻表示了极大地关注。这让风轻又在人前突兀了一回,幸好她同班的那些同志们都已经习惯了,除了有人更羡慕或者有人更妒忌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中午,风轻拿着自己的大红色封面的结业证从教室里出来,却看见夏文渊的车子停在教学楼前。

    风轻顿了顿脚步,淡淡一笑向那辆挂着军牌的悍马走去。

    车窗玻璃缓缓降落,夏文渊略显憔悴的脸从车窗口露出来。

    风轻走到夏文渊面前,略带玩笑的语气问道:“夏军长怎么有时间来这种地方?”

    “爸爸让人准备了家宴,说要给你送行。”

    “这多不好意思?夏伯父那么忙,我还是别去打扰了吧?”风轻有点意外,想不到夏玉堂居然会来这一套。这老狐狸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不过是一场家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一个人不想去,可以叫上孟凡阳他们几个都去。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夏文渊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前方,语气平和没有平日的霸气。

    风轻便点点头,笑道:“好吧。无论如何我在燕京也承蒙夏伯父的照顾,临走前若不去跟他道个别,也实在是太失礼了。”

    “那,走吧。”夏文渊的脸上闪现出轻松的神情,目光闪烁中还带着几分喜悦,极短,但却被风轻看在眼里。

    “我去提车。”

    “我在门口等你。”

    “好。”

    风轻自然不会带孟凡阳等人一起去夏府。不管怎么说夏玉堂的身份在那儿,就算孟凡阳跟着风轻去了,什么也不说就坐在那儿吃一顿饭就出来,也足以让下面的那些人风传一阵子的了。孟凡阳的父亲在薛城任职,这会对薛城甚至s省的政界带来不大不小的冲击波。

    至于淡月和云洁,风轻根本就不可能带着他们去夏家赴宴。

    风轻在车里给孟凡阳通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要去夏家的事情,并叮嘱他们收拾好东西,随时准备回薛城。孟凡阳又跟她说周密雨已经从英国回来,下午三点的飞机到燕京,要一起回薛城的事情。

    军绿色的悍马在前,黄色的宝马迷你在后。两辆车一前一后进了夏府的大门。

    夏文嬛见风轻的车子在院子里停下来,便匆忙跑出去迎接。亲热的拉着风轻的手叫着‘姐姐’。

    风轻亦开心的笑着捏她胖乎乎的小脸,说几日不见小丫头似乎又胖了些。

    夏文嬛便撅起嘴巴叹道:“轻轻姐姐你能不能说点让我高兴地事儿?为什么你每次见着我总要打击一回?”

    “我这是夸你呢,你还不高兴。”风轻说着,又凑近夏文嬛的耳边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你这丫头好像又丰满了。你离你的伟大目标越来越近了呢!”

    “哈哈……轻轻姐姐,你果然是我的知己。”夏文嬛抱着风轻的手臂,二人走在夏文渊的前面进了屋门。屋子里的阵势却把风轻给吓了一跳。

    果然是一场家宴。到场的除了风轻之外,都是夏家的人,而且是夏家目前在燕京的所有人。满满当当的坐了一屋子,男女分开,设了三桌。夏玉堂带着夏家的嫡系男丁坐一桌;夏玉堂的夫人带着夏家的媳妇和女儿们以及夏家的第三辈小孩子们分坐两桌。

    看来大家都已经等了很久,女人那边的桌子上已经有些瓜子皮男人的桌子上烟灰缸里也已经有一些烟蒂。众人见风轻进来也都停下了说笑,一道道目光齐刷刷的投过来,惊艳,了然,微笑,质疑,五花八门各怀心思,惟独夏文嬛这次表现比较成熟,拉着风轻往里面走,还笑着说道:“爸爸一直在念叨姐姐呢,还怕哥哥完不成任务。”

    看着风轻跟在夏文嬛的身后一步步往夏玉堂面前走,心里又把夏文渊骂了几百遍。

    夏玉堂看见风轻进门的时候,已经呵呵的笑了起来。待风轻走到自己面前方对身边的两个略比他小几岁的老者说道:“二弟,三弟。这就是我常跟你们说起的风轻丫头。风轻丫头,叫二叔,三叔。”

    风轻只好对两个老家伙笑笑,叫了一声:“二叔,三叔。”

    夏文渊也没想到自己的老爸居然搞这么一手,一声不响就把家族的人都召集来了。这算什么?弄得跟相亲大会似的。他虽然很意外,但也不能杵在门口不动。只好慢慢的走到夏玉堂身边,悄悄地瞥了一眼风轻的脸色——她肯定以为是自己骗她,这会子还不知在心里怎么骂呢!

    果然,风轻感到夏文渊在看自己,便悄悄回头,恨恨的瞪过去。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真想立刻杀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坐在夏玉堂身边的夏玉庭不巧刚好看见风轻瞪夏文渊的那一瞬,于是呵呵笑道:“大哥,你眼光不错。二十年前就为靖文选了个好媳妇。”

    夏文渊焦急的咧咧嘴,心里暗暗地叹息:二叔啊二叔,你不说话谁还把你当哑巴了?

    夏玉堂却很高兴,抬手拍拍夏玉庭的手背,笑道:“你嫂子也这么说。哎!只是可惜啊,这丫头看不上咱们靖文呢。”

    风轻早就尴尬的站不下去。如果这会儿坐在这里的不是夏家满门,而是其他什么东方家,凌家或者廖家之类的家族,风轻早就转身离开根本不会多呆一秒。

    可是,夏家

    她只能暗暗地叹了口气,一看到夏玉堂老爷子,她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父亲,一双腿便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有时候明明想走,却怎么也抬不起脚来。

    通

    第195章 大少的糗事!

    风轻看着夏玉堂笑开了花的老脸,尴尬的笑笑,说道:“伯父,风轻感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但……婚约已经解除,伯父以后还是别拿这件事情来开玩笑了。风轻一个普通百姓倒没什么,只是这玩笑若是影响了夏军长的前途,可要给夏家抹黑了。”

    “瞧瞧,多懂事的丫头。”夏玉庭微笑点头,“懂得为靖文着想,也懂得维护我们家族的面子。大哥,靖文也不小了,二十八岁的男子汉到现在还是单身,这对他的前途可没什么帮助。毕竟咱们华夏人都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靖文总是不成家,这仕途也不好再往上走了呀。我看咱们挑个吉祥日子摆酒,把这事儿给办了?”

    夏家的老三夏玉轩哈哈笑道:“二哥,我看你比大哥还急。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就说这个,也不怕人家不好意思。这事儿啊,还得找风轻丫头的家长商量一下,咱们总要一步步的来。对吧,大哥?”

    夏玉堂点头:“好,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不过今天呢,咱们先不说这事儿。风轻丫头在燕京呆了两个月,总没来家吃顿饭。今天她在燕京师范大学进修班的课程结束了,明天就要回薛城,所以我才设了这场家宴把你们都请过来,无非是让大家见见面,别以后走在大街上都不认识,再闹出什么笑话来。”

    众人闻言皆笑,女人那边有个比夏玉堂夫人年纪还大些的衣着十分讲究的老女人笑道:“这会儿咱们都认识了。以后在外边见着了,风轻丫头可不许装作不认识我们呀!”

    风轻无奈的回头冲那老女人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在心里一遍遍的诅咒夏文渊:夏文渊啊夏文渊,你这个混蛋最好自求多福能平平安安的活到明天,等老娘从这道门里踏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丫头可不是那种人,大姐可别冤枉她。”夏玉堂开心的笑着,对风轻说道:“那是大姑姑,你过去挨着你伯母和大姑姑坐吧。”

    风轻在心里哀叹连连,却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飙。这些人虽然可恶了些,但却都是受了夏玉堂这一只老狐狸的挑唆。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都记在他儿子身上好了。

    这顿饭,是风轻有生以来最郁闷的一顿。

    三姑六婆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她耳边聒噪,还时不时的推杯换盏,非要跟她喝一杯。

    夏家的男人个个儿都是好汉,夏家的女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喝起酒来绝对不亚于男人,尤其是那个能说会道的大姑姑,风轻都怀疑她上辈子是不是说媒拉纤的,华夏语丰富多彩的特性在她身上充分体现出来,她真是妙语连珠啊!这辈子如果不去说媒,还真是可惜了一个人才!

    熟悉风轻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典型的有酒品没酒量的女人。像她这么好酒品的女人落在一群女酒鬼中间,起悲惨的命运可想而知。

    当她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喝到第几杯酒而那个能说会道花言巧语舌灿莲花的老女人又冲着她举杯的时候,悲哀的风轻手臂撑在桌子上坚持不让自己的脑袋晃来晃去,呵呵笑着,问道:“恕我冒昧,我一直很好奇,不知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哦。”老女人夏玉楼歉然的笑笑,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姑姑我呀,做了半辈子妇女工作。不过如今已经退休了,在家里闲着没事也就是养养花养养草。给你表哥表嫂做做饭啥的。以后你有时间,尽管去姑姑家里,姑姑做的莲藕排骨可是燕京一绝!靖文这小子从小就爱吃……”

    “原来这样。我说呢!”风轻不等夏玉楼说完,忙点点头打断了她的话。没办法,如果风轻再不c嘴,恐怕这老女人又要把夏文渊扯进来说个没完。

    “怎么,你这丫头猜着了?”夏玉楼惊讶的问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您在家里做饭实在是大材小用。您呀——应该去开个婚姻介绍所。专门为那些高干子弟中找不到对象的公子小姐们解决个人问题。就凭您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和几十年的妇女工作经验,您一定会在这个领域里做出一片成绩,为党和国家解决一大难题。”

    “噗——”夏文嬛一下子没忍住,把喝到嘴里的红酒喷了一桌子,然后指着风轻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也跟着笑,但幸好都能克制,如果再有一个跟夏文嬛这样的,这一桌子菜恐怕都要撤下去了。

    “七七,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这么不注意,将来可怎么办?”夏玉堂夫人虽然也很想笑,但还是强忍着板起脸,训斥夏文嬛。

    风轻也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