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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念头——我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居然为了大姨子吃她老公的醋?人家才是正配的夫q,我算哪根葱啊!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想到这里,我只得“豪气”地答应:“行,我会尽力的!大姐别哭了!”

    “叫我小莉好嘛?”

    “这个……我不敢啊,怕……”

    “就我们俩在的时候!”

    “好的,小莉!”

    第二天下午下班到家,我才发现小芳他们一行人已经回到家,聚在我家,小莉也在场。我和她都刻意回避着对方的目光。小芳正得意地向小莉讲述着这次省城一行的收获,介绍这次找的郭处长如何如何的有本事,介绍这类案件办理的程序。她煞有其事地要求我们之间打电话的时候千万不要说关于案情的事,尤其是小莉,因为据说纪委已经派人监控相关人的通话了,实在必需j谈毕竟当面进行。至于小莉家的那些名烟名酒和其他贵重物品,必须全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否则就是赃物。小莉最好也躲起来,不然被抓到就得问出更多的事情,说不定也被牵连。说来说去,反正就是很严重。听罢,小莉的脸se更难看了,突然无助的看向我。我大惊,忙扭过头,故作惊讶地问小芳:“果真有如此严重?”

    “那是当然,我托人找的领导,还会乱说?哼~”小芳不屑地闷哼了一声。

    “那就按你说的做吧,小莉!”老丈人深沉地作出了“指示”。

    于是,当晚大家都忙的很,我开着车载着他们一家子,挨个把大姨子家的贵重物品转移了出去。第二天买了j张无名的电话卡,开始应对纪委的“侦查”。

    有一天,我依照惯例伏在小芳的身上做功课。我很卖力地chou送,她却毫无表示,东张西望,搞得我很尴尬,怒气上涌,边动边没话找话说:“你大姐最近这么没来啊!”

    “哦,我前j天接到省城那个郭处长的电话,按他的要求,已经让小莉去天江市避难去了,免得被纪委人找到,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刚想责怪小芳有点小题大做,突然开始觉得有点高兴——终于可以避开她一阵子了,而且不用替她去开展那个难之有难的找领导活动了。最近我特别害怕遇到她,怕她的目光盯着我被人看出破绽,怕她凄厉的声音突然说出我们之间的事情,甚至我害怕她那天悄悄用手机录下了我们j欢时的声音,虽然谁都知道那薄薄的睡袍什么手机都装不下……我真的已经开始有点神经质。她的突然离开对我来说也算是好事。想到这里我的老二突然变得更y,脑子又有点放肆地回忆起那天夜里她柔滑的后背、娇小圆润的ru房、坚挺的ru头和紧滑的下,还有她事后轻我ru头时的莫名的快感。我的腰突然像上了发条一样,开始急速choucha。小芳“咦”了一声,很快就哼了起来。我冲刺了大约三四百下,一泄如注,颓然倒在她的身上。

    “小样,今天这么这样强大?莫非是因为提到我大姐了?”小芳一脸坏笑。

    我大惊,慌忙假作怒道:“你这么这样说?她可是你姐姐!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只是突然想起你那天表现的那么好,才让我荷尔蒙涌起!哎,你以后在床上就不能表现的好一点?”

    “床下的贞洁烈nv,床上的y娃荡f?”

    “嗯,这样蛮好的!”

    “好个p!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工作都这么多年了,才混个小科长,还是个副的,老二也就这点长,也不算粗,难道就这样还想把我弄出高c?跟你讲,我听人说啊,男人的老二如果短于16厘米,那些强大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我突然很恼火,小芳这nv人的嘴巴实在太j。以后不碰她了,d,太伤老子自尊了。搞不出高c?那天夜里小莉的y道里涌出的是什么?气死我了!我撸下套子,愤愤地摔进垃圾桶,转身便睡,一言不发。

    小芳大概也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过,忙过来补救:“啊呀呀,开个玩笑嘛!三,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小气,我睡觉了!”

    “好啦好啦,以后我不乱说还不行吗?小宝最近咳嗽,明天是周末,正好带到医院看看啊!喂,那是你儿子啊,你不带去?”

    “哦,带!”我们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家三口来到医院,好不容易才把破车停好,再好不容易开好了打点滴的y。她带着儿子去了厕所,我无聊地在等护士配y,突然觉得身边一个颀长的白大褂路过,忙像正常男人一样对那迷人背影部和腰肢行注目礼。正看的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个nv的娇喝一声,同时感到肩头也被人打了一下,我刚想发作,扭头却看到打我的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叫郑梅。

    “哟,郑大护士长,你好!”我笑r不笑地笑着。

    “三大领导,你好呀!你刚才在看什么啊?”

    “极目远眺,最近视力不太好!”

    “噗~”郑梅笑出了声,“不跟你扯淡了!你来看病的啊?”

    “儿子咳嗽,刚才量了,385度,准备打个点滴!”

    “哟,好父亲啊,这么大领导居然亲自带儿子来打点滴!”

    “少来了,他妈妈也来了!”

    “呵呵,他妈妈……要是你当初不那么倔强,他妈妈说不定是陆萍了!”

    我顿时语塞。陆萍,多熟悉又多陌生的名字啊。当初经郑梅介绍,她和我处了两年。她出身小g部家庭,自己也在法院工作,没有嫌弃我农村出身没房没车收入抵,一心想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年纪大我两岁,我父母却坚决不同意,说命里和我相克。亲情和ai情,我只得选择了亲情。记得我们分手的时候,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怨恨,我搞的我都不敢直视。分开后不到半年,她就和市委政法委一个处长的儿子结婚。不知道是遇到真命天子了,还是对我无情的报f。

    “她还好嘛?”我顿时涌起一