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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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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还在外边,我一会就走,”刘大方朝她解释,“你放心,我不会动你家的任何东西的。”权嫂的脸上显出害怕,眼中又带出疑惑,似乎不明白像刘大方这样的一个人,怎么成为一个逃犯的,犯的又是什么罪。刘大方说:“我是逃犯,这没错,可是,我没有犯罪。”就坐在那里,慢慢地,像讲故事一样,把自己如何受王栋陷害入狱,一家人如何惨死,自己又是如何跳车的事说了说。权嫂听着,眼泪流了出来。刘大方自己也流着泪,低下头,擦了一把,一顺手,就把权嫂嘴里的n布扯掉,把她的绑绳也解开了,说:“对不起,大嫂,我这是没办法的,你要是想叫人,就叫吧。”权嫂说:“那你现在想去哪?”刘大方说:“找王栋,一定要报仇。”权嫂说:“不行,现在你哪也不能去,镇里镇外都有人把着呢,你一露头就是白送给人家。”刘大方苦着脸说:“大嫂,你能不能借我一身衣服,男工作服什么的,我总有办法溜出去的。”权嫂想了想,说:“害你的那王八蛋八辈子不得好死。衣服倒是有,不过,我不能借给你。你现在一出门,谁一见都知道你是生人,一报告,你还跑得了吗?听我的,你就在我这呆着,赶明儿再说。我瞧头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坏人。你大嫂是干什么的?干这行,不会看人还行?来,你就穿这身衣服,细皮嫩r的,我看你装女的比我们这的真姑娘还漂亮哩,不过,脸上得整一整。”她就找出胭脂和扑粉来,给刘大方的脸上淡淡地擦了擦,把头巾扔了,刘大方狱中留下的长发,让她给一修理,就成了时兴的“女篮五号式”。她端详一遍,扑吃笑了:“哎呀我就认你做妹子得了,咋一打扮,这么俊呢?好啦,别乱动,就给我呆在这,说不定一会有什么人来,要是看出你是个男的,就糟了。我先出去瞅瞅动静。”

    刚说到这,就听到门外有汽车响,随即有人打门。权嫂低声道:“你跟我叫二姐,啊?”就出去开门了。不一会,权嫂领进四个人来,看她跟他们说话的神情口气,显然都很熟悉。那几个人直接进到屋来,把手里的包什么的往北炕上一扔,把苞,米粒推到一边,大咧咧地就往炕上倒下去歇着,显然是住过这的。注意到刘大方,四个人都显出关心的样子上下看了一回,其中一个问:“权嫂,这又是谁呀?”权嫂说:“不是跟你们说了嘛,我小姑子要来帮两天忙的。”那人说:“别扯了,你啥时又整出个小姑子来?我看你这店老是得弄个嫩朝点的树着,要不然,谁到你这老破店来吃饭?”说得几个人都笑了。权嫂就骂:“我把你个没良心的,老娘供吃供住,倒供出孽来了,来不来就嫌你老娘了,烦了老娘架大扫帚把你个狗日的给轰了出去,叫你到外头找个猪圈搂壳朗猪睡去。”另一个就说:“哎呀,权嫂,你可比白骨精她妹妹还美呢,俺五哥说是那么说,哪天不念叨你十回八回呢,说要是有好命娶了你这么个老婆,给个县革委主任当都不干哩。”权嫂说:“你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胡勒一气的,还不是为了老娘给你们弄酒菜来?”那人就做出要下跪的样子:“好权嫂,你老救命吧,俺哥几个这一趟可累得够呛,饿得就差咬自己的腮帮子吃了。”权嫂道:“先不忙,饭菜都是现成的,老娘高兴,一招手就上来。现在你们跟我说说,事情办得咋样?”

    几个人几乎同时叹了口气,刚才讨饭吃的那个就说:“咋样?竹篮打水一场空呗。”权嫂一愣:“她家变卦了?”那人说:“她家?没,她老爹巴不得拿她换个四大件呢。是她自己,早就有主了,俺们前脚没进村,人家就跟小学校的民办老师跑了。”权嫂很惊讶:“不对呀,上个月她从我这辞工不干,还说是回去收,拾,等玉军来接她哩。玉军,你这是昨搞的嘛?”这时一进来就躺在炕上,始终没说一句话的那个人,慢慢地坐起来,头不抬眼不睁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样子傻乎乎地,已经带出了哭腔。先前那人说:“别问他了,这事他都哭两回了。玉军也是,人又不傻,家里又好,干啥非得要那个小臊x,我早就看出,她跟玉军根本没诚心,你忘了,玉军,年前她去你家,没两天就有一个人找上去了,她说是她哥,狗p,就是那个民办老师,两个人用你给的钱去逛佳木斯去了,想得多好。”叫玉军的那人面色凄惨,嘴唇哆嗦着,想哭,终于又忍住了,把身子朝后咚地一躺,再不说话了。先前那人说:“唉,家里的贴子都发出去了,就等着把新媳妇接回去,就成就好事呢,谁承想,唉,这可咋办哩?”权嫂深表同情,又问了好半天他们找新媳妇的经过。刘大方听出来,原来那新娘子就是原来在权嫂这帮忙干活的,主要在前面饭馆干,不知怎么就跟叫玉军的那个人对上象了,而且,说好了就要成亲,玉军特意要了一辆车去她家接她,却发现她神秘地失了踪。

    四个人到前面去吃饭,权嫂炒菜烫酒,忙而不乱。他们中的一个就说:“权嫂,咋不让你妹妹帮一下手?”权嫂没办法,就让刘大方给他们端酒上菜。叫玉军的那个人酒也不喝,菜也不吃,只是低着头坐在那里发呆。有一个人看了刘大方几回,就趴到他耳边,跟他七古叉古地小声说了几句。玉军抬起头,看了刘大方一眼,又把头低下。那人又跟他耳语,他却不敢再抬头,脸也有点红了。不一会,在饭桌上,四个人就都开始交头接耳,不时抬眼打量刘大方,脸上就显出那样的表情,心怀鬼胎,到后来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盯着他,不三不四地说起调戏的话来。刘大方开始还以为他们看出了自己的马脚,慌得不行。见他们真把自己当成女人了,心里觉得好笑,倒也放松了。见叫玉军的那人怪可怜的,就有意无意地多看了他几眼。那几个人顿时轰然大笑,开他和玉军的玩笑,两个人倒都给弄得不好意思了。趁着酒劲,有一个就对权嫂说:“权嫂,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成不成?”权嫂说:“有话就说,有p就放。”那人道:“俺们这趟,可是全军覆没,回去以后,再没脸见人了。”权嫂说:“你这哪像老爷们说的话,媳妇没了,再找呗,天下的丫头片子多着呢,那个不整天琢磨着想嫁人,看你找不找了。动不动哭天抹泪的,老娘不爱听。”那人道:“权嫂你有所不知,玉军这事,跟别人的可不一样。”“他多了个毛?皇上二大爷他也是上边吃下边拉啊。你当都像你,拉人屎不干人事?”

    那人道:“三嫂你还说着了,玉军这回办事,要是请个乡里乡亲的也就罢了,我顺子说这些不如狗放p有味。可这不是那么回事了,玉军他姐夫这回可是要来的。他一来,佳木斯有头有脸的人,还少来得了吗?”权嫂把嘴一撇:“他一个土老帽子,佳木斯的人来干啥?又哄你老娘哩?”那人道:“这你就不知了,如今玉军他姐夫可不比以往,当官啦。”“多大的官?”权嫂不屑地说,“我在清河屯没嫁人的时候,他才是个民兵连长,教我们妇联打靶,做示范,自个一枪没打中,我这从没摸过枪的一上去倒打了四十环。”“哎呀,谁不知你权嫂厉害,要不,权哥咋整年呆在道班房里,不敢回家哩,就怕一枪打不准,你倒把他的枪给撅了啊。”众人哄堂大笑。顺子又说:“他姐夫的级别倒不高,可你这么说吧,县委书记见了他,也得溜溜的,弄不好,地委书记还得给他点烟呢。”权嫂说:“你的话,十句我要是信一句,都是活抬举了你。就算你这里有一句是真的,那又怎么着?”顺子说:“怎么着?我们把媳妇没接回去,他姐夫把客人都招呼齐了,就等着人情份子了,一说:新媳妇没了,你说说,权嫂,我们这以后还怎么在清河屯混?”

    权嫂不说话了,过一会,喃喃道:“可也是,这事倒真是事哩。那,你们打算咋办哩?“顺子说:“无论如何,把新媳妇找着,没有新媳妇,玉军就不回去了。”权嫂说:“哎呀,那怎么行?要是不回去,我老婶还不得急死了?一时半会,哪找得着?”顺子说:“只要权嫂帮忙,哪有办不成的事?”权嫂说:“放你妈的p,我帮你生孩子,你给我生一个试试?”顺子说:“权嫂你别推了,找新媳妇这事,今天就落在你身上了,不管咋的,你得帮这个忙。”权嫂说:“p越放越没味,我咋帮忙?”“给五军说媳妇。”“把你妹给他?”顺子大笑:“权嫂,玉军可是相中你的这个‘小姑子’了。”刘大方吓了一跳,差点把酒壶扔到地上。权嫂也是一愣,随即骂道:“你n汤子灌多啦?再胡说瞧老娘我撕烂你的嘴。”顺子说:“哎呀权嫂,你问问玉军嘛,人家就是喜欢你‘小姑子’这样的,浓眉大眼,细皮嫩r的。”“放你妈的p,我小姑子早许下人了,下月就过门哩。”权嫂不给他们留一点空子。“权嫂,谁不知你会编故事哩?”顺子不甘地说,一边斜眼看着刘大方,“有没有人,她自己知道,让她说嘛,这老半天,倒没听她说一句话哩。”“说你个鸟。”权嫂真有些急了,她怕时间一长刘大方露出马脚,就一使眼色,让他进屋。刘大方回到屋里,早就困得支持不住,身子往北炕上一躺,立刻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就感到那几个人和权嫂都进了屋,他们上了北炕,跟在南炕的权嫂不停地说着赤ll的玩笑。刘大方感到挨着自己的正是那个玉军,顿时醒来,提高了警惕。黑暗中,他们几个人鬼鬼祟祟,悄声商量着什么。刘大方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极困,又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摸到南炕,钻进权嫂的被窝。权嫂对这好像早有准备,一点也不惊讶,不声不响地,就跟那人干了起来。那人回来,不多时又过去一个。刘大方这时醒着,听着声音,明白权嫂开饭馆恐怕更以此道为主。只有身边的玉军没有过去。使刘大方意外的是,他十分规矩,身子绝不碰到刘大方,偶尔翻身,也是小心得很,生怕挂着了刘大方的衣服角。听着他喘着粗气,就知道他此刻心里多么激动。刘大方暗暗同情这个老实人,像他这样,找媳妇确实不容易。

    睡到后半夜,刘大方就感到一个人扑到了他身上。他挣扎,要把那个人甩下来,自己的手和脚被压住了,嘴巴也被堵住。他被有力的胳膊搬下炕,弄到外屋,装进一只麻袋里,抬到汽车上。车很快就发动、开走,他被放在车厢里,有两个人坐在他身边,把麻袋紧抵住。车行至镇外,就有人把它拦住,扒着车厢板扫了一眼,问:“有没有看见逃犯?”就把刘大方的衣着、相貌说了一遍,车上的人都说没看见。路岗问他们是哪的、干什么去,他们就说是清河屯的,又问清河屯在哪,他们说在佳木斯郊区,离造纸厂不远。路岗就把他们放走了。走了有小半天的时间,车终于停了下来。麻袋被抬进一间屋子,打开,就听玉军关切的声音说:“快看看,别闷坏了。”见刘大方眼珠子仍在转,这才放下心来。把他放在炕上,一个人就出去了,屋里就剩下刘大方一个人。他打量这间屋子,雪白的墙,有绿色的墙围子,火炕上糊着漂亮的花纸。屋里还有城里人才有的讲究的梳妆台,上面摆着脂粉盒之类。墙上贴着《红灯记》中李铁梅的剧照,还有一张黑白像片,是一个年轻姑娘穿红卫兵服装在天安门前的留影。

    不一会儿,这个照片上的姑娘就出现了,她比那时稍胖,神态也成熟些。一进屋她就叫“嫂子”,坐到刘大方身边,亲密地用手搂住他的肩膀,笑着说:“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别怕,我哥哥是个老实人,不会欺负你的。谁结婚都是件大事,当然要慎重。听顺子哥说你现在心里有点反悔,不大愿意?嫂子,我看你挺愿意的嘛,用不着我来做什么思想工作了?”刘大方这时吓得发抖,哪里还敢说话?只是低头不语。姑娘说她和哥哥是家里七个孩子里最小的,感情也最好。她是工农兵大学生,现在正在佳木斯农机学院上学的,哥哥特意把她找回来;要她把嫂子的思想工作做通。“明天你就要成为我正式的四嫂了,我真激动。”她夸张地说。看到刘大方的情绪比较低落,她一下午都不离他左右,说东说西,拼命要显示出自己的口才好。她把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都搬出来了,以为自己爱的,必是人人皆爱,有柿饼子、黑山枣、冰糖、山里红,还有神仙也咬不动的榛子果。她吃得直放p,格格笑着鼓励刘大方多吃,自己咬开榛子,把仕儿吐出,塞进刘大方的嘴里。

    晚上睡觉,她在炕上只捂了一个被窝,说要跟嫂子同睡。刘大方躲到窗前,看着窗户外,不敢看她脱衣服。他真想开门跑掉,但知,道顺子他们在路上就商量好了,对她要严守不怠,直到举行完婚礼。玉军妹妹有二十岁左右,长得极白,却极为平板,几乎看不出有茹房,p股也是扁扁的,显得软弱无力。但她对性似乎特别感兴趣,把自己脱得几乎一丝不挂,她捏着自己的茹房,笑着问刘大方:“嫂子,你看,我这东西越长越大了,丑死啦。”刘大方不得不看一眼,她那“东西”比十二岁的小女孩的“东西”也大不了多少。她就要刘大方脱衣服,看看他的那“东西”。刘大方含糊地答应着,却一动也不敢动。她就过来给他脱衣服,说:“让我看看你的,她们都说那地方是性欲的中心,我才不信呢。不信你摸我一会儿,我保准什么感觉都没有。”刘大方把身子背过来,自己脱衣服,盘算着如何把她哄睡了就一个人溜走。他一露出背心,玉军妹就叫了起来:“我看你的也不大嘛,”就来扒他的背心,刘大方如何能让她碰着,忙闪避,一下子就钻进被窝里。玉军妹也钻了进来,刘大方转过身,她就从后面把他紧紧抱住,下身使劲顶着他,嘴里说:“嫂子,你的皮肤真好,搂着真舒服。你说,男人和女人这么一搂就能生小孩吧?这也太怪了,我总是搞不懂。早先我不想这种事,现在有点怪,总是梦见蛇呀什么的,那地方就有那股劲。有一回看《列宁在十月》,瓦西里跟他老婆一亲嘴,我那个地方就跳跳哩。”

    说着话,她的手就往刘大方的下身摸过来,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忙把她的手抓住,引到一边。另一只手把自己的鼓胀的下身调整一下,让她不容易碰着。她又问:“嫂子,我问一个问题,你可别生气。你让男人给那个过没有?你说,没关系的,我绝对不跟哥哥说。”刘大方恨不能钻进一个乌龟壳里。她死缠着他,央求:“你说嘛,别不好意思,就是你我,永远的秘密。跟你说吧,我可有过哩。有一回我老叔带我去电影院看电影,当时我还小呢,他就用手抠我那地方,我说:‘老叔你干啥呢?’他就不抠了。回家我跟妈一学,从那以后,她再不叫我跟老叔去看电影了。你说,男的娶老婆,就是为了抠那个地方吧?”她的手又伸了过来,刘大方把它紧紧地握住,小声说:“别闹,别……”刘大方听到一阵可怕的唏唏嗦嗦的声音,她把自己的裤衩脱了,r体一下子就顶住刘大方,把它扯向她的下身。刘大方一动不敢动,让自己的手就死在那上面了。她又开始给他脱裤衩,刘大方拼死抵抗,最后,两个人都累了,住了手,呼呼地喘着粗气。玉军妹说:“你转过身来嘛,嫂子,没见过像你这么害羞的人,明天就结婚了,到时我看你怎么办。”

    刘大方轻声说:“你再闹,我、我就生气了。”话没说完,玉军妹一下子把他扳过来,趴到了他身上,说:“嫂子,你教我,咋弄的哩?”刘大方慌了,往下推她,她死死地抱住刘大方,脸色潮红,把嘴唇伸过来,亲到了刘大方的眼眉上。刘大方要翻过身来,她死活不放手。两个人一滚,就翻到了地上。这时外面就有人敲窗户,是顺子的声音,问:“玉萍,咋的了?”刘大方狼狈万分,手忙脚乱地爬上炕去。玉萍笑着说:“没事,我跟嫂子闹着玩呢!”朝刘大方作了个鬼脸。不过,再上得炕,她老实多了,搂着刘大方,不停地说这道那,讲她的恋爱,把最后的秘密都说给刘大方听。其中一件让人听了害怕,她说:“我想跟我们制图老师好;可他有老婆,我叫他把他老婆毒死,那家伙一听吓得再不敢跟我说话了。”天快亮时,她才手一松,呼呼睡着了。

    刘大方小心地从她怀里脱出,轻手轻脚地下地。他到窗前,朝外看了看,外面天还没亮透,看不见有人防备的样子。他把n盆端着,无声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这是一家红砖墙的四合院,正房加厢房有十多间,院子里还有一扇影壁墙,上面贴着大红双喜字。假装不知厕所在哪里,他朝院外快步走去。外面有一个垃圾堆,他把n盆往上倒时,眼睛朝周围一扫,没看见什么人,把n盆一扔,他拔腿就跑。刚跑出不到五十米,前面就站出一个人来,正是顺子。“四嫂好早啊,”他说,“还天天跑步啊。”刘大方不说话,调头又跑回院子。

    吃过早饭,五军过来看他,一脸的不好意思,想问候刘大方昨夜睡得如何,想通没有,等等,却又不好意思张口。他妹妹说:“四哥,人家四嫂根本就没有思想问题,她愿意跟你好。”  把玉军说了个大红脸,可高兴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过了一会,他才把自己来要说的话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